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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玉赶紧蹲下身子,伸手就往她鼻子底下探呼吸。
卧槽!
居然说没气就没气了。
这姑娘也忒能抗了,叽里呱啦跟她说了这么久就是死抗着不倒,结果一倒连呼吸都没了。
☆、95相公媳妇你屁股流血了
褚玉回头抬眸看一看君北衍,僵着脸道:“君北衍,你能不能救救她?”
君北衍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容德音的死活,立在那儿连动都没动,只淡淡道:“留下她终是个祸害,你为何要救?”
褚玉望着他,目色微起波澜,泛着一丝请求之色,她也知道像这样一心想杀她的姑娘留下来是个祸害,就像个定时炸弹一样随意可以炸死她,可她答应过追萤姑姑必会尽已所能帮她寻回女儿,她不想对追萤姑姑失言。
沉思须臾,她干脆道明真相:“我怕她是追萤姑姑的女儿,我答应过姑姑要帮她寻回女儿的。”
君北衍愣了愣,蹙了眉头缓缓走向褚玉,蹲下身子看着褚玉道:“你当真要救?”
“嗯。”褚玉点点头。
君北衍伸手探了探她的脉博,又翻了翻她的眼皮,说了声:“死不了。”
褚玉舒了一口气:“死不了就好。”
君北衍看着她的眼神带了嘲讽之意:“她想你死,你却想她活,你说你是不是傻?”
“……哦,是有点傻。”褚玉点头承认。
“这会子你倒有自知之明了。”君北衍幽幽一叹,拿银针封了容德音的几个穴,轻转一转,再拧一拧,容德音的血便止住了,然后眼皮一动,人就睁开了眼。
容德音虚弱的看着褚玉,满是不解道:“你为何要救我?”
“我只是想听你把生辰八字说完。”说着,她欲扶她。
“别碰我。”她惊恐的挥手来挡,却因没有力气,两手软绵绵的愣生生作出了个欲拒还迎的模样,气弱弱道,“你问我生辰八字作……作什么,难道想用魇……魇镇之法。”
“姑娘,你想的还真多,我若想你死,便不会多此一举的叫君北衍救你。”顿一下又道,“你说还是不说,不说我走了。”
“别走,我说。”容德音生怕褚玉真的会去找容痕,虽然她不知道他的用意,但能不给朱玉制造见容痕的机会就不制造,幽幽的从嘴里吐出最后两个字,“甲寅。”
褚玉彻底呆住,卧槽!一模一样,看来追萤姑姑有的闹心了。
她在迟疑是不是要将这姑娘带回去,就在她迟疑间,姑娘已自个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刚一爬起来,突然卷起一阵劲风,那劲风把将将爬的站起来的容德音卷的再次跌倒在地,呜呼又是一晕。
“相公媳妇,你有没有事?”软枕头压根没在意人姑娘被他搞的卧倒不起,刚他一跑来就见到地上有鲜血,他吓个半死,赶紧围着褚玉就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打量起来。
“我没——。”褚玉话未完,只听软枕头嗷的一声叫,“啊!相公媳妇,你你你……流血了!”
软枕头急痛之下,“嗷”的一声又对着君北衍吼道:“你是怎么保护我相公媳妇的,让她流了这么多血?”
君北衍微有不满的瞥向软枕头,淡悠悠道:“我的能力毋庸置疑。”
“置疑,我很置疑。”软枕头重重点头,“我置疑你除了用毒,武功其实并没有你显摆的那样厉害。”
说话间,他伸手指向褚玉屁股道:“你瞧瞧,我相公媳妇的屁股流了好多好多血。”
君北衍默默的看了一看:“……呃”
褚玉顿觉大囧,眼角嘴角齐齐抽搐,抽的整张脸都扭曲了,尼玛!她肯定是来大姨妈了,这可是朱玉的初潮啊,怪道刚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噗……
她赶紧捂住屁股,甚是娇羞道:“没事,我没事。”
“相公媳妇,你别那样用力按着伤口啊,轻点,轻点,不然会疼的。”软枕头又急又痛的伸手就要去拉褚玉的胳膊,又对着君北衍赤红着一双眼睛,完全忘了自个对君北衍的恐惧之情,急眉赤眼道,“你不是懂医么?还忤那儿干什么,赶紧帮我相公媳妇止血啊!”
君北衍:“……”
褚玉汗嗒嗒:“……那个,我没事,血已经止住了,呵呵……”
“来,赶紧让我看看。”软枕头特别不放心的俯下身子就要看,搞的褚玉如受了惊的小鹿一般猛地往前一跳。
“啊啊啊!”软枕头急的不得了,大叫几声道,“相公媳妇,你怎么能跳,一跳伤口就要裂开了。”
“……噗”褚玉想吐血,忽然一道墨色从眼前笼罩下来,卷着轻风,君北衍不知何时已解了外衣罩到了她的身上。
褚玉涨红着脸道:“我……我要回去。”
“好。”君北衍轻声道。
“对对对,赶紧回去治伤口,在这里毕竟不方便。”软枕头拂掌表示同意,突然又一拍脑袋咋咋乎乎道,“是哪个作死的敢伤我家相公媳妇的屁股,爷爷我不活劈了他。”
两眼一搜索,这才看见地上倒了一个白衣女子,白衣女子旁边还躺着一把剑,他顿时怒目而视骂了一句:“我操你奶奶的,肯定你拿剑刺伤我家相公媳妇屁股的,爷爷我将你跺了喂——”
“软枕头,你把那位姑娘背到店里去。”褚玉一见软枕头拔刀相向,赶紧喝了一声。
“我不背。”软枕头咬牙切齿。
“……好,你不背我背。”褚玉瞪了他一眼。
“背,我背。”软枕头立刻乖顺的扶起容德音,很不怜香惜玉的两手一夹,将她夹在臂下,又嘀咕一句,“回去看爷爷不好好收拾你,把你屁股戳个稀巴烂,哼!”
说完,又追上褚玉道:“相公媳妇,你屁股可疼的紧?”
褚玉额冒黑线,冷哼一句:“不紧。”
软枕头又对着君北衍道:“若我相公媳妇疼的紧了,你给治一治,哦,对了,你还是把治伤止血的药给我吧,我替我相公媳妇擦。”
君北衍:“……”
软枕头见他不说话,将夹住容德音的手紧了紧,有些暴躁道:“难不成你还想亲自擦?”
“我擦你妈,滚——”褚玉又羞又囧终至发怒。
“相公媳妇别气,我不擦不擦就是了嘛!”软枕头立刻作小伏低,垂了头,一个人默默自言自语道:“唉!也不知这伤口深不深,相公媳妇疼不疼,唉——”又是一声长叹,声音略高了高,“如果这会子能代替相公媳妇疼就好了。”
褚玉:“……”
君北衍:“……”
……
褚玉的大姨妈事件在畅心园引起一阵混乱,她都已经交待过软枕头不要伸张了,软枕头在把容德音扔在春藤椅上的时侯骂了一句:“敢刺伤我相公媳妇,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
追萤一听顿时急了,和琉璃紫燕忙着拿纱布的拿纱布,拿止血散的拿止血散,琉璃更是含着眼泪想要跟进,被君北衍挡在了楼下,只说了一句:“伤病人士需要安静。”
琉璃两眼泪汪汪,嘴里阿弥陀佛的念叨道:“我家褚爷千万不要有事,他可是我们大家的主心骨啊,阿弥陀佛……求佛祖保佑。”
紫燕又道:“褚爷福大命大,断不会有事的。”
追萤心中担忧,问软枕头道:“怎么回事?”
软枕头用仇恨的眼光瞪着晕厥的容德音,伸手指着她道:“就是她拿剑刺的。”
众人纷纷同仇敌忾的拿仇恨的眼光瞪向容德音,唯有追萤在见到她皓腕处的那一颗梅花痣惊呆了。
软枕头见君北衍和褚玉单独进了卧房,心里那个急啊躁啊,搞的他难以安定下来,一个人跑到二楼不停的在房门口踱来踱去,想进去却又不敢进去。
屋内的褚玉依旧又羞又囧,君北衍的话果然应验了,她真有血光之灾,只是这灾的很意外,她赶紧解下衣衫递给君北衍道:“你可以走了。”
君北衍看着她一张赛比娇花的脸,意味难明低低道:“玉儿,你终于长大了。”
“我其实早就长大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褚玉嘀咕一句,甚是惆怅,因为原主朱玉因为身体的原因,到十六岁都没来大姨妈,搞的她都将大姨妈这件事给遗忘了,如今突然来了,她又有没卫生巾,委实不知如何处理。
曾经在书上,她看过古代女子处理大姨妈的方法,用什么草木灰,棉花之类,这会子她找哪里找这些去,她又不能问旁人,因为除了君北衍,旁人无人知道她是个女子,可是她也不想问君北衍,想着待会撕几块布垫着就行了。
君北衍却笑了笑:“要我帮你么?”
褚玉坚决扭头道:“不要。”
“那好吧。”君北衍声间淡淡,“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弄点暖腹的药,头一次,难免会不舒服。”
“……哦。”褚玉哭丧着脸,指一指门外道,“不要让人进来。”
“知道了。”他笑着点点头,又叹了叹,负手而去。
“君北衍,我相公媳妇伤的重不重?”软枕头一见他出去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无事,只是不能受打扰,你不要再在这里走来走去,不利于褚爷养伤。”
“哦,没事就好,刚看到那血真是吓死个人了。”软枕头拂一拂胸口,依言往楼下走去。
君北衍刚至楼下,追萤满面愁色的走了过来伸手指着容德音问道:“君北公子,她……她有没有事?”
君北衍淡漠的摇了摇头,道了声:“无事。”说完,即要离开。
追萤急着抖着嗓子追问一句:“她是如何伤了褚爷的?”
“不是她伤的,褚爷只是失了打了茶盏,然后又不小心的滑倒坐在了碎瓷片上。”
追萤煞白的脸色回转了一些,舒一口气道:“原来是这样的啊,这样就好,就好……”
君北衍目色冷淡的扫了一眼昏睡的容德音,觉得很有必要飞鸽传书给容痕,让他将她此女搞走。
依她的性子,就算她真是追萤的女儿也断不肯好好相认的,太上皇这一次明摆着是带了一个麻烦回来,兴许容德音在容府生活的太过憋屈,唯有容痕待她好,导致她性格方面有缺陷,对容痕怀着执扭而又可怖的爱。
当初,仅仅因为容痕对吕华琼表示了好感,她就提剑要杀掉吕华琼,幸亏皇上及时出现方救了吕华琼,为此容痕与她几乎断了兄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