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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劫个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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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不相信这是玄乎的东西,可几日前,她曾碰到过一个老僧,那老僧神叨叨的跟她说了六个字:“欲回家,寻灵珠。”

难道那个老僧口里的灵珠会是这颗夜明珠,她可以借着这夜明珠回家,想想也不对,论玄乎谁能比得上君北衍,他都没说过,老僧的话又如何能信。

想想,她又摇头,君北衍那个人谁也不知道他的心是什么样的,他跟她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她分的不甚清,她并不会将回家的希望的放到君北衍身上,所以她从未跟君北衍坦白过她的来历。

不仅君北衍,连狐狸皇帝她都没有坦白过。

那个老僧如何就看得出来,又或者是那个老僧故弄玄虚才说了这六个字。

不过不管此明珠是否彼灵珠,她都有些好奇了。

正想得入神,忽从门外晃荡进一个人来。

那人疲惫着脸,耸搭着肩,带着一副哭相的说了一句:“褚爷,我闯祸了。”

☆、97你到底有几张脸

黑子君从前以为这世上最难搞定,最麻烦的女人就是自个的妹妹白子,可如今他觉得自个错了,而且大错特错。

从前,他生活在玉留山,连个女人的毛都瞧不见,接触的女人也只仅限母后,白子,吕华彰几个。

他不可能觉得母后和华彰姨麻烦,自然就会觉得那个会使小坏,会哭鼻子的白子麻烦。

事实证明,他的目光太窄,见识太短,僻如那个江湖经验丰富的李月静,僻如前儿个突然冒出来的容映月。

这俩女的,简直就是麻烦精附体,他想躲都躲不掉。

就在昨儿晚上,他不一小心喝醉了酒睡了麻烦精,还一睡就是俩儿。

其实他也不知道跟女人睡觉是怎么回事,反正一大早的他就赤着上身,躺在了两麻烦精中间,这俩麻烦精为此开了打,还纷纷说要对他负责。

卧槽!

对他负责?

人家还是个纯洁的宝宝。

他带着一颗抑郁懊恼的心来找褚玉,此刻,他头一个想到的也只有褚玉,因为她是他的母后,最亲最爱的人。

褚玉见他一副欲言又止,又羞又恼的模样,会意的禀退了众人,屋内只留下母子二人。

褚玉听他说完,拂着额头看他:“黑子君,你说你睡了两个女人?”

黑子君一双亮晶晶的眼此刻已失了神采,眼角微微向下垂着,唇角呈天然萌态的嘟了起来,呆呆的看着褚玉,两手十分害羞绞着衣角:“嗯,睡了。”

褚玉见他一副懵懂模样,心里怎么也想像不出,这样一个纯洁呆萌的小鲜肉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可他的纯洁呆萌只是表面上的,他脸下面还有一张脸是苏非,苏非的年纪快有二十了,在古代别说睡女人了,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她又道:“你也老大不小了,睡就睡了呗,你作出这么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做什么?担心受怕的该是人家姑娘才是。”

黑子君身形一僵,将衣角绞的更厉害了:“可是我一点也不想睡姑娘啊!”

“这么说,你是被逼的了?”

“……唉,也不能这么说,这么说会显得我不是个男人。”黑子君无限惆怅的唉叹一声,松了衣角,手托着腮帮子,又叹了一声,很是苦恼的嗫嚅道,“可事实上我的确是被逼的。”

褚玉很自然的伸手摸一摸他的头:“不管是被逼的还是主动的,作为一个男人就该拿出一个负责的态度来,大不了把这两妞都娶了。”

“啊?”黑子君愣愣道,“可是我决定这一辈子只娶一个女人,就像父……”

就像父皇和母后那样彼此约定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没有说出口,转而挠了挠头,心中忐忑道:“女人太麻烦,不能多,一旦我照应不过来哎。”

“你这孩子。”褚玉扑哧一笑,“人家都愁女人少,恨不能一娶娶一群家去,你倒好,还怕女人多,那个李月静虽有土匪习气,生的倒很花容月貌,还有那个容映月,我过去曾也见过,也是极为漂亮的,你还不知足。”

“难道漂亮可以当饭吃么?难道我娶妻子就只看长得漂不漂亮么,我可不是这么肤浅的人。”黑子君一双大眼睛眨了眨,思绪一飘道,“还有曾经有个人告诉过我,女人都是会骗人的,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会骗人。”

褚玉忽觉这台词好熟,忙问一句:“哪个人告诉你的。”

黑子君定定道:“我母亲。”

“……哦,你母亲说的很对,或许你真被漂亮女人骗了。”褚玉沉吟道。

“睡了就是睡了,怎么被骗呢?”黑子君天真道,“早上醒来,我的确是睡在她两中间的。”

“你可知道睡女人是怎么回事?”褚玉问道。

黑子君更加天真道:“睡女人不就是在床上和女人困觉么?”

褚玉觉得黑子君似乎人事不解,摇头道:“这困觉和困觉之间也是有很大区别的,你有没有……咳咳……把人家姑娘那样这样……那样这样了?”

“褚爷,你能不能说清楚些,我听得不是很懂,什么那样这样,这样那样的?”

褚玉有些苦恼,她虽然看过爱情动作片,但真正要给一个男人展开性教育还是很有难度的,不过像这苏非这么大年纪的男人会不懂男人和女人之间是怎么回事,也特么的太奇葩了。

也是,过去的他性子那样孤介,如今他性子这样呆萌,她都要怀疑这个人有人格分裂症,要不就是和她一样,压根就不是同一个人。

她咳了又咳,也不知如何开口给一个大男人谈性教育,干脆默默的走到里屋的书架里翻出一本春宫图,直接往黑子君面前一扔。

黑子君求知若渴的赶紧翻看,顿时大囧,脸色的神情颇有些古怪看着褚玉问道:“褚爷,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图?难道是父……是皇上给你的?”

褚玉笑笑:“性食性也,就如人饿了肚子就会叫,渴了就要喝水,吃撑了不消化,肚子里有就气,于是就要放屁一样,这都是很正常的反应在,你何必大惊小怪的,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你可不要告诉我你一点儿也不懂。”

“以前不太懂,现在一看就懂了。”黑子君挠了挠头,依旧苦恼道,“可是我醉的不醒人事,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把那两姑娘这样那样了啊?”

“那你起来时床上有没有血?”

“有啊。”

“……噗,那说明你已经把人家姑娘给……”

“唉,这两姑娘一大早你杀我砍的,搞的一床血。”

“……呃,这个还真不好说。”褚玉有些头疼,人处女还有个膜,这处男啥标志也没有,睡过没睡过也看不出来,想一想,她又问道,“那你早上起床衣衫可整齐?”

“全身上下也只剩一条亵裤了。”

“那有可能你还没失身。”

“哈,真的?”黑子君顿时兴奋。

“你别高兴的过早,我只是说有可能,具体那俩姑娘应该很清楚。”

“啊?”黑子君开始变得颓丧无比,摸着脑袋脸上摆出痛苦回忆的神情,又觉得早上的事不堪回首,沮丧道,“她们两个都一口咬定了睡了我,还说要对我负责,这可好何是好?”

褚玉忽然猛地一拍脑袋,“哈”的一声打在黑子君的头上:“你个傻瓜,你又不是真的季承运,苦恼什么,把脸皮一撕,保证她俩是火眼晶晶也认不出你。”

黑子君猛地将头往桌上一趴,嗷呜了一声道:“关键是昨儿晚上我顶的是苏非的脸皮啊,呜呜……”说着,又抬起一双无辜的眼,崩溃道,“她们还威胁我,我若不肯让她们负责,她们就向皇上告发我是苏非。”

“你昨晚怎么又顶了苏非的脸皮了?”

“我昨晚喝醉了,觉得燥热,就把脸……撕了,也不怎么就给那俩姑娘瞧见了,我现在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你到哪儿喝酒去的,能喝的这样醉?”

“……唉,醉风楼。”

“你去醉风楼做什么?莫不是看上了哪个参赛选手?”

黑子君一双漂亮的眼睛动了动,他怎能告诉母后他昨儿晚上其实是去盯着父皇的,他眼瞧着那个柳幻烟一副狐狸精似的不停的勾搭着父皇,肺都要气炸了。

他一生气就喝了点酒,然后继续盯,起先那个耿介之还和父皇一起坐着,后来耿介之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独留下父皇和柳幻烟两个在雅阁里,连门窗都一起关上了。

他想再替母后盯着,却连个屁都盯不到,也不知父皇和柳幻烟在里面干些什么,他很为母后打抱不平,却又不敢当面指责父皇,毕竟未来的父皇都被他害的快死了,他对他只有满满的内疚和敬爱,哪里还敢指责父皇,可不指责,他又觉得对不起母后。

左右为难时,他想到自己跑到过去来一事无成,惆怅间,一杯接一杯的下肚就不知喝了多少杯了。

那时候他恍惚感觉醉风楼的夜倾城来陪了酒,他恍惚也记得自己说夜倾城一定能夺得花魁,然后其他的醉话他就一点也记不得了。

等他醒来之后,他就闯出了祸事,脸皮也撕了,姑娘也睡了。

他原以为睡一张床就是睡了,现在听母后以形象的春宫图一解释他方明白了男女之间的事,他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玉留山,压根都不懂女人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他现在更加糊涂了,起先他以为自己必然睡了姑娘,现在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睡了姑娘。

他猛地将头一甩,也不敢在褚爷面前说出父皇前往醉风楼的事,本来这一阵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有些扑朔迷离的叫人搞不懂,父皇很是明显的是想娶母后,可母后碍于和父皇的那重叔侄关系每每拒绝父皇,搞的父皇很抑郁,他实在害怕父皇会抑郁的一时想不通去找姑娘。

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拿不出有力的证据来证明父皇和母后其实根本不是叔侄,他想不如另辟蹊径,这件事或许可以从那位神出鬼没的懿德太后那里查到。

按理说,懿德太后不可能不知道自个的女儿是不是亲生的,她能把朱玉从一个可爱的小丫头逼成个大变态,可见她对朱玉是没什么母爱的,从这点也可以证明,懿德太后应该不是朱玉的生母。

他既对懿德太后产生怀疑,就开始付诸了行动,说起来季承运这个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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