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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秀毛柔亮顺滑,雪团一触难忘。
它动一动身子,继续睡觉。
褚玉嘴角微微一扬,摇头笑道:“若合硕愿意改嫁,我还能白捡一儿子,有便宜捡不捡白不捡。”
“啊?”朱景皓和媚色同时把脸都垮成了秋裤。
合硕得意洋洋的冲着朱景皓耸了耸肩膀,径直走到褚玉面前就要坐在她身上,想作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来。
褚玉一惊,依她目前的小身板和合硕的重量级身材,她这只轻盈的小鸟八层是给合硕那巨形的人给压死了。
她正想偏一偏身体,朱景皓叫道:“娘子,不可!”
合硕怒眼一瞪:“难道只许你抱美人,就不许我抱美男了么?”
“公主,你想抱美男就抱我吧!我愿意代太上皇献个身。”媚色情急之下奋勇献身。
他断不能让合硕坐到太上皇身上去,作为太上皇的最最忠心的男宠,他很有必要带太上皇受过,不然以太上皇风吹吹就要倒的纤细小身板,不要给合硕压坏啦。
“想得美!”合硕和朱景皓异口同声怒斥一句。
“……”褚玉表示无语。
媚色摊一摊手道:“我也不想呀,可是合硕公主要抱美男。”想了想,又补充道,“公主你刚不是说先把奴才压成个肉饼么?奴才这就满足你的愿望,压一压奴才说不定还可以缓解公主你悲伤的压力呢,呵呵……”
朱景皓立刻摇头表示反对:“娘子,断不可坐在他身上。”
合硕本不想坐,听朱景皓这一说激出气来,嘴巴一撅赌气道:“我偏要坐。”
“你是我的娘子,怎么能坐在别的男人身上?”朱景禛赶紧走过来扶住合硕。
合硕拿一种怀疑和轻蔑的眼光上下瞄了媚色两眼,冷嗤道:“他哪里算个男人,分明是个女人。”
媚色的脸僵了僵。
褚玉只感觉马车朝左边倾斜了一下,急忙道:“合硕,小十二,你们还不赶紧坐回去!”
合硕气恼道:“怎么着,太上皇舍不得你的男宠被我坐了?”
褚玉白了她一眼道:“你俩一起站在这边,搞的马车不平衡,要翻了。”
“……呃”合硕顿时语塞。
这一路,褚玉倒并不寂寞,在合硕和朱景皓以及口香糖男宠的斗嘴中时间很快流失了,转眼间,头影西斜,天已傍晚。
“太上皇,你看……”
合硕的神情突然变得惆怅而纠结起来,自打她嫁给朱景皓,便跟着朱景皓一路去了他的分封地洛河,期间只回过东秦一次,如今堪堪又过了两月,她才再次踏上东秦的土地。
如今物是人非,沧海桑田。
母后生死不明,太子哥哥惨死东宫,她不知道回去等待她的是何等惨局,或许父皇连带着看她也不顺眼,要杀了她这个公主吧!
可她不怕,她必要亲口问问一父皇,他为何要这样狠心。
此刻的合硕再也料不到,她这一回去根本无法去亲口问一问她的父皇了,因为他的父皇此刻已像个活死人一般,中风瘫倒在床,不能动不能言,也唯有两个眼珠子能转转而已,而且还转的很不灵光。
就在昨晚子时,她的太子哥哥已经动了手,借刀杀人将她的父皇推下了帝位。
不想当皇帝的皇子不是个好皇子,东秦皇子对帝位感兴趣的当然不至季承欢一个,所以有一个好皇子见太子季承欢被自己派去的人放火烧死在东宫,便兴奋的屁股坐不住了。
为免夜长梦多,他想着必须在皇帝把季承衍接回东秦之前,登上帝位,所以便发动了宫廷政变,迫不及待的伙同他的另一位好弟弟,两人同心协力的带兵杀上了皇帝所住的乾坤殿。
这一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这一晚,腥风血雨,火光冲天。
这一晚,这个好皇子再想不到,他眼看就要到手的胜利果实说抢就被人抢走了,抢走胜利果实的人还是他以为死得透透的太子季承欢。
当他见到季承欢亲自带兵,打着‘奉天靖难,清剿反贼’的正义旗号跑来,他惊的几乎以为自己年纪轻轻就两眼昏花了,他揉一揉眼,再揉一揉眼,无法相信一个死掉的人突然活着跑过来杀他。
他一时难以接受这样的惊天巨变,当即就从高高的台阶上失足跌了下来,好在他是个有武功底子的人,倒不至于跌成重伤,但即使没有重伤,他也难保性命了。
结局,毫无悬念,这位好皇子被季承欢当场诛杀,而与他共谋的另一位六皇子反应比较灵敏,在被季承欢捉到之前怆惶落逃。
一夜之间,风云变幻,乾坤扭转。
四皇子谋反被诛,六皇子叛逃在外。
苦逼的老皇帝中风不起。
太子季承欢剿灭叛党救驾有功,即将成为东秦新一代帝王。
而这些,合硕和褚玉等一无所知。
合硕伸手指一指马车帘外,低喊一声:“你看已到了我东秦境内。”
褚玉不由的掀帘去看,就看到了一块界碑一闪而过,接着就一弯清泉,一弯很长很长的清泉延着山道蜿蜒而上,细可听见泉水溅于石头的叮咚声,她们快马加鞭往山道上赶去,又赶了将近半个时辰的路,马呼的一声,步履却是越来越慢了。
马夫赶紧回头说了一句。
“公主,既然已到了东秦境内,不如息一息脚。”
“不行!本公主要立刻赶回皇宫。”
马车苦着脸道:“公主要赶,可马累的赶不动了,若再强行往前走,奴才怕马累死了。”
褚玉见马实在走不动了,赶紧劝合硕道:“合硕,磨刀不误砍柴功,不如让马喝口水,休息一会再走也不迟。”
朱景皓附合道:“娘子,太上皇说的有理。”
媚色亦道:“坐了这么久,骨头都颠散了,也该息息了。”
合硕想了想,终于点头道:“也好!”
于是,一行人下了马车,马夫自觉的牵马去饮水吃草,朱景皓扶着合硕坐在泉边的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上,他害怕石头冰凉,甚为体贴的拿了软垫帮她垫上,又忙着打水给合硕喝。
合硕被服侍的甚为舒适,媚色见朱景皓如此殷勤,自己也想殷勤殷勤,怎耐褚玉动手能力比较强,无需他殷勤,自个就跑到泉水捧水喝了起来。
泉水清甜甘冽,她和奥特曼喝着甚是畅快,她喝完还不忘拿水袋灌水,而奥特曼撒欢似的追逐蝴蝶跑远了。
褚玉想,如今已到东秦境地,约摸明天傍晚就能赶到东秦帝都长陵,到时,她随合硕入宫,或许就能打探到季承欢究竟是生是死了。
“太上皇,你怎么了?”媚色见她蹲在那里发呆,灌着水的水袋早已灌满的连泡也不冒了。
“……哦,没什么。”褚玉收回神思,赶紧收了水袋,走到合硕身边坐了下来,放下水袋,两手托着腮帮子望着泉水静静发呆。
“唉——”
“唉——”
她和合硕同时哀叹一声,然后两人对眼相望,这一望落在朱景皓和媚色的眼里简直是暗送秋波,眉目传情啊!
尤其是朱景皓,对合硕和太上皇异常的亲密有心理阴影,从前也就罢了,合硕那样窈窕美丽,太上皇胖成那样合硕大抵瞧不上,如今合硕和太上皇调了个个了,他十分担忧,合硕和太上皇会突破不该突破的界限。
在他和十一哥见到太上皇的时候,两个人纷纷以为太上皇是易了容了,或者干脆换了一个人,不然,太上皇减肥之后,怎可能变得这样美。
是的!他不得不承认。
太上皇生的绝美,甚至比大楚第一美人吕华彰还要美。
偏偏这样绝美的太上皇是个男人。
他怎么就不是女人。
如果太上皇是个女人,他也不用担心自个的娘子会随时红杏出墙勾搭上太上皇。
不是他心眼小,实在是在她和合硕的爱情世界里,他觉得自己爱合硕远比合硕爱他多。
合硕对太上皇的亲近,甚至比对他这个作夫君的强。
也是,当初合硕嫁给他时,并非是真的因为爱他,而是情非得已,倘若合硕真爱他,也不可能只想跟他做个有名无实的夫妻。
若非十一哥,他或许到现在还是个处。
他默默的插入褚玉和合硕之间,媚色也心有灵犀的一起插入。
两人对视一眼,竟生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不过,媚色担忧的与朱景皓不同,他怕好男色的太上皇突然不好男色,改为好女色了,在皇宫的时侯就有传言说太上皇要娶合硕,只是后来因为某种他不知道的原因,合硕嫁给了离王。
他不怕太上皇男宠多,只要太上皇好男色,他就有希望。
他最怕太上皇没男宠,因为那意味着太上皇转性喜欢女人了,那他连一点点希望都没有了。
想想,就觉得先前还一片光明的前途陡然间就灰暗了。
他和朱景皓像两根木头柱子似的横亘在褚玉和合硕中间,引起合硕的强烈不满,起身抬腿就各踢了他二人两脚,骂了一句:“死开,本公主要跟太上皇说话。”
“娘子,有什么话不可以跟我说么?”朱景皓颇是委屈。
“天天跟你在一起,有什么好说的,看着就厌烦。”
合硕气忿忿的挥手就把朱景皓一推,朱景皓一个趄趔,想再争辩两句,却垂了头满是失望的转身走了,他倒不敢走远,只坐到泉边呆呆的瞧着泉水发呆,见鱼儿游过,便问了一句。
“鱼儿,你说女人的心怎么就这么花呢?”
“啪啪啪……”
鱼儿打起个水花,水溅到他写满失意的脸上,然后摆摆尾巴游走了。
“哎,离王你跟鱼说个什么话,除了会啪啪啪的游泳,什么也不会。”
媚色亦被强势的合硕赶了过来。
朱景皓眉头眼睛皱到一处,定定的说了一句:“能啪啪啪也是好的,至少是个活物。”
“莫非离王殿下你还对着死物说过话?”
朱景皓摇头一叹:“憋闷的时候,我会对着树洞说话。”
“……哦,树洞的确不会啪啪啪……”
“看,又过来一只啪啪啪的鱼儿。”
“……哦,我也要看鱼儿啪啪啪。”
褚玉默默的看一看这两个男人俯首贴耳的也不知说个什么,两人只管蹲在那里往泉水里看,不由的问向焦燥难安的合硕道:“合硕,你瞧瞧媚色和小十二多么亲密,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