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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了?”就在岳西脑子同身子一样僵住的时候,赢素的手已经落在了她的小腹上,隔着衣服拍了拍:“为何还是这么瘦?”
“就这样了,年前是一刀,年后还是一刀,你既然想做那就做!”岳西心一横,异常豪迈地起了身,两手胡乱地解起自己衣襟的带子来:“来吧,一起脱……”
“唉……真是……”
赢素叹了口气,也坐了起来,一把抱住了她:“娘子的贴身衣服以后只可让为夫来解……”
“呼……”躺下前,岳西暗自偷笑了一番:老子这样大刀阔斧挨宰的德行,任谁看了也得没了胃口……
室内一片安静,安静的两个人听着彼此的呼吸声都格外的清晰。
“那处宅子我要还给人家了,以后就会住在这里。”心情逐渐平静,岳西窝在赢素的怀里,鼻尖闻着他身上撒发的淡淡幽香,不禁凑过去贴着他的身子又闻了闻。
“嗯。”赢素闭了眼,如此将她抱在怀里才是真正的心平气和。
在外面偷看了她好久,他的身子早就冻透,只是他虽然身子孱弱却也是一直习武,这点寒冷倒是忍得。
他故意的离着她有点距离,就是怕自己身上的寒气过到她的身上。甚至到了现在他的手也是老老实实地搭在她的腰侧,并没有在岳西的身上摸来摸去。
并不是如今的皇帝陛下转了性子,而是他怕自己的受凉,会惊了她。
他的别院离着楚宅并不远,可他明白,岳西不爱去。那他就自己辛苦些,天天追着她跑就是了……
“要在这里常住?”觉着自己的手已经温暖,他迫不及待地滑进了岳西的衣衫。
岳西轻颤了下,并未阻止他手的动作,她只是低声应了:“嗯,开了春就把铺子分出去,把这里好好拾到拾到,现在这里人太杂了,不方便。”
“单分个院子出来,留个门,我的马车好能进出。”赢素忽然接了口。
他的手探进里衣并没有四处作乱,而是直接抵在了岳西的脊柱上,不轻不重的上下揉搓……
她先是觉得有些疼,没有多久,热意袭来,岳西觉着周身都温暖起来。
舒舒服服的轻哼出声,她将头枕在了枕头上,一条腿却抬了起了跨在了赢素的腰上,已然有了睡意的岳西嘀嘀咕咕地说道:“媳妇啊,你揉的我好舒服……”
赢素睁开了眼,于朦胧的夜色中看着已经开始要睡着的女子没心没肺大大咧咧地挂在自己身上,他抿了唇。
一股燥热流窜在他的体内,每每在喷薄欲出之时,他便运功将其压下。
此时的他只在心里不断的告诫着自己:还不是时候,娘子的身体还得调理调理才是……否则孕育孩儿那么辛苦的事情会让她吃不消……
“是毒发了吗?”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岳西在他手下的动作一停后便醒了过来,伸手摸了他的额头,果然是一层细密的汗珠!
“毒发了?”说着,不等他回话,岳西已经嘟着嘴吻上了他:“真是奇怪,为何非得这样才能缓解呢……”
正在脑子里做着激烈斗争的赢素没想到她竟然自己送上来了,当然不能让机会白白溜走!
他猛地将岳西搂搂紧了,轻哼一声,张嘴咬住了她的……
……
一夜之间,院子里出了不少稀奇的事儿:本来睡在当家的床上的喜来又在自己的新屋里醒来……再有一件就是当家的嘴肿的颇为壮观,想被鞋底子抽过,红肿着且泛着亮光儿……
不过这院子里的人都知道当家的和上头那人的关系,因此当家猫在屋里不出来也没人敢去问她这嘴到底是怎么肿的。
对于唇瓣变成这个样子,岳西并未放在心上。
只要赢素能缓解了蛊毒的疼痛,这对于她来说并不算什么。
在屋里睡了半天懒觉,到了中午岳西终于出了屋子。
先到前头找了楚应知,让他代笔写了书信,请在慈县叶大人和叶师爷还有苏谨言过来一趟,年底了,大伙儿得坐下把明年开春的事合计合计。
岳西出去走了一大圈,一路上只用眼睛看,多余的话她一个字都不说。任谁也猜不透当家的到底是打了什么念头。
但大伙心里都明白,当家的心里大概已经有了谋算,来年太平局估计要有大动作。
这封书信连带着楚应知成亲的请柬一起被送了出去。
碍于叶勉程的身份,岳西让楚应知亲自将请柬送了过去,以示对县令大人的尊重。
一般到了腊月二十三,便是大昭皇帝封笔封玺的日子。
到了这天,司礼太监会用金玉宝盒收了象征着皇权的玉玺并用金丝将朱砂和御笔掺在一起供奉起来,直到过了大年初一才正式解封。
也就是说,每年到了腊月二十三,皇帝陛下便可以放下繁忙的公务休假了。
而实际上,这个时候赢素却更忙了!
平时的朝政多被他母后裕仁皇太后把持,赢素便是想忙也忙不起来,而过了腊月二十三,就是各国使节在岁末觐见的时候。
裕仁皇太后再想替儿子‘分忧’可她的身份毕竟只是皇天后而非大昭的皇帝,因此在这样的场合能出现的只能是赢素!
皇宫的一场晚宴终于结束,只喝了几杯来宾敬的醇酒没有吃什么东西的赢素脸色又变得雪白。
退了宴,他回了寝宫脱去一身繁复的龙袍摘了沉甸甸价值连城的大礼冠才觉轻松不少。
洗了手擦了脸,一身白色便服才穿上,同色玉带都没有系好,赢素便低着头皱了眉。
那股子熏人的兰香正由远及近飘了过来,这也预示他的母后正在没人通报的情形下进入他的寝宫。
挂在门上的帘子被挑起,包养的极好的裕仁皇太后神态端庄地出现了的门口而并不进来。
她面上带着似乎从未变过的笑意立在那里,她在等着皇帝向她行礼。
赢素的脸抬起的时候已经没了任何表情,苍白的面容让他的人看起来很憔悴。
“母后。”往前走了一步,赢素毕恭毕敬的对着站在门口的女子拱手行礼。
“陛下辛苦了。”显然,这样的情形是经常重复的,而脸上永远挂着一样笑容的裕仁皇太后对此是乐此不疲的。
她养育了二十的年的儿子,这个生的与先皇像极了的青年,如今正低着头等着自己训话,这让她的心里感觉非常的愉快!
如同那个死了的男人在自己面前低头俯身一样……
------题外话------
母慈子孝?显然这样的题目是不适合赢素母子的~
以后,岳西将要面对这么一个脸上永远带着笑的婆婆了~咱土匪的战斗力就要经受检验了~
……
写的慢,体力跟不上,请大家谅解~
老腰一直没有完全复原~
一天一章,这是俺的底线,欠了的,一定会补上~
☆、第四十六章 不是事儿
瞅着赢素换了便服,裕仁皇太后又开了口:“是要出宫了?”
“嗯。”赢素低声应了,自己整理好了衣服玉带:“宫里太冷。”
大昭开国几百年,虽然建都在北方,宫里依旧保持着先祖的一些生活习性,比如偌大的皇宫里没有取暖的地龙,同时规定:除了病弱老小,一般的妃嫔甚至皇帝的宫里也是不设火盆的。
留下这样的规矩据说是为了防止宫殿走水失火。
赢素从生下来就身中蛊毒,就怕寒冷,因此自从稍大些后就很少在宫里住着。
“这两日事务繁忙,到了别院就好好歇着,看你正是年轻的时候,身子倒是比母后还差些。”
赢素抬眼看了看站在门口如同带了面具的母亲,压下猛然升起的烦躁,他有气无力的应了:“嗯。”
“外面落雪了,要走就早些走吧。”裕仁皇太后转了身子似乎已经准备离去:“昭毅将军又上了表,想请陛下允许他去戍边,母后觉着都是年轻人,多出去历练历练也好。”
“我朝能打仗的将军几乎都已经派出去戍边,但不知母后觉着若是此时边境上起了战事,朝廷还能派谁出去?”
“南兵北调,或是北将南派虽然都是法子,可终究远水不解近渴,耽搁一天不说要耗费多少粮草辎重,但凡城池失守,再想夺回来要付出多少我大昭兵士的性命,这点朕便是不说,母后心里想必也是要盘算的。”
“昭毅将军有这份心就够了,朝廷里还是得留着几个可以派出的兵将才好周旋,所以,朕认为他这个折子留中不发就是了。”
裕仁皇太后脸上的笑意不变,眼神却闪烁了下,她直视着自己的儿子轻声问道:“陛下这是为了什么?”
“嗯?”赢素也对上了母亲的视线,满眼的不解:“母后的意思是?”
“倒没什么,母后只是觉着陛下似有意不许他离京。”
“母后觉得没错。”赢素唇角轻扬,脸上浮现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来:“韩相才没了一个女儿,朕委实不想他再没了儿子。”
这样的笑容立时又让那个死去的男人的影子浮现上了心头,裕仁皇太后的心里一阵的堵!
面前站着的明明就是自己十月怀胎要死要活才诞下的儿子,可她却总是和他亲近不起来。甚至,在内心的最深处,她竟是害怕看到赢素的那张脸!
那张脸啊真是像极了那个男人……
一想到死去的先帝爷,裕仁皇太后也觉得这皇帝的寝宫确实是冷的厉害。她拉紧了身上的雀羽斗篷快步往大殿外走去:“把你养在宫外的女人带进宫吧,哀家可有年头没瞅见她了……”
赢素猛的抬了头,看着那个急匆匆离去的背影,眼神一阵冰寒!
他都那么刻意的淡化了岳西的存在,他的母亲终于还是提到了她!
看来,总是习惯抓着自己不放手的母亲却是打算连他的女人也一起拿捏着了……
“岳西……”轻声念出了这个名字,赢素的脸上已然是温柔一片:“她可不是我养的女人,我的娘子厉害的很呢……”
缓步出了内殿,候在门口的太监忙将手里的狐裘给他披上。
“朕自己来。”挥退了想要为他系好带子的太监,赢素脚步没停直接出了寝宫。
大殿外的台阶上已经落了薄薄的一层雪,空气中透着湿凉清爽。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迎面扑来的新鲜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