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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刘举人……这一招怕是不行。”岳西的话才说完,就将楚家旧宅的大门哐当一声被从里面打开,两个下人提着灯笼站在门口,而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人已是站在台阶上破口大骂起来:“挨千刀的直娘贼,别以为用这些腌臜东西就能吓唬住老娘!”
“真当你亲娘我是被吓唬大的?有种你们拿着刀砍了我,那我家的产业就都是你们的!”
“若是没种,只敢干这下作的营生,看老娘不骂死你!”
接下去的话是越卖越难听,从男人身上的那点玩意骂到了女人身上的那点玩意,最后还不点名的说了:“懂事的,就拿银子给我,除了拿钱来,谁也别想把他们一家从这所院子里挤得走……”
忙了大半夜,三个人听饱了骂,最后是铩羽而归!
“姓刘的老畜生家的婆娘嘴太厉害了,我看,也就我爹能骂得过她了……”回了小院,郑宝才一口气喝了两碗凉茶,才开口:“明天,我再换一招!”
“不用明儿了,现在天快亮了,今儿晚上该看我的了。”岳西坐在桌边闭着眼说道,似乎马上就要睡着。
晚上都没有睡好,因此白天这三个人是足足地睡了一天。
到了天擦黑的时候,岳西有出去买了饭菜回来。
吃饱喝足之后,把碗筷堆在厨房,岳西拿出几条子红纸来铺在桌子上,笑嘻嘻地对着叶勉程道:“知县大人,留下几张墨宝吧。”
叶勉程看着桌上的红纸一阵茫然:“这不是过年写对子的吗?都这个时候了,还写春联有什么用?”
“有用,写吧!”岳西亲自磨了墨,把一只巨大的毛笔递给他:“我说什么你写什么就成!”
“就这个?!”叶勉程把写好的春联又念了一遍,旁边蹲在椅子上看热闹的郑宝才已经笑出了声:“大白天谁要是这么说话,一准儿会被人认为是得了失心疯!”
岳西不理这吊儿郎当的两个人,待到那副春联完全干透之后,她拿起来看了看,并快赞叶勉程道:“写的不赖,有老子一半好了……”
“……”叶勉程好歹也是读过几年书的人,如今让岳西这么一说,当时便开口问道:“那你还不自己写?”
“就因为你写的不好,所以才给你机会多练练……”岳西脸不变色心不跳地收起了对联,装进了自己随身带着的小包袱里。
“走吧?估摸这姓刘的一家这会子也该睡下了。”郑宝才站在正屋门口,听了听门外的梆子声。
“不急。”岳西轻描淡写的说道。
一直到了后半夜,郑宝才都开始犯困的时候,岳西才用开水烫了一罐子浆糊,叫醒了他们二人,又溜达除了院子。
黎明时分,正是人们睡得最香甜的时候,城西刘举人家里炸雷似的放起了炮仗,而且一连放了五个!
巨大的声响,惊动远近两处巡夜的官兵,一起辨别着方向跑到了刘举人家门前。
在天空才泛起的鱼肚白下,一副红的耀眼的春联分左右贴在了门楼的两侧,而刘家的门口还挂着两只燃着蜡烛的红灯笼!
这样的情景,让拥在刘家门前的两队人马都傻了眼,而端坐在高头大马上的副将则摇头摆尾的念起了那副对子:
上联:咱老百姓,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吼!
下联:咱老百姓,今儿晚上就呀就高兴,嘿!
横批:吼吼哈嘿!
念完之后不只是巡夜的官兵,连副将自己都乐了:“成!打春节前咱们上上下下就发了公文,谁不知道皇后娘娘才薨了,举国悲痛!这户人家的主人这是要造反呐!”
“来人,过去把这户人家的家主给我绑了!让他到大牢里去高兴几天吧,吼吼哈嘿……”副将大人张嘴笑了几声就闭了嘴,总觉得自己这笑声听着太别扭!
“岳公子……”远远的,几个人站在看热闹的街坊四邻后面交头接耳,叶勉程对岳西竖起了大拇指:“娘娘死得好哇!”
“滚蛋!”岳西冷冷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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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惊悚接触
事情都有其两面性,就看如何加以应用。
岳西利用大昭皇后娘娘薨逝还有在行宫里人嫌驴不待见的几个大炮仗,把刘举人这对作恶多端的夫妻崩进了大牢吃了牢饭。
虽然她那几声惊天动地的炮竹响把左邻右舍也吓得不轻,但大伙儿看了刘举人夫妻的下场之后倒是众口一词:多亏娘娘死了……让这对夫妻遭了报应!
“岳公子,您看吧,又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说……”明白自己嘴欠又着了娘娘的厌烦的叶勉程一路陪着不是跟着岳西的身后回了郑宝才在城里歇脚的小院。
“你先把那个打扫了。”一进院子就看见驴宝气的一堆驴粪蛋子,岳西回头对着叶勉程吩咐道。
“啊?”叶勉程先是一皱眉,随即马上点头:“我这就扫!”
“嘿嘿,真是一物降一物啊!”郑宝才一进屋就小声嘀咕道:“哥哥我真是想不通,他一个县大老爷,怕兄弟你干嘛?”
“他打不过我。”岳西轻描淡写地回道,心里却是想笑:他媳妇跑我家里去了,他敢不听我的话么!
郑宝才撇了嘴,对于岳兄弟的回复不置可否。
“我说兄弟,现在把刘举人夫妻两个都送进大牢了,痛快是痛快,可他家现在连个主事儿的人都没有,咱们怎么把宅子买回来啊?”
郑宝才对于岳西这一手是相当佩服!
认为岳兄弟用的招数不但效果显著还透着高明,同时也意识到了对方比自己更为心黑手狠!
然而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郑宝才觉着对付刘举人那样的畜生,用多么狠的招数都不为过。
现在占着楚家的那户人家主事儿的两个人都不在,郑宝才觉着这事儿是没法接着往下办了……
“要是等着刘举人再出来,那得什么时候啊?”郑宝才坐在椅子上挠着脑袋,一下就让他疼的一咧嘴,对着才进门的郑宝才骂了一句:“狗日的!看看你给我砸的!”
“呵呵!”叶勉程笑模笑样地走到郑宝才身前,俯下身子凝视着他。
“你干嘛?”郑宝才抬头仰视着他,皱着眉头问道。
哪知叶勉程突然伸出双手将他的脑袋抱住就是一通乱揉,专往他伤口上招呼!
末了还在他的头上伤口上不轻不重地来了一巴掌:“砸的还是轻,你这嘴还是欠!”
他父母双亡,虽然被郑宝才骂了一句‘狗日的’却并未再骂回去,也是因为那日在郑家住了一晚,知道了郑宝才的老父亲还健在,所以便不肯再骂姓郑的一声‘驴日的’。
但叶勉程虽然怕女人,唯独是不怕男人的。
就是被郑宝才肥揍了一顿之后,他依旧的是不以为然,心里一直憋着找了机会再揍回去。
现在被他瞅准了机会,在郑宝才的伤口上又揉又捏的,疼得郑宝才‘嗷嗷’直叫,最后讨了饶:“叶大人呐,您不要再揉了!疼死我了……”
“疼就对了!以后不要再骂本官了!”
叶勉程笑嘻嘻地松了手,狗腿子似的坐在岳西身边的凳子上:“哎,你可输了,今儿一天的饭都得你请!现在岳公子和本官都饿了,你赶紧出去准备饭食吧。”
“是我和岳兄弟打赌,有你小子什么事儿?”郑宝才被他揉的头晕目眩,嘴欠本色不改:“刚才那一堆驴粪蛋子我兄弟不是都赏了你了?你难道还没有吃饱?”
“嗐……你这个东西哈!本官就不该心慈手软的放过你!”被人家说成了屎壳郎的县令大人一撸袖子又起了身,却一把被岳西拉着了:“都坐下,该说说接着的事儿了……”
手贱的和嘴欠的马上就安静下来,一并闭了嘴等着岳西说话。
“刘举人夫妇入了大牢,一时半会出不来,他家里正是没了主心骨的时候,该你出马了。”岳西对着叶勉程说道:“你是官,对付刁民正是你的本行,我们都不如你!”
大帽子不要钱,岳西不吝惜多送叶县令几顶戴戴,而这件事情若是想处理的圆满,三个人中确实也只有叶县令出头露面最合适。
“呵呵!”叶勉程做了几年县令,银子没有捞到,人却学的越来越滑,听了岳西忽然夸赞起自己来,他就明白准备好事儿!
叶勉程身子趴在桌子上,贼嘻嘻地笑道:“我都没银子了,你不是知道吗?”
“用不着花你的钱!”岳西见对方没明白自己的意思,便解释道:“刘举人当初是用了缺德的手段从那宅子的原主那里将宅子讹去的……”
三言两语的将楚应知当年那点不堪回首的往事和叶勉程讲明白了,岳西接着说道:“因此那处宅子还是人家楚家的,根本就没有过了房契!”
“原来楚秀才也是在女人身上吃了大亏了……”叶勉程听完握了拳头在桌子上重重一锤:“我早就说过,女人要坏起来心肠最是歹毒!”
从楚应知的事情联想到自己过往的遭遇,叶勉程深深地同情起那个没用的楚秀才来,他坐在桌边上略微想了想之后,对岳西伸了手:“给我点银子!”
岳西一句话没说,直接伸手入怀将身上所有的银票都掏了出来摆在桌上,这还是她从郑宝才身上敲诈出来的那些花剩下的。
“只有七十二两,都拿去吧!”她把银票推向叶勉程。
“用不了那么多。”叶勉程将银票拿起,数出二十两来,余下的又放到岳西面前,也不多说,起身朝着外面走去:“不用等着我,什么时候回来没谱儿!”
“他这是干嘛去了?”见叶县令出了正屋直奔了院门,郑宝才狐疑的问道。
“估摸着是找李捕头了。”岳西低头拿起银票来,同样数出二十两放在了郑宝才面前,并对着她扬扬眉,示意对方将钱收起。
“你这是干嘛!”郑宝才立时瞪了眼:“我叫你一声兄弟,也确实把你当了兄弟!”
“你有了事情来找哥哥不是很应该吗?你给我钱做什么?”
岳西温和的一笑,起了身,拿了那些银票直接塞到郑宝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