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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这么体贴,我应该更陪你才是”难得她没有摆脸色,席澜城得寸进尺的与她亲昵,薄唇又趁机在她唇角啄了一下。
“你是亲我还是吃饭?”慕暖央眉拧了下。
“吃饭!”席澜城见她老大不高兴了,动作也规矩了起来,一顿饭下来,说几句好话,也喂了她几口饭。
“忉帘要订婚了,你知道吗?”
回到卧室,慕暖央靠在床沿,偶尔抬头跟他搭一句话。
“恩!”席澜城从浴室走出来,健硕的胸膛滴着水滴,腰间只围着白色的浴巾,便朝床沿坐下,雅致的大手握起她莹玉小腿。
“喻惊骅的母亲势利了些,忉帘嫁给他不会很幸福,但是也不会伤心。”
“你什么时候要求这么低了?”慕暖央睁着眼睛看着专心帮她揉腿的男人。
席澜城薄唇勾勒出似笑非笑的弧度:“你们女人要的不是安稳的生活吗?”
“为了安稳而将就嫁人,并非是上策。”慕暖央懒懒的躺在枕头内,乌黑青丝披散肩头,她的视线望着两人倒映在墙上的影子,低声喃喃:“没有爱情的婚姻,总有一方要受伤。”
唔,会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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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章 :你从来都不是心善的女人
……
……
深夜。
夏洛葵洗漱完后,坐在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的地板上,身旁只亮着一盏橘色的灯光,光线照映在她白皙的皮肤上,似有些暖意。
她拿出软绵的毛线,想织两双鞋子给未出世的孩子。
玄关处,传来钥匙开门的声响,紧接着厚重的窗帘被一阵风吹的摇摆,半透明的纱帘轻轻飞舞。
她抬眼看到高大冷漠的男人走进屋,便把毛线放回了篮子中。
“还没睡?”江祁璟抬手,把客厅的灯光打开。
夏洛葵起身倒了一杯水喝,态度冷冷:“有事?”
他已经三天没有回来,当然也没有见她,现在回来,她自然是以为这个男人有事找她,而江祁璟听到她这样说,冷峻的脸孔瞬间阴沉下。
“有事就说,没事的话我歇息了。”他来了,夏洛葵也不想织鞋子了,放下水杯转身便是要去卧室。
身后,没有传来脚步声,她淡勾唇,拉开卧室的门,当要关上的时候,却被身后一股力量给推开。
江祁璟眯着的眼睛沁出浓重的冷意:“你要不待见我到什么时候?”
夏洛葵视线看着他阻挡在门板上的脚,微微拧眉:“你有什么地方是我不待见的?你喝酒了?”
没有喝酒,又发什么神经。
江祁璟一下子就听出来她这话的另一层意思,眼睛里都是深深的阴霾:“你要休息就去休息。”
“我是要休息,你也该休息了。”夏洛葵想关门,结果这男人却快下一步的走进来,肆意的解开黑色衬衫的纽扣。
“你什么意思!”
江祁璟将身上的衬衫解下,丢在床上:“睡觉!”
夏洛葵盯着他的动作,扯唇拉出嘲弄的弧度:“外面是没有女人肯陪你睡还是怎么样,非要赖在这里?”
睡觉?
亏他一个大男人说的出口,他是不记得被赶出去是怎样的场景还是怎么了?难道是听到顾忉帘要结婚了,又来她这里撒气。
“夏洛葵,哪天我要是身边真躺着别的女人,你不要哭。”江祁璟真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
每次说的话,句句惹他不快。
“那你找人品好一些的,以免我孩子跟着遭罪。”夏洛葵走到床沿,将他脱下的衬衫丢到他身上:“现在,你穿好衣服出去。”
江祁璟胸膛内凛厉的怒意瞬间燃烧,尽管他在忙还是抽空来看她,这个该死的女人倒好,分分钟钟就想把他赶出去。
“我竟然进来了就没有打算出去,你最好是老老实实的给我躺床上去。”
“江祁璟!”
夏洛葵望着他深幽阴郁的眼神,语气出奇的平淡:“我的孩子会姓江,也不会不承认你是他们的父亲,你要是真不舍顾忉帘,就去娶她吧,虽然你再不好,可比喻惊骅是绰绰有余的。”
这样有意思吗?
他心底惦记的是顾家的女人,就算他不娶,将来还是会有别的女人嫁进江家,除了顾忉帘,他谁都不爱,那干脆娶了顾忉帘不是对谁都好?
“你真这么想?”江祁璟英挺的剑眉拧紧,跨步走到她身前,冰冷的长指捏起她的下巴,逼近她。
夏洛葵垂在身侧的手上,指尖泛白,脸上却挂着淡笑:“这对谁都好。”
“你不是爱我爱的不行?就这么想把我推开,我要娶了别的女人,你认为你还有机可乘?”江祁璟冷厉的薄唇每说出一个字,就冷上一分。
“那都是过去了。”夏洛葵任他大力的捏疼她下巴,她直视他阴寒的双眼,一字一顿道:“我想过,我们再过几个月就是要做一对龙凤胎父母的人,不该这样闹僵下去,所以我收心,你娶顾忉帘,对谁都和睦。”
江祁璟深色的眸子里陡然弥漫出浓浓的讽意:“夏洛葵,你从来都不是心善的女人,现在闹这一出又是做什么,逼我做选择?”
“你要这样认为,也可以。”夏洛葵挥开男人的大手,背过身对他:“喻惊骅再疼她,也没你亲自来疼的好,不是吗?”
“呵!”江祁璟冷笑。
他幽深寒郁的黑眸盯着她纤细的身影,哪怕是身怀六甲,也瘦的可怜,手臂一带,将她拽过到沙发上。
“你——”夏洛葵被迫的跪在柔软的沙发上,她趴在沙发背上,身后,男人倨傲的身躯极具危险的逼近,她神情一慌,几乎是尖叫出来:“你做什么!”
江祁璟长指轻车熟路的将女人睡裙扣子解开,冷笑,语气充满了寒意与绝情:“你去问问,我今天把你艹完,明天顾忉帘会不会嫁给我。”
夏洛葵眼圈一点点变红,大力的挣扎,却被男人使力禁锢在沙发与他之间,白色的裤轻而易举的被他给褪到脚跟。
“江祁璟,你混蛋,你不能强迫我。”
江祁璟幽深的眼底迸射着狭长的阴戾,恶意的贴着她,解开皮带,薄唇探上她的耳垂,狠狠的咬着:“是不是太久没有被我了恩?好,我如你愿。”
这段日子,他能放低姿态,能无声她若有若无的攻击已经算的最大的让步,她倒好,越演越烈,今晚只不过是单纯的想来看看她,结果怎样,句句惹怒他不罢休。
不收拾这个女人了,真当自己长本事了?
“江祁璟,你除了会强迫我做—愛外,你还能做什么。”夏洛葵平时冷淡的声线变的细尖,情绪就像是决堤洪水,将她直径的推向崩溃的边沿。
“能做什么?做你想的那样!”江祁璟英俊冷漠的容颜显得无情,强而有力的手臂按住她的身子,一个低沉的闷哼,彻底的得逞。
夏洛葵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她死死咬着下唇,脸色苍白的不像话,挣扎,只会带给男人更上一层的愉悦,第一次,她眼里呈现出厌恶来:“江祁璟,你让我感到恶心!”
“呵!”他咬破了她耳垂,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在他的唇齿间,冷笑讽刺:“可惜你要被我恶心一辈子。”
一辈子!
这三个字狠狠的扎了下她神经,夏洛葵冷冷吐字:“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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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章 :你这么说脸皮也太厚了
一个刻意的恶劣动作。
她忍不住的低叫一声,男人低低邪恶的冷笑立即传来:“呵,继续嘴硬。”
夏洛葵咬唇,狠狠的闭上眼睛。
男人浓郁熟悉的气息洒在她雪白的后背上,一件轻柔的睡裙被他撕扯开来,松松垮垮的挂在她的身上,他一手托着她的肚子,一手狠劲的捏疼她,力道刻意的要让她疼。
是的,是要她疼。
这方面的床事,他一向是恶劣,夏洛葵长睫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依稀记得自己的以前要是招惹他了,他肯定会恶意的让她难堪,让她疼。
呵,是啊,就像是现在这样,他会喊她进办公室,在书桌上肆意的欺负她,动作粗鲁,低喘声从不掩饰,刻意的要羞辱她,让外面秘书室的人都听到她们在做什么。
那时候,几个他贴身的秘书都会背地里议论纷纷,说人不可貌相,她在娱乐圈,在公众面前多高冷,一身冷清的气质多不可侵—犯,可到了她们江总这里来,不是跟公司的艺人没什么区别?
一样是江总想上,就得张开腿。
这种折磨,脑袋晕晕沉沉的,夏洛葵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脑海中浮现的都是这五年来的隐忍,是去找他过生日,站在套房外听到的却是别的女人的吟声,妄想能嫁给他,却被他的秘书长明里暗里的讽刺。
他有很多女人,在她没有出现之前,他的身边从不缺少女人,夏洛葵自嘲的冷笑,是她贱啊!
明知的,却还要沦陷。
瞧瞧,你给他怀了龙凤胎,他都从未又过娶你的念头,这样的男人,只会把你当着发泄的对象,他什么时候也会呵护她一番?
“你哭什么,就这么不愿意被我碰?”江祁璟将她抱在床上,长指擦拭去女人眼角不断溢出的泪水,冰冷的液体透着绝望,从他完事后,就一直掉落不止。
她不愿看他,哪怕雪白的身子未着寸布的躺在他怀中。身材优美的曲线下,肚子高高鼓起也丝毫不影响她的魅力,平时浓妆的脸上,如今也是一派素颜,这样的视觉冲击对于他来说太强烈,哪怕他刚刚享受完她的美好。
江祁璟用被子把她身子覆上,以免她着凉,也以免他再次的把她……
“你不愿意我也上完你了。”他狭长的黑眸闪烁过阴霾,这句话很恶劣,说完便起身朝浴室走去。
夏洛葵指尖死死的揪着床单,下唇被她咬出血,苍白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长发凌乱披肩散在枕头上,整个人就像是被弓虽。暴了。
是啊,她就是被江祁璟给弓虽。暴了!
……
……
次日。
慕暖央本来跟夏洛葵约好去做孕检,结果她一个短信说不舒服,所以不来了,她微微拧眉,昨天下午的时候还好好的。
这么过了一个晚上就这样了。
“我陪你去?”席澜城见她盘腿坐在床沿拧眉,走过去,勾起她的下巴印下一吻,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