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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跟别的女人的孩子啊。
明邪一脸懵懂,看不清这个女人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痛苦的表情,就问了下爹地啊,难道是失宠了?
……
……
一场高档的娱乐会所,烟酒味浓郁的蔓延,四周女人娇软调笑,长长的牌桌上,三个气场强大的男人聚在一起,懒散,漫不经心的玩牌。
——慵懒却强势的气场在四周无声的流动。
沈乔笙菲薄的唇叼着一根香烟,邪魅的眸子看向对面的优雅内敛男人:“席公子,酒烟不沾,怎么行。”
明晃晃光线下,席澜城尊贵俊美的脸孔淡漠,显得过于的冷贵逼人,将手中的牌丢出去。
他接过穿着暴露的女人地上的香烟,没有避讳,点燃,优雅痞气的抽了一口。
江祁璟把手中的牌都丢出去,这一局,是他赢。
“沈少,男人的恩怨,扣住一个女人来承担,未免过于的娘们。”他也点燃一根香烟,姿势随意懒散的靠在长椅上,寒眸看向沈乔笙。
他妖美的脸孔浮上一层笑,冷的刺骨:“动刀动枪累了,玩点别的,想要顾忉帘?拿郁允君来换呵。”
他视线,挑衅的看向席澜城,捉摸不透的邪笑挂在唇角:“别担心,我不会杀她性命,顶多派几个男人伺候她。”
“她本来就是你的人,是死是活,这条路她已经选好了,少拿郁允君来做题!”江祁璟吐出烟圈,朦胧了他寒眸的神色。
“可是席公子舍不得,不是吗?”沈乔笙双眼狭长,邪魅蛊惑,可眼角却异常的锋利,溢出的笑都阵阵让人心凉:“不知好歹的女人而已。”
“沈乔笙,四年前能把你逐出京城,四年后照样可以,恩怨了断,不要殃及女人,顾忉帘不欠你。”席澜城气息阴郁沉寂,修长的指间夹的香烟上,缭绕的烟气在空气中画出一圈圈的痕迹。
“是吗?”沈乔笙的邪唇勾笑,啪的一声,又点燃一根烟:“上次绑架慕暖央,事后席公子亲自来送我一枪,看来女人在你们心目中是挺重要。”
在顾家老宅的那天,席澜城将顾相思送回家,便面不改色的直接给了他一枪,呵,看来郁允君不是他的软肋,慕暖央才是。
不过,他家瞿神仙护着紧,不然好戏更精彩。
席澜城冷清的黑眸对视上他妖魅的眸子,掠过极其深重的冷意和杀意。
“呵!”
……
……
凌晨三点。
沈乔笙回到别墅,开门走进偌大的卧室内,下一刻,妖艳的脸孔阴沉下,空气中的女人香明显不对。
“爷!”明一曼穿着暴露V字领睡袍的躺在黑色大床上,看到异常高大挺拔的男人出现,她妩媚的笑,起身的动作缓慢,露出了胸前一片美景和雪白的双腿。
沈乔笙狭长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她,阴暗难测:“什么时候来的?”
明一曼赤着双足下地,高挑性感的身子朝他走近,涂着鲜红丹蔻的手在他纽扣把玩着,轻妩一笑:“明邪想爹地了,我这个做妈咪的,只好带他来咯。”
“我说过……”沈乔笙的话没说完,就被女人一阵妩媚的轻笑打断,她双臂勾住他的肩头,抬起一双如猫眼般的明媚眼眸看他。
“好好的在总部待着,不许擅自到京城来。”她把脸颊依偎在他胸膛上,目光一直落在男人妖艳的脸孔上,灯光下,高挺的鼻梁衬出妖治的侧脸,菲薄的唇哪怕不笑,都是如此邪魅。
“爷,你都养女人了,我还不赶来啊?”
沈乔笙冰冷的手指握着她手腕,将她从身上扯了下来:“明天带明邪回总部。”
“赶我走,是担心你养的情/妇生气吗?”明一曼不在意他差劲的态度,走到茶几上,端起茶喝了一口。
显然,男人不喜听到这俩字的。
“爷,你骗我!”明一曼看着男人高大邪魅的背影,走上前,从后面拥抱他,故作生气道:“你骗我你是Gay,可是你却碰了别的女人。”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男人?”
“可你为什么把两个小白脸带在身边,吃饭都要他们陪着。”他带着裴斯承和瞿若白在左右就算了,她也觉得这两人对自己的老大不感兴趣,可是他把另外两个瘦高异常白皙的年轻男子长年带在身边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间接的让人误导他喜欢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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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巴掌,她是第一个敢打的。
“呵!”
明一曼美艳的面容画着浓妆,她将火红的卷发拂到身后,指尖解开腰带,身上的那件性感的睡袍滑落,双手在男人的腰腹上游走,声音妩媚动人:“竟然你不是Gay,爷,我们歇息了好吗?”
沈乔笙阴冷邪魅的眸子冷静清醒,面不改色的将女人从他身后力道不留情的扯开:“跟我发—情,需要我找个男人帮你?”
明一曼咬唇,美艳的面容有些难堪的僵硬下。
“爷,那女人有什么好的?柔弱的一只手都能掐死,还是你觉得她干净,我不干净,所以你喜欢她多一些?”
沈乔笙狭长的眸光冷鸷,扫了她一眼:“别打她注意。”
明一曼站在原地,看着他走进浴室,她隔着一扇门,喃喃自语:“爷,道上的女人有几个是干净的,几个没有做过几场愛?你跟我举行婚礼的时候,也说过不在乎我的过去。”
她最幸福的一次,是和沈乔笙的婚礼上,她如愿以偿的嫁给了这个男人,最难堪的一次,也是在婚礼结束后的洞房花烛夜上。
她被道上三个大佬一起干的视频寄到了沈乔笙的手上,是他们故意要给他一个下马威,他看了后,也没有说什么。
明一曼知道这个视频触及到的是男人的自尊,新婚很自觉的没有提出要度蜜月以及同房,加上结婚半年后,哥哥重病去世,她和沈乔笙一同处理内讧外敌,忙的焦头烂额,等一切都平息下来。
她求爱过,可沈乔笙却始终不给回应,她也不记得什么时候了,他身旁开始出现小白脸,对于妩媚妖娆的女人不望一眼。
她得不到,别的女人也得不到,这叫她心理稍稍的好受些。
也以为沈乔笙是对女人不感兴趣,所以也没有在去勾引他什么的,一直以来,明家在道上是数一数二,身为明家养女,她长的美艳动人,15岁就亭亭玉立,被道上的叔叔给破了身,一路跟哥哥打拼下来,她没有去守什么清白,也没有必要守。
谁能给明家利益,谁让她顺心,她就让谁醉倒在她石榴裙下,直到四年前,哥哥救下了奄奄一息的沈乔笙。
第一眼,她的心就落在了这个男人身上。
甘愿为他守身,甘愿做个有名无分的主母,可他偏偏回来报仇就算了,为什么要碰顾忉帘?
她接到眼线的消息,沈乔笙宠幸了顾忉帘整整一夜,这叫她再也按耐不住,找着明邪要爹地的借口来京城了。
……
……
漆黑的客房,窗帘被统统拉下,沈乔笙推门进去,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微蜷的背影。
脑海中,浮现出瞿若白说的话。
她哭的厉害,被打也不上药,也不换衣服,后来还是趁她体力不支晕眩过去,才把伤口处理好。
高大的身躯寄在床沿,低俯的看着那张白净的脸蛋,巴掌印很明显,双眼哭的红肿,那只小小的手揪着衣领,无辜又无助。
缓慢的俯身,冰凉的唇落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轻柔怜惜,逐渐沉迷,高大的身躯伏在了她上方。
顾忉帘睡的迷迷糊糊的,噩梦不断,梦中哭泣声不止,她隐隐约约感到了一阵凉意,肌肤被人细细的轻吻着。
她醒不来,长长的睫毛颤抖,直到体内传来了异常的不适……
“不!”猛然的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记忆中熟悉的脸孔,眸光迷茫几秒钟,震惊几秒钟,随后悲伤一片。
沈乔笙冰冷的大手按住她没有受伤的肩头,妖艳的脸孔上,青筋冒起,霸道的在她的身体内蛮横。
顾忉帘指尖揪着他的衬衫,双眼蓄满了泪水,挣扎着不让男人碰她,可是越是挣扎,男人就越发陷的深。
最后,她哭出了声。
“哭什么?还没哭够?”沈乔笙长指捏着她的下巴,冷鸷的眼神盯着她慌乱惊恐的眼睛。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不要碰我!”顾忉帘身子蜷缩,呜咽哭着哽咽的乞求他放过自己,一看到他,就想起了他的妻子和他的儿子,胸口刺刺的,痛痛的,让她感到一阵窒息感。
“闭嘴!”沈乔笙不喜听到这三个字。
“啪——!”
一声清脆嘹亮的巴掌声,在安静的客房内显得异常的刺耳,顾忉帘抬手给了他一耳光,止不住的委屈:“你把我当什么女人了?”
他结婚甚至有孩子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她,她情愿被他杀了,也不要去做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沈乔笙狭长的眸子露出了森冷的寒光,妖艳完美的脸庞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冷!
巴掌,她是第一个敢打的。
“顾忉帘,你想死是不是?”
她空洞洞的眼睛里一片灰白,这下连泪珠都溢出了,看着他阴郁充满杀气的模样自嘲:“死,能死该多好啊,我试过很多次都死不了,我也想啊。”
四年前,他不在了,她彻底疯了。
他们都拿她没办法,她割腕自尽一次又一次,她溺在浴缸里,她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上了,可是就是死不了,她被送到精神病院,她接受治疗,她看心理医生,可就是好不了。
现在的痛,一点也不必当年的少!
“你不是一度的认为我跟过别的男人吗?给别的男人生了孩子,竟然这样,你不要碰我了,是,你说的很对,你四年前都没碰过我啊,我生的孩子怎么可能是你的。
沈乔笙,你碰我,不觉得恶心吗?可能在你不知道的日子里,也有别的男人这样对……”她的话没有说完,脖子就被男人掐住,大力到斩断了她所有呼吸。
沈乔笙妖孽的脸沉郁黑暗,浑身充满了杀气,掐着她的脖子,在顾忉帘觉得她终于可以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