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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阿姨好。”白蔡蔡和毛毛连忙打招呼。
“真乖。”宋校长拍了拍两人的头。
“校长,我这回去正包饺子呢,跟老梁一起到我家吃点。”周萍道,宋校长的女儿在外读大学,如今家里就两口子。
“不了,老梁一个同事的孩子结婚,他已经过去了,我这也过去。”宋校长说着,又道:“对了,周萍,一年级三班的班主任汪老师调走了,我想让你接一年级三班的班主任,怎么样?”
“我刚来就带班主任,这好吗?”周萍问。
“这有什么不好的,你都是十几年的教师了,还得评过优秀教师,没问题的。”宋校长道。
“那行,我一定把学生带好。”周萍点头,对于宋校长,白家一家人都很感激的,如果不是宋校长要人,就凭白家那点关系网,想要调到县里,几乎是没可能的。
随后两人又聊了几句三班的情况,宋校长便先走了。
周萍带着蔡蔡和毛毛进了后面的宿舍大院。
一进大院,就看到隔壁的刘大妈,正一撮一撮的往她家窗下的墙边放蜂窝煤。
“刘大妈,你怎么把蜂窝煤放我家窗下呀。”周萍连忙道,一脸疑问。
“这不,家里马上要办喜事儿了,没地方放,借你家的地方用用呗。”那刘大妈一幅理所当然的道。你即是借人家的地儿,你也得很跟你家说说啊,哪有先斩后奏的。
周萍见她这么说,隔壁邻居的也好不说啥,由着她。
白蔡蔡却在一边瞪眼,这刘大妈可是属猴了,顺杆爬的本领贼强,纯一个得寸进尺的主,前世的时候,她也是这么说的,可最后,她那烽窝煤是越堆越高,害得白蔡蔡家的窗户都没法开了,跟她说了几次,她嘴上说,哦,有空来搬,可也就嘴上说说,没任何响动,最后,周老师只得自己动手,帮她搬,结果,她硬赖她家煤少了,说周萍偷了她家的蜂窝煤。
闹了好大的一场戏,把周萍和白蔡蔡给气的半死,白蔡蔡看到自家阿妈夜里偷偷的哭了。
此时,白蔡蔡看着自家窗下堆的煤,抿着唇,不行,不能再让这刘大妈故计重演,想到这里,看了看一边层檐下的一个塑料桶,前几天下了一场雪,这几天一直在化雪,雪水顺着瓦滴滴答答的,就滴在塑料桶里,里面已经有大半桶水了。
白蔡蔡眨巴了下眼睛,然后故作没事的走过去,却一不小心,脚一踩空,整个人往前一扑,正好扑在那塑料桶边,塑料桶受力不住,就打翻了,大半桶水全倒在地上,流到窗下,整个地面,水洼泽国一般。
走在前面的周萍吓了一跳,连忙扶起蔡蔡:“你这孩子,怎么走路也不看清路呢,让阿妈看看,有没有摔着?”周萍说着,就上上下下的检查起白蔡蔡来。
“阿妈,我没事,只是这煤……”白蔡蔡指着窗下堆着的那几行蜂窝煤,又咋唬的叫开了:“啊呀呀,刘大妈,快移开煤,不然蜂窝煤全都要散架了。阿妈,快点帮忙搬呀。”
另一边,刘大妈急匆匆的过来,拍着腿大骂:“哎哟,你这挨千刀的小鬼,这蜂窝煤泡了水,我还怎么烧啊。”
一边几个邻居也过来帮忙,大家伙儿一起把煤移回到刘大妈家的那边,一边赵老师家的老婆正在院子里收衣服,她知道刘大性子,便有些打趣又带点挤兑的道:“刘大妈,那不是你家的地儿,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
“什么话呢,什么意思啊。”刘大妈边移着蜂窝煤,边瞪着赵老师的老婆道。
“没啥,我就说啊,有些事情天意注定。”那赵老师的老婆别有用意的笑道,然后抱着衣服回屋里了。
“衰货,最讨厌这种说话阴不阴阳不阳的了,阴司鬼。”刘大妈冲着她背后嘀咕着。
这边几人合力,将蜂窝煤全从白家的窗下移开,周萍又忙不叠的跟刘大妈道歉。
“算了算了,倒霉催的。”刘大妈挥挥手,事情这样了,她也没说的,只能自认倒霉,于是气哼哼的回屋进厨房,跺着案板上的肉发泄。
第五十八章记者上门
第五十八章记者上门
看着刘大妈离开,白蔡蔡心里一阵乐呵,有时她觉得自己挺能傻乐的,但不管如何,有些麻烦能极早解决,总是好事。
只是,地上的水洼子,再加上那一个圈一个圈的蜂窝煤印,这下也够忙活一阵子了。于是她进屋拿着拖把就着那水将地面拖干净。
完了,又叫了毛毛,两人合力把白爸的一盆凤尾竹和一盆罗汉松放在窗下,即美化了环境,又解决了后患。
“你这丫头,刚才故意的吧?”周萍看着自家女儿的行动,侯着白蔡蔡进屋,就将她拉到一边,有些狐疑的问。不知怎么的,她就有这种感觉。
“阿妈,哪有做阿这么猜测女儿的,明明是地上有点滑好不。”白蔡蔡来个死不承认。
“真不是故意的?”周老师现在觉得自家这女儿越来越鬼了。
“真的。”白蔡蔡一脸纯良。
周萍也没什么证剧,只得半信半疑,然后忙活包饺子。
“吃饺子喽。”还在包,毛毛就已经叫嚷开了,等到吃的时候,更是稀里哗啦的,边吃边叫着好吃。
“其实这饺子不是你们外婆包的最好吃。”周萍看着正吃的欢的毛毛,脸上带着微笑,思想却在跑火车:“小时候啊,吃你们外婆包的饺子,阿妈总有一种想把舌头也吞进肚里的感觉,那时候觉得饺子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阿妈,我还没见过外公外婆呢。”毛毛抬起头,嘴里还含着一口饺子,含糊不清的道,眼神却含着希冀。
“以后有机会再见吧。”周萍道,神色有些黯然。
“阿妈,我这只饺子好吃,你吃我的。”白蔡蔡把自己碗里的一只饺子舀到阿碗里,自从上回奶奶中风过后,白蔡蔡就发现,阿妈特别想家,想外公外婆了,由奶奶的病起,阿妈自然而然的也担心起外公外婆的身体来。
“你这丫头,你碗的饺子跟我碗里的不是一样的嘛。”周萍好笑的道。
呵呵,白蔡蔡呵呵傻笑。心里却想着,她记得小舅今年会来看阿,到时候,跟小舅好好商量商量,化结这个疙瘩。
晚上,白蔡蔡起来上厕所,发现阿妈屋里的灯亮着的,便悄悄的张头望,却看阿妈坐在书桌前,面前摊着一叠子信纸。
心里明白,阿妈定又是在给外公外婆写信了。
阿妈每年都要写好几封信给外公外婆,可无一例外的,无任何回音,为这阿妈心里一直难过,可前世,白蔡蔡后来才听外婆说过,外公虽然一直没有回信,但阿妈寄去的信,外公都小心的收好,压的平平的,不起一个辙,常常的偷偷的一个人躲在屋里,一封一封的看。
这父女俩哪,得,还是她这个做外孙女的做孙女的来操心吧。白蔡蔡心中感叹,有些事情,大人放不开面子,小孩子无压力。
回到屋里睡下,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白蔡蔡正蹲在门口的阶梯上刷牙,就看小豆花一脸急冲冲的从大院门口进来。直冲到蔡蔡身边:“蔡蔡,我阿爸真的做噩梦了,这两天每天早上起来,我阿爸就捧着他的手问我们,手还在不在,直到我们一再保证,手好好的,他才缓过神来。”
“那你有没有让他去找徐师公啊?”白蔡蔡问。
“去了,可这两天徐师公都不在镇上,你也知道的徐师公常常四处跑的,不过,我阿爸打听了,说徐师公这段时间在老街口摆卦摊子,这不,一大早我就陪着我阿爸来了,这会儿,我阿爸就在废品收购站在门口等着呢,还别说,蔡蔡,这两天我阿爸一点都没去赌,还在家里帮忙做了些事情呢,对我阿妈也好多了。”小豆花脸色略略有些兴奋的道。
“那就好。”白蔡蔡满嘴的白泡泡,口齿不清的道,又兑了热水洗脸。心里明白,接连两天的噩梦,小豆花的阿爸定然心里怕了,也会有所触动,如果,再加上徐师公的解说,说不定这一世小豆花的阿爸不用付出一只手的代价就能改好,能有这个结果,白蔡蔡心里挺乐呵的。
“这个……这个……”这时,小豆花突然的扭扭捏捏起来。
“怎么了?”白蔡蔡拿毛巾擦干净脸,好奇的问。
“蔡蔡,这两天,我和我阿妈看着阿爸的转变,心里高兴,相信再加上徐师公的劝说,我阿爸说不定就真能转好,只是,时间长了却不一定能保证我阿爸不赌,所以,我阿妈说最好是给我阿爸找个事做,这样阿爸就算想赌怕也没有时间,只是,蔡蔡,你也知道,我阿爸的那些个朋友都是赌棍,我阿妈不想我阿爸再跟他们来往,再来往肯定又会被带着去赌起来,可我们家也实在没什么路子,我阿妈听说你大伯家的店正要找人呢,想请你帮忙说说,能不能让我阿爸去你大伯家水牛岭的饭店里做事?”小豆花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嗯,这个没问题的,我可以说说,不过,我倒觉得你阿爸去帮我大伯家做事不是长久之计,再说了,你阿爸还是住在镇上,跟过去那帮赌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如果人家来家里找他,他还能躲出去不成,我看哪,不如到县里来租间房子,正好,你在县里读书,可以互相照应。”白蔡蔡道。
“这哪成啊?我家哪有那个闲钱到县里租房子。”小豆花忙不叠的摇头:“再说了,到县里我阿爸更难找事儿了。”
“不找事,可以自己创业啊,咱们水牛岭那边快餐店可开了不少了,可县里还没有啊。”白蔡蔡道。
“不行的,不行的,我家哪有那本钱开快餐店啊。”小豆花直摇头手。
“可以不用先开店的,就弄个流动的小摊啊,借个脚踩的三轮车,在家里做好了快餐,然后一份一份的装好,骑了到车站口,火车站外去卖,如果能进到火车站里面去卖,那过站的火车上许多乖客都愿意买的,现在又是春运期间了,生意会更好。”白蔡蔡道。又补了句:“这只是我的一点意见,如果你阿爸不想创业,那就让他去我学武哥那里,我的话,我学武还卖面子的。”
“嗯,我想想,我觉得你这个主意不错,回去我跟我阿妈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