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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神似乎在说:白小柔是我女人,我的女人!
何逸轩怔怔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身体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量,瘫坐在石阶上。
霍炎彦拽着白小柔,顺着停车场的方向移步,“这都是第几个了?”
白小柔的眼角经不住又是一抽,“……”
不知道怎么回复他。
直到路过一条羊肠小道,霍炎彦突然止住了脚步,将她压在了一棵大树上,眼神发狠的瞪着她,“算上顾暖阳、温子墨、吕生……”还有轩辕夜瑾……
“这都是第五个了!”
白小柔的眼里有光流转:原来这个臭流氓吃醋了!不过……
“你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吗?哪里有五个?还有、吕生也被算上了,我不服!”
“白小柔你有种,我还在训你呢,你居然还学会顶嘴了!”霍炎彦隐隐觉得头晕,眼角的血管突突的跳,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又来了,“该死的,你长这么漂亮干嘛?”
性感的薄唇压了下去,他整个人都朝她覆在她身上,咬着她的下唇将舌头伸进去,勾引了她温热湿滑的丁香一阵狂吮。
她的嘴被他的大舌头堵的严严的,小小的鼻翼张大着也呼吸不畅,整个人挣扎起来,“唔唔唔……”
这个流氓!
像猫咪一样呻吟声激的霍炎彦身体一阵难耐,扭过她的头来有些粗暴的吻着她。
眼看她快晕过去,他才放开她肿胀的小嘴,转而一只手顺着她的衣领伸了进去。
“我靠,这里是学校,你注意点影响好不好?”白小柔拉住了他那只不安分的大掌。
“你这个小东西!”霍炎彦又捏了一把她的翘臀,“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真不回白家了吗?”白小柔的语气中有一丝失落,“我想家了。”
“我可以带你回白家,不过……”霍炎彦勾唇笑了笑。
“哎呀你快说啊,急死人了。”白小柔晃了晃他的胳膊。
霍炎彦俯身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天快黑了……”
“……”所以呢?
“老公的车挺宽敞的。”
“……”秒懂他的意思,白小柔的两只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胸部,“不行,万一……有了呢!”
“宝贝难道忘了,现在是你的安全期。”
白小柔,“……”
“走吧,待会儿看你表现了。”霍炎彦拉住了她的小手。
“不行、坚决不行!”白小柔红着脸喘着粗气,“我才不要车震,想想就很变态的样子。”
“那怎么办,老公想要了。”霍炎彦的眼神里还带着些怒气,“刚刚那个男生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真不认识他。”白小柔死死咬着嘴唇,眼神微闪。
“你在说谎!”霍炎彦看着她的眼睛,“你们班的?”
白小柔摇头,使劲摇头,“不是,他大我一届。”
“所以宝贝承认自己刚刚说谎了。”霍炎彦俯身再一次堵住了她的红唇,“想不到啊,你还挺关心其他男生的,连他在什么年级都知道。”
“……唔。”呜呜呜……
救命啊!这个混蛋也太爱斤斤计较了吧!
如果让他知道她前世还跟温子墨谈过恋爱,他会活生生扒了她的皮吧?
十分钟后。
白小柔坐到车上的时候脚都在发软,“你……算了我们还是回公寓吧!”
就怕这个混蛋在车上就乱来。
“你就那么怕我吗?”霍炎彦瞪着两只眼睛看着她,“我快憋不住了。”
“什么?”白小柔还在理解他话的意思。
霍炎彦猛的解开了皮带,然后……
白小柔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辣死她了!
“该怎么做不用老公教你吧?”霍炎彦拉住了她的小手。
……
半个小时后,黑色的兰博基尼轿车在高速公路上疾驰。
白小柔红着脸看着他,“这是去白家的路。”
“带你回去住两天。”霍炎彦心无旁骛的开车,现在的样子别提有多正经了。
白小柔不自觉咽了一口口水:怎么生理期快到了,她看霍炎彦都看的有些醉了呢!
他正经起来的样子还不是一般的诱人。
再次咽了口口水,白小柔的小手不自觉就伸到了……
“峎……”霍炎彦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你……”
“你别说话。”白小柔闭着眼,“让我睡一会儿。”
“……”还有一个小时的车程,这丫头确定要这样睡觉。
底下那活活生生的撅着,霍炎彦一下就黑了脸,将车开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就停下了。
白小柔就在此刻睁开了眼睛,“到了吗?”
“早呢!”霍炎彦直接脱去了自己的外裤,“你也挺想要的吧,老公这就来满足你。”
……
两个小时过去了,当他们九点钟才赶到白家的时候,正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吃着饭后水果的宁美兰和白敬业也吓了一跳。
宁美兰看着头发有些凌乱的白小柔,脸上也是一红,“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吃过饭了吗?”
“没、没呢!”白小柔嘟着嘴,看都不看一眼霍炎彦,“我好饿啊,家里有吃的吗?”
白敬业轻咳了两声,“冰箱里有糖醋排骨和一些家常小炒,热一下就能吃。”
宁美兰忙站起身来,“你们快去餐桌上坐,我去帮你们热饭热菜。”
白敬业的耳根也是一红,尤其在他看到自家女儿脖子上那些……
霍炎彦这个家伙是有多……!
霍炎彦看了一眼白小柔,那眼神似乎在说:还不是你挑起的火!
两个人心怀鬼胎的吃过饭,宁美兰拉着白小柔的手一阵嘘寒问暖。
霍炎彦则是被白敬业叫去了书房。
“不是我说,小柔她还小,你也应该克制点。”
霍炎彦憋着闷,“我知道了。”
“平时你们也不要一直待在公寓,多出来走走,旅旅游什么的。”
“恩,好。”霍炎彦点了点头。
“楼下仓库里还有些鹿茸,回头你带点回去。”
霍炎彦的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您留着自己用就好了。”
他的肾好着呢,根本不需要食补。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哪儿那么多废话的。”白敬业朝他招了招手,“你过来,我还有东西要给你。”
霍炎彦还在纳闷呢就看见白敬业从抽屉里取出了一本书,“这是血咒笔录的上册。”
“我知道。”霍炎彦点了点头,“下册在我那里。”
白敬业丝毫没有一丝惊讶,“那你找到破解血咒的方法了吗?我目前只知道三种破解血咒的方法,不过那些方法所要付出的代价是惨重的。”
“我已经找到破解血咒的绝佳方法了。”霍炎彦攥紧了拳头,“师父知道纳兰雪柔和轩辕夜瑾的遗体在哪里吗?”
白敬业闻言皱了皱眉头,“我只知道纳兰雪柔的遗体一直收藏在白家的白家祠堂的冰库里。”
“果然。”霍炎彦摸了摸下巴,“想必师父也知道轩辕夜瑾的遗体在哪儿吧?”
“这个……”白敬业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打听他们遗体的下落干什么?”
事实上,他曾经答应过宁老要保密的。
“师父有听说过一句话吗?解铃还需系铃人。”霍炎彦不紧不慢的开口。
“你的意思是,你和小柔身上的血咒,要用到轩辕夜瑾和纳兰雪柔的遗体才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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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预习期间字数少了些,寒假回去万更,去图书馆了,28号就开考,(′╥ω╥‘)
☆、第143章对着他的薄唇吧唧就是一口
“我和小柔身上的血咒,可以转移到原宿主的身上。”霍炎彦双手攥在一起,手指绞动着。
“怎么个转移法?”白敬业也不淡定了。
“换血。”霍炎彦眸色深谙,抿着唇,“如果纳兰雪柔和轩辕夜瑾的遗体一直被冰封着,他们的血液具有一定的活性。”
白敬业一手支着额角,眉头微蹙,“那可不可以用其他冰封尸体的血,就非要用纳兰雪柔和轩辕夜瑾的吗?”
因为他毕竟答应过宁老,绝对不能泄露轩辕夜瑾遗体的秘密,事关到宁家的生死存亡。
“只能用原宿主的血。”霍炎彦皱了皱眉头,“原宿主血液内内残余着虫卵,这些虫卵维持着纳兰雪柔和轩辕夜瑾细胞的活性。而其他冰封尸体的血,血液里的细胞都坏死了。”
“我怎么越听还越迷糊了?”白敬业揉了揉太阳穴。
“我的意思是,纳兰雪柔和轩辕夜瑾相当于植物人的状态。”
白敬业惊的瞪大了双眸,“这都几千年过去了,你别告诉我他们还能醒过来。”
“凡事都有个万一。”霍炎彦咬着唇,“他们现在不能醒过来,只是因为他们体内的活性细胞只够那些虫卵生存,还不够生命体本身生存,如果我和小柔和他们交换机体中的大部分血液,他们说不定就会醒过来。”
“胡闹,万一他们醒过来了你和小柔嗝屁了怎么办?这种方式也没那么靠谱。”
“控制好互换的血液量就好。”霍炎彦深吸了一口气,“这种方法是我根据血咒笔录下册研究出来的,不过……”
“不过什么?”白敬业抓住了他话里的关键词。
“布下血咒的天师亲口告诉了我另外一种解法。”
白敬业,“……”
这小子是在和他说天方夜谭吗?
“我说的是真的。”霍炎彦一脸严肃的看着白敬业,“每一个血咒之夜我都会莫名穿越到轩辕夜瑾的行宫,灵魂寄居到轩辕夜瑾的身体里。”
“还有这等灵异的事?”白敬业顿时变得目瞪口呆,“那天师是怎么和你说的?”
“那种方法我是绝对不会尝试的。”霍炎彦脊梁上流下一股股的冷汗,“天师说,如果小柔能为我生下一儿半女,她血液中的子蛊将自然而然转移到孩子身上,而我身体中的母蛊会脱落,重新以定波珠的形式出现。到时候给我们的孩子服下定波珠,以毒攻毒,孩子身上的血咒也会被破除。”
“这种方法听上去比之前那些方法好多了。”
霍炎彦摇了摇头,“别说孩童了,成年人都不一定能承受得了子蛊和母蛊自相残杀时的爆发力。”
白敬业叹了一口气,“其实,我知道轩辕夜瑾的遗体在哪里,不过事关一个大家族的生死存亡,我不敢轻易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