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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煜朝她压了下来,眉眼里带着促狭,“不要挣扎,放心,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不!不要!”夏浅浅忽然像发疯了般,狠狠地推开眼前的男人,跳下床朝门口跑去。
只是她还没跑出两步,肩膀便被人抓住。
她不回头,用手肘狠狠地顶撞身后的胸膛,并开始用脚狠狠地踢他。
“你放开我!”
“你很激动?这么不想和我做?”简煜收敛住了笑容,看着捶打在他胸口的拳头,一把抓住,“是不是在外面已经满足了?现在没有那种想法了?还说和明浩没什么?”
“你滚开!你胡说,我和他是清白的!”
“清白的就证明给我看!把你的外套脱了!”
两人几近疯狂的嘶吼,浓浓的火药味在他们中间弥漫开来。
“我们是清白的,我们是清白的!你不能这样侮辱我?”眼泪忍不住刷刷地从眼眶流出,夏浅浅大喊着,另外一只手捏紧了自己的领口。
“清不清白只有检查过后才能知道!”简煜丝毫不顾此刻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将她的手腕捏地发青,另一只手狠狠地撕扯她的上衣。
棉质的上衣没那么容易撕开,简煜便用足了力道。
衣服摩擦着夏浅浅身上的肌肤,让她疼地‘呲’牙,终于,耳边传来一阵‘嘶’的声音。
她顿时慌张,尖叫着想要掩藏自己裸在外面的肩膀。
简煜丝毫不理会她的尖叫,将她直接压在冰冷的地板上,粗暴地捏着她,口允吸着她的倍蕾,好似眼前并不是她的妻子,而只是一个站街的女支女般,他深埋在她的脖颈处,狠狠侵;占她,“喜欢么?你在我面前不是一直装地姓冷淡么?这么多天我不碰你,是不是心痒难耐?”
夏浅浅不理会她,只是屈辱地别过头,同时闭上了眼睛,一滴泪水沿着她的眼角滑落。
毫无防备,简煜霸王。强;上弓,粗暴地像是野兽,侵。占她,掠夺她。
外面的夜很静,冰冷的月光打进屋子里,即使是九月这样的天气,却也让人觉得全身冰冷。
夏浅浅觉得很冷,同时又觉得很痛。全身像撕裂般,痛楚卡在她的嗓子里化为了无声的哀嚎。
她死死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屈辱的叫声。心底里那种被人践踏尊严,屈辱到全身没有一处可遮蔽的地步,她开始全身颤抖地厉害。
身体里冷硬的疼痛让她一次又一次地咬紧唇畔,直到一股腥浓的血液味道溢满她的口腔。
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紧床板,指甲深陷进去,疼到极限的时候,她手指用力,指甲‘嘎嘣’一下,断裂了。
身体里的疼,伴随着指尖上的疼,让她痛地昏迷过去。
可是原本以为就这样晕死过去,却每每又因为痛而变得清晰。
直到男人完事,捡起地上的裤子穿上,拉着他的轮椅头也不回地离去。
门‘哐当’被关上,屋子里不是风光旖。旎,而是一片狼藉。
夏浅浅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将自己抱得紧紧,她全身没有一片东西遮挡,而她也疼地寸步难行,就连爬上床拿被子遮住身上的羞辱,这点力气都没有。
这一夜太过漫长,漫长到恍如隔世。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迷迷糊糊中,只觉得天地混沌,仿佛再也醒不过来。
第二天大早,外面在七点多的时候一如既往地传来了动静,夏浅浅的生物钟发挥作用,即便是气息奄奄,她还是睁开了眼睛。
“她自己不主动出来,你们严禁进去。”简煜冷冷地下着命令。
库娜死死地低着头领命,昨晚主人和皇妃似乎发生了不愉快的事,但是昨晚皇妃的屋子里却异常宁静,除了之前她大喊了几声,再也没有说话。
简煜离开后,库娜将厨师做好的早餐端到餐厅。她看了看墙壁上挂着的时钟,已经八点了,平常这个时候,皇妃早就起床了。
她不放心,走到房门前,先是把脑袋探到门口,又把耳朵贴了上去,里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皇妃,该起了,早饭已经准备好。”
然而屋子里仍旧没有动静。
库娜摇了摇头,想必皇妃和主人吵架,现在一定还在生气吧。
滴答滴答——
时间分秒过去,早餐被收拾好,午餐又端了上来。
库娜又跑到门口去询问,可是里面仍旧没有一点动静。
客厅里的电视打开着,此时正在播放简煜会见印尼总统的新闻。
夏浅浅不吃不喝,这样的大事原本应该第一时间告知简煜,可是现在简煜有公务缠身,她没有办法联络他。
晚上七点,尽管出席重要的会晤,但简煜还是婉拒了总统在豪华酒店为他摆的宴席。
他从雅加达坐飞机赶回巴厘岛,并在准点开饭的时间赶到。
这样的用心,也只有佣人看得到。
阿成推着轮椅上的简煜走进别墅时,里面冰冷肃清。
库娜站在西餐桌边,翘首期盼,总算等到了主人归来。
“殿下,皇妃她一整天都没出过门,不吃不喝,我很担心她。”库娜掩饰不住担心,表情都写在脸上。
简煜闻言,皱了皱眉,二话不说,推开阿成,自顾自地朝房间走去,“你们都别跟着。”
他冷声吩咐着,拧开房门。
很意外,门没上锁,推开门时,他吓了一跳。
屋内一片狼藉,和他早上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地上散落着女人的衣服。
最让他害怕的是,躺在地上的人仍旧yi丝不gua,可怜地蜷缩在那,她洁白的大腿上,一道干涸的血迹就像结疤一般,触目惊心。
她长长的头发像杂草一般散落在地上,有一大片遮住她的脸。
简煜几乎是瞬间从轮椅上跳了下来,蹲到她面前,帮她拨开脸上的发,看着她紧闭的双眼,表情痛苦极致。
“浅浅。”他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可是人儿仍旧死死闭着眼睛。
天,他究竟对她做了什么?把她折磨成这个样子。
简煜捂着自己的头,自责难平。
他的手轻轻推了夏浅浅一把,又重复问了一句,“浅浅?听得到我说话么?”
人儿仍旧一动不动。
就像——失去了生命一般。
简煜吓得失身,大手碰触到她身体时,发现冰凉一片,再探手到她额头时,她的额头烧得厉害。
他没在耽搁,赶紧起身走到床边,拉下床单罩在夏浅浅的身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冲着外面吼着,“快!叫司机!”
库娜和阿成愣在当场,看着行动自如的男人,神奇般地站起,健步如飞,有些错愕。
可是他们没有半点的思考时间,因为简煜抱着怀里的人,已经大步走了出去。
库娜见被单上被蹭到的血迹,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她赶紧跟了上去。
前些天,皇妃吃到香料就吐,该不会……
千万不要……
☆、V182除了离婚,还能怎样收场?
夏浅浅被送到了医院,在医院里昏迷了三天。
三天后,她缓缓睁开眼睛,可是精神不振,不吃不喝、也不说话。
她仿佛像一朵濒临枯萎的鲜花,此刻正用她最后的一丝气息,来维持她微弱的生命。
她患了急性肺炎和妇。科病,这是谁的杰作可想而知。
虽然她的病情暂时控制住了,可是由于她自身的消极,病情仍没有任何跨越式的好转。
简煜吩咐当地的医院用最好的药,请最好的医生来救治她,但无奈,巴厘岛的医生大部分连医生执照都没有就上岗,这里的医疗很贵,但医术并不高明。
本地人如果得了病,并没有健全的医保体系,常常会因此丧命,所以岛上的人相对中国人来说,寿命都有些短。
有钱的人,都会直接坐飞机去新加坡或者马来西亚救治。
而现在夏浅浅的这种状况,毋庸置疑,必须尽快转移。
从新加坡聘请过来的医疗队一路跟着夏浅浅上了专机,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飞机上,身边是简煜,正握着她的手,寸步不离,眼神关切地看着她。
见她醒来,他急忙问道:“感觉好点了么?”
好?她怎么会觉得好,纵使身体上能有好转,可是心灵上的打击,是怎样都不能弥补的。
“她的宫;颈受到严重的破坏,并且再一次流产,可能这辈子再也无法受孕了。”
新加坡的华人医生用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向简煜汇报着情况,那一刻,夏浅浅心头一片死寂。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发怒,只是呆呆的,呆呆的。
她脸色白如纸,憔悴地只能靠注射来维持日常所需要的氧份,但是现在的她,实在太单薄了,单薄的似乎随时都能被风吹走。
一向高高在上的三皇子,纵横捭阖的外交大使,翻云覆雨地掌控着许多事,然而此刻,却形容狼狈。
他三天没有换衣裳,一直守在夏浅浅的身边,满脸都是胡渣子,那双布满血丝的双眼暴露了他几天都没合眼的事实。
他在心里自责了自己一百遍,他恨不得杀了自己。
因为他的缘故,让自己最心爱的人再次失去孩子,并且这辈子永远不能再孕。
天啊,这样的打击,她这样脆弱的人,还能坚持过来么?
他生怕她挺不住,就这样走了。
“浅浅,求求你,吃点东西好吗?”
“浅浅,你看着我,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你好好振作起来,到时候打我骂我都可以好吗?”
“你不用担心,就算这辈子你都不能怀孕了,我依然不会和你分开,我不会让你走的。”
简煜手里端着米粥,在夏浅浅的耳边不断地喃喃自语,可是她就像没听到般。
他何曾说过这样低三下气的话,可是此刻,只要她原谅,他跪下来都可以。
夏浅浅不吭声,只瞪着那双空洞的眼睛。
在飞机上,她迷迷糊糊累了就微微合上眼睛,但是始终不肯闭上。
直到下了飞机,她被送到了皇家医院。
简煜对外封锁一切消息,没有人知道,度蜜月去的两人,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
一周就这样过去了,夏浅浅的病情有了好转,可以出院,继续吃药就好了。
简煜得知这个消息几乎快要从轮椅上跳起来,但他还是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现在还不是他向众人公开他腿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