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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感谢我?”
“额。”夏浅浅回过头,看着简墨的手迟迟不肯松开,她用另一只手拼命地去掰,“二殿下想要什么感谢?”
她微微抬头,用一双略带不安的眼眸看他,似乎他接下来提出的要求会非常过分般。
简墨莞尔,将手松开,摸了摸鼻子,“亲我一下,不算过分吧?”边说着,他边用手指戳了戳自己那极富胶原蛋白的脸,虽然他的脸型削尖,带点属于女人的阴柔,但丝毫不妨碍他脸上的肉肉,该饱满的地方还是很饱满的。
夏浅浅看着他修长的指尖,在他如凝脂般的脸上点了点,不知为什么,竟然有点羡慕起来。这男人的皮肤,未免太好。
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刚才说什么?
亲他一下?
夏浅浅瞪圆了眼睛,嘴巴微微张了张。
简墨看着她,伸出手揉了揉她额前的刘海,“不亲也可以,喊句二哥听听。”
夏浅浅眉头皱了皱,心里有些排斥,但比起亲他一下,喊一句称谓不是什么大事,“二哥。”
她干脆利索喊道,说完便拎起裙摆,“那我……走了,下次再谢你。”
和这个男人再多呆一秒钟,都是一种煎熬。
夏浅浅脚底抹油般逃开,也不顾自己光光的脚丫子踩在路面上膈应。
她跑得飞快,可是简墨追地更快。
“我抱你回去。”
“啊呀,不用。”
夏浅浅想挣扎,她宁愿痛死,也不想被其他人看到她和二哥这么亲密。
“别动,再动我可不保证对你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恩?”简墨眼中带着柔光,大手掐了夏浅浅的屁股一把。
她一阵惊呼,不敢再动了。
简家的男人,真的个个都是恶魔。她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
一路被简墨抱着,夏浅浅把脸死死地藏在他的怀里,直到进了德顺宫,听到阿兰诧异的声音,“三皇妃?”
夏浅浅这才把脑袋从男人厚实的胸膛里探了出来,一看到家了,立马从他身上跳了下来,“二哥,谢谢你了。”
说毕,她赶忙朝大殿走去。
简墨微微一笑,想要跟进去,却被阿兰一把拦住。
“二殿下,很抱歉,三殿下不在,您有事,等他回来再说吧。”
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男主人不在家,他不方便入内。
简墨习惯性摸了摸鼻子,带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这位忠心护主的佣人,心里纳闷她真的和阿兰是姐妹吗?怎么两人这么不同呢?
他讪讪笑着,抬了抬手,手像是要伸到阿兰的脸上去抚摸,吓得阿兰不断后退,直到身子靠在了圆柱上。
简墨单手撑着圆柱,和她近在咫尺,“老三真有福气啊,能有你这么一个忠心护主的好仆人。”
说毕,他将手收回,潇洒地迈着步子离开了。
阿兰捂着心口,心跳地厉害。
她赶紧冲进了大殿,把大门从里面关上。
夏浅浅走进大殿,第一个寻找的便是娟娟。
当看到她鬼鬼祟祟地站在简煜的书房里时,她顿时大喊,“你在做什么?”
娟娟手里拿着相框,被夏浅浅这么一吼,猛地摔在地上。
看着镜框上的玻璃碎成片,娟娟立刻露出惊恐的表情,立马跪在地上,徒手去捡。
夏浅浅本来气呼呼地进来,想起早上这丫头的所作所为很生气,可是现在看到她这楚楚可怜的模样,她又心软下来,毕竟是和她年纪相仿的女孩。
“早上你为什么把我骗去那!”她直接兴师问罪。
蹲在地上捡玻璃碎片的人手猛地一颤,被玻璃划破手指,艳红的鲜血立刻落了下来,滴在相片上。
“啊。”娟娟疼地皱眉,下意识地缩回手,而后抬起头,用无辜的眼神看夏浅浅。
“皇后大人那边来人吩咐的,让属下带您到北三所去,属下也不知情。”说毕,她垂下头,可怜兮兮地哭了起来。
阿兰心跳总算平缓了下来,她走进传出吵闹声的书房,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皇妃,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早上娟娟带着我去了北三所,我身上的伤就是在那受的。”
夏浅浅一五一十地把早晨发生的事告诉阿兰。
阿兰看娟娟的目光,也慢慢地由柔和变得犀利。
“娟娟,怎么回事?”她几乎是呵斥出来的。
娟娟吓得全身颤抖,拼命地摇头,“皇妃,阿兰姐,我真的不知道啊,今早来了一个管事,她让我带着皇妃去北三所。”
“北三所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宫廷里以前最脏最破的地方,都荒废了那么久,你带着皇妃去那?你没长脑子么?”
从来没见过阿兰发这么大的脾气,而娟娟的哭声也越来越大,她摇着头,眼泪吧嗒吧嗒地落下,“属下真的不知道,皇妃,求求你,就相信我这一次吧。”
娟娟哭得声嘶力竭,夏浅浅心软,觉得自己也没有受多大的伤害,于是摇了摇阿兰的衣袖,“阿兰姐,要不就算了?反正我也就是脚上擦破了点皮,没什么大碍。”
阿兰站定在当场,思考了片刻。
“既然皇妃都帮你求情了,那你就去厨房里打杂吧,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进大殿半步,更不准进殿下的卧室,书房这些地方,听到没?”
“听到了,听到了……”娟娟不断地点头。
看着阿兰雷厉风行,顿时换了张脸孔的样子,夏浅浅都有些吃惊。
“那还不快把东西收拾好了走?”
“是是。”娟娟边哭着,边把地上的玻璃碎渣子用手一片片捡起到垃圾篓里。
看着收拾干净的房间,以及哭得稀里哗啦离开的人,夏浅浅顿时有些愧疚起来。
这事会不会是她小题大做了呀?可能娟娟真的不知情?
“皇妃,这事等三殿下回来了,您得亲自和他说。现在他在外面,暂时就不要让他操心了,至于其他的事,阿兰都会帮您处理好。”阿兰转过身来,冲夏浅浅毕恭毕敬半蹲下身行了个大礼。
夏浅浅一怔,急忙双手去搀扶她,“阿兰姐,快起来。”
“皇妃,属下还有句话,这是僭越身份的事,属下不知道该不该讲。”
“你说……”夏浅浅猛地心一悬。
“殿下和另外两位殿下关系一直不是很融洽,也希望三皇妃平日里别和他们走得太近,以免让三殿下担心。”
“好……”
夏浅浅呆呆地应着,看着阿兰转身出去,“皇妃,您先坐,阿兰这就去给您喊医生来瞧瞧。”
“哎呀,不用那么麻烦,就是擦破了点皮……”夏浅浅的话还没说完,阿兰已经离开了。
她扬唇笑了笑,走到书桌前,刚才打碎了的相框放在桌角上,她伸手拿起,那是她和简煜的婚纱照。
看着笑得幸福的两人,夏浅浅的眼眸不禁低垂下来。
她总觉得不安,这幸福的日子,可能不会太久远。
☆☆☆
奉顺宫
皇太后翻阅着阿慧给她找来的最新情报,这是一本相册,是阿慧从一家开了二十几年的老相馆里找到的。
那家相馆在前不久倒闭关门。
现在家庭都很宽裕,小康之家有一台很棒的摄像机很常见,加之现在人手一台手机,随时自怕给人拍照。像照相馆这样的老古董,早就没什么人光临了。
这些照片很珍贵,在老板处理的前一秒,被阿慧派去的人拦截了下来。
照片是二十几年前简皇和秦墨玉相恋的时候一起拍的,当老太后看到一张秦墨玉的大肚照时,顿时满是褶子的手颤抖地厉害。
老式的照相馆,在给人拍照的时候,都会在照片后面写上年月日。
皇太后把照片翻了过来,将照片凑到了眼前,当看到上面的一串数字后,她立刻惊慌地抬手,“阿慧,快把我的放大镜拿来。”
阿慧一听,急忙命人四处去翻找。
看着太后鼻梁上挂着的老花镜,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照片上的数字,似乎无法相信。
放大镜很快找来,皇太后拿着照了照,顿时手一松。
哐当——
放大镜摔在了地上,幸好材质好,没有破。
“太后,您……”
“秦墨玉在1990年怀孕了。”
夏浅浅生于1997年6月3号,如果说秦墨玉在90年怀孕过,那么她还有个哥哥或者姐姐?
也就是说,秦墨玉很可能在外面带着皇室的血脉?
皇太后摇了摇头,夏浅浅嫁入皇室,她的政治背景和家庭背景都经过仔细调查,她是独生子女这是必然的事实。
“说来奇怪,三皇妃姓夏,但是我们查过和秦墨玉身边有过接触的人,甚至是普通的同事邻居,都没有发现姓夏的,而且奇怪的是,秦墨玉在1990年到1998年,这八年的资料都是空白。档案局那边人当时解释是丢了。可属下怎么都觉得是有人故意为之。”
一个普通农村妇女的档案,根本没人会在乎,更何况,全国13亿人,难道每个人的档案背景都能查地清清楚楚吗?
皇太后深锁着眉头,将相册放下。
“既然线索都中断了,那就去秦墨玉的老家查,去她父母那查。这件事事关咱们皇室血脉的问题,一定得查出那个孩子在哪!”
很有可能,那个孩子早就夭折了。这是皇太后觉得最可信的想法,然而她还是希望,一切迷雾能尽快解开。
“去把浅浅叫过来吧。”皇太后松了松眉头,同时指了指桌上,“这些东西也收走吧。”
半个小时后,夏浅浅从德顺宫赶了过来,她脚上的伤擦了点药,那件昂贵的裙子也换下,穿上了一条比较宽松的连衣裙。
走进奉顺宫的时候,皇太后正拿着老花镜在看什么,像是相册,扑在她的膝盖上。
“皇奶奶。”夏浅浅轻声喊了句,走上前瞅了那东西一眼,果然是相册。
上面一个粉雕玉琢的孩子看上去真是可爱。
“这孩子是谁呀?”
“这是阿煜小时候的照片,都是他的黑历史,他早就把所有照片丢了,都是我命人捡回来的,你来瞧瞧。”皇太后招了招手,老花镜挂在她鼻梁上,看上去很和蔼可亲。
夏浅浅两步走到她身边,坐在了她旁边,将小脑袋瓜探了过去。
一个小女孩扎着两个羊角辫,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这也是三殿下吗?”夏浅浅有些怀疑,指着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