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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已醒,回到现实,两人又回到平行线的关系,遥遥相望,永远没有交集。
孟一泽曾一次次地告诉自己忘掉叶徽,她根本不喜欢他,何必跟狗皮膏药似得苦苦纠缠。可他悲哀地发现,他还就想当一块狗皮膏药,紧紧地贴在叶徽身上。
想来想去,唯一的理由就是叶徽把他睡了,她就得对他负责,所以他鼓足勇气来找她。
林雪云正在客厅修剪花枝,听到脚步声,便知是儿子和儿媳妇回来了。回头一看,还多了一位温文尔雅的孟医生。
“叶夫人,您好。”孟一泽礼貌谦恭地打招呼,怀里抱着一大束蓝色妖姬,格外美艳。
“你好,请坐。张姐,给孟医生倒茶。”林雪云的目光从孟一泽脸上移到他手里怒放的蓝色妖姬上,以为是送给她的,遂客气地说:“孟医生真是客气,来就来嘛,还买花。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蓝色妖姬?”
夏晓雯抬手挠了挠额头,真心为孟一泽捏了把汗。当他从车里抱出那一大束蓝色妖姬时,还很郑重地捧在怀里时。
叶臣的呼吸有一瞬间的窒息,夏晓雯眼睛快瞪圆了。她本来想随便让孟一泽到家里坐坐,能遇见叶徽更好,不动声色地见见面。
谁料这孟医生还买了花束,现在又被婆婆误认为是送给她的。这这……干脆将错就错吧,把花束给婆婆得了。
孟一泽:“叶夫人,抱歉,这蓝色妖姬不是送给您的。请问,叶徽在吗?”
夏晓雯倒吸一口凉气,孟一泽你哪来的胆子。她扭头,同情地看向孟一泽,真后悔带他进来,待会千万不要连累她才好。
就算蓝色妖姬是买给叶徽,可林雪云是丈母娘啊,都不知道巴结一下,这孟医生确实是个书呆子,能追上叶徽才怪。
谁料,林雪云不仅没生气,反而面露欣喜,又问了一遍:“孟医生,你这花是买给我女儿叶徽的?”
孟一泽点点头,低声答:“是。”
叶臣感觉站着看戏累,拉着夏晓雯往沙发上一坐,安安静静看好戏上演。
林雪云眉眼里的笑意更深,忙说:“孟医生坐坐坐,喝茶喝茶。”
孟一泽对林雪云的高度热情一时有些不适应,反应有些迟钝。愣了一秒钟,才说了声谢谢,转身要坐到沙发上。
谁料,他屁。股还没落地,林雪云突然接过来他手里的蓝色妖姬,对孟一泽说:“孟医生,徽徽生病了,感冒发烧,正在卧室躺着呢,你进去看看吧。”
孟一泽皱了下眉,愕然问:“徽徽病了?”
夏晓雯捂脸,孟一泽竟然也跟着婆婆叫大姐徽徽。
林雪云推着孟一泽往叶徽卧室走,边走边悄声说:“是啊,这几日身上不舒服,刚才下班回来还发烧了。正好孟医生你来了,快进去看看吧。”
孟一泽满心关爱担忧全写在了脸上,答:“好!叶夫人请放心,有我在,不会让徽徽出事的。”
孟一泽信誓旦旦,满怀憧憬地轻轻推开卧室门,走进了叶徽的卧室。
林雪云唇角深深地弯起,转身便看见叶臣和夏晓雯正一脸愕然地望着她。
林雪云敛了敛笑容,佯怒道:“你们两个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叶臣抬手扶额,感觉把孟医生带进来就是羊如狼窝,不不不,也不对。总之各种不对劲儿,“妈,你怎么能把孟医生进姐的卧室?”
叶臣担心姐姐被孟一泽占便宜,夏晓雯担心的却是,孟一泽可能会被叶徽狠狠的揍一顿。
林雪云一点也不担心,“你姐那么倔,我要是不帮她张罗着点,什么时候才能嫁出去?再说,我看这个孟医生知书达理,斯文俊秀,脾气也好,跟徽徽很般配呢。”
夏晓雯老实交代,“妈,孟一泽就是上次叶徽姐相亲的对象。”
“真得啊?!”林雪云啧啧两声,感叹道:“缘分啊缘分,我看徽徽和这个孟医生真是天赐良缘。”
叶臣简直醉了,家里有一个编剧就够了,现在母亲大人也化身狗血编剧了。
夏晓雯不想看婆婆空欢喜一场,遂说:“妈,您先别高兴的太早。上次相亲叶徽姐根本没看上孟一泽,说对他没感觉,一顿饭没吃完,两人就一拍两散了。”
林雪玉热情丝毫不减,“正因为如此,今天的纠缠牵绊才更显得弥足珍贵,说明什么?孟一泽爱上我女儿了,忘不掉。好事多磨嘛,越是欢喜冤家,最后往往会……牵手成功。”
第一百九十五章 反被调戏
叶臣无奈地笑出一声,母亲大人不仅当编剧,还兼职非诚勿扰主持人,这到底是太闲呢,太闲呢,还是太闲呢。
他站起来,对夏晓雯,说:“晓雯,上楼睡觉。”他知道夏晓雯最近健身很努力,很辛苦,想让她早点洗澡休息。
夏晓雯有些犹豫,看一眼紧闭的卧室门,担心地问:“妈,孟一泽在姐的房间里,真没关系么?”
林雪云答:“没关系,叶徽小时候学过跆拳道,孟一泽占不了便宜。你们上楼洗澡睡觉吧,早点休息。”
跆拳道?!
夏晓雯顿觉有一万头草泥马从心中奔腾而过,明明知道孟一泽占不了便宜,还把人家哄骗进去,这样真得好么?
占不了便宜,便意味着……
夏晓雯不敢往下想下去,在心里为孟一泽默哀。
只听哐当一声,叶徽房间里传来砸坏东西的声音,随之便是她一声高过一声的训斥声。
客厅里的三个人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动,静静倾听着。
房间内。叶徽今晚是有些头疼不舒服,但还不至于发烧烧迷糊,睁开眼睛便看见孟一泽坐在她身边,吓了一大跳。这男人从哪里冒出来的,还叫她徽徽。天,鸡皮疙瘩抖落一地。
“我来看看你。”孟一泽柔声说,看着叶徽微红的脸颊,心里柔肠百转,心疼。
叶徽盯着孟一泽足有两秒钟没有眨眼睛,然后抬手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怒道:“我跟你有什么关,用不着你看,出去。”
孟一泽不仅不出去,反而往床前走了一步,说:“叶夫人说你病了,吃药了吗?”
“我妈让你进来的?”叶徽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她这个不省心的妈竟把陌生男人往她房间里送。
“叶夫人也是关心你。”孟一泽说话间,人已经站在叶徽跟前。
叶徽微微仰头看着他。面对叶徽的目光,他的心如脱缰的野马似得一阵狂奔。
不哪来的胆量,他突然伸出手,轻柔地覆盖在她额头上。掌心传来阵阵温暖,叶徽愣怔了片刻儿,猛地回过神儿来,抬手挥掉了孟一泽的手。
“孟一泽,你找死啊,敢对我动手动脚。”
孟一泽白皙的俊脸上,爬上一团殷红,忙解释道:“徽徽,你别误会,我只是怕你发烧。”
叶徽嗤笑一声,“怕我发烧?我看你比我烧得厉害。”说话间,腾地掀开被子下床,身子穿着酒红色的真丝睡衣,胸前两团清雪白皙高耸,身材婀娜。
面对叶徽强大的气场,孟一泽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眼睛却始终没离开素颜的脸蛋。
叶徽抱着胳膊,步步紧逼,直到把孟一泽逼到沙发前。
孟一泽退无可退,小腿碰到沙发扑通一声坐下了。他仰头看着叶徽缓缓靠近,凌厉的光,红润的嘴唇。他心跳陡然加快,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禁握成拳头,浑身绷紧。
叶徽看孟一泽这一副我见犹怜的娇羞模样,活似清纯少女被恶霸在遭遇恶霸调戏,不禁好笑,“你躲什么躲啊,刚才摸我额头的胆量哪里去了?”
孟一泽自己也纳闷,他躲什么躲呀,不就是来看叶徽的么。不见她思念,见了心里又有点打怵,这真是受虐的节奏啊。
“我……我不是躲,是怕你误会。”
叶徽冷冷挑眉,问:“怕我误会什么?”
孟一泽鼓足勇气说:“怕你误会,我对你企图不轨。徽徽,我来你房间,只是想看看你,没有别的意思。”
“对我企图不轨?”叶徽嗤笑了声,“看我不揍扁你。”
孟一泽活似没听到她的威胁,眼眸微垂,目光落在她
白嫩的两团上,做工精致的西装裤前傲然搭起一个大帐篷。
叶徽赶紧直起身子,双手本能地护住,挡住胸前不小心乍泄的雪白风光。她看着孟一泽两腿间的帐篷,气得伸手摘掉了他的眼镜,狠狠地砸到墙上,只听一声脆响,眼镜支离破碎地滚落在地板上。
“我的眼镜!”孟一泽惊呼一声,悲哀地看着地板上的眼镜。镜腿断了,眼镜片碎了。
叶徽怒斥道:“孟一泽,你真是好色书生。还说没别的意思,眼睛却一点不老实,这样你都能……”
孟一泽脸涨得通红,对自己的身体反应倍感尴尬,可兄弟根本不受他的控制。在看到叶徽身着真丝睡衣站在他眼前的那一刻起,满脑子都是那晚在酒店里两人缠绵做。爱的画面。
“徽徽,我也不想这样。”孟一泽站起来,身子转过去背对着叶徽,不想她看到自己身体尴尬的反应。
“别再叫我徽徽。”叶徽瞪着孟一泽羞红的侧脸,说:“孟一泽,你真是精虫上脑。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孟一泽听叶徽真得生气了,忙转过身,急切地说:“我不是那种男人,我对你很专一的。”他垂眸看了眼傲然挺立的帐篷,说:“它只有面对你时才这样,徽徽,这些天……我很想你。”
叶徽斜眼看他,“想我什么?你不就想跟我做。爱吗?”
“……”孟一泽红着脸,不说话了。
叶徽看着他,问:“真不想?”
孟一泽抬头,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只说出一个字,“……想。”说完,脸红得跟西红柿似得。
“就知道你是个色鬼。”叶徽抬手推他,“出去,我要睡觉了。”
“你要吃些感冒药。”孟一泽抓着门框说。
“别多管闲事。”叶徽从地上捡起来孟一泽的破眼镜一并扔出门外,房门哐当一声关上了。
客厅里的人影在孟一泽眼睛里,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他从地上找到已经缺胳膊少腿的眼镜架戴上,画风比刚才看不真切更扭曲。
孟一泽戴着这样一副风雨飘摇的破眼镜,看起来奇怪又可怜,像是被人暴打了一顿。
夏晓雯不忍直视,微微垂下眼眸,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