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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肩窄腰,腹肌清晰可见,不是那种很壮实的肌肉男,可胜在脸蛋俊秀,身材修长,匀称结实。他胸膛上有几处晒红的痕迹,像极了女人挠得,莫名点燃某种欲。望。
孟一泽等了好一会儿,叶徽也不点评,只目光淡淡地瞄着他。看得他心里发紧,遂问:“你觉着……怎么样?”
叶徽故作听不明白,收回目光问:“什么怎么样?”
孟一泽微蹙了下眉毛,脸蛋又羞涩地红了,咬了咬牙问:“我是问,我的身材,你满不满意?”
叶徽的心突地一跳,看这书呆子的神情,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
“说话。”孟一泽催促。
叶徽眯了眯眼睛,说:“不错。就是不知道摸起来,手感怎么样?”
“你想摸我?”孟一泽眼睛亮了几度,嗓音都有些发颤。
叶徽把香烟仍在地上,用脚捻灭,望着孟一泽的目光,透着妩媚,轻轻点了点头,“让不让摸?”
空气里,有火焰在燃烧。
孟一泽喉结上下动了下,苍天在上,他真得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他把她拽进来办公室,只是受不了她挑衅的目光。她不相信他有肌肉,他就展示给她看看,很单纯地展示给她看,就像展示最普通常见的医学标本,没有任何的欲。念。
可此刻儿,燃烧的火焰又是从何而来。书本里只教给他身体的构造,却没教给他,如何面对一个女人的眼睛。
叶徽缓缓伸出手,手指在他腹部肌肉上细细地抚摸了两圈,抬眼便看见孟一泽紧闭的双眼,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好笑,收回手,淡淡地说:“摸起来也不错。”
“……”孟一泽睁开眼睛,眼底里涌动着情。欲。他羞涩地不敢抬头看她。
叶徽拉开门往外走,抬手在他肩头上一拍,说:“再见,孟医生。”
叶徽走后,孟一泽紧盯着房门看了几秒钟,才缓缓低下头。
腿间的帐篷要撑爆了。
————
叶臣坐在病床上一直等夏晓雯,从白天等到黑夜,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她依旧没有出现。这个女人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派高然找遍了H市,家里,影视城,夏晓雯的仅有的几个朋友,都找遍了,可就是没有她的任何消息。
高然看着叶臣阴沉的脸,建议道:“叶总,叶太太也许回娘家去了,要不您打个电话问问。”
他不说还好,说后发现叶总的脸色更难堪,遂惴惴不安不敢再吭声。
“已经打过了,夏晓雯没有回夏家。”叶臣捏着手机的手青筋暴露,漆黑的眼眸里透着骇人的肃杀之气。
高然也纳闷,叶总昏迷不醒这几日,夏晓雯日夜守在病床前,不离开半步,俨然患难夫妻见真情的架势。可叶总身体刚好一些,人怎么就一声不吭地走了。
叶徽推门走进来,说:“叶臣,我带你去做眼部检查。”
“不去。”叶臣闷声说。
叶徽不觉皱眉,“眼部检查不能间断。你看你从昨天到现在一直不带眼罩,太多地接触阳光不利于视力的恢复。”
“瞎不了。”叶臣低吼道,“我自己的身体,我心里有数。”
叶徽气得伫立在原地,瞪着叶臣,“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走了个夏晓雯么?”
叶臣眯了眯眼睛,微微歪着头看向叶徽,“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夏晓雯不爱你。”叶徽破釜沉舟,与其让叶臣胡乱猜测,不如直接把结局告诉他,让他彻底清醒。
夏晓雯不爱你!
短短六个字,仿佛一把利剑刺进他的心脏。
叶臣吸着脸颊,嘴唇抿紧,狠狠地咬着后槽牙,好半天没说一句话。
叶徽语气软下来,“叶臣,我都知道了。”
叶臣愣了好一会儿,笑出一声,“那又怎么样?结婚前,我就知道她不爱我。”
叶徽讶然,没想到从小倨傲自大的弟弟,会忍受老婆心里有别的男人。他明明知道,却依旧要娶夏晓雯,婚后两年,同床共枕,却相敬如宾。
这到底是不爱,还是太爱?!
第一百三十一章 晓雯离去
叶徽恨铁不成钢地说:“叶臣,你真是太糊涂了。妈满心欢喜地等着抱叶家的孙子,可你呢,跟夏晓雯一起哄弄她,不觉得惭愧吗?如果夏晓雯一天不爱上你,你打算让叶家后继无人?”
“姐,我还年轻,以后有孩子不晚。”叶臣顿了顿,语气坚决地说:“但有资格给我叶臣生孩子的女人,只能是夏晓雯。”
叶徽冷哼一声,“可她愿不愿意给你生,这是个问题。”
叶臣薄唇微勾,“她会愿意。”
叶徽不想跟弟弟怄气,耽误了治疗,遂岔开话题说:“我带你去做检查,医生们都等着呢。”
叶臣看着姐姐,说:“做检查可以,先告诉我夏晓雯去哪里了?”
叶徽推着轮椅的手顿住,怒道:“我又没帮你看着老婆,不知道。”
“你知道。”叶臣斩钉截铁。
“我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叶徽顿了下说,“她只说回家拿些东西,在这之后,我就没再见过夏晓雯。”
正在这时,有人敲了敲门。
叶徽说:“进来。”
推门进来的是张姐,手里拿着一封信,慌慌张张地,“少爷,这是我在少奶奶梳妆台上找到的。”
叶臣身躯蓦地僵住,把信接过来,薄薄的一封信拿在手里,仿佛有千金重。
叶臣,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H市了。
我很感激你这次舍命相救,也正因为此,我没有办法再欺骗自己。
在你躺在病床上的这些日子里,我想了很多,也问过自己无数次。我到底有没有爱过你?
这两年,我对你有恨意,有愧疚,也有感动……
可是,对不起,这些终究不是爱情。
叶臣拿着这封简短的信,仿佛寒冬腊月冰封的雕塑,良久,一动不动。
他没了怒气,也没了急躁,心活似被掏出一个洞,寒风穿堂而过,冷得他失去了知觉。
“叶臣……叶臣……”叶徽连喊了三声,叶臣的眼睛才动了动。
他抬头看向叶徽,僵硬地问:“有事儿?”
叶徽凝视着叶臣,小心翼翼地说:“该去做眼部检查了,医生要催了。”
“……好。”叶臣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漏了气的牵线木偶,任由叶徽推着出了病房。
————
林雪云也好奇夏晓雯为什么突然离开叶臣,这几日见儿子意志消沉,脸上连点笑容都没有,心里也烦闷得很。
叶徽走进病房,后面跟着朱迪,手里拎着一个米白色的保温桶。
叶徽说:“妈,你来了。”
林雪云嗯了声,眼睛看着朱迪。
“妈,给你介绍一下。”叶徽把朱迪推到母亲面前,“这位是朱迪,叶臣在美国同学,也是我好朋友。”
“阿姨好。”朱迪漂亮的脸蛋上绽放出微笑,声音甜甜的,乖巧的模样儿最讨长辈喜欢。
林雪云打量着朱迪,眼神儿流露出喜欢,“这姑娘长得真好看,跟芭比娃娃似得。”
朱迪笑着说:“我的外貌比较像我母亲。我母亲是中国人,江南女子。”
“是嘛,我娘家也是江南的。”林雪云有了些兴趣。
叶徽抬眸看一眼冷冰冰坐在窗前的叶臣,说:“妈,先别聊家常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朱迪给叶臣熬了汤,趁热喝。”
林雪云脸上流露出一丝惊讶,“朱迪,你还会熬汤啊?”
“是啊,我跟母亲学的。”朱迪把保温桶拿到茶几上,往碗里倒汤。其实她只会做这一道蘑菇汤,当初也是为叶臣而学。
朱迪端着汤走到窗前。叶臣带着眼罩坐在靠椅里,头微微往上仰着。
“臣,这是你最爱喝的蘑菇汤。”朱迪垂眸看着叶臣,眼底全是爱意。这些天他虽然对她冷冰冰的,可她不在乎,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她就知足了。
叶臣俊眉微蹙,说:“先放下吧。”
“待会就凉了。”朱迪温柔地说:“我喂给你喝。”
朱迪用勺子舀了一勺,刚送到叶臣嘴边。叶臣倏地坐了起来,差点把汤碗碰翻,热汤溅在朱迪手上。
“哎呦。”朱迪低叫一声,忙警惕地看了叶臣一样,立马噤声。
“朱迪,你没事儿吧?”叶徽快步走过来,抓起朱迪的白皙的手,有几处微红,幸亏汤不是太热了。
“没关系。”朱迪笑着掩饰说,“都怪我自己太不小心了。”
叶臣站起来,垂手伫立在原地,紧绷着下巴,眼睛上戴着眼罩,可依然能看见他紧蹙的眉头。
叶徽忍不住埋怨道:“叶臣,你这是怎么回事儿。人家朱迪特地给你熬了汤,送过来,你好歹喝一口。”
“我不饿。”叶臣喉咙挤出三个字,似乎在极力克制着愤怒。他眼睛看不见,却不哼一声,径直朝病床走去。
朱迪忙过去扶他,被他甩开,冷冷道:“不用,我自己可以。”
话音刚落,他差点被护士推车碰倒。
“慢点。”朱迪弯腰扶住他,担心地说:“叶臣,你眼睛看不见,我扶你吧。”
叶臣弯着腰一动不动,抓着推车的手指因为太用力微微泛白。在听到朱迪再次说我扶你吧,突然直起身子一脚踹在了推车上。
推车哐当一声滑出去老远,撞到床头柜上,碰到了吊针架子。
病房内陡然安静下来,安静得令人心悸。
叶徽和朱迪面面相觑,朱迪脸上不仅难堪,更多的是难过。
林雪云紧锁着眉头,低叹了口气。
————
在回家的路上,林雪云依旧愁眉不展。
正所谓知子莫若母,叶臣自从看了夏晓雯留下的书信后,似乎放开手,不再发疯了似地寻找她。
人看起来也平静了许多,积极配合治疗,按照检查吃药,大多数时间戴着眼罩仰面躺在病床上,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想什么,一动不动很久。
可儿子的心病,她岂能看不出来。
“徽徽,还没有夏晓雯的消息吗?”
叶徽正开车,扭头看了眼母亲,说:“没有。”过了片刻儿,又说:“妈,叶臣都不找夏晓雯了,你还找她干嘛。我看叶臣这几天情绪稳定了很多,大概是想通了,等过些日子就没事儿了。”
“你真得认为叶臣想通了?”林雪云反问。
“叶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