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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君灏,你胡说,你给我的钱我一点都没花,全花在了子璟与念念的身上,你说话能不能有一点良心?”骆雪可没真心要撞死,他不过是做样子给恩凝看。
至于往日里,骆雪为了讨好子璟与念念,还真没少给这俩奶娃买衣服,买玩具。
本来只不过是想利用恩凝的善良,希望恩凝离开华君灏,给绝处的她留下一丝回到华君灏身边的希望。
其实在骆雪的心里,所谓的善良不过就是傻子而已。
当然,她希望恩凝一直傻下去,那样,她才会有成为华家少奶奶的机会。
“我知道你没花……”华君灏欲言又止。
骆雪的眼中出现一丝希冀。
“君灏,你知道我还是好的,对不对?”
华君灏冷笑了一声,俯身看着骆雪,他一字一句的说:“骆雪,我的钱你没花,但是你给了阿风。我这几几年不只是养着你,连你的情人一并养着!”华君灏清冷的哼了一声,他慢条斯理的说,“骆雪,这笔账,咱们怎么算?”
华君灏的这番话对骆雪来说不亚于平地惊雷,骆雪自认为与阿风的关系隐藏的很好,华君灏是怎么知道的?
骆雪吞咽了一口唾沫,她故作没听懂的反问:“华君灏,阿风是谁?”
华君灏鄙夷的扬了扬唇角,他掏出手机扔给骆雪,凉薄的说了一句,“自己看。”
骆雪颤抖的点开手机,点开视频,瞬间傻掉了。
上面的视频是阿风与骆雪在一起的情节,那姿势骆雪自己都感觉不堪入目,何况是别人。
骆雪慌乱的说:“君灏,我不认识阿风的,这是有人故意陷害我。”骆雪说着恶狠狠的看着梁恩凝,“梁恩凝告诉我,是不是你找人做的,是不是?”
恩凝压根就不知道骆雪看到的是什么,更不知道骆雪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骆雪,你的话什么意思?”恩凝说着,伸手夺过骆雪手中的手机。
只看了一眼,恩凝的脸就红了,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这是她的妹妹吗?
正在卖力的与一个男人上演少儿不宜的画面,很劲爆。
恩凝点开另一段视频,她立刻睁大了眼睛,小心脏仿佛要跳出来一样,因为视频上播放的是骆雪与阿风的对话。
正是骆雪交代阿风去宠物店如何伤害容容的内容。
“骆雪……”恩凝不可置信的看着骆雪,“容容只是一个孩子,你为什么这么残忍的对待她?”
恩凝对骆雪的印象彻底颠覆了,心中对她的感激更是荡然无存。
无法想象,在这张与自己相似的面容下,居然隐藏着一颗如此恶毒肮脏的灵魂。
更不敢相信,这样残忍到令人发指的女人会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
“宝贝儿,现在知道你妹妹是什么货色了?”华君灏轻嗤。
“额……”恩凝赶紧把视频关掉,她冷冷的看着骆雪,她想要一个解释,她与骆雪无仇无怨,骆雪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宝贝女儿下手。
骆雪知道大势已去,索性,连伪装都懒得伪装了,她说:“梁恩凝,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这样?你好好回家问问梁时鞠,这二十年来,他关心过我吗?我就像一根野草,孤零零的自己长大。你还要问我为什么?我就是没人管的孩子,哪儿像你,身边有爸有妈,有一个完整的家!梁恩凝,我嫉妒你,可是我更恨你!同为一个男人的种,你可以拥有的,为什么我不能拥有!”
恩凝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曾经喊过自己姐姐的骆雪,此刻居然叫嚣着自己的名字。
“骆雪,修养不仅仅与家庭环境有关,也与自身素质有关。你看你现在狰狞的样子,毫无形象可言。”恩凝吸了一口气,接着说,“是我妈先遇到我爸的,如果你想斥责,应该回家斥责你的妈妈,而不是在这儿斥责我。我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至于华君灏……”
恩凝靠近华君灏,“华君灏有选择的权利,他已经与你解除了婚约,那么我们在不在一起与你没有丝毫的关系!”
“梁恩凝,你个贱女人!”骆雪憎恨的辱骂着。
“我从来没做过小三,有什么可贱的?”恩凝不轻不重的说。
“好,是我贱,谁让我是小三生的呢!”骆雪狰狞的阴笑着,“不过,梁恩凝,你一个没结婚的女人给人家生养了两个孩子,你又能比我清高到哪儿去?”
“骆雪,你难道不知道恩凝与一个乞丐结过婚?我现在告诉你,我就是曾经的乞丐,当然,以前的婚礼太过简陋,过不了多久,我会给恩凝一场盛大的婚礼。”华君灏勾唇轻笑,“骆雪,如果你要嫉妒,你尽管嫉妒好了。”
华君灏说着,在恩凝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你们都给我滚!”骆雪捂住耳朵叫嚣着。
“呵呵……”华君灏笑笑,现在看到骆雪失态的样子,真无法想象这几年来,她是如何掩饰自己的本性呢!一定很辛苦的吧。
“从现在开始,骆雪,你已经不再是华家的佣人。当然,从现在开始,你与华家再也没有丝毫的关系,请你……”华君灏加重语气,“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华君灏说完,亲昵的揽过恩凝的肩膀,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是骆雪绝望的哀嚎声。
她的豪门梦彻底破灭了,似乎命运又回到了一无所有的原点。
第295章 天上掉下大馅饼
恩凝从骆雪的病房里走出来,悲伤的靠在了华君灏的肩膀上。
“宝贝儿,不舒服吗?”华君灏紧张的问,伸手探了探恩凝的额头,体温很正常。
恩凝无力的说:“华君灏,为什么会这样?”
华君灏知道恩凝指的是骆雪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个样子。
他更了解恩凝心中对骆雪的失望。
华君灏温柔的抚摸着恩凝的发,“宝贝儿,骆雪本来就是这样子,以前只是她在伪装而已,所以,你以为她很善良。现在她原形毕露,你觉得不可思议,无法接受。但是,不管你接不接受,这就是真实的骆雪。”
“嗯,只是有一点失望。”恩凝恹恹的说。
华君灏温润的笑笑,“不要想这些心烦的事情,多想一下开心的事情,譬如,想一下,什么时候与我举行婚礼?或者喜欢一件什么样的婚纱,嗯……”华君灏沉吟了一下,“我可等着早日给你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呢!”
“华君灏,我刚才只是被骆雪气糊涂了,关于咱俩……我还没有想好呢!”
华君灏霸道的托起恩凝的后脑,他温柔的唇压了下来,“宝贝儿,只要我想好了就可以。”
由不得恩凝拒绝,在医院的走廊里,华君灏霸道的吻住了恩凝的唇。
恰在这时,一个头戴鸭舌帽的男人从走廊的尽头走了过来。
他在恩凝与华君灏的身边顿了一下脚步,随即,闪进了骆雪的病房。
而华君灏与恩凝毫无察觉,相拥着去了季一硕的病房。
季老爷子的精神看上去好了很多,他很享受有恩凝与华君灏陪在身边的时光。
“季老先生,想不想喝点什么?”恩凝关心的问。
“喝白开水就好。”季老爷子坐起来,恩凝赶紧把靠枕放好。
然后拿过毛巾给季老爷子擦了手,再给自己洗了一下手。
华君灏已经接好了水,恩凝把纸巾放在季老爷子的胸前,细心的喂季老爷子的喝水。
“我清楚我这病好不了,指不定什么时候说走就走了。”季老爷子说,然后冲着恩凝摆摆手。
恩凝把水放下,将季老爷子胸前的纸帕子拿下来,“季老先生不要乱想,您身体硬朗着呢!”
“就你这丫头嘴甜。”季老爷子嗔怪。
恩凝笑笑,其实心里很明白季老爷子得的是无法治愈的邪症,所以,才更尽心尽力的照顾他,好让他生命的最后一程感觉幸福一点。
“刚才与骆雪吵架了?”季老爷子又问。
“哦……”恩凝有点尴尬,说话结巴起来,“是我刚才太冲动了,所以,吵了几句。”
“哎。”季老爷子叹息了一声,“终究是我老眼昏花看错了人。”
他十分痛心的摇摇头。
恩凝知道他说的是骆雪,“她只是年龄小,或许年龄再大一些,或许等以后嫁了人,有了宝宝性子会绵软一点的。”恩凝虽然很气愤骆雪的所作所为,可终究骆雪身上流淌着的是自己父亲发血液,她并不想维护骆雪什么,只是觉得在一个外人面前数落自己的妹妹反而不好。
“你这丫头。”季老爷子嗔怪,“俗话说,朽木不可雕也,骆雪啊,就是名副其实的朽木,这孩子太让我失望了。”
恩凝没有说话。
至于骆雪现在的处境恩凝是又恨又气又埋怨,埋怨骆雪的胡作非为,埋怨骆雪的咎由自取。
人贵有自知之明,骆雪这辈子都整不明白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
季一硕看向华君灏,表情严肃起来。
“君灏——”
一直低头不语的华君灏抬起头来,“嗯?”
“我让你通知我的律师团来这儿,你通知了吗?”季老爷子问。
华君灏抬腕看了看时间,“我让他们九点来,快了。”
季老爷子点点头,“恩凝,给我拿过外套来,扶我下床。”
恩凝拿过季老爷子的外衣,帮季老爷子穿上外套,穿上鞋子,然后扶着季老爷子下床。
季一硕指了指拐杖。
“季老先生,您还病着,您要做什么去?”恩凝不解季老爷子的举动。
“季老爷子,您是要找您的股份?”华君灏摸摸下巴问。
季老爷子点点头。
“如果是这样,您等一下。”华君灏转身走了出去,很快回来,他手里多了一份季老爷子留给骆雪的遗嘱。
“我想您应该是要找这个。”华君灏把遗嘱交还到了季老爷子的手里。
“君灏,这个……”季老爷子没想到华君灏这么痛快的把遗嘱拿了过来。
华君灏无所谓的耸肩,“这本来是您的,您自己看着处置罢了,您不愿意卖给华氏,我也不会强求。”
华君灏很大气的表明了态度。
“我的命都快没了,我还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呢!”季老爷子叹息着说,“君灏,律师团快来了,扶我坐下来。”
季老爷子指了指沙发。
君灏与恩凝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