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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宥率先下了马车,伸手扶着成奕瑶下来,透过帷帽隐约间看着这是一家不大的酒楼,或许该叫酒肆比较合适,门口放着大大的两个酒缸,一眼望进去,大堂内都是大大小小的酒坛子。
酒肆内人不多,司徒宥直接带着成奕瑶上了二楼,还是那间最里面的包间,开门进去便见成国公已经在了,司徒宥躬身一礼道:“祖父,我们来晚了!”
成果公示意二人坐下道:“不是你们来晚了是我来早了,难得回京,也好久没见我一个老朋友了,便过来瞧瞧,顺便来喝酒,好多年没喝到这么好喝的酒了!”说了拿起手边的酒杯,轻轻闻了下,陶醉的闭上眼,轻酌一口,而后一口饮尽。
司徒宥拉着成奕瑶坐下,道:“这儿的酒确实是难得的好酒,我父亲也经常喜欢来着喝上几杯!”不过这包间却是只有进过两次,一次是六年前成景睿邀他过来,再一次就是现在了,由此可见成国公和这位酒肆的主人关系匪浅。
这件包间掌柜很少对外开放,似乎就那么些人,而成国公府的人便是其中之一。
成国公呵呵笑道:“那下次我定要找机会邀上你父亲好生喝上一次,说不得要把那家伙的好酒给框出来!”又看向成奕瑶道,“瑶儿要不要来上一杯?”
成奕瑶看了成国公一眼,有转而看向司徒宥,见二人都面色如常,想着应该也不是很烈遂点头道:“那瑶儿也来尝尝!”说着径自取了酒壶给成国公和司徒宥斟的酒杯满上,又给自己倒上一杯。
轻轻酌了一口,只觉得口中一股呛人的辣,直冲口鼻,不禁轻蹙眉头道:“这酒好烈,看来瑶儿是无福消受了!”无奈地摇头将酒杯放下道。
“呵呵,这酒就得烈,只有烈酒才能壮人胆,有时候人就是要有着酒一样的冲劲,不然如清水般平淡,这辈子又有什么意思!”成国公看着成奕瑶的样子不禁笑道。
“我还是算了!”成奕瑶将酒杯放下,“孙女觉得安安稳稳也挺好的,胆子太大也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人这辈子若是不能再喝酒了没什么事,但若是这辈子都不能喝水,肯定受不了!”
“瑶儿所言甚是,这酒不过是生活的调剂品,可有可无若是不喜欢,自然不要逼着自己喝,省的还浪费了我这好酒!”成国公大笑着摇头又道,“怎么你两还一块过来的,新婚燕尔难舍难分不成?”
“祖父说什么呢?”成奕瑶面色微红,不知是因为害羞红了脸,还是之前的烈酒惹娇颜染了颜色,“清和看着我在家也无聊,便带我一块出来了!”
成国公也不再开玩笑,遂道:“今儿找你们过来也没什么大事,便是与你们来提前道个别,过几日我便得回军营去了,你父亲圣上已经下了旨意免了丁忧,一时半会儿的也不会回来,你祖母那你们也帮我看着些。”之前成国公急急忙忙的出去便是为了成景睿丁忧的事情。
如今局势越来越紧张了,此时若是成景睿离开西陲,那谁去西陲将会是一个大问题。到时候朝局必然混乱,所以成国公第一时间进宫面圣,建武帝先制人在所有人说话之前把圣旨下了,君无戏言,那些王公大臣难道还要逼着圣上收回成命不成。
“祖父不过完年再走嘛?难得回来一趟!”成奕瑶有些不舍地看向成国公,他已经十多年都没有在家过年了,每年过年国公夫人都会念叨着。今年好不容易回来了。却还是没能过完年,不知该有多遗憾。
成国公无奈地摇头:“原本也是这么打算得,不过现在南边局势也不稳。我离开的时间也有些长了,再不回去怕是会出事。
而且今年的年,国公府怕也不会怎么过,也就吃个团圆饭。前几天已经吃过了,所以今儿我便过来见见你们!”
成奕瑶知道成国公已经打定了主意便也不再劝。而是道:“那祖父自己路上小心,难得回来,该备的东西都备上!”
“知道了!不清楚的还以为你是我祖母呢!”成国公笑说着一口将杯中酒饮尽。
成奕瑶拿过酒壶给成国公斟满酒道:“祖父这是嫌我啰嗦了!”
“怎么会,瑶儿尽管啰嗦便是!”国公爷笑看着成奕瑶。能看着她现在如此,自己也能安心了。
忽得想起崔进孝的事,成奕瑶便问道:“四舅舅和您一块去吗?”
成国公点头:“原本我是让你四舅舅等过完年再走。到时候直接过去便成,不过那小子怕他母亲反悔。便急急忙忙收拾了东西,这会儿都住在我们府上了!”生怕他悄悄走了把他落下。
成奕瑶不禁咋舌,她这四舅舅还真是雷厉风行!
“我倒是看着这小子是块好料子,这些年真是白白浪费了!”成国公不禁惋惜道,崔进孝的功夫不错,谋略上虽然略显粗糙,但是多加实践必然能成大器,唯一的遗憾便是他如今都已经快三十了起步的有些晚了,不过还好老侯爷在的时候对他要求严格,打的底子好,不然荒废这么多年怕是也捡不起来。
“能得祖父的青睐,是四舅舅的福气,您以后便可劲的消遣他吧!”成奕瑶笑道。
成国公不禁白了自家孙女一眼:“你就是这么对自己舅舅的,他可是你长辈!”不过他就喜欢成奕瑶这个性,不像一般女子那般转弯抹角,扭扭捏捏的,也不像成景睿那般死气沉沉,倒是更像崔氏。
成奕瑶不禁吐了吐舌头道:“您千万别告诉四舅舅!”
“那就看你怎么贿赂你祖父了!”成国公挑眉看向成奕瑶。
“您要什么贿赂啊?”成奕瑶不禁垮了脸,故作纠结道。
“哈哈哈,你先欠着,以后你有什么东西祖父看上了记得不要舍不得啊!”成国公不禁大笑出声。
“您还带讹自己孙女的!”成奕瑶嘟着嘴看向司徒宥,“你就看我被祖父讹诈嘛!”
司徒宥眼中带笑:“到时候祖父看上什么,我给!”
“我可是记住你们小两口说的话了!”成国公看着二人笑道。
说话间已过申时,时辰也不早了,几人便起身准备离去,成国公对一边的护卫道:“你们先送大小姐下去,好生保护,不要出了岔子!”
“是!”护卫躬身应诺,转身让到一旁,“大小姐请!”
成奕瑶看了成国公一眼,知道祖父必然是有事要和司徒宥说,便行礼道:“瑶儿先退下了!”而后便转身往楼下而去。
坐上马车,两名护卫便一左一右护着马车,成奕瑶坐在车内便拿着之前那本《西梁志》看了起来。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听外面传来成国公的声音:“你们先回吧,我还得和个老朋友叙叙旧!”
“那我们先回了,祖父也早些回去!”司徒宥淡淡的声音传来。
成奕瑶放下书便见司徒宥已经掀开车帘钻了进来,道:“这么快便说完了?”
“嗯,祖父便是担心走了之后府上有什么事,让我注意着些,有什么事告诉他一声,免得祖母报喜不报忧,他也担心!”司徒宥淡笑道。
成奕瑶轻叹一声,国公夫人一辈子都围着国公府和国公爷,凡事都不想让国公爷为难,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这次的事情若不是关系到自己的婚事,能忍国公夫人怕也是忍过去了:“嗯,不过我们也不要事事都去烦劳祖父!”
“我明白的!”司徒宥点头,而后便不再说话。
虽说两人成婚不足半个月,成奕瑶对他还不算了解,但是此时也能感觉到司徒宥似乎内心并不平静,总觉得他有心事。
但是明显此事他并不打算告诉自己,成奕瑶也没有多问静静地坐着,手上拿着书却是怎么也看不进去。
斟酌半晌还是道:“若是有什么事想不通的,不防先放放,其实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立即解决的,指不定在不知不觉中便能迎刃而解了,虽然我不知道你在烦些什么,但是就算你此时再怎样纠结都不能改变不是嘛,能知道问题总比蒙在鼓里好的多,何必自寻烦恼呢!”
司徒宥诧异地看向成奕瑶,很少有人能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她是怎么知道的:“我没什么事,你放心吧!”
“嗯!”成奕瑶点头也不再多言,之前说的便已经有些逾越了,转而问道,“你说我们一会儿还会不会碰到那个赶驴车的?”
“不清楚!”司徒宥摇头道,“若是这会儿就碰上了,那说不得要好好教训一番,今儿都已经大赚了一笔了,还想着继续在这讹人,这便太贪心了!”
“那我们打个赌吧,我猜那人会在那的!”成奕瑶笑看着司徒宥道。
司徒宥也来了兴致便道:“那我们赌什么?”
成奕瑶歪着脑袋沉思了片刻道:“嗯,我们就加个彩头吧,您看一百两够不够!”
“我要你银子做什么?”司徒宥好笑道。
“那你说赌什么?”成奕瑶实在是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可以打赌的,自己也没什么事情想让他帮忙做的。
“这样吧,如果谁输了便为对方做一件事情,不过要双方都没意见的情况下,怎么样?”司徒宥说道。
“好啊!”成奕瑶笑着点头,她还是觉得那赶驴车的人还会在这。
司徒宥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会觉得那人还会在那?”
成奕瑶狡黠地一笑:“我们还会回去啊!”(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九章 你个蠢货
才进胡同便见那赶驴车的坐在驴车上抽着烟袋子,看见他们过来面上一喜,却仍然装着不紧不慢的样子抽着烟,天知道他这会儿整个人都快冻僵了,大冬天的在这吹了半天的西北风,说不出什么感觉,只觉得现在手脚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不过想到家里那婆娘凶神恶煞的表情,只能硬着头皮在这挨冻了,早前他拿着十两银子兴冲冲的跑回,媳妇儿不仅没高兴,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喝道:“你个蠢货,你不知道他们过去了还得回去嘛,你怎么不等着他们回去的时候再赚十两银子再回来!”
然后他就被无情地踹出了家门,不过想想能再赚十两银子,便觉得受这几分冻都是值得的了!
“你怎么还在这!”车夫瞪着眼睛看向眼前的男子,这人简直是厚颜无耻到了极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