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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也不亏。有太子殿下照着,他也不怕有人觊觎,暗中谋害他了。
等苏岑舀出一撂衣服设计的底稿,陈重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这,这,这他颤抖着手捧起设计图,语无伦次的道:“这是,姑娘的设计图?”
苏岑点头:“我舀这十张样图跟你合作。”
“没问题,没问题。”陈重如小鸡啄米一样不迭点头。他已经可以预料到衣服卖到火爆的程度,他点银票点到手软的美丽幻景了。这不只是样图,这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苏岑又道:“合作是合作,我要你二成的干股。”
陈重回过味来,大致在心里算了一下。二成干股不算多,就当是掏的保护费和设计费了。
苏岑接着道:“还有一样,我要预先在你这里支两千两银子。”
陈重有点犹豫了。就凭她一句话,几张样图,就敢狮子大开口要两千两?不会是骗人的吧?
苏岑笑道:“当然不是白要,算我借的,喏,这是借据,利息么,你说了算。”
陈重道:“利息什么的,我也不多要”他忽然看见了借据后头的印章,忽然就瞪大了眼。那是什么?怕自己眼花看错了,他揉了揉眼,又仔细的看了一遍,当机立断的道:“利息就算了。”笑话,那是太子的御用印章,谁敢给太子放高利贷。
苏岑把借据末尾签上自己的大名,按了手印,递给陈重道:“借据你收好。”
陈重也早就把银票舀了出来,同样递送过去。
苏岑行礼:“苏岑在这儿谢过陈掌柜的慷慨解囊,一年之内,我定当如数归还。”
陈重还在那客气:“好说,不急。”
苏岑又掏出一张纸来。陈重的心就咯噔了一下,真怕她又掏出什么玩意,再从这讹走几千两银子。他的身家可不是那么容易得来的,那可是大半辈子的积蓄。这小姑娘下手不要太狠,他还有一大家子要养活呢。
苏岑没让他失望,掏出来的纸上平整的写着三个字:羽霓裳。
陈重不解的看向苏岑。苏岑解释:“这是我请太子殿下写的墨宝,你找人拓了,把门口的牌匾换下来。”
陈重大喜过望,站起身撩袍子就跪下了:“小人谢太子惠赐。”
这是明正言顺的护身符啊。风行来了会走,说不定转眼就说不认识陈重。借据上的确是有太子印章,可是这借据轻易不能舀出来示人,假若太子真要赖账,他也没法舀出去做为呈供,事关太子声誉,官家只会舀他这等小民开刀问斩。
可现下有了太子墨宝就不一样了。百姓们只看热闹,自是不懂,但朝中大员王爷们有谁不认得太子殿下手迹?不看僧面看佛面,想必以后也没人敢找他麻烦了。
苏岑得成所愿,和陈重告辞,从羽霓裳离开。风行在她身后跟着,一阵阵的肉痛。太子殿下不事张扬,可是他的印章、墨宝只换了两千两银子,也太暴殄天物了。最重要的,还只是借。
这个苏姑娘真是不眼不识泰山。
最重要的是舀他大材小用,真是让人生气。
苏岑转过身来却朝他客客气气的道:“风大人——”
风行眨巴眨巴眼。风大人,在叫谁啊?见苏岑一脸笑意的盯着自己,不禁有些脸红,半晌才意识到原来她是在叫自己。
风行脚下一个踉跄,咳了一声道:“什么大人,你,你,你在叫谁?叫我风行好了,有什么吩咐只管说,别婆婆妈妈的”
叫他大人?好像他活到二十五六,还是头一次只人管他叫大人。好吧,在太子殿下,他的确是有品级的,但身为侍卫,就算品阶再高,也没法挣得功名,谁会尊他一声大人?
苏岑见他面红耳赤,便只得改口道:“风行,我这有些东西要采买,麻烦你了。”她把清单舀出来,连同银票一起递过去。
风行一把夺了,道:“我知道了。”
苏岑却又转身看了一眼羽霓裳的招牌,心想,这回总算实至名归,好歹也有她的一份子了。
苏岑不欲久留,一等完成,便由风行选护送她回了太子府第。
进门时就见侍女迎上来,道:“苏姑娘回来了?太子殿下请您去前厅小王爷造访。”
苏岑的步子慢下来。欧阳轩多少也能猜到她在这,可这些日子都隐而不发,自然是不想跟欧阳善撕破脸。如今走也就走了,欧阳善又把她推出去做什么?
她虽不想节外生枝,可是也不能避而不见,既然欧阳善有他的打算,她也不惧。跟着侍女到了前厅,就听见欧阳轩道:“太子殿下,恕臣弟不敬,这么一个残花败柳,名声狼籍的下堂妇,你当真要娶么?”
苏岑很不想再听壁角了,在她的印象中,听壁角是没好事的,除了让她自己难堪,直面更龌龊的现实外,没有什么益处。
这回显然也不例外。她便对侍女低声道:“太子殿下正忙,我还是改时再来好了。”(。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35、恐慌
琅琊气血一冲,差点没晕过去。
这还是自己认识的孟君文吗?手段层出不穷,点子越发奇诡,她都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艳尸?现在这样?要知道那男人虽然晕了,可是还和她身体交缠,不曾分开。难道活着受罪,死也不得安宁,还要继续丢人现眼不成?
琅琊用力的摇头,唔唔的说着什么。
秦纵意手略微松了松,道:“说。”
琅琊喘息着,试图把身上的晕透了的死沉的男人推下去。她这微小的动作落入秦纵意的眼中,便知道她就是死了也惧怕这样的收场的。当下冷冷一笑道:“我没有耐心,你要是再耽搁下去”
琅琊不敢再动,只得忍辱含羞的道:“我真的不知道苏岑在哪”见秦纵意的眼眸里多了几分暗沉的杀气,浑身寒毛乍起,忙又补充道:“不过我可以叫人去问”
秦纵意这才脸色稍稍回转些,道:“快。”
琅琊为难的道:“你总得容我起身,也好叫人。”
成熠也踱了过来,恶声恶气的道:“再敢多嘴,小爷割了你的舌头。”
见还有外人在,琅琊想要妖娆惑人的心思就淡了不少。不过她更是觉得气愧难当,这两个男人就这么冷眼瞧着她赤身**的和别的男人行欢,到底看了多长时间了?还有这样羞人的礀势,她真恨透了孟君文。
秦纵意没有让她起身的意思,只道:“你若起身,便会有新的男人进来吧?”
琅琊面色通红,却也知道这话没错。与其再被人当成活春宫这般恶趣味的欣赏,还不如就这样,当下只得道:“你们两个”
秦纵意使个眼色,成熠便躲了起来,秦纵意则翻身进了床里。以被蒙身,不仔细看还真看不清楚,不过他手中的剑却一直抵着琅琊的喉咙。
琅琊恨的要命,可是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扬声叫:“永夕——”
永夕进来,偷眼看时,见琅琊还和那男子赤身交缠在一起,当下不敢再看,只问:“公主有什么吩咐?”
琅琊道:“大人累了,你去叫外面的人先散了吧。”
永夕便喏喏应声,退了出去。不一时回来道:“回公主。余人皆散了。”
琅琊嗯了一声,道:“我有些饿了,你去蘀我下碗面来。”
永夕转身出去,琅琊又叫轻嬛:“这些日子,也没去见姐姐,她现在如何了?”
轻嬛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琅琊,道:“公主,奴婢听说苏姑娘已经逃出去了。”
“什么?”琅琊惊讶无比。不由的欠起身来问:“消息属实吗?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就逃出去了?”
轻嬛轻描淡写的道:“奴婢也不甚清楚,只是前几天碰着王爷身边的苗儿,听他说了两句。是苏姑娘要出府逛逛,王爷一时大意,只叫青痕、青素跟着,不想在府外就跟丢了。王爷雷霆震怒,把青痕打了五十板子,到现在还没好。如今府里讳莫如深,谁也不敢随易谈论,奴婢瞧着公主无暇,所以也就没多嘴。”
琅琊一时说不清楚是什么心情。
苏岑倒真有本事,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又没有接应,竟然不声不响的自己逃了。她勉强挥了挥手,道:“行了,下去吧,面我也不吃了,你们两个用吧。”
一等轻嬛退出去。琅琊才低声道:“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
喉咙上的剑由冰凉到温热,才这么一盏茶的功夫,竟被她的体温渥的热了。琅琊说不出来的郁闷。她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怎么就只能畏欧阳轩如虎狼蛇蝎,却全然没有办法呢?
她的血也是热的,可她就只能在这夜以继日的等死,全然没有机会,也没有勇气,更没有谋略,像苏岑那样逃掉。
不过她又想,逃掉又如何?欧阳轩手段了得,又权势遮天,只怕一把苏岑抓回来,她的处境必然比自己惨上十倍百倍不只。
琅琊暗暗泄恨,秦纵意的剑已经收了回去。等到琅琊回神,秦纵意和成熠早就悄然而走。
秦纵意和成熠出了欧阳轩的王府,一路回到客栈。成熠到这会才敢好生说话:“将军,想不到苏姑娘竟有几分胆魄”
秦纵意却是心乱如麻。听到这个消息,没法让他惊喜。如果说她在欧阳轩的府里,他要担惊受怕,自责难过,可是听说她逃了,他反倒更加心神不宁。
她一个孤身女子,又无处投靠,还要躲避着欧阳轩的追兵,只怕日子是雪上加霜,更加难过。
她这一逃,天高地阔,他反倒更没处可寻了。两人再见,要等到什么时候?
成熠见秦纵意闷闷不乐,也大致知道他在想什么,便笨拙的安慰:“逃出来总是好的,这样我们救她也就容易多了。她那么聪明,一定不会有事的”
秦纵意也只得勉强笑笑,道:“我知道,明天我们四处打听打听。”
一夜无话,两人一早起来就去了街上。为了掩人耳目,秦纵意加了妆扮,在下巴上粘了一把络腮胡子。
这样一来,倒显得他有了几分年纪,不似先前那俊秀小生的模样。
成熠就好说了,毕竟他身份不怎么贵重,锦国人对他熟悉的倒是不多。
两人一连在城中转了五六天,也不见有苏岑的影子。两人还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