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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一歪头,哦了一声,坐起身道:“请她进来。”
玫瑰不赞同的拉长了声音:“大*奶——”
“怎么了?”苏岑随手挽起了长发,问玫瑰。
玫瑰道:“您也太好性了,这不是惯着她们往您头上爬吗?”。
苏岑失笑出声,道:“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个形象啊。好啊,那你说,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玫瑰道:“大*奶就该把规矩立起来,让她们知道违逆大*奶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要立规矩,正愁找不到机会,是她们自己送上门来的,您还不利用吗?”。
苏岑微微有些失望,也许不怨玫瑰,毕竟她们之间隔着几千年的距离呢,价值观、人生观有着根本的不同。
也许玫瑰只是一时气愤孟君文不识明珠,但心里还是把他当成了姑爷的,而且不管他这个人怎么样,永远都不会对他产生什么反叛的心理。
毕竟女人是弱势群体,尤其是在这个时代,离了男人,女人寸步难行,名节高于一切,家族荣誉大于生命,忍耐是常态,柔顺是使命。
所以,在玫瑰看来,捍卫这个大*奶的位置,势在必行,那不只是关于名声的事,而是关乎生死的大事。
苏岑并不跟她讲大道理,只是道:“玫瑰,你觉得夫人这个人怎么样?”
玫瑰不解,却还是认真的想了想,说道:“很厉害的一个人,奴婢觉得,虽然夫人看上去温柔恭顺,可是看她在老爷和老夫人面前都能游刃有余”
“那么如果这事落到夫人头上,她会如何呢?”
玫瑰福至心灵,道:“奴婢想,夫人定会面上和顺,以礼相待”至于心里嘛,自然不会表露到脸上,但是也不会叫她们如此舒心。
苏岑点点头,道:“那就交给你了。”她身边缺人,要是能把玫瑰调理出来,那可真是最有力的左膀右臂。
玫瑰应一声“好”,兴冲冲的去了。
夏莲果然扶了丫头站在门外候着,再没有早晨的那种骄矜,一脸的恭敬。
玫瑰上前,夏莲忙陪笑道:“玫瑰姐姐,奴来给大*奶请安,不知大*奶可有时间?”眼睛不敢乱瞟,只是恳切的看着玫瑰。
玫瑰一笑道:“姨娘客气了,这不早不晚的,请的是哪门子安?哦,对了,倒是我叫错了,自从我随大*奶进门,不曾喝过姨娘亲手奉的茶,因此不识得究竟谁是姨娘,若是这番乱叫,倒是对夏莲姑娘的侮辱了,您大人大量,别跟我计较才是。”
一通话说的夏莲满脸通红,忙道:“是奴的错,应该早些来给大*奶请安的”含糊的把话混过去,便知道玫瑰是不好惹的,便递过去一个荷包,塞到玫瑰手里,道:“奴知道大*奶才回来,定是累了要先歇歇,奴不敢打扰,还劳烦姐姐在大*奶面前替奴美言几句”
玫瑰一捏这荷包,心想这夏莲真是下了血本了,沉甸甸的,足足有十几吊钱。不拿白不拿,玫瑰便顺手滑进袖子里,脸上笑意更盛,道:“唉呀,夏莲姑娘,你这是做什么,我无功不受禄,玫瑰可不敢当”
心里却暗笑,被人贿赂的滋味还真是不一般的好,终于也有她说这种便宜话的时候了。
玫瑰嘴上说着不用,却一言不发的接了,道:“夏莲姑娘真是客气,以后有什么吩咐,只管跟我说。”
夏莲虽然心疼,但见玫瑰收了,倒放下一颗心来。来日方长,将来若能得玫瑰的助益,她总不会吃亏,便道:“奴不会说话,多有得罪,还望玫瑰姐姐别往心里去。奴不敢有吩咐,只指望将来能在大*奶面前尽一份孝心”
“这你就放心好了,大*奶是多好性儿的人,你也看到了,大*奶对奴婢们都最宽厚仁慈不地的了只要不是那等短见浅薄的小人主动上前招她,大*奶是不会跟谁过不去的”
夏莲便讪讪的道:“大*奶的确仁慈奴也最是本分不过的人”终是觉得尴尬,再说下去就有自取其辱之意了,因此只得辞别:“奴不敢打扰大*奶,这就去了,改日再来给大*奶请安。”
023、调理
023、调理*
024、杀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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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打发走夏莲,回来和苏岑抱怨:“大*奶,这些人真是烦,眼睛就盯在你的脸上,赤luo裸的和你交换条件,不答应,便是结怨,可是答应,明知道她们要抢的就是你的东西,怎么能忍的下这口恶气?”
说时把荷包掏出来,道:“看看,这夏莲也真是下了血本了”
苏岑看一眼,道:“她绣工还不错。”
“这算什么,据说她最擅谱曲弹琴,而那个春柳,据说最擅曲舞,不然大爷怎么就单单选了她二人”
苏岑失笑,道:“他倒还风雅的很呢。”这时候男人讲的是六艺,他通这些倒也是常事,要是不会,那才叫说不通呢。
玫瑰便撇撇嘴,道:“那是他不曾见过大*奶的舞和琴那才叫绕梁三日,三月不知肉味。”
苏岑骇跳,问玫瑰:“你说的是我?我倒不知我还有你说的这般技艺绝伦。”
玫瑰果然中着,大惊失色的看向苏岑:“大*奶,你没发烧吧?不少字怎么说起胡话来了?自从你三个月前病了一场再醒来,奴婢就发现你好像变了许多”
连番举出许多例子来佐证。
苏岑笑而不答。她是和从前的苏岑有许多不一样的地方,这是个性使然,不是她装装样子就能装出来的,但是她有着极强悍的心理素质,才不会被玫瑰两句话就吓的六神无主。
玫瑰忍不住抱怨:“大*奶就会吓人,谦虚也没有谦虚成这样的”看大*奶那样子,分明是拿话逗弄自己呢,她有一身本事,她自己哪里就不清楚的了?
苏岑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把你家小姐吹捧的地上绝无,天上仅有的人了,我自然不信。”
玫瑰叹一声道:“总之大*奶在奴婢心里是千般好,万般好,总有一天,会有人知道的。对了,大*奶,您真的想给大爷再物色一个吗?”。
玫瑰想来想去,觉得让夏莲恐慌的原因只有这一个。
固然再来一个女子可以夺了孟君文的宠,可以让他把心思从春柳和夏莲身上挪开些,但岂不是又重新树了一个新的劲敌?
与其这般费事,不如使尽浑身解数,由大*奶亲自上阵的好,把大爷的心夺过来,不就万事大吉了?她怎么觉得大*奶不像是赌气,倒像是真的要与大爷生分了呢?这样渐行渐远,最后吃亏的还是大*奶自己啊。
苏岑郑重其事的道:“当然是真的。”
“可是,大爷都说了不必您费心,您干吗还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况且虽说男人都是三妻四妾,那也是有定数的,要您无子一年之上方可再行纳妾之事,现在就老爷和夫人都未必会支持您?”玫瑰不敢直言,只得委婉相劝。
苏岑道:“要是都按规矩办,不就没有这么多罗烂事了么。春柳和夏莲都是从小就在府里的老人了,跟着大爷那么多年,感情非常一般人可比,不是那么轻易能动摇的。反正咱们又不待见她们,早打发了早省事。”
玫瑰一想也是,从外边寻一个小门小户的清白女子,初入孟府,又没有靠山,想单独凭借大爷一人之力就与大*奶为敌,纯粹是痴心妄想,要比扳倒春柳和夏莲容易的多。
玫瑰便笑道:“还是大*发思虑周全,奴婢明白了,那这”她一指荷包。
苏岑头都不抬道:“既是说送给你的,你只管收下便是。”
有她这句话,玫瑰便放了心,道:“奴婢没什么用钱的地儿,待奴婢替大*奶收着,不用白不用,反正都是大爷的钱。”
“都是大爷的钱”这几个字真是刺心,苏岑眼皮子猛跳,放下书道:“玫瑰,我们手中还有多少银两?”
玫瑰不明所以,便答道:“大*奶在府上的月例是二十两,成亲那一日夫人便着茉莉姐姐送过来了,现在还没动用过,吃穿用度自是公中的,大*奶问这个做什么?”
苏岑道:“我问的是咱们自己的,又不问月例,你倒答七答八的”
玫瑰便笑了,道:“唉,是大*奶没说清楚嘛。大*奶的陪嫁单子都在这了,现银倒是不多,都是些首饰衣服之类的,手里的现银也就是三百两”
三百两,的确不算多。金银首饰真是没什么用,除了戴在身上、头上,装饰她的身份外,又换不得银钱。
她总不能真的用孟君文的钱来养活她和这几个丫头。
不是不甘心用,而是就怕他根本不给。光靠月例,她能支撑多久?
苏岑沉吟不语,玫瑰便道:“大*奶可是在为银钱发愁?您在街上有两家铺子呢。”
一句话提点了苏岑,她道:“都是两家什么铺子管事的现在是谁?生意最近怎么样?哪天把管事的叫来我问问”
玫瑰道:“奶奶倒是忘了么?这两家铺子一个是绸缎庄,一个是珠宝行,都在京城最热闹的位置,生意极佳。两个老板都是夫人亲自点给奶奶的,一个是大*奶的表哥,哦,不是林少爷,是奶奶姑母家的表哥叫朱意明的,还有一个是堂少爷苏悦奶奶刚过门,等稍微安定下来,奴婢去给两位少爷传信叫他们来就是”
苏岑听是听说过,却没见过。这朱意明是姑母家的次子,今年不过二十五六,据说为人极精明,善于钻营,是姑母求了苏夫人,才在苏岑的绸缎庄里做了管事的。
这个苏悦么,则是远房亲戚家的孩子了。也在二十左右岁,家境贫寒,但为人忠直,是苏老爷看他一大家子需要人照顾,便把他弄到珠宝行里做了个小伙计。
他倒也争气,不上四五年,倒成了珠宝行里的一把手。
虽说都是自家人,但苏岑还是不太放心,毕竟她是女子,出门不易,更别说亲自打理生意了,但这些事又不比别的,是她安身立命之本,不上心可不行。
因此便吩咐玫瑰过几天就去请他们过来。
安抚一下是主要的,看看帐本是当务之急,还有这一年的营余他们什么时候上缴也得有个说法。
不把钱财掌握在自己手里,苏岑毫无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