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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最可恨的就是他像个滑不溜秋的狐狸,怎么也抓不着他的把柄,想要还击都没机会。总不能拉下脸来打一架。
失了身份不说,这可是影响两国交好的争端,皇上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孟君文并没有蠢到不可救药,心中过了一过,脸上愤怒不假,却也有了计较,颇为不逊的道:“是啊,巧的不得了。”
吴裕常怕孟君文再做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来,抢过来跟欧阳轩寒暄。
孟君文便扭了脸,看向舞台上的女子。结果出来了,魁首果然是刚才梁诺指认的女子。在场的看客一阵喧嚣,那女子盈盈上来一一拜谢。
孟君文便咦了一声,朝向梁诺道:“想不到你还有两把刷子,识人挺准。”
梁诺不无得意:“那当然,要不这样,咱们去见识见识?”
孟君文兴致缺缺。女人在他的心里,就是一个惹祸精,他实在不想再招惹,不过有梁诺挑头,他看看热闹倒还可以,便点头道:“怎么个见识法?”
梁诺卖弄道:“曲一鸣弄这么大动静为的什么?”
“*子爱钞,他自然要的是钱。”孟君文觉得梁诺这是明知顾问,很不屑很鄙夷的答了他一句。
梁诺一拍手:“着啊,你扔到他面前一大把银票,这花魁自然就是你的了。”
孟君文后退一步:“得,凭什么我一掷千金,这花魁就是我的?要掷你掷,抱得美人归的也是你,我绝对不妒嫉。”
梁诺哈哈大笑,指着孟君文道:“你是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啊,瞧你那点出息”
孟君文只是悻悻的别转了头,对梁诺的嘲弄丝毫不在意。
欧阳轩一心多用,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也扭头看了一眼台上,正望见那花魁手中捧着一条金链的蓝宝石坠。
那女子白纱蒙面,只露着一双眼睛,忽然就抬头朝人群里望了一眼。顿时人群就静下来,屏气息声,似乎等着那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那女子却缓缓的挪动视线,黑白分明的眼眸如蜻蜓点水,一一掠过,没有丝毫停驻的意思。饶是如此,那被眼锋掠到的人还是觉得如同触电,又惊又喜,简直说不出话来。
视线落到欧阳轩的脸上。欧阳轩漫不经心,甚至轻佻的朝那女子笑了笑。
没人能看得清那女子的表情,只觉得她的眼睛似乎眨了一眨,视线又落到了孟君文的身上。
孟君文就觉得这女子的眼神太勾人了,只这么轻描淡写的一眼,竟似有温度在他的眼皮之上烫了下。他本能的眨了眨眼,那女子还在盯着他看。
孟君文不甘示弱,便凝神朝那女子肆无忌惮的望过去。
那女子也不怯,也不惧,竟然展颜朝他笑了笑。这一笑,白色面纱微动,就像春风吹皱了一池春水,那双眼泛起微澜,如春江般潋滟生姿,看的在场的人一阵欢呼。
梁诺哈哈一笑,朝向欧阳轩不无戏谑的道:“欧阳小王爷,我看你对这女子似乎也很感兴趣,不如结伴,一起去瞧瞧?”
欧阳轩垂了眼,淡淡的道:“不了,她不合我的胃口,诸位,不扰你们的雅兴,改日再叙。”
欧阳轩飒然离开,衣袂翩然,很有一种不同寻常的风度。
吴裕常沉思不语,梁诺犹自拿孟君文打趣:“看来上次你们两个交恶不是没有收获,他已经知道收敛,不再跟你抢女人了”
孟君文冷冷的看一眼梁诺道:“开玩笑太过了吧你。”
这件事让孟君文觉得很耻辱,他觉得自己输的很悲摧,并不是输在不够智谋上,而是输在太过轻信和被动上。他竟然一点警觉都没有,就稀里糊涂的被一个女人缠上而没来得及抽丝剥茧,所以才会落入任人敲打的被动局面里。
梁诺将这件事当成好笑的笑话一而再的提起,让孟君文觉得羞恼不已。
偏生梁诺不识趣,拍拍孟君文的肩道:“这有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栽在女人身上不算栽。”
吴裕常这会转过头来跟孟君文说话:“听说伯母有一块蓝宝石?”
孟君文道:“女人用的东西,我一概不关心,也没那兴致。”
吴裕常笑笑,不以为然,却也不追问,又道:“听说京城的金镶玉珠宝铺子很有名,咱们去看看。”
梁诺逗趣道:“原来裕常在这里等着呢,莫非你看上了那小娘,要梳弄她不成?这么着急开始想要用什么首饰来打动美人心了?”
吴裕常瞪一眼梁诺,道:“够了啊,再说下去小心我揍你。”
孟君文虽没兴致,但也勉强着吴裕常去了金镶玉珠宝行。他只在一边闲倚着看热闹,听吴裕常问的甚是仔细,都是关于蓝宝石的。
他心里琢磨,那块蓝宝石他见过,的确在孟夫人那里,不过上次看见,是在苏岑的颈下。后来得知是她跟孟夫人讨的
吴裕常断然不会无端的对女人首饰感兴趣,究竟这里有什么是他不愿意让自己知道的缘故呢?
吴裕常走过来招呼孟君文:“走吧,这里没有。”
梁诺和孟君文随同他出门,梁诺便问:“裕常,你打听蓝宝石做什么?”
吴裕常微笑,并不直接回答,只道:“欧阳轩不日即将回国,你们这几天多辛苦些,务必把他安然送回去才成。”
梁诺和孟君文应了,彼此分开不提。
孟君文心里打算好了,一回府便去问苏岑究竟那蓝宝石在哪,一定要让她交出来。
046、魁首
046、魁首*
047、教子
047、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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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君文打算的挺好,但往往现实就是事与愿违。才进府,谷雨便跑过来焦急的道:“大爷,您可回来了,老爷叫您去书房呢。”
孟君文瞧他一眼,道:“见就见吧,瞧你这灰头土脸的样子”
谷雨直揪头发:“大爷啊,老爷可是发了脾气,堪称雷霆之怒,小的没能幸免,挨了二十板子您可得小心着些,别依着往日的性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管不顾的。”
孟君文看时,果然见谷雨走路的时候腿是僵的,不由的一皱眉,问:“这又是为了哪般?你要紧不要紧?赶紧回去搽药,杵在这做什么?”
谷雨苦着脸,道:“小的不妨事,是老爷听说您今天去了君悦楼”
吃一回亏还不够,他竟然还恋着青楼里的女子,就该打折他的腿,让他长长教训,看还敢不敢再往外跑。
孟老爷气哼哼的在书房背着手踱步,不时看一眼在旁边抹泪的孟夫人,忍无可忍,怒问道:“这畜牲跑哪去了?现在还不回来?”
孟夫人哽咽着道:“老爷息怒,也许这之中或有误会,还是等文儿回来问清楚了再说”
孟老爷一时口不择言,恨声道:“慈母多败儿,都是你宠的,不然他哪会有今天那欧阳小王爷是什么人?君文不自量力,还想跟人家斗,他生了那脑子没有?皇上若是追查下来,连我都得跟着受牵连”
他这不是在等么?可那小畜牲耽搁在外边就是不肯回来,怎么不容得他生气发火?
孟夫人被孟老爷一顿痛批,不敢替他辩解,只是自愧自省:“都是妾身的错,还请老爷以身体为重,千万别气坏了身子。文儿有错,不成材,自当好生教导。妾身不懂得朝堂国家大事,难免眼光短浅,可是妾身也不想拖累老爷,贻误了君文,还不都是总之都是妾身的错。”
孟老爷长叹一声,朝着孟夫人道:“算了,你也累了,早些回去歇着吧。”
孟夫人哪里肯走,若是老爷动起怒来,拿家法教训儿子,她不在,可谁敢劝呢?便摇摇头,说道:“老爷,您要教训儿子,妾身不敢置喙,只是,妾身这一生能指望的也就只有这一个儿子”
她先时有过一儿一女,是龙凤胎,可是六个月时因为老夫人要吃莲子羹。那时候是夏天,她亲自着丫头去掰莲蓬。
天气太热,来回几趟已经是力所不殆。
是她身边的长春亲自熬好了莲子羹,由她送过去的,谁知老夫人却百般挑剔,总之不合口味。孟夫人只得亲自下厨房去熬。
不想天气炎热,她受了暑气,当时就晕倒了。等到请来了太夫,已经无力回天,第二天小产下两个已经成形的胎儿。稳婆连连叹惜,只说太可惜了,哪怕再拖一个月,这孩子也是能活的。
孟夫人几欲哭死,可是那毕竟是孟老爷的亲娘,他也不过是闷头呆坐片刻,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只说“还年轻,以后会再有的”,便出去了。
老夫人则悻悻的放话:“我只说了一句不似我吃的口味,又没叫她亲自动手。都多大的人了,要做娘,却不知道小心,害了我的孙子孙女”
孟夫人哑巴吃黄连,恨的要死,可也只好咽进肚子里。悲痛太过,又被老夫人斥责:“孩子没也就没了,那是和咱孟家没缘,你整天拉着个脸,是给我脸色瞧吗?我又不欠你什么”
孟夫人只得打起精神,勉强欢笑。
悲痛过后,孟夫人也只以为终究会再有孩子的,谁料想这一隔就是三年,不曾有半分动静。
百般请医问药,只说身体并无大碍。没大碍,就是没有孩子,孟夫人焦虑之极。
老夫人最初的歉疚过去,又开始冷言冷语,指桑骂槐,说她是不下蛋的母鸡却占着巢不动,不仅公然替孟老爷纳了姨娘,还暗地里停了姨娘的避子药。
孙姨娘很快就有了身孕。
老夫人呵护倍至,就差把孙姨娘供起来。言必称孟家有后,张口便说她有了孙子,与当年对孟夫人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是那孙姨娘没福,冬天里摔了一跤,小产了。
老夫人又每天捶床痛哭怒骂,只说有那起恶毒阴狠小人害死了她的孙子。
孟夫人冤枉,又无处可辩解。好在孟老爷并不恋女色,对于孙姨娘也不过是应景,一个月倒有大半个月都在孟夫人房里。
孙姨娘孩子没了,也并不怪到孟夫人头上。
好不容易怀了孟君文,也不知道生了几回闲气。老夫人不报任何希望,只是漠然的对外放话:还不知道能不能平安生得下来呢
还没出生就诅咒,把个孟夫人气的半死。孟老爷不想让老夫人和孟夫人再起正面冲突,便以她上次小产没能调理好为由,强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