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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纵意一本正经的道:“酒么,还是少喝些为好。”
苏岑便问起秦纵意这一向都在做什么。
秦纵意道:“才从西边回来,眼看着下个月又要去北边。我这一向在京城里也住不了多长时间”
苏岑感慨:“那可就真难为秦夫人了”
秦纵意诧异的看了一眼苏岑,道:“我娘习惯了,我爹长年在边关,就是老了也待不惯京城,说是这里水土不养人,死说活说非得搬去边关住着还说身后事就在边关办了,不许送回京城。”
他说的平淡,苏岑却能想像得出一个又倔又可爱的老头形象,忍不住一笑道:“老将军倒是个可爱的人。不过,我说的是尊夫人”他娘不是该称一声呃,的确是叫秦夫人,叫老夫人就太老了点。若秦纵意的夫人,应该称一声少夫人的。
苏岑有点尴尬。她对这个年代的“夫人”、“奶奶”什么的称呼,实在是太不敏感了些。没等她自我解嘲完呢,秦纵意接下来的话让她更加尴尬起来:“我尚未娶妻。”
如同骨哽在喉,苏岑怎么也答不出来了。这个问题实在问的太不合时宜了,尽管她在身份上是秦纵意的朋友之妻,可是苏岑两世为人都没做过人家妻子,因此心理上还当自己是云英未嫁,实在没有替人做媒的癖好,也就说不出替他做媒的话,只好讪讪的道:“那个,我不知道,真是失礼”
秦纵意怎么也要比孟君文大吧?不少字孟君文成亲似乎都算晚的了不过成不成亲,那是人家的私事,她和他交浅言深,还没到贸贸然就打听人家私事的地步。
苏岑也就岔开话题,道:“唉呀,这酒都凉了,丁香,再去叫伙计换一壶温过的来。”
丁香应一声,拿了桌上的酒壶转身出去。
秦纵意直视着苏岑微红的脸,微笑道:“这也没什么,我行武出身,为人粗鲁,好人家的小姐姑娘们都瞧不上我,再者我又长年在外,也因此就磋砣了。苏姑娘若是如此见外,倒叫秦某坐立不安了。”
苏岑镇定下心神,呵呵笑道:“秦将军真是过谦了,听了这话,不知道京城有多少姑娘要碎了芳心。不过嫁娶是终身大事,早也罢晚也罢,总要遇对人,遇上有缘人。”
秦纵意也就抛开了这个尴尬的话题。
吃罢饭,玫瑰和冬忍也从苏氏珠宝店赶了过来,将两个盒子交到了苏岑手中。
苏岑转身递到秦纵意面前,道:“烦劳也烦劳了,我也不客气,这里是两个小物件,一个是送与秦伯母秦夫人的,另一个是送给将军您的,还请笑纳。”
秦纵意一笑,伸手接过来,道:“恭敬不如从命。”他随手打开,其中一个里面装的是一串项坠,金链子下面坠着一块圆形的晶莹的蓝宝石。
这是送给秦夫人的了。
另一个盒子里面则是一枚简单的金嵌蓝宝石的带钩。古朴大方,又别致新雅。秦纵意合上盖子,再次拱手:“多谢苏公子的美意。”
085、谢礼
085、谢礼*
086、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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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的路上,玫瑰将带给孟君文的玉珮拿出来,道:“奶奶过过目,瞧着这可合适?”
苏岑瞥了一眼,道:“合适。”
是一块上等的玉珮,色泽、质地,都比他扔过来的那一块好许多。苏岑不免腹诽,玫瑰未免对孟君文太好了些。
投桃报李,他对她又不好,干吗要对他那么好?
玫瑰小心翼翼的放好,这才对苏岑道:“奶奶今日收获颇丰?”
话中有话,苏岑忍不住看她一眼,道:“还好,多亏秦将军帮忙,一点小小的礼物,聊表谢意”
玫瑰忍笑道:“不成敬意奶奶,秦将军都走了,您何必跟奴婢文绉绉的客气。奴婢知道是该谢谢的,只是送些什么不好,为什么要送秦将军带钩?”
男子的饰物就那么几样,不怪她为难。
苏岑道:“带钩不好么?我原本想送他一枚戒指的,留着他将来娶妻做聘礼。后来想想实在是不妥,才换了带钩的。玉珮什么的,也太习以为常了,俗气。”
如今她店里的哪一件东西拿出来都可以称得上价值连城,给哪位姑娘做聘礼都不算慢怠。只是想到现代的礼仪,她送一个男子戒指,未免让自己都有暇思,因此才换了的。
苏岑的眼睛里就流露出来了一点委屈的气愤来。她为身份所累,做人也未免太拘束了。
玫瑰便柔声道:“是,没什么不妥,只是奴婢担心大爷若是知道了,会不会多想。”
“他愿意怎么想,是他的事。”苏岑没什么好耐性,一提孟君文她就烦。一个胸无大志,无所事事,整天小气巴拉的男人,他说什么,她都要当圣旨么?
玫瑰便道:“奴婢懂了,若是大爷问起,就说是苏少爷帮着奴婢挑选的也就是了。”
知道玫瑰是为她好,苏岑不想跟她辩,却还是忍不住道:“你不必防我跟防贼似的,我还没有到不知廉耻的地步,就算再怎么着,也要先离了孟家门,和孟君文脱离了关系再说。”
玫瑰吓的慌忙捂住苏岑的嘴:“大*奶,您可千万别乱说,什么跟什么,就离了门,脱离了关系?您给奴婢几个胆子,奴婢也不敢防您,不过是怕再生事端罢了。府里人多心多,谁知道谁不会故意往坏里弄?都怪奴婢多嘴,奶奶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苏岑回到碧叶居,怏怏的洗漱沐浴,晚间也没怎么吃饭,早早就歇下了。
她不是赌气之语,孟君文非她良配,她不会跟他耗一辈子。谁也没规定她这辈子就生是孟家人,死是孟家鬼了。
莫说她俩还不是真正的夫妻,就算是真的成了夫妻,她也不是那等愚昧的贞节烈女,就认定了他这颗歪脖子树,一辈子不嫁了。
凭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拿从一而终当成个笑话,她就必须得忍受着这不幸福的婚姻一直到老么?
她才不要。不过是时机不对,她总是要追求自己的生活和爱情的。
说实话,秦纵意提到他并未娶妻时,苏岑的确动过心。他家世好,相貌好,又有功名在身,实在是不可多得的良人备选。
只是他们彼此身份不对称。
他虽未娶,她却不是未嫁,又是他兄弟朋友的妻。在这个时代,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感情是毫不对等的。苏岑还没有自恋到认为谁会为了自己就做出惊世骇俗之举的事情来。
因此苏岑也不过就是想想罢了。这个想,也不过是本着每一个普通少女的本心,认为他看上去还算是个可靠的良配而已,并没有真的牵扯到她自己头上。
因此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天太热,苏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听着门外有轻微的脚步声,心想必定是玫瑰。苏岑翻了个身,问:“玫瑰,替我倒杯冷水,好热——”
脚步微顿了下,没人作声。
苏岑一怔,忽然就扬声问:“是谁?玫瑰呢,冬忍?来人?”紧接着便一迭声的叫人。不是她风声鹤唳,实在是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她怕极了受制于人的滋味。
碧叶居这里虽然偏僻,却一向少有外人来,就算是有人进来,她这一叫,玫瑰等人也就进来了。
苏岑猛的一掀床帐,赤脚下地,就朝着左侧的桌案上靠了过去。那上面有个一尺多高的花瓶呢。
站在床边的男人冷不防她猛的蹿出来,倒是吓了一跳,问:“你想吓死人么?”
竟是孟君文。
苏岑见不是外贼,倒略微松了口气,可看向他朝着自己毫不掩饰,大喇喇赤luo裸的眼神,又不禁恼羞成怒,道:“你进来怎么不说一声?”
外面的人都怎么了?就这么把他放进来?想成心吓死谁?
玫瑰从门边站定,道:“大*奶,有什么吩咐?”
苏岑瞪她一眼,待要斥责她两句,又不免叫孟君文看了笑话,又兼她低着头,看不见自己不高兴的眼神,再怎么瞪也是白费,便只得道:“没,我口渴,你帮我倒点白开水。”
一回头见孟君文还那样站着,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瞧,不禁也低下头去。没什么异常的,不过是穿了一件吊带蚕丝睡衣。
她不觉得,可对于孟君文来说不讶异看见一个极具诱惑的美女。她的脖颈、锁骨,半个胸部都在外露着,这还不算,雪白的手臂以及修长纤细的腿就那样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劲头直撞进他的视线里。
那衣服像是有灵魂一样,附进了她的身体,柔弱无骨的依赖在她的身上,衬着她丰盈的胸,柔软的腰肢让人情不自禁的产生绮念。
孟君文无意识的,咽了口唾液。喉结上下一动,眼睛的颜色就比平常深了几分。
苏岑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好像她太把这碧叶居当成了自己的地盘,她以为玫瑰等人已经看惯了她这清凉的衣着,不会大惊小怪了,却没想到孟君文会在这时候来。
苏岑一边说话:“你来,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无事不登三宝殿,他这种人,绝对不会是没事来视察视察她是否安分守己,来探查她是否还活着。
一边就伸手拿起外袍披上。
不披还好,一披更引人暇想了。那白色的蚕丝衣只遮住了她的颈、胸、锁骨,可是遮不住她那窈窕的曲线,甚至因为腰间松散的带子,更加有了诱惑力,摇摇荡荡的,似乎在招呼着孟君文上前一把将它扯开。
苏岑不由的皱起了眉,呼一下从孟君文眼前掠过,径直去了外间。
衣襟掠起的淡淡香风从孟君文的鼻间飘过,他猛的回神。不由的懊恼的道:今天也没喝酒,怎么就有点神智不清了。这女人到底给自己下了什么药?就她这女人也值得自己失态?
对,让自己失态的不是她,而是她身上的衣服。
孟君文腆着脸恢复了正常的神色,跟出来坐到苏岑对面,不耻下问:“这衣服叫什么?”
苏岑没好气的道:“睡衣。”
孟君文在心中暗忖:女人的和男人的样式定然不一样。想也不想的问:“我的呢?”
苏岑觉得自己被谁点了哑穴,空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他还真当这是自己家,一点都不见外,连点客气都没有。他以为他是谁啊?凭什么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