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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要买,又舍不得,待要放弃,又实在是懊悔。
李氏一扯张氏:“走吧。要价这么贵,谁还会买?这分明是抢劫么,让她拿把刀直接站在路中间做江洋大盗好了。”
张氏愤恨的咽咽口水,再转而瞪一眼苏岑,不情不愿的跟着李氏走。
门口进来一群人,打头的正是吴家大小姐吴思颖,后面跟着的是四小姐吴思莹和六小姐吴思倩。还有几位小姐,苏岑不认识。
吴思颖一进门便笑道:“哟,这里好热闹。”抬头看见苏岑,更是笑意盈然,上前直接就拉住了苏岑的手:“好啊,你得了闲不说去看我,却躲在这挣自己的钱,我可不依。”
苏岑笑道:“我也不过才出来一小会,偏生被你撞见,倒像我多贪玩一样。”
众人见礼,吴思颖给苏岑介绍:“这两个妹妹你没见过,想必一定不认识。”
苏岑歉然的一笑:“不知两位小姐是?”
吴思颖拉过较为年长的姑娘,道:“魏其玉,长宁候家的嫡长女,这个是她的妹妹,三小姐魏其清,早听说你这的宝石首饰一价难求,故此拖了我来瞧瞧。”
她也早瞧见了张氏和李氏二人,只因上不得台面,又自恃身份甚高,故此吴思颖连睬都不睬。
这二人却早就上来给魏其玉和魏其清见礼。虽说是远亲,可身份高低有别,礼不可废。
魏其玉生的温婉,却是个冰雪聪明的,见张氏和李氏二人变颜变色,又不是鬼鬼祟祟的瞥一眼苏岑,便知道她二人一定要无是生非了。
当下便冷了脸道:“你们也忙着,我也不得闲,改日再叙。”
魏其清却是俏皮可爱的,笑道:“二位嫂嫂可是淘涣了什么宝贝,别吝啬,也让妹妹开开眼界。”
张氏羞愧满面,道:“这里的首饰,自然样样都是好的,我却一时没有对势的。”
魏其清便转过头看向苏悦:“老板?你把这里的镇店之宝拿来让我们姐妹们瞧瞧。嫂嫂若有中意的,只管说,就当妹妹送你的。”
苏悦果然拿了首饰出来,魏其清故意扯着张氏道:“嫂子,你快挑,若是不挑,可就是瞧不起妹妹了。”
张氏便趁机把自己喜欢的那串项坠挑在手里,不好意思的道:“不好让妹妹破费,可是妹妹又是一番盛情,我若是坚决不要,倒是驳了妹妹的面子。就拿这个吧,不怎么值钱”
她是故意的。一来是想看看魏其清是否真的肯买,二来就是要看苏岑怎么样自食其主,到底涨不涨价。
魏其清便问苏悦:“多少钱?”
苏悦为难的看一眼苏岑,低声道:“堂妹?”
苏岑早就看出了张氏的居心,走过来道:“妹妹若是喜欢,一分钱不要,我也愿意拱手奉上,既是送人,自然是越贵越能显现出心意来不是?说实话,在一盏茶之前,这串项坠不过两百两银子,只是这会,却成了二千两。非是我漫天要价,而是卖货也要看人。若是没缘份,天价我也不卖。”
魏其清不以为意,道:“货卖行家,自然要看缘份,我买了。”随手掏出银票,连眼都不眨,接了项坠却并不给张氏,而是道:“嫂子,不是我小气,实在是这项坠与你无缘,不若你再选一个?”
张氏又羞又愤,又恨又妒,却又说不出来,只得随便挑了一个,闷着头跟李氏出门而去。
吴思颖笑道:“苏岑,这两位是怎么惹着你了?”
苏岑淡淡一笑,道:“不过是些没意义的废话,不说也罢,你们喜欢哪一件,只管自己挑。”
魏其玉两姐妹便自己挑选,吴思颖则和苏岑坐在一边说话。吴思颖握住苏岑的手轻声道:“你的事,我都听说了,别往心里去等孟大哥回来”
回来又能怎么样?他一个做儿子的,还能违逆父母的意思不成?又不是夫妻感情多深厚。苏岑只是淡淡的一笑道:“劳你为我挂念,我没事,都会过去的。”
越说“都会过去”,越是没那么容易过去。
吴思颖知道苏岑此时的心情,设身处地的替她着想,也知道现在的关难过。可她也知道,藏起来躲起来不是办法,可是真的往心里去,像今天这样不管是谁都和她正面冲突,也难免心结郁闷。
当下就拍拍苏岑的手背:“你也别听那些难听的话,回头我叫大哥多约几个朋友过来逛逛,看谁还敢给你为难。”
苏岑欣慰的笑笑道:“好了,别只提这些不开心的事,你的好意我领了,看看我最近新设计的几件衣服样式,喜不喜欢?”
“自然喜欢,每样我都喜欢,我要先订几套”吴思颖看了苏岑的设计图大声赞好,又招手叫魏家姐妹:“你们也过来瞧瞧,有没有喜欢的”
魏其玉姐妹正是如花的年纪,也挑了自己中意的订了几套。
临别时吴思颖悄悄的道:“若是闷了就过来找我,有什么事也不要总憋在心里,找我大哥也是一样”
苏岑只是笑笑,心里并没想去劳谁的大驾。她不想做个让人怜悯的弱者。
更何况,求谁也不会去求孟君文的兄弟。
吴裕常是个温文君子,听梁诺喋喋不休的议论苏岑,便微皱了眉打断他:“这是人家的家事。”
梁诺撇嘴:“我是替君文可惜啊。”
“可惜什么?听你这话的意思,对苏苏岑可并没什么好的感官。”
梁诺道:“你想错了,我是可惜君文年少多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感情圆满。”
吴裕常不做任何评辩。他觉得这件事本身就很无聊,但是朋友嘛,求同存异,他喜欢或是不喜欢的,不会强加到别人身上,所以对于梁诺这种无伤大雅的言辞,只当耳旁风罢了。
梁诺却忽然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秦纵意:“我说老秦,听说最近你与苏岑可是过往甚密,你不会是真如传言所说有意与苏家结亲吧?不少字”
秦纵意喝着茶,淡淡的道:“无聊,梁诺你是越来越像女人了。”
从来梁诺跟他就不对头,听他说话这么噎人,气上来,又忍下去,道:“哈哈,不是我说你啊,兄弟一场,可别为了个女人伤了兄弟和气。朋友妻不可欺,你一向都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别做这种不齿之事让我瞧不起啊。”
秦纵意猛的抬眼道:“只许别人欺负弱女子,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就是伤了兄弟义气?你这话好生无理。”
梁诺一怔,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纵意淡淡的道:“我做什么,还轮不到别人指手划脚。”(。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02、发作
102、发作*
103、隐约
103、隐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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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诺最看不上秦纵意这样的骄矜,嘲弄的笑道:“人言可畏,你就算肯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看对方肯不肯。”
吴裕常见梁诺开始人身攻击,便拦住道:“梁诺,都是兄弟,说的这么难听做什么?谣言既不可信,纵意也没蓄意做什么,你何必如此尖锐?”
退一步说,孟苏两家闹的这样僵,孟君文与苏岑感情又一向不好,他和苏岑肯定是无法再续前缘,破镜重圆的了。至于苏岑花落谁家,梁诺还真管不着。
就算是真的秦纵意有意求娶,人家秦老将军和秦夫人都没表示反对呢,梁诺这会如跳梁小丑般的惺惺作态又算什么?
秦纵意则是懒得解释。
不管是梁诺,还是孟君文,问到他的脸上,他都只会奉送四个字:无可奉告。
他救了苏岑不假,那是因缘巧合。假如不是苏岑,假如苏岑遇见的不是他,也未必就无人出手。
只不过在那一时那一刻,他遇见了,所以他援手救下了,就这么简单。如果非得有人牵强附会,谣传他和苏岑就怎么样怎么样,实在是无耻。
他没必要对无耻的人辩说什么。无耻的人存着龌龊的心思,早在旁人辩解之前就先定了罪,何必枉费精神?
他和苏岑也不过见过数面。即使救过她,她常出入秦府,他和她都没见过。那是她和秦夫人有缘,他和她都没有刻意的想过那各种心思
不可否认,苏岑是个很好的女子。
首先她样貌很好。尽管不能以貌取人,但见人识人都从第一面的面相开始。苏岑是个很有主见,很有坚持的女子。
这让她无形之中很强大。尽管她和寻常女子没什么区别,一样情态娇弱,可是从她的眸子里,秦纵意能感觉到那种愿意也有能力掌控自己的那种意愿和信念。
这世间能够愿意掌控自己的人不多,能够掌控自己的人就更少之又少了。所以,对于这样一个很有魅力的女子,秦纵意愿意与她做朋友。
她并不拘泥。
举止神情中亦有局促和羞涩,但她能够坦然、磊落、大方的和他对视。眼神中有好奇,有探询,亦有怀疑、戒备。
这很正常。毕竟他们中间隔着很多不同的东西。比如说他是男人,而她是女人,男人与女人的相交本来就跨越着鸿沟。
再比如说他是她相公的朋友。他和她的认识,并不是因着她相公的介绍这本身就有点尴尬。
还比如,他和她被卷入到莫名其妙的谣言旋涡中去,两个原本再陌生的人,也会因着这不得不的抵抗而无比信任的背对背形成一个默契的小圈子。
梁诺不满的看着吴裕常:“你最擅长的就是和稀泥。”
吴裕常不跟他计较,只道:“喝茶。”
他年纪最长,是兄弟们中的老大。所谓的和稀泥,也不过是为了维持一团和气。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志向或许不一样,但这么多年的感情却不是假的。若是为了丁点琐事就脸红脖子粗,值得么?
别人说他什么他都无所谓,看上去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可真的发起怒摆起老大的款来,众人也都是惧他的。
人是很奇怪的动物,越是不让他做什么,越是知道做什么是危险的,他偏要想着试试。
秦纵意自忖成熟稳重,可是论年纪也不过比孟君文略长几岁,才刚二十岁出头,骨子里流淌着的是不安份的热血。
因此当路过苏氏制衣时,他就情不自禁的下了马。长随算胜跑过来牵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