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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新的男人味道沁入鼻腔,唐琉璃紧紧的盯着男子,那男子一双眼眸间的潋滟,皆是令人无法抗拒的魅惑之态。
风吹起,男子的红衣与唐琉璃的月白色裙摆纠缠在一起,一红一白,红,红的妖娆,白,白的刺目,如雪地里的彼岸之花,深深的触动了人的视觉。
四目相对的美丽的男人与女人!
浪漫唯美的如一幅画。
男子的眼睛突然邪魅一笑,低头隔着那黄金面具,吻上了唐琉璃的唇。
唐琉璃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冰冷的触感,邪魅潋滟的双眸,让她一下子想起紫禁城之巅,赵薇与刘德华那隔着面纱的浪漫之吻。
唐琉璃的心中一荡,眸色迅速的一暗,一下子将男人推开。
男子远远的站着望着她,虽然唐琉璃看不到男人的表情,可是那潋滟的眸子却盛满了笑意与兴味。
“你到底是什么人?”唐琉璃沉声问道,“在逍遥王的别苑,是你引走了莫战秋?”
“对!”男子答道,声音有些刻意的压低,充满了磁性。
“在唐家村的河边,也是你带着人帮我?”唐琉璃再次问道。
“是!”男子再次点点头。
“你到底是谁?”唐琉璃再次问出这个问题。
男子没有回答,只是低声说道:“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你只要你还会有危险,所以一切小心!”
男子说完,红衣翻飞,迅速的消失在天际。
踏月而来,乘风而去。
无形无影,无踪无迹。
唐琉璃冷冷的皱眉,就在瞬间,她看见太平居的二楼上,陈二觉探出头来偷偷的看了一眼,又迅速的缩了回去。
唐琉璃突然有个预感,这个红衣面具男说不定跟陈二觉有什么关系!
唐琉璃回到太平居,房间里,陈二觉假装在喝酒,这个陈二觉似乎怎么也喝不醉似得,一天要十几坛子好酒,王标已经向唐琉璃抱怨了几次了!
唐琉璃一脚将门踹开,陈二觉的手一抖,那酒就撒在了脖子里,赶紧回眸,见是唐琉璃,忍不住抱怨道:“哎呀唐大小姐,谁惹着你了?”
唐琉璃上前,一把夺下陈二觉的酒壶,“那个金色面具男到底是谁?你若是不告诉我,我今天就将你赶出太平居!”
陈二觉一愣,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我不知道……”
“就是他让我问你他的身份!”唐琉璃沉声道。
“嘿嘿,唐大小姐,你可不用炸我,若是老大不肯说,我怎么敢说?除非我不想要我这种能喝酒的嘴巴了!”陈二觉得意的笑道,说完才觉察到什么,赶紧捂住嘴巴!
“老大?”唐琉璃冷冷的眯眯眼,果真这个陈二觉是那个红衣面具男的人,怪不得最近她总有一种被人监视的感觉!
“你真的不说?”唐琉璃拿着酒壶上前,将酒壶里的酒当着陈二觉的面,一点一点倒入了床下的花盆里。
陈二觉心疼的叫道:“别别别,这可是上好的梨花酒,你这样太浪费了!我不是不说,是真的不能说!”
唐琉璃继续倒酒,陈二觉看得唇角都抽搐了,可是还是不肯开口,最后径直趴倒在桌子上,抱着脑袋,蒙着眼睛,不看也不听。
唐琉璃见这招不管用,迅速的拿了一根绳子,上前将陈二觉绑起来。
“你……你干什么?”陈二觉大声叫道。
将陈二觉绑了个严实,唐琉璃去喊了王标进来。
“掌柜的,您终于肯将这个酒鬼丢出去啦?再这样下去,咱们太平居光这酒鬼的酒钱都赚不出来了!”王标一瞧,兴奋的喊道,摩拳擦掌的,早就按耐不住了。
“将他抬到乱葬岗!”唐琉璃沉声喊道。
“好嘞!”王标立刻就撸起袖子,将陈二觉背了起来下楼从后门出去,然后将陈二觉丢到了一辆马车上,运向了城外。
“好你个王标,你等着!”这一路上,陈二觉不停的骂,到了那野狗到处跑的乱葬岗,他一下子闭上了嘴巴。
“你骂啊,你再骂啊!”王标大力的拍了陈二觉的脑袋,恨得陈二觉牙痒痒。
“唐琉璃,你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女人,我们老大是在暗中保护你,你竟然这么对我,你……”陈二觉又朝着唐琉璃喊起来。
“保护我?我怎么没觉着?”唐琉璃冷笑,她最不喜欢接受这种不明不白的保护,或许是从小在那险恶的环境中长大,唐琉璃一向信奉没有利益,没有人会帮你!这个金色面具男一直躲在暗处,让她防不胜防,在她看来,比起太子的暗杀,那个金色面具男应该更危险,而且她断定,金色面具男一定知道之前在唐家村要暗杀她的那些黑衣人的来历!
唐琉璃将陈二觉一脚从马车上踹下来,然后拿出匕首来,对着陈二觉的脖子,“我会在你的脖子上刺一个窟窿,那些野狗们望到这么新鲜的血液,一定会发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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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脱胎换骨的紫琅夜
“唐琉璃,你这个歹毒的女人,你……”陈二觉忍不住大声喊起来。
“我歹毒?”唐琉璃冷冷的眯眯眼,“你怎么说你跟你的老大都居心不良?之前在花都,你是不是故意装作落魄骗我?”
唐琉璃最恨别人骗她,虽然陈二觉与那个金色面具男对她真的没有恶意,可是要让她如何相信?
唐琉璃说着,那刀子已经靠近了陈二觉的脖颈,冰凉的触觉让陈二觉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若是换做别人,陈二觉或许不相信会真的刺下去,可是这个人是唐琉璃,陈二觉的脑海里忆起唐琉璃用弓弩射杀黑衣人的干净利落,还有剥青蛙皮的残忍冷酷,他立刻大声叫唤起来,“好好好,我说我说!”
唐琉璃冷冷的眯眯眼,匕首没有拿下来,等着陈二觉的话。
“你去城郊冷家庄,你会找到老大的!”陈二觉说完,又大声叫起来,“唐琉璃,我真的被你害死了!”
唐琉璃却自动忽略他的惨叫,“冷家庄?”
唐琉璃带着王标上了马车。
“唐琉璃,你放开我!”陈二觉望着不远处对他虎视眈眈等着绿光盈盈的野狗,突然大声叫道。
“你的武功应该可以对付这些野狗!”唐琉璃懒懒的扬扬眉。
这也是给那个金色面具男的一个教训,别以为他救了她几次,就可以随意吃她的豆腐!
红衣男子进入冷家庄,将那黄金面具向桌上一丢,露出一张绝色美丽的面孔。男子夜站在桌前,不自觉的将修长白皙的手指抚向唇间。
今天都是这面具碍事,不然他就……男子的眸色一下子变得深沉起来,还带着那么一抹娇羞。
“砰砰!”这会儿,有敲门声响起来,男子迅速的带上面具,一个年纪大约在四十岁左右的白衣男人走了进来,“少主人,您今天又去太平居了?”
男子挺直了脊背,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中年男人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少主人,您明明已经知道了那个唐琉璃的身份,您……”
“她救我的时候,她只是一个乡下小丫头!”男子沉声说道,眸色冷魅。
中年男人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可是少主你已经为这个女孩一而再再而三的暴露身份,在花都的时候,你差点被逍遥王爷发现,若不是扈国夫人出手阻拦……”
男子转身,望向窗外,窗外如圆盘的明月让他想起在唐家村河畔那些无助而又彷徨的日子,当时他得了腮腺炎,整日的发烧,难受,那个时候他以为自己要死了,是唐琉璃救了他!
那个时候出现的唐琉璃,就像是一轮太阳,耀眼温暖的光芒将他包围。
他知道还有使命没有完成,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出现在女孩面前的时候,可是当她遇到危险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出手相救。
至于今天,是他看到了柳祁寒帮她解围,她对着柳祁寒笑,那笑容让他嫉妒而又害怕。
他故意泄露了一点行踪,就是要她知道,她的身边,还有他这样的一个人,一个默默保护她的人!
“相征,就算是我得到那个位子,可是失去了她,那我的一生都会遗憾!”男子望着相征,低低的开口。
“少主……”相征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急急的敲响,有白衣人进来,低声在相征的耳边说了什么,相征一怔,眸色一暗,低声说道,“我知道了!”
“怎么?”男子望着相征凝重的神色,急声问道。
“少主的那位琉璃县主已经找上门了!”相征低声说道。
男子一怔,忍不住勾唇笑起来,“阿觉可真是可怜了!”
相征的眉头皱的更紧。
冷家庄的大厅中,唐琉璃冷冷的盯着面前的红衣面具男,微微的扬眉,“你的老巢都被我找到了,现在可以真面目示人了吗?”
男子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你还是这么不相信人!”
唐琉璃一怔,听这男子的意思,仿佛他早就认识她?
男子慢慢的拿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绝色的脸。
眼前的这个男子,丝绸般顺滑的紫色长发,墨玉般的深邃双眼,犹如暮春的樱花一般的笑容,容颜赏心悦目,气质如玉——明明就是一年前唐家村河边的小乞丐紫琅夜,不过一年过去,当年的小乞丐已经长高了接近一尺,身量接近一米八,之前肿胀的脸额已经恢复正常绝色。
唐琉璃打量了一眼,突地,她瞪大了眼睛,“你是……”
“琉璃,我是夜!”紫琅夜低声说道,声音里压制着一种难以抑制的激动。
在这一年的三百六十多天里,他曾经想象过很多次他与唐琉璃见面的情景,也想过要说什么话,可是当真正面对的时候,他却一下子语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个小子,你还我银钱!”唐琉璃一下子上前,狠命的跳起高来,狠狠的勒住紫琅夜的脖子。
“呃!”紫琅夜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双眼一翻,被唐琉璃嘞的翻了白眼。
“住手!”一个白影迅速的上前,攻向唐琉璃。
唐琉璃将紫琅夜向她面前一拉,那个白影就急忙的收回攻势,站在不远处,死死的盯着唐琉璃。
唐琉璃放开紫琅夜,冷冷的盯着面前的中年男人,缓缓的勾唇。
如果她没有瞧错的话,这个中年男人武功十分的高强,而且刚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