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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拉住了她的手。
云喜慢慢地低下头,注视着,自己的……手指头!
不是说不碰她一根手指头的吗!
陛下道:“见了……也是恶心。何必去看。”
云喜想了想,便道:“嗯,那便不去啦。陛下可累?要小憩一会儿吗?”
陛下点点头。
云喜主动服侍他宽衣就寝。
她拿出来一件粉红色的……
陛下道:“那是什么?”
云喜笑道:“给陛下新做的寝衣。”
陛下:“……你何必,亲自操心这些?”
“既掌管内务,那自然万事以陛下为先,不操心这个,操心什么呢?这个样,是我亲自选的,陛下觉得好看吗?”云喜满脸天真地道。
陛下垂了垂眸子。
那恶心的粉色……上面还绣着大红大绿的不知道什么……
他没办法昧着良心说好看。
可是他又不想拒绝小喜儿。
她心里憋着气啊,这是撒野呢。
可是真的不想穿……
于是陛下道:“只是小憩,何必这么麻烦。”
云喜道:“可这是我好不容易选下的色,想看陛下穿啊。陛下,穿穿嘛,只当给我看看。”
陛下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默默地脱掉了中规中矩的玄色底衣。
一套换好,才发现绿叶托着大红竟然绣在胸口上!
陛下一直抬着头,不忍低头看!
云喜看他那样子似乎下一秒就要把衣服给脱了,仿佛穿上身的不是衣服,而是一身倒刺!
她笑道:“睡吧陛下。”
陛下只得往**榻的方向走了两步,道:“你不用在此……”
云喜立刻道:“喜儿伺候陛下安寝。说来,也很长时间没伺候过陛下安寝了呢。”
陛下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穿着那可笑的寝衣上了榻。
云喜道:“陛下。”
“嗯?”
云喜笑道:“后面还绣了,您回头看看。”
陛下已经躺好了,闻言只是沉默了一会儿,道:“不用看了,喜儿选的必定是好的。”
云喜有些失望。
真想知道,若是陛下看到他裤子后面,尊**的部位,绣了一只深粉色小猪是什么表情。
她坐在榻边,后来干脆也合衣躺了进去。
心想只要她在这儿呆着,陛下这身衣服啊,就是脱不下来的。
她背对着陛下,美滋滋地也跟着睡了会儿。
云喜哪里知道身后那个人的心思呢?
许久不曾揣度过,她似乎也不太敏感了,陛下的存在似乎丝毫不能影响她的睡意。
相比起心思复杂的陛下啊,她那一觉,可别提睡得多香了。
……
午睡之后云喜回到了偏殿,如才刚刚把那巨大的黑龙的处理方案拿出来。
无非就是鳞片用来造盔甲什么的……
看到云喜,如一喜,道:“殿下您可算是回来了!”
说着就仔仔细细地殿下身上看了看。
云喜莫名其妙,道:“干什么?”
如支支吾吾地不敢说。她怕殿下端着那玩意儿去见陛下,会被陛下打死!
好在眼下看起来,并没有受伤。
云喜莫名其妙的地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小狐狸呢?”
“唧唧!”
似乎是听到女主人的召唤,那小白球也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直接窜了出来,直窜到了云喜身上!
云喜一抱,顿时咆哮道:“你去玩水了!怎么浑身都湿透了!”
“唧唧唧。”
被吼了,小狐狸就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过了会儿又用长长的舌头去舔她的脖子。
怎么还带着点土腥味呢……
这傻孩子不会还去吃土了吧!
云喜黑着脸拎着它进了屋,一边道:“得给你好好洗洗。”
少顷如服侍云喜换下了被小狐狸弄脏的湿衣,帮她重新梳头的时候,突然好奇地道:“殿下,您脖子上长了个包。”
长了个包?
难道是蚊子咬的?
不对啊,这儿有蚊子吗?反正她是从来没被蚊子咬过。
她伸手摸了摸,只觉得脖子后面光滑一片,不觉得有什么凸起啊。
缺心眼的如,低头仔细看了半天……
云喜道:“去拿个手镜来我瞧瞧。”
如突然反应过来,道:“不,不用了,是臣看错了,这儿什么都没有。”
云喜奇道:“你不是说有个包吗?”
如盯着那红痕,吭哧吭哧了半天,才道:“不是的,殿下,可能刚才,一晃眼看错了,真什么都没有。殿下,您今天梳披发吗?”
云喜被转移了注意力,便道:“梳什么披发,忙都忙死了,披着头发才难受。”
“好的,殿下。”
云喜一边把玩着自己的首饰盒,一边道:“晚上我要去陛下那里睡。”
如:“……啊?”
而,此时此刻。
新上任的侍从在收拾陛下的寝衣的时候,一打开那箱笼,就看见了一片绚丽的,肉粉色。
侍从:“……”
伸手拿了出来,看尺寸都是陛下的无疑,上面大多绣着什么莫名其妙毫不讲究的红绿大,或是什么乱七八糟粗针大脚的各种奇形怪状的动物。
侍从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个箱笼,不是今天早上陛下不在的时候,女王殿下送来的吗?
第223章 管钱也挺好
黑云的龙鳞,坚不可摧,防御是上层。但是年份太久也有烦恼,它在深海沉睡了太久,刚刚苏醒就被杀了,所以多少有些僵硬。
如报上来的材料,云喜看了以后,考虑到最近经常要海战,便命人将那黑龙鳞全部熔炼成七万多件盔甲,发放水军。
这是大事,晚上云喜就带着材料单子去找陛下了。
陛下听了,赞许地看了她一眼,道:“先配三千深海营。”
最近深海营下海的概率大大增加,成天也不知道忙乎些什么劲儿。
云喜就趴在小桌子上,用笔圈了个备注,写上了:深海营。
陛下道:“黑龙心口那一块的龙皮和鳞片,锻造之后可成为上等神兵,你打算怎么处置?”
云喜警觉地回过头,道:“那个我打算先留着。”
“你……留着干什么?”
“不徇私,先充了宝物库,打算等柳乔立功以后赐给他。”
陛下:“……你这叫不徇私?”
云喜头也不回地道:“当然,深海营都分了三千件,我这么大方。”
陛下私心里不赞同她的做法。但是宝库的权限已经给了,他便也不好再干涉。执掌宝库的以前是白奴,就是白奴那样的人,多少都会有一点点偏袒。只不过到底不会像她这样大喇喇的说出来罢了。
她趴在桌子上圈圈点点,圈到喜欢的就自己在那笑了半天。
陛下一把把她捞了起来,道:“明天再做吧。”
云喜蜷缩成一团回头看了看陛下的脸,视线落在那诱人的锁骨上,再往下滑,又看到那粉色的小睡衣,顿时忍不住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陛下满脸无奈。
他今天也算是受了气的,云喜也懂得见好就收,让陛下抱上榻的时候就没有再反抗。
只是覆了灯火后躺在一起,虽然没有碰到人,云喜枕着自己的手,却到底还是有些想入非非。
半晌,她忍不住问了一句:“陛下,您是真的觉得我不顶事吗?”
他低声道:“若是上战场,你确实只能糟蹋军粮。”
云喜:“……”
她顿时气得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半晌,他道:“白奴后来也不打仗。”
云喜仔细品了品他这句话。白奴一度是皇朝最出色的女神,但早年虽然也上过战场,却也是作为辅助祭司去的。归来之后就专心培养新晋祭司,军中大多数祭司都得到过她的指点。后来执掌太祭署,成为皇朝大宰。陛下征战于前方,她永远稳稳守住朝堂。
陛下的意思是,白奴那样的存在,依靠的也不是军功。
云喜仰起脸,道:“可是陛下钟爱的还是武将。”
陛下自己是战将出身,多少会看重武将几分。比如说当年的云染,就是军功不断才得了陛下青眼。以至后来,陛下出事,他就能压白奴一头。
云喜又想到云染这个人……他那样一个人,心思极深,说起来,做谋臣,文臣,或许会比做武将更出色。可大概就是因为摸透了陛下重武抑文的秉性,所以削尖了脑袋以军功上位。
正想着,陛下突然道:“若你这么做是想要讨孤欢喜,大可不必。”
……什么?
陛下刚才说了什么?
他的意思是说,若是云喜跑去打仗抢军功是为了讨他欢喜,是完全没必要的?
所以呢?
陛下耐心地道:“你会下蛋。”
云喜:“……”
去你的!
啊!真的是好生气啊,陛下你这个不要脸的老不死!
陛下自然感觉到她气得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沉默了一会儿就把她翻了过来,低头,吻了下去。
云喜:“!!!”
好在陛下也就是浅尝辄止,很快翻身睡了下去,不然小云喜不知道会不会忍不住给他两个大耳刮子。
接下来云喜就发现陛下变得异常……听话。
云喜摸准了他的脉,发现不牵扯到大是大非的问题,陛下一般是由着她的。
而且陛下放权十分彻底,说了宝库给她就绝不过问,她自己跑去问了几次陛下都让她自己做主,她索性也就不问了。
陛下下了几次深海,陆续丢给她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让她整理。
他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深海里的宝物带回来,然后再看着云喜屁颠屁颠地带着人去分门别类地规整。
而且云喜发现……
掌宝库,其实是一件很微妙的事情。
仙家修行,自身修为很重要,但是宝物的加持无疑是如虎添翼。陛下坐拥天下至宝,然后她作为拿着钥匙的那个人……
就连吕尚这种平素一派刚正的大将,对她说话也比从前小心了些。
最重要的是,陛下……
那天,她趴在桌子上圈圈点点得正起劲,陛下突然道:“喜儿。”
“嗯?”
陛下沉默了一会儿,道:“可能要准备拔营了。在这儿之前要先安置好青丘的那些人。你看看,选几样能傍身的东西,赐给他们……”
云喜道:“好呀。”
陛下又过了一会儿,才道:“那什么养颜丹,和摆着看的宝石什么的,就算了。”
云喜笑道:“知道啦。”
陛下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