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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爬掉了。月和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云喜忍着气,道:“黑锅我背了,丢他点脸怎么了!”
特么竟然转身就走!
转身就走!
绥绥看了她半晌,最终还是把喉口的话给咽了下去。
当年已经到了战争的尾期,以凤栖的实力,其实也不一定活不下来。
她把女儿封印,除了担心疯狂的的战争中无法保女儿完全,还有一个原因……
现在看着她越走越偏,越来越有献祭和牺牲的本能,似乎正应了凤栖当初的担心……
“爹爹,您怎么了?”
绥绥回过神,道:“没事。回去洗洗脸,好好休息一下。”
说着还给她擦了擦脸。
云喜转身朝台阶下望去。
绥绥顺着她的视线往下一看,就看到人都走光了,拂谣还站在那定定地看着他们。
他一看过去,拂谣立刻转身就走了。
云喜道:“快去。”
看着绥绥匆匆的背影,云喜心想,真是,眼睛被屎糊了。
……
拂谣却没有走远,而是故意留在殿外等他。
她一身官服……是原来白奴那一身。
从容貌上来说,她胜过白奴。神族女子鲜少有像白奴那样,长相只是清秀,身段平板到寡淡的。
可拂谣气势不如白奴。
那女子有一双,波澜不惊的眸。
她躬亲照料云喜女王,甚至她在的时候,侍女官的活计她也会接过去做。可是她的神态亲昵而自然,看起来丝毫不卑微。
和女王搞好关系,对于太祭署来说十分重要。拂谣接手以后,也尽力去做了。可是她终究比不得白奴,不知道为什么,女王似乎只把她当成个普通侍女官。
这些都不重要……
她冷冷地看着绥绥,道:“我以为大人您起码不会下跪求情。”
绥绥皱眉。
他不认为自己出来追自己的女人有什么不妥。可是拂谣一向知道进退。她大约是气坏了,不然没有那个胆子质问他。
“是因为女王吗?演了一出这么假的大戏,就值得您跪下了?!”
她几乎咄咄逼人,甚至还向前走了一步。
绥绥伸手轻轻碰了她一下。他的手很冷。
万年阴火的焚烧,深深地烙印在这个男人的骨子里。
拂谣冷静下来……
她垂下了头,哽咽道:“抱歉,大人……”
绥绥为了云喜,身受阴火焚烧万年,自愿被镇于寒石塔下……他怎么可能不心疼云喜?
拂谣并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妒忌,容不得云喜。
绥绥叹了一声,低声道:“在我心里,小喜永远是最重要的。我可以为她生,为她死。这是万年前就对她的母亲承诺过的。但是怜惜,我都给了你。你不要和她较劲。你们是不一样的。”
“是,拂谣明白……”
绥绥握住了她的手。
这绝色天狐,平时总是促狭的模样似乎都不见了,眸中温暖,道:“我还想你陪我,多走一段。”
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又有些无情。
他的意思是,拂谣他可以不要,云喜,他却必须誓死守护。
拂谣挣开他的手,勉强道:“可是女王并没有危险,您也不必什么都纵容她,天律……”
绥绥淡淡道:“我和你政见不同。”
拂谣一愣。
“这次的事,我的确偏帮云喜。但实际上,我和云喜的政见才是一致的。你守护的那个所谓的天律,对我来说真的没有什么价值。当初会纵容你,也不过是想给月和难堪。”
他看了她一眼,道:“但如你所见,天律如今不可撼动。我没必要让小喜为难。”
拂谣十分震惊。这些话,她是从未听过的。
毕竟白奴的回归,对于绥绥执掌朝堂也是阻碍。于公于私,她一直一厢情愿地以为……他们的立场是一致的。
风花雪月之后,必然有磨合和阵痛。绥绥是见惯了的,他也十分耐心。
“我可以给你一点时间,你想通了再来找我。但是拂谣,在我心里,你从来不是一个暖**之人。”
留下这句话,绥绥转身离去。
空旷的凌霄宫下,只余下一个拂谣,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
……
云喜回到正阳宫,换掉那一身累赘的衣服,去看过**物,然后回到寝殿,就开始坐着发呆。
如花:“……”
秋秋:“我们都要被您给吓死了,殿下!”
昨天陆续召见了雪无痕等大臣,关上门密谋了半天,哪里知道她今天竟有这样的惊人之举!
若是早知道,说什么都要拦着她啊!
云喜回过神,道:“陛下给白府解了禁,你们去看看……”
“是。”
熟门熟路的如花跑了一趟,回来告诉云喜,刚刚解禁,府里却找不到人,直到后来白奴和鲛人突然从水里钻了出来……
云喜倒有些哭笑不得,心道,原来被圈禁着,日子倒也过得不错,竟然还经常跑出去玩。
又想了想,这应该是绥绥故意留的缺口,让白奴他们随时可以逃走。
想通这一层,云喜倒是放松了。
只是想到陛下临走的时候那阴沉的脸色,多少还是有点头痛。
“今天的折子都拿过来……”她道。
“是。”
抠门鬼云喜,终于大方了一次,给足了陛下面子!
另外备了一壶亲手酿的好酒,临夜了还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穿了陛下最爱的小裙子!
这回是下了血本了!
第404章 陛下裤子掉了!
然而云喜忽略了一件事。
最近**陛下,都不会有什么效果的……
果然,陛下回到寝殿,看了她一眼,就走了。
云喜:“……”
弄得云喜恨不得去照照镜子。这也还没有人老珠黄啊。
“陛下……”
她追他到浴池。
结果热气腾腾的浴池里,竟是没有看到陛下的人影。
她想了想,趴在池边大声道:“陛下,您在玩潜水游戏吗?”
话音刚落,小屁股上就被人踹了一脚。
“噗通”一声,云喜圆润地滚下了水。
要是换从前她该生气了!
可是此刻……
云喜高兴地想,可以睡陛下了?
滚**单绝对能解决一切不和谐啊!
她喜滋滋地从水里爬出来,左看右看,人呢?!
一仰脸,就看到某人衣冠齐整地蹲在池边,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云喜:“……陛下,下来啊。我服侍您沐浴啊。”
“这么有心?”他似笑非笑。
云喜猛点头:“嗯嗯嗯。”
那对湿萌萌的眼睛亮晶晶的,恨不得把“诚意”两个字写在额头上给他看!
他想了想,脱了靴子,坐在池边,把一双大脚伸进池子里,道:“那你给孤洗脚吧。“
云喜:……靠!
洗脚就洗脚,有什么了不起的!
云喜有心想给他搓下一块脚皮,可是想想自己挨踹的可能性……
只好忍着气,一边精心地伺候着那对尊贵的蹄子,一边道:“陛下,白奴的事儿,现在算完了吗?”
陛下低下头看着她,似笑非笑,道:“白奴的事儿算完了。可是朝中已经明显分裂出两派。绥绥靠不住,拂谣不成气候。雪无痕又木讷。井相至今未归。还有……破坏建木的妖兽,至今未找到。你说,这算不算完?”
云喜心想,这些管我什么事啊!!
“那也是陛下您用人不淑。”她道。
“拂谣的资历摆在那,白奴走了,不升她升谁?况且,她不顶事,若不是突然找到了靠山,也张狂不起来。”
云喜顿时哀嚎,道:“陛下啊,您就别让我再给那狐狸背锅了。您才是我的亲人啊,真真的亲人,我孩子的爹啊!”
再闹下去,她都怀疑陛下在吃醋了!
他抬脚要踹,云喜已经一把抱住他的脚,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顿时陛下大为头痛。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养成的这个习惯,动不动就抱腿抱脚的……
“朝臣面前不可再这样放肆。”他道。
今天竟然在朝臣面前抱着他的大腿哭嚎,像什么样子!
他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似有缓和的意思。
云喜趁机蹬鼻子上脸:“白奴走之前,让我们聚一聚吧。”
陛下:“……”
“好不好嘛,我好想她啊……”
她开始拿脸在他腿上蹭。
顿时陛下恼羞成怒,道:“别蹭了!起火了!”
云喜顿时高兴地道:“起火就起火嘛,不是有我在吗!”
陛下倒抽一口气,顿时就想要把自己的腿抽回来走来,挣了挣结果就让她顺势爬到他腿……中间。
云喜:“……”
这特么就尴尬了。
他也不敢动了。
“……放手。”他道。
云喜低头看了一眼,又抬起头,似笑非笑,道:“陛下,您这是在折磨自己,还是折磨我呢?要知道,我是无所谓的……”
他的样子甚至称得上是惊恐,好像是被什么剧毒的毒蛇爬到了身上,一动不敢动,眼里盯着她,道:“你……死了这条心吧。”
“陛下要教训人不会连一点力气都舍不得下吧?来嘛来嘛,下来嘛……”
她舔了舔唇,道:“我等着陛下弄哭我。”
陛下:“……”
蹭蹭那把火瞬间就烧得更旺了,有那么一瞬间他只觉得脑子都要被那把邪火给烧成了浆糊。
弄哭她……
弄哭……
“陛下怜惜,一直忍着,我也是知道的。不若就放开手脚,让我吃点苦头,哭着求饶……”
脸皮这个东西,一旦扯了,后面就好办多了。
那湿漉漉的小手,慢慢地拉开了他的腰带。
他甚至来不及后悔,没事叫她洗什么脚!这个姿势弄得他这样狼狈!
她道:“可不要让我怀疑,陛下的男儿,雄风……”
好嚣张……
让她吃点苦头……
哭着求饶……
好在月和到底力惊人,硬是把思绪拉了回来。就在她解开腰带的那一瞬间,他抓住了她的手。
云喜:“……”
他冷冷道:“还有本事激孤,显见是完全不知道自己错了。若是真有诚意,不若把自己像个真正的罪人那般五花大绑地送过来……孤或许会考虑考虑,下点力气。”
云喜呆滞了。
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你,你不要脸!”
看她急了,陛下这才舒服了。手里的力道也变得笃定起来,拉开她的手,道:“你才几岁,凭你,来激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