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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玉兔说话没有分寸,竟敢诅咒女王和陛下的骨肉,女王仁慈赦她一死,只打了板子以儆效尤,还恩赐她在王庭养伤……”
拂谣老神在在地道。
云喜和白奴一起看着她。
拂谣是有点怕白奴的,立刻收起了那副得意洋洋的小表情,灰溜溜地溜到了云喜身后。
她性子毒辣,果断,而且狡猾。这云喜白奴都是知道的。
只不知道为何从前看着让人厌恶,此时却又有些可爱。
莫非绥绥喜欢的是这个?
倒也不是……不可能!
云喜笑了笑,道:“按她说的去做。”
“是。”
这热闹了一场,云喜也有些累了。
“都散了吧……”
白奴十分老道地道:“你好好休息。陛下是久旷,可你是孕妇,不要太激烈。”
云喜:“????”
为什么今天每个人都这么奔放?
白奴又道:“实在忍不住还是可以做的。但看看那兔子,就知道银娥十分难缠,你明天要是精力不济,我怕你吃亏。”
说着她就对拂谣道:“走吧。”
然后留下了风中凌乱的云喜。
不至于吧……
她心想。
可是刚走进寝殿,黑漆漆的,也没掌灯。
云喜心想,老东西睡了?
她很严肃地思考了一会儿,是就这么睡,还是洗个澡再睡?
最后决定去洗个澡。
于是,摸摸索索地又出去。
突然,有风……
“嗷!”
云喜就被人给,按住了。
“陛下!”
“不是说孤不行?”
云喜:“……”
他按着她的小脑袋把她直接按在了桌子上不让她反抗,似是有些心急。
云喜此时便是膛目结舌?为何白奴竟像是知道他会这样似的?
她经验少,哪里比得遨游四海,有充分的时间去“积累经验”的白奴?
云喜的闺中情况白奴早就打听过了……
陛下十分克制,甚至可以称得上是闺中冷淡。不过,男人要是一直忙碌便罢了,可若是在床上闲着躺几天,那就得出事。
更何况陛下能是吃素的主?
从前克制当不过是怜惜。
久旷加上休养了太久,今晚不出事,白奴也就觉得自己不用混了。
……
而此时,云喜哪里想得通那些弯弯绕,死死抓着桌子,突然昏昏沉沉地道:“陛下,陛下,我刚把银娥的兔子给打了,她明天会来找我算账的!”
陛下刚解开她的裙子,此时动作就一顿,道:“无妨。”
有他在,银娥还能上天?!
此时他哪里还顾得了别的,只想快些一亲芳泽!
她提到那件事,又让他怜惜了几分。不负责任地就这样倒下了,这几日都是她在辛苦。
他低下头在她背上落下一连串的亲吻,亲得孕妇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她也是……想的!
可是最后一点点理智还是抓住了她,她用力握着他的手,道:“可,我不想陛下挡在我前面。”
他正轻轻的,安抚似的搂着她的腰身,正是兵临城下的时候。
此时动作又停住。
她扭了扭身子,轻声道:“太热闹了,我要自己去看……”
原来是欺负兔子上了瘾,想要顺便去欺负欺负正主。
可,为了这种无聊事,却让尊贵的陛下陷入两难之地……合适吗?
他从后面搂着她,几乎半趴在了她背上,黑夜之中他的心跳和呼吸有些撩人。
久旷……是真。其实不知不觉她的情况渐渐稳定,偶尔放肆是不要紧的。
他正是,打着,“偶尔”和“放肆”的主意来。
何况她最近越来越娇气,若是一撒手还不知道会跑到哪里去。此时人已经抓到手里,天时地利人和的……
他偏过头有些难耐地去吻她。
“陛下……唔……”
她从来不知道他会这样!
倒是不强她,也不跟她理论,只是不断的,不断地吻她。
她说:“您收敛一点。”
二话不说继续吻。
甚至她说:“您给我留点力气就行……”
继续吻继续吻。
那黏稠的亲吻,自然而然,腻得发热,让人腿软。
明明兵临城下,却不入巷。
他紧紧地抱着她不让她真的腿软跌下去,固执而又强势地吻着她。
“别……”
“您做吧……”
“只要别太粗暴……”
“下回补偿您好吗……”
好像说什么都没用。
她的内心简直在咆哮了,陛下您还在等什么快点用强啊上啊!
然而唇齿之间却又只有绵绵的深刻的吻。
最终她觉得嘴都被亲肿了,这才有气无力地道:“您……随意吧。”
话音刚落就觉得空虚终于被填满,几乎撑到极致的刺痛和难耐,灼热得让她的心跳又快了些!
她死死地抠着他的手,从喉咙里发出一点点声音。
“您,变坏了。”
……
第二天早上云喜被人粗暴地从床上拎起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明明刚合上眼。
眼前的男人一身久违的帝袍,显得庄严隆重又意气风发。
“陛下去朝会?自己去好吗?喜儿只想睡觉。再说,衣服不是已经穿好了吗……”
她使劲又拱回被子里,开始胡言乱语。
陛下笑道:“朝会已经结束了。孤是特地来叫你起身的。”
“您可以不必……这么好。”她嘟囔道。
陛下硬是把她重新从被窝里拽了出来,道:“银娥在路上了。”
云喜:“……”
陛下直接提着未着片缕的小人下了地,云喜大吃一惊,连忙护着重点部位。
“虽然孤觉得这种事情真的很无聊,但是喜儿想凑热闹,就去凑吧。”他非常体贴地道。
说着又顺手拿了她昨晚换下来已经不打算再穿的小内衣过来,觉得有点皱,又揉了揉,一脸怜爱地想给她穿上。
云喜:“……”
她一把抢过那内衣丢到一边,皮笑肉不笑地道:“陛下是不是余毒未清所以记性不好?”
这小内衣昨晚一团混乱的时候是从来擦过汗的!而且都皱成那样了怎么穿!
原以为他会有些尴尬的……
哪里知道陛下呆滞了一会儿就直接放弃了治疗,道:“自己把衣服穿上吧,客人快到了。”
云喜:“……”
第462章 日月双神
陛下“养病”很长时间了,云喜也看习惯了那张黑漆漆的脸。
今天猛地恢复如常了,她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竟就这么光着身子看得愣了神。
陛下刚丢了人,本是想走了。可是看她这样,又有点舍不得。视线滴溜儿往下,最终落在她那微微隆起的腹部。
线条很漂亮。他心想。
“怎么呢?”他捏了捏她的下颚。
云喜道:“突然发现还是陛下最好看。”
陛下:“……”
大约是先前实在有些惨不忍睹,昨日见到蛊兽,颇有些眼前一亮的感觉。他和陛下是相同的类型,英武,刚毅,容貌俊美,带着王族特有的睥睨尊贵。
结果今天猛地看到陛下恢复了容貌,那气势自是比蛊兽更胜一筹,容貌也更加英俊,充满了男人味儿。
再则昨晚那般放肆纠缠,今日再看他,竟是有种忍不住心颤的感觉。
“就打算这么光溜溜地站着?”他似笑非笑。
然后终于打算重新接受治疗,跑到衣柜里一通翻找,找出什么小衣服小裤子,也不管是不是成套得到,让她伸手伸脚就给她穿上了。
他好像挺满意的。
又把她抱起来,亲了一口。
云喜回过神,想下地,道:“银娥快来了。”
陛下心想,孤当然比银娥更重要。
他毫不在意,依然抱着她,把她放在了桌子上。
云喜的老脸一下就红了。
这张桌子啊……
“你就不觉得奇怪,为何昨天你刚跟蛊兽有了协议,那兔子就来了?”
云喜道:“奇怪啊……”
陛下淡淡道:“孤去见过蛊兽了。”
云喜有些吃惊:“什么时候?”
“昨晚你睡了以后。”
怎么说呢……
陛下见了那蛊兽以后,就觉得,世上竟真有如此单纯愚笨的万年老兽!
“他跑去跟银娥告别了。”
云喜:“……”
“所以孩子的事,是他自己跟银娥说的。好像还说了什么,走远了不会连累她一类的话吧。”
云喜:“……”
陛下指了指自己的大脑袋,道:“可能这儿有点问题。”
平心而论,虽然他们俩个性不合,但到底好过一场。蛊兽要走了,去道个别,顺便告诉她自己走远了不会对她有影响,孩子也带走。也算是善始善终,有情有义了。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做这种事,感觉他脑子,确实有点,坑。
所以陛下亲自跑了这一趟……他基本上是不把那蛊兽放在眼里了。甚至不怕他出去以后会为虎作伥,帮云染造反。建木是他的根,他的根是搬不走的,留在京都,也就是留下了一个把柄。
“您是答应了?放蛊兽和想荣离开京城?”
陛下似笑非笑,顺势捏捏她的小脚,道:“你都答应了,孤还能怎么样呢?”
云喜想踢他来着,可是想了想又搂住他的脖子,低声道:“我就知道陛下最好了。”
然后她又想了想,才道:“可是蛊兽要走,银娥又来要孩子,是为什么?”
“你去问她。”陛下懒洋洋地道。
云喜笑道:“恩,我自去问她。”
“忙过这一段,搬回正阳宫。”他道。
云喜惊讶道:“陛下在这儿住的不习惯吗?”
他又道:“再晚些,带你去行宫玩。”
似乎不想回答她那个问题。
她捏了捏陛下的脸,觉得这模样看着真是舒服,忍不住又亲了一口。
陛下瞪了她一眼。
……
云喜见到银娥之前,并不知道……
陛下把那兔子的牙和舌头都给拔了!
其实按理来说兔子是该死的。可如今已经被打碎了尾骨,又拔了舌头和牙齿,能不能活下来未可知。
银娥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憔悴,道:“臣只得这么一只兔子作伴了,可否让臣把她接回无尘宫照料?”
云喜心想,我还以为,你不需要任何人来给你作伴呢。
她想了想,还是比较好心地道:“你就带回去吧。”
银娥又抬起头,道:“还有想容。”
那云喜就不高兴了,道:“蛊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