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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兽顿时有些焦虑,盘腿坐了起来,道:“我的蛊母是一生一世跟我绑在一起的,如果我娶了你,给你种了蛊母,你就得一直哺着我,知道吗?你修为低,哺着我也不管用。再说我对你也完全没有那个意思,我并不想……”
他本来想说他并不想像对银娥一样对她。
可是突然又想起来……
昨天晚上她莹白的小小的一个,蜷在黑熊怀里,突然冲了出来,张手搂住了他。
那个身体对比银娥,很娇小,很玲珑。胸前……胸前也是玲珑的,像个少女,一边胸口上不知道被谁咬了有点血迹,另一边却是漂亮的粉色的晕……
他心想,好可爱……
然而他想他的,安晴却是不知道的。
她已经被嫌弃得有点万念俱灰,对自己的身材是彻底失了信心,只道:“您误会了,我并不是想做您的蛊母的意思。只是想着,能不能让您先娶了我,给我一个身份,也算是挡一挡那些无妄之灾。”
蛊兽还在发呆。
安晴到底是个女孩子,这会儿都有点难堪,等了一会儿没有回答,只好又哼哼道:“不会强迫您圆房的……要是这样您还不愿意,那就,那就……”
她想说那就算了。
然而那话实在是违心,她竟然有点说不出口。
好像说出口了以后就把一直小心翼翼捧着的珠宝扔掉了那般,再也捡不回来了。
“不一起睡觉?”他突然道。
安晴愣了愣,然后连忙点点头,道:“对,您放心,我不会强迫您的!”
蛊兽又想了想,才道:“那好吧,就跟云喜说,给我们办盟誓大典。你放心,云喜也说了,只要你嫁给我,以后是谁敢动你,我就能光明正大地去揍死他们。”
安晴笑了起来。
蛊兽看了她半晌,道:“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你笑我就高兴。”
这些话好似甜蜜的毒药。
安晴这么清醒的一个人,也觉得有些不可自拔。
她笑道:“那我常常笑给您看。”
蛊兽高兴了,道:“好。这样想想成婚也挺好的,起码每天可以看见你笑。”
安晴又有点哭笑不得了。
……
小芽宫寝殿。
云喜盘着腿坐在地上,一手托着腮,看起来有点苦恼的样子。
揍完人神清气爽的陛下归了,坐在她身边,顺手搂过来亲了一下,笑道:“想什么呢?”
“在想安晴……”她道。
陛下懒洋洋地道:“想她干什么?”
云喜喃喃道:“我不知道厉是不是真就是一根筋,胸小的绝对看不上。陛下,您是个男人,您说说,这世上有这种可笑的执着吗?”
陛下想了想,道:“他或许不是执着于胸……他是执着于他这个种族的狩猎特性,既然第一眼看到不想狩猎,他就觉得安晴不能娶。”
他顿了顿,道:“这就好像什么呢?就好像孤绝对不会娶非同族的女人。”
云喜:“……”
陛下补充:“这就是男人殊途同归的执着。”
云喜:“呵呵。”
她一把推开陛下,道:“执着吧执着吧,像安晴说的,就是一根筋不会转弯。看到时候谁折腾死谁。”
陛下浑然不觉,反而用脚轻轻踢了她一下,道:“我们和冥道交涉了许久,过几天冥君的使节会到天界。你找个女官去应付一下。”
云喜莫名其妙:“您说的女官是……”
女官分很多种。朝堂上的女官叫女官,云喜身边的打理内务的,那也叫女官。
陛下只说“女官”,如果是重要的官员,他应该要点名。
这说的太笼统,云喜一下摸不清他的意思。
陛下道:“随便找个扫地的去见他。”
云喜:“……哈?”
陛下直接道:“反正这事儿就这么着。哦,对了,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别的一概不管。”
那就是要跟人家打太极的意思。
云喜道:“好,我知道了。我让蛊兽去见他。”
陛下:“……”
“马上就要当新郎官的人了,也让他出去历练历练,免得人家说他不干正经事。”
然后就是云喜今天快被他那张嘴气疯了,觉得光气自己不行,也得气气别人。
再再就是,在这件事里,蛊兽的处境和身份都比较特殊……
云喜想了想觉得这个主意很正,嘿嘿嘿笑了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风风火火地又跑出去了。
月和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笑了起来。
……
绥绥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他在傻笑。
看到绥绥,陛下秒沉下了脸。
绥绥:“……哟呵,变脸变得够快的。”
陛下道:“你来干什么?”
绥绥拢了拢衣摆,走到他身边坐下了,道:“小芽宫昨天这么热闹,我不得来看看?一则是给孩子们看看有没有受伤,再则是跟你商量商量冥道使臣的事。”
陛下突然露出了个有些诡异的笑容,道:“这事儿你去找喜儿。她有主意了。”
绥绥被他那个笑容,硬是弄得愣了愣!
此时的绥绥还没有想过,他离开国卿府意味着什么。
第670章 暴走的小天真(上)
当蛊兽看着绥绥大摇大摆地走过去的时候,突然就磨了磨牙,对安晴道:“殿下在,你多在她附近打转,我出去一趟。”
安晴奇怪地道:“您要去哪儿?”
蛊兽道:“下山去,想容那有点事儿。”
提到他那个儿子,安晴也没什么能说的,只好道:“您早些回来。”
蛊兽笑了笑,那个表情看起来就有点跃跃欲试的,道:“你放心。”
他站起来走了两步,突然又回过头,道:“你多在殿下身边转悠。虽然我知道你现在必定不敢惹她,但是在她身边多转悠转悠总没错的。我会在他们走了之前赶回来的。”
安晴点了点头,道:“您放心。”
蛊兽这才走了。
……
国卿府里,拂谣独自留在府中打点杂务。
府里住进来一群大爷,都是养娇养坏的公子哥儿,被圈在国卿府似乎还挺不乐意的,叽叽歪歪地就使唤府里的女奴拂谣。
拂谣真想把他们都扔出去!
就在拂谣在大门边交代门房一些府务的时候,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拂谣:“谁?”
原本大白天的,有狐臣看门,国卿府是不闭门的。但自从住进来这群饭桶,国卿府就只好闭户了。
门外有人高声道:“我!拂谣,开开门。”
拂谣怔了怔。
昔日那个天真可爱的蛊兽,和拂谣的交情也很好,她还帮他养过很长时间的想容。
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听见他在门口叫门,拂谣突然有一种背脊发凉的感觉。
拂谣向前走了一步。
就听见身后有个人气急败坏地道:“不许开门!”
拂谣回过头一看,那年轻的公子哥儿站在她身后,正是青阳府的青崖公子,此时已经吓得脸色都微微发白。
此时敲门声又起。
“拂谣,你怎么不开门!我在门口等着呢。”
青崖急得直接拦在了她前面,恶狠狠地道:“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去开门,我就杀了你!”
拂谣:“……”
她一把推开那青崖公子,冷冷地道:“滚开。”
蛊兽持续敲门:“拂谣,你要是不开门,我就自己进去了啊。”
青崖早就慌了神,紧紧地拽着她的胳膊,拽得她手都疼了。
拂谣定了定神,使劲扯着自己的手,一边道:“光凭这扇门,是拦不住他的。大人在内院设下结界,他硬闯不进去。你速速去躲起来,我来与他周旋。”
青崖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转身就跑。
拂谣看着他跑远了,来不及松口气,回头一看,小天真已经跳到自己面前。
拂谣吓了一大跳!
他露出牙齿笑了笑,道:“你为什么不开门?又让我翻墙。让云喜知道了,又要骂我了。”
拂谣按捺住狂跳的心口,道:“我怎么知道你……算了,你怎么会来?”
“来找你玩儿啊。我们以前不是经常一起玩的吗?怎么,难道你也因为那件事,要不与我来往了?”
拂谣斟酌了一下,道:“我觉得……你最好可以收敛一些。”
蛊兽顿时冷下脸,道:“莫非你也觉得我做错了?”
拂谣连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觉得……”
蛊兽愤愤道:“你别忘了,安晴才是差点被害的那个!”
在这件事情上,作为女性,拂谣没什么好说的。
就算那些人位高权重,又有血统保护令,那又怎么样?这改变不了安晴是受害者的事实。蛊兽说得对,这些人既然敢作恶,技不如人就该知道自己会死!安晴也不欠任何人交代。没的她一个女孩子被欺负成这样,反而要跟别人低头认错!
但是……
她只能叹道:“你消消气,好不好?你先跟我进屋,我给你烹你以前最爱喝的云甘茶。”
蛊兽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顿时就把拂谣给看得心里七上八下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觉得,好似看不懂这人了那般!
半晌,他笑道:“好。但是拂谣,你不会害我的,对不对?”
拂谣连忙道:“当然,当然。”
蛊兽乐呵呵地跟着她进了大堂。
拂谣素手给他烹了茶。
蛊兽早就已经辟谷,吃喝都是为了口腹之欲,或者该说是因为嘴馋。偶尔间歇性的看见他疯了似的暴饮暴食,但要是没想到要吃什么,饿多久他也饿不死。
但是这个云甘茶是个例外。
或许是有一半真身是植物,所以蛊兽也非常喜欢这种采集的甘露烹制成茶,也是他唯一能像个正常人那样慢慢品茗的东西。
此时看他端着小杯子,一口一口地抿,惬意地眯起眼睛,加上相貌英俊成熟,一时竟跟换了个芯子似的,曾经让拂谣都能看得愣了愣。
拂谣也渐渐冷静下来了,一边道:“安晴……现在怎么样?”
蛊兽有点抱怨似的,道:“吓坏了。”
“嗯……任是谁遇到那样的事儿也会吓着的。不过好在没事。”
蛊兽道:“我不会让她有事的。”
他说这些话都是随口都来。加上他是个一根筋,你知道他也不存在不好意思,或者会不会怕人误会什么的,想到什么自然就说了。
弄得拂谣都叹气,这要换了别的男人,谁不会觉得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