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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白奴,弟弟和**物都不是那么省心。
云喜抖了抖小尾巴,自己也蔫蔫的。
这时候,白奴道:“如果陛下要玩您的尾巴尖儿……您给他玩就是了。千万莫再抽他了。”
云喜张了张嘴:“……”
反正云喜是彻底蔫了。
白奴让她在尾巴上贴了片类似姨妈巾的东西,然后给她穿了裙子系在腰上,就走了。
云喜挣扎着想下**,结果“噗通”一声就摔倒在地上。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是月和连忙走了进来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他看起来一点儿都不介意刚才被云喜抽了几下,一边还心猿意马地拿眼睛在她的尾巴上溜达。
云喜:“……”
月和道:“孤教你走路?”
怎么用尾巴走路,这是个问题!
没有等到回答,月和已经兴致勃勃地半抱着她走了几步。
“会了吗?”
一松手,云喜又往地上倒!
月和绷着脸:“真笨。”
云喜:“!!!”
月和:“再来一次。”
云喜顿时要疯了,抓着他的手道:“不,不学了,我要睡了,我要睡了……”
月和:“……”
云喜化尾是一件让他十分兴奋的事情,但是对于云喜自己来说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此时他捏着蔫了吧唧的云喜,对她不想学走路只想睡觉这种行为嗤之以鼻,道:“先偷一天懒,明天孤来教你走路。”
……然而就您这么个教法,她是学不会用尾巴走路的!
等他兴致冲冲地把云喜抱到**上,顺手又摸了摸她的尾巴尖,抬起眼皮,瞄了一眼云喜的反应。
她依然蔫蔫的,尾巴被摸得抖了抖,却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了。
于是陛下放心大胆地抓住了她的尾巴尖。
云喜:“!!!”
陛下实在是钟爱这白尾巴尖,表情看起来也有点稀奇。他这样的人,露出这样的表情实在是有些违和。看来多么严肃的男人也无法抵制本性的冲动……
云喜的尾巴被撩得很痒,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就在他脸上轻轻抽了一下,然后灵活地挣开了。
陛下看起来有微微的错愕,竟也没有生气。
云喜立刻把尾巴尖给藏到了被子里。
“很痒啊……陛下。”云喜一脸的生无可恋。
突然从哺乳动物变成了爬行动物,而且还被不敢拒绝的人不停地玩弄敏感的尾巴尖……
这一天过的也真是够糟心的了。
月和凑过去又拨了拨她软趴趴的肩膀。
“为什么我的尾巴是白色的,是白化病吗?”
“……不是。白尾是血统高贵和美人的象征。”
“那陛下为什么是黑色的?”
月和:“……男子的白尾并不常见。”
“那为什么陛下的尾巴看起来又结实又长又有力,我的却是又短又胖?”
“因为你还小啊,以后会越来越长的。”
云喜回过头,看着他的脸,喃喃道:“陛下今天好有耐心也好温柔呢。”
月和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既然如此,可以把尾巴尖露出来给孤看看了么?”
云喜:“……”
此时的陛下,全部的心神都被一条胖尾巴给吸引了。
虽然神族没有可怕的发,情期,但是云喜十分确定,等她这段时期过去以后陛下就会翻脸不认人!
可恶,按理来说,这段时间应该是难得的她享受他的殷勤的时候,为什么陛下也仅仅是做到这份上而已?
因为她没有反抗吗?
那她倒是反抗一个看看啊!
云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把尾巴伸了出来。
月和却不去抓她的尾巴尖了,反而把她整个抱了出来,笑道:“孤带你去戏水。”
戏,戏,戏水?!
云喜顿时要疯,大姨妈在身戏什么水?!
“不不不,我不去我不去!”
月和的动作一顿,道:“带尾巴戏水,很好玩的。”
“不去不去不去!”
“你试试就知道了……”
下一瞬,云喜抱住他的脸,用力亲了一下,道:“不去好不好?我不想去。”
陛下僵住。
她尝试着又轻抚上那原本冷冽,现在又变得有点痴的面容,喃喃道:“真的不想去啊,陛下。”
陛下抓住了她的手,亲了一下,然后干净利落地把拖着胖尾巴的人按进了被子里。
云喜刚才的行为在他看来就是邀请的意思。
更何况她的身体本来就一直在自发自动地邀请他。
所以他毫不客气地直接爬上了**,开始解她刚系上的腰带,一边漫不经心地道:“恩,孤明天再带你去戏水。”
云喜:“……”
衣服刚脱了一半云喜不让再脱,他便托着她的脑袋,亲了下去。
“陛下我真的不想去戏水。”
“嗯,明天再去。”
陛下你去死……
第136章 独特的气息
当天晚上云喜就梦到了自己被抓去戏水,然后直接血染了池水……
好在陛下第二天醒来之后就开始忙着囚龙渊的事,倒是没有仿佛无止尽那般的纠缠她了!
更幸福的是云喜吃早饭吃到一半,发现自己的双腿回来了!!!
如果不是玉娇就在她身边,她简直就要激动地抱着自己的脚丫子狂亲几口了!
正开心的时候,白奴来了。
玉娇很识趣地退开了。
云喜的心情很好,嘴角一直咧着,道:“白奴。”
白奴也笑了笑,然而眉宇之间的忧愁却一直挥之不去。
云喜愣了愣,道:“青奴……怎么样了?”
说实话她还是很讨厌青奴的。但是看白奴这样,多少还是会有点不忍心。
“受伤颇重,得将养一阵子。不过也好,他也就不能到处兴风作浪了。”
“恩……”
既然没有生命危险,云喜也懒得管他。
白奴沉默了一会儿,才仿佛有些难以启齿那般,道:“我见过珍珠……他说,他和您,有一个约定。”
云喜:“……”
的确是有这么一个约定的存在。
当初云喜召唤了珍珠,答应珍珠会尽力帮他争取一个合法身份。
但是,云喜记得那时候,珍珠曾经帮过她和阿水,阿水对他也是允诺了会赦他私自降雨之罪。
按理来说陛下有阿水的记忆……
可是就在昨天,陛下那副几乎要弄死珍珠的架势,实在是有些凶悍啊。
白奴快速地道:“珍珠受了重伤,陛下没有下令,可井相已经带人搜捕那天在囚龙渊出现的鲛人。他现在困于囚龙渊,凭己之力实难以脱身。所以,他想到了和殿下的约定,让臣来,传话。”
这是被讨债了……
白奴看了她一眼,道:“虽然陛下从不为他人所左右,但您现在的情况……比较有利。臣是否能恳请,您尽力一试?”
百年难得一遇的机会……
云喜实在是没什么把握啊。昨天晚上只是说不想戏水,他都没答应。
但是欠债还钱,欠了人情也是要还的,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云喜只好点了点头,道:“我……试试看。”
白奴松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云喜又道:“陛下在哪儿呢,囚龙渊?”
白奴想了想,道:“好似,是往井相府里去了。”
陛下去**臣府里,还真没什么稀奇的。云相只想等着他回来再说。
……
相府。
陛下突然提出,要来相府看看,坦白说,井相是惊大于喜。
虽然陛下驾幸是天大的好事,然而他毕竟是府里养着尸妖。白大宰的爱**鲛人,让陛下遇上了也不曾留几分情面。因是,陛下突然到了他府上,让他有些紧张。
然而再紧张又能怎么样?
他迎了陛下进府,有些口不择言地胡乱扯些朝堂之事,或是用兵之事,颠来倒去地说着,自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陛下始终板着脸,紧紧抿着唇,并没有回应。
直到井相满头大汗地想请他正厅去,他却在园里,停住了脚步。
井相僵住。
“子归可好?”他突然问道。
井相:“……谢陛下关心,贱内,贱内尚好。”
好歹也是以战功安身立命的上古神族后裔啊,井相此时竟是连头也不敢抬!
“孤记得,华羽也在你府上,她们见过了吗?”
这样轻描淡写地提起他府上的尸妖。
井相只得道:“见过……子归如今,灵智未开,华羽殿下,倒是常常,照顾她。”
华羽经常往子归那里去。也许到底是血脉相互呼应,原本木讷的子归,在见到华羽的时候,反应会稍微激烈一点点。
子归如今还是个傀儡似的木头美人儿,一举一动都需要人照顾,也不会说话。华羽跟她说话,她就怔怔地看着人家。若不是那双眸子实在空洞,远远地看去,倒以为她是在认真聆听。
井相心中感激华羽,也在想过几天要为她向陛下请封。
但是他实在没想通,陛下原本是允了他带着子归的,对他炼化尸妖,也是视而不见的态度。而且宫中的云喜女王,按理来说如今该是最得**的时候,陛下这个时候,到他府上来,实在是怎么想都透着奇怪……
然而,他是没有资格,直接提出自己的疑问的。
只能由着这个念头,像一把烈火,在心头上,慢慢地煎熬着。
陛下就这么站在那,负手,似乎在沉吟着什么。而井相只能站在他身边,沉默地,等待。
直到一缕幽香突然飘近。
井相抬起头,就看到妖娆国色的华羽,从不远处,面带笑容走了过来。
她看到月和,似是有些惊讶,然后加快了脚步,走到月和面前,先行礼,笑道:“陛下。”
月和仿佛从刚才开始,站在这儿,就是为了等她,此时才微微动了动身子,侧过身,视线落在她胸口上,似笑非笑地道:“嗯。”
井侯不由得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自然看到大片袒露的白皙的肌肤,还有华羽呼之欲出的傲人资本。她戴着的那个项圈上,有一个极具魅惑的血色坠子,鲜艳得仿佛要滴下来一般的颜色,正滚落在她那傲人的双峰之间……
顿时井侯懵了!难道陛下是特地来相府偷人的?!
华羽是很诱人没错,可陛下不是这种人啊!
总不会是在后宫被小娇后撩拨得烈焰焚身舍不得动,出来泻火的吧!
井相满头大汗地想着要怎么委婉地提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