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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皓转身见人已经睡着了,心里发闷,男性尊严掉落一地。洗完出来帮肖卓盖好被子关掉灯,走向另一个房间。外面没有开灯,从地下门缝透出亮光,这么晚了难道没睡?
狐疑的打开,一鸣抱住熊大睡得咋咋忽忽,脚踩在另一只身上,被子掀翻一半在地上,刚拾起被子一鸣听到声音竟然‘嗯’一声,晃着头醒了,揉揉眼睛看到人说:“侯叔叔,我嘴干。”
他倒杯水喂过去轻拍小孩后背,“让你爸爸看见你这睡相估计要打你。”
一鸣闻言环顾四周,咯咯笑了,“爸爸舍不得打我。”喝掉半杯水才停下来,躺床上看着男人,好奇问:“侯叔叔你怎么还没睡。”
“来看看你睡着没有。”
一鸣立马闭上眼,“我睡着了。”不过又睁开了,嘟着嘴瞧他,乞求道:“哄哄我好不好。”
心里某块地方软化,侯皓轻声问:“怎么哄?”
一只见一鸣爬进他的怀里,头搁在他的臂弯,跟他讲解道:“爸爸就是这样抱我的。”他见过肖卓抱一鸣的场面,微微一笑就抱着站起来,一手托住小孩屁股轻拍,一手轻轻摇晃。不知道力度该用多大起初紧张到出汗。
怀里人不是别人,而是他的儿子。
没多久怀里没了动静,睡熟后的一鸣乖巧可爱,侯皓忍不住亲了一下额头才放下,浑身都是小孩子的奶香味。
刚接触床面一鸣就皱眉,嗯了几声回归平静,侯皓坐着陪会才离开,觉得一鸣睡得很不踏实。
早上没有什么难受的感觉,肖卓羞红脸,自己用手往后探去,旁边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一只手接替,以为要白天发疯,连忙逮住,“大早上!”
侯皓听得一脸郁闷,展示手里的药膏说:“上药,有点肿。”
自己想的龌龊了,肖卓摸摸鼻子讪讪笑。看侯皓绷着一张脸严肃的很,想到昨晚的情况憋在心里笑。
侯皓没理,昨晚太受打击了……
……
“陈超!你对得起我吗?你竟然有孩子!”女人发疯似的打向男人,嘴里大叫,“你当初跟我说过什么!”
他觉得烦,隐藏的多么隐蔽竟然还是出来了,不耐烦的挡开李琦的厮打,“别烦我。”面上没有平时的顺从,李琦放下手里的枕头,瘫在地上,“怪不得迟迟不跟我结婚。”
怎么总是说结婚的事!
腿被打了本就一肚子气,知道是谁却不能去报仇!
听到聒噪的话怒从心起,他憋着一肚子的话很久了,“说屁的结婚,你不就是为了你弟弟跟我,李琦你别把自己想的多高尚,跟你爸妈一个嘴脸就知道攀豪门!一天到晚就知道钱钱钱,要跟我上床的女的多了去了不差你一个!”
李琦气急顾不上形象,拿起手里的茶杯砸过去,“我跟你这么多年,陈超你混蛋!”
茶杯砸向陈超伤腿,本就站的不稳立马被砸趴下,小腿一阵钻心的疼。“臭娘们。”李琦慌了赶紧爬过去扶起来,殊不知对方突然招呼一个大耳光,头被打的偏向另一边。
“吃我的用我的,你家人的工作哪一个不是靠我,你他娘的有什么底气跟我横!我睡你那是看得上你!不睡你,你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扬手又是一巴掌,发泄似得一拳拳砸过去。
“哎呦我的儿子啊你怎么了啊。”
“滚!”眼神发狠完全忘记打的人是谁,把他当成肖卓,把他当成侯皓,手脚并用往死里打,“打死你!”
情况危急,她护着肚子躲着痛哭,“你王八蛋!我怀孕了!”
另外两人震惊住,陈超妈妈立即拉住女人,焦急问:“肚子里,真有了?”
“真有了,前几天刚知道的。”
转身立马打向自己儿子,“哎呦你这个混球,孕妇也敢打!”
听不见他们母子两人的话,李琦捂着脸蹲地上哭泣,还好肚子还在,肚子还在就好。
……
刚进小孩房间就看见一鸣抱着熊大睁眼看他,“醒了怎么不找我?”
一鸣慢慢坐起来,不开心,“不习惯睡在这里,我想回家。”
不习惯难免的,肖卓搂过一鸣,“回家后有小朋友欺负你,爸爸不放心。”
一鸣嗯一声把头埋进肖卓怀里不动了,“爸爸你陪我睡好不好,我不敢睡,怕。”仰头可怜兮兮的看着。
“晚上总是醒,昨天侯叔叔来过,然后我夜里又醒了,爸爸你怎么不跟我睡觉了,是不是不喜欢我了。”眼睛瞬间变湿,在爸爸面前他很委屈,就想哭。
肖卓很内疚,“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
“可以的。”他亲一下儿子额头,慢慢来,“以后晚上陪你睡。”
一鸣这才来情绪,嚷着起床,下楼见到侯皓喊:“侯叔叔早。”
“一鸣早。”侯皓听到动静,停下手里的活,“早饭买好了。”
肖卓放下小孩起身冲杯牛奶,一鸣看见牛奶嘟嘴抓脸,“不想喝。”
“不行。”
牛奶还冒着热气,他想到爸爸买了好几罐,伸出手数数发现数不清,那要喝到什么时候。
突然发现肖卓走路不顺畅,一鸣仰头问:“爸爸你怎么了,走路好难看。”
肖卓淡定的坐下来,忍住那一点点的不舒服,叹口气说:“摔地上了。”
一鸣用小勺子搅动牛奶玩,听到了很惋惜,“你真是不小心。”
“没大没小。”
侯皓默不作声,拆袋旺仔小馒头,倒一些在牛奶里,小馒头立马沉进去,一鸣新奇看过去,一阵奶香飘散开来,“哇。”用勺子搅拌就化掉了,着急的吃一口,笑眯眯说:“甜甜的,好吃。”
这法子他没想到,想问就听侯皓的声音发出来,“圣菲小时候不爱喝奶,我妈就这么喂她的。”
要怪就怪一鸣断奶之前他家没老人,侯皓把小孩照顾的很好,体贴入微,肖卓擦擦嘴小声说,“你有没有看到车。”
“没有,怎么了。”顺手擦掉小孩嘴边的馒头渍。
肖卓扶额,“那个,我昨天不小心把它划出一条伤口。”看侯皓看向他,改口道,“几条疤痕。”
“下午拿去修。”
“这么简单?”
侯皓吃完了,看向肖卓,“需要我把你打一顿吗?”刮痕很正常的事情。
都白担心了,他站起来看看一鸣对侯皓说:“我今天去店里搞维修,你能不能把一鸣带你那。”
一鸣捞小馒头正吃得来劲,听到自己的名字仰起头,嘴边全是牛奶,肖卓抽张纸擦过去,一鸣立马闭上眼顺从道,“我可以带上榴莲吗?”
侯皓点点头,“可以带,但你不能乱跑。”
“好。”
肖卓离开前亲亲儿子,“拉好榴莲的绳子。”
一鸣怀里抱着榴莲揉,狠狠的点头,“不会让它丢的。”
侯皓下楼取车好奇往旁边车望一眼,没有看到划痕,这时一鸣拉着他道另一边指着,“叔叔看,爸爸画的好丑。”
他抿着嘴,没大碍,也亏肖卓那样。
捞起一鸣抱着,侯皓笑,“画的真丑。”一鸣摇晃短腿也笑,手里拽着榴莲的绳子,“喵。”
坐车上一手摸摸一鸣脑袋,他问:“早上牛奶加旺仔小馒头好吃吗?”
一鸣鼓掌说:“好吃好吃。”
“那以后每天都这样,不能不喝牛奶。”
这个是不是要考虑一下,一鸣沉思会说:“好,但是我可以给榴莲也喝吗?”举起榴莲给他看,解释道;“这样榴莲就会长得快了。”
侯皓侧过头与榴莲面对面,榴莲长得大众,路边杂猫一只但可能是吃得好了精神足,毛发色泽光亮眼睛也圆,看上去也就不是那么难看了,“你别给爸爸看见就行,我就当不知道。”伸出一根指头要拉钩。
得到允许,一鸣连忙勾住那只手,嘴里嘟囔:“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一回生二回熟,再次来侯叔叔的公司就觉得没有当初那么怕,侯皓想了想还是抱起他走专属通道,嘱咐道:“我有一个会议要开,你就在办公室里玩知道吗?”
一鸣摸摸猫,“嗯好的。”
可是偌大的工作室只有他一个人又显得寂寞,一鸣牵着榴莲坐沙发上,沙发上暖和,榴莲靠近小主人打盹,没人玩很无聊,他晃晃榴莲说:“我们出去看好不好。”
“喵。”
“你也想出去啊,那我们走吧。”
一鸣跳下沙发扑地上了,起来拍拍手心,牵着榴莲出去,地方很大,门口办公室里也没人,秘书跟着去开会了。
一人一猫缩着晃,看有人下电梯也跑过去跟着,数字显示9,门一开就是另外一番光景。
老a和赵以雯刚上电梯就碰上一小家伙,在公司里很少见到小孩子,老a还记得一鸣,呦呵一声,“你侯叔叔呢?”
人家记得他,不代表一鸣也记得,老a带着黑墨镜一身黑,还留着胡须让他想到电视里的坏人,肖卓说过那是专门拐带小孩子的,立马缩到角落不吱声,怯怯的抱起榴莲也不让它动,假如榴莲被抓走了怎么办。
“喵。”
老a看人家不理他,指着自己说:“上次我们还见过啊。”
一鸣眼睛又圆又黑,瞪着摇摇头,口齿清晰说道:“骗人。”
赵以雯在旁边笑了,“这孩子是谁?”
老a送她一个不能言语的眼神,凑近耳边轻声嘀咕,“估计是顶楼那位的。”同时做个保密的手势,赵以雯了解。
俩人耳边私语,一鸣缩角落更怕了,是不是要把他带走,就见不到爸爸也见不到侯叔叔了,张伯伯也见不到,也吃不到好吃的了。
这样一想,眼眶就噙着泪花,一鸣带着哭腔,“你们不要拐我。”
一听都要哭了,这可是个小祖宗!
老a赶紧蹲下来哄,“别哭啊,我不是坏人。”
鉴于形象太差,赵以雯拉开老a;笑眯眯的摸摸小孩脸,“我们是这个公司的员工,不是坏人,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啊?”
泪花没憋住滚下来砸榴莲脑袋上,榴莲伸出舌头舔舔嫌不好吃,“喵。”
赵以雯已经到了大龄女的年纪,对小孩有股渴望,面前的小孩要哭引起她的母性情感,她小心帮他擦掉泪痕,看清长相暗地惊呼长得真是像,“你侯叔叔是叫侯皓对不对,我们是朋友。”
“真的吗?”他哽咽着,看她有点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