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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神情将凤长歌吓了跳,她惹到他了?
凤长歌的心中满是疑惑,向宴生却什么都不说,懊恼地将头侧向一旁去往远处的风景。
以前向宴生的一皱眉一叹气,她都可猜出他心底想的是什么?可如今隔着那张面具,望不见他的容颜,喜怒全由那双眸里猜测出来。
可他连对视都不愿与她对视,他的心思,凤长歌再也猜不出来。
轻轻苦笑,低着头,她也不再说什么,看什么。
忽得,轰隆一声,地面剧烈晃动起来。
凤长歌急忙站了起来,望向巨响传来的方向。
是天王堡。
在天王堡的另一端,墙壁在崩塌。
凤长歌一震,她所设的机关里并没有让天王堡坍塌的毁灭性机关,这天王堡怎么可能会坍塌?而且,风清遥、诃枕、柳辰桉、白勾月都还在里面!
“宫主,天王堡在崩塌,我们还是离这里远点。”孤影从树上跳下来道。
向宴生轻轻颌首,让孤影御起他身下的御灵玉离天王堡远些。
两人离天王堡有一小段距离,发现凤长歌依旧站在原地。
向宴生眉宇一拧,“她还站在那边做什么?将她带回来!”
孤影微微愕然,宫主在担心那个小丫头?
他是第一次见到向宴生担心凤长歌以外的人,不知,在他们落河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只是,由不得他去多猜测,向宴生下令将她带过来,就要先将她带过来再去推敲两人只见所发生的事。
来到凤长歌的身边,他道:“宫主喊你离此地远点。”
“以坍塌的速度,还没这么快到这边。”
“即使没那么快,也要先离开此地。”
“不行,清遥他们还在里面!”话一急,她不再叫风清遥师父,而是直呼名字。
孤影听到她对风清遥的称呼一愣。
居然直呼自己师父的名字,急傻了不成?
“你站在这里也于事无补,进不了里面,你什么也做不了。”孤影劝道。
“有我能做的,我可以为他们开门。”她冷静地道,目光望向高高的城墙上那一个通风口。
孤影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猛地拉住她的手。
“别想那么多小丫头,你做不了什么,贸然前去,你会丧命的!”
“他们会死在里面的!”天王堡是由月萤石所建的,在里面根本无法使用灵力,这样的话,就不能用灵力保护自己。
那样的血肉之躯,即便是天人也是会死的。
凤长歌不愿意自己刚从冥界归来,就见到风清遥魂落黄泉。
“我不会让你去的!将你带过去,是宫主的命令。”孤影的语气很是坚决。
凤长歌扭动愤怒地看向他,手紧紧握成拳头,正准备将孤影打倒进堡救人。沉重的石门,轰隆地响了起来,渐渐地打开。
她一震,双眸欣喜地看向石门,果不出所料,风清遥、柳辰桉、诃枕、白勾月四人从堡中出来。
“长歌,孤影,你们二人怎么在这?赶紧离这里远点!”风清遥惊呼。
见他们出来,自然就没留在这里的必要。
几人一同跑到向宴生所在的位置。
风清遥几人跑得有些喘急,跑到目的地的时候,都喘气喘个不停。
凤长歌也不急着开口询问在天王堡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等他们休息好了之后再问。
恢复得最快的风清遥,见到向宴生,单膝跪地道:“宫主,万幸你什么事也没有。”
“堡里发生什么事了?”向宴生问。
风清遥脸色忽得一白,尴尬地将视线移开,不愿意将堡中所发生的一切说出来。
“我们在里面遇到了凤长歌。”白勾月代替他道。
凤长歌闻言,一怔。
在天王堡里面遇见了假的凤长歌,这怎么可能?
“凤长歌将我们要找的混元巨鼎构造图都烧了,还启动了机关,让天王堡坍塌。”白勾月一五一十地将堡中所发生的事情都说出来。
凤长歌的神色一变,假的凤长歌出现烧了混元巨鼎构造图,他们来天王堡寻混元巨鼎的构造图不过是昨天才决定的事情,路上也没耽搁时间,假的凤长歌居然领先他们一步来到天王堡烧了构造图。
难道,谋划一切的人昨天也去参加了向宴生的寿宴吗?因不愿让风清遥去打开混元巨鼎将真的凤长歌的遗体公布于世,故而先比他们到了一步来到天王堡烧了构造图。
可是,最让凤长歌匪夷所思的是,天王堡的坍塌,她根本没设那样的机关,除非是有人在她死后造出了那样的一个机关。
能在她的机关上改造出这么一个毁掉天王堡的机关,可见那人确实有点本事。
“不是的,那个不是师父。”风清遥否认道。
他又在偏袒凤长歌,白勾月怒道:“风清遥,凤长歌差点都将我们葬在石头下了,你还偏袒那个大魔头。”
“这本就是事实,玄武的岩磊城离青龙九重山是最远的,即便御灵飞行最少都要五天的时间。昨天你们在寿宴开始的一个时辰前收到飞鸽传书,飞鸽的速度在天界无人能敌,但它从玄武岩磊城飞来也需半天时间。师父就算是天界第一女战神,也不可能比飞鸽更快来到九重山,更无法得知我们要来天王堡寻图纸的事。若烧构造图的人是我的师父,那么杀了你父亲的人绝对不可能是我师父!”
一番话,将白勾月说得哑了言。
信中确实是那样如实说的,是凤长歌杀了她的父亲。可是,刚才她的双眼也告诉她,险些杀了他们的人也正是凤长歌。
“混元巨鼎的构造图被烧,清遥,你还要坚持去打开混元巨鼎的另一扇门吗?”向宴生不打算加入他们的争吵,而另外询问了问题。
风清遥点头,“要!没了混元巨鼎的构造图,即便强开,弟子也要打开混元巨鼎的另一扇!”
本还有些担心凤长歌真的成大魔头,可见到那个假的凤长歌之后,风清遥更加地坚定要打开混元巨鼎另一扇门的意志。
“既然如此,那么回无极长宫。明日午时,你去开混元巨鼎的另一扇门。”
“是!”风清遥开心说道。对于他来说现在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向宴生依旧愿意让他去开混元巨鼎。
人齐后,几人沿路返回回去了无极长宫。
等回到无极长宫时,天已微亮。
睡过一觉的凤长歌并不觉得累,只是回到自己寝室时,见到榻上躺着的人,她的脸色一黑,想将那人从榻上揪起来,见他睡得那么香又不忍将他叫醒。
只是,解临雅未免太过分了。
若她今日没回来,她都不知道她的床榻被他给睡了。
一个大男人睡她床榻……
算了,一会等他醒来,将被褥都拿去洗洗晒晒。
床榻被解临雅霸占,没地睡的凤长歌,只好来到书桌旁将未看完的偃术书继续看下去。
这一看入神,直到无极长宫的钟声响起,才猛地回过神来。
听到钟声的解临雅,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坐起了身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伸完懒腰后,他还未完全醒来,坐在榻上眯着眼。
当白玉钟的第五声钟声敲完,他一激灵地猛睁开眼,总算是醒了过来。
他离开榻,穿好鞋,抬头,视线不偏不倚正好与书桌旁凤长歌的视线对上。
“雅狐狸,你睡得可真香。”她冷嘲说。撑着脸颊左右地摇晃手中的书,一副“我知道你要解释,但我不想听你解释”的微怒表情看着他。
解临雅倾世风华的脸,露出如花儿绽放的温暖微笑,“长歌,怎么回来得这么早?我还以为你最少都要两天时间才能回来。”
“要是我晚两天回来,你是不是打算这两晚都打算睡我床榻,嗯?”凤长歌肃穆地看向他。
解临雅依旧微笑温暖,走到圆桌旁,清咳两声,给自己倒上一杯清水,抿了口道:“长歌,这点小事就不要与我计较,这多显你肚量小。”
“我也没说过我肚量大。”她反驳。
解临雅尴尬地望向她,他一个大男人跑到女子的榻上去睡,这行为确实不好,但因为一直以来他都有这个习惯,这次被抓到他也是失算了。
嗯,要想什么法子哄回她呢?
他眼前一亮,问:“长歌,你们这么快回来,可是找到了混元巨鼎的构造图?”
他转移话题,知他不愿意与自己讨论床榻这个问题,她也不做穷寇莫追之事,毕竟还有正经事情要做。
“混元巨鼎的构造图被冒充我的人烧了。”她道。
解临雅手上的动作一顿,眸子诧异地看向她,“你遇到假的凤长歌了?”
“没遇到,听清遥他们说的。我晌午和宴生掉下了河被冲出了天王堡,清遥他们后面在天王堡里遇见的。”
解临雅闻言,眉头拧成一团,垂着眉沉默了半晌。
凤长歌又道:“害我的人,应该来参加了宴生的寿宴。”
“为何这么说?”
“因为她烧了混元巨鼎的构造图,想必是在宴席上看到宴生答应清遥让他开混元巨鼎另一扇门的事,怕鼎中我的尸体出现在别人眼里,就比我们先行一步烧了构造图。”
解临雅微微颌首,“确实,他们一直以你的身份做恶,掩盖住他们自己的身份,让别人查不到他们的身上。若你已死的消息传出去,别人调查将不再把视线和注意力放在凤长歌这个名字身上,而是去调查藏在这个名字后面的人。”
“那宴生寿宴上,你可有看到奇怪的人?”凤长歌问。
解临雅摇头,“那天寿宴得知玄武族长白震天的死,所有心的心思想必都在这个地方上,也别无心思去观察其中是否有心怀不轨的人,何况,那人若真的有来也是易容潜在人群里,即便认真观察也难以发现。”
凤长歌神色凝重地咬了咬唇,她死在那人的阴谋诡计下,这点就足以证明那人聪明得很,这聪明甚至在解临雅之上。
这么一个聪明的人行事肯定是百无一疏,想抓住他的蛛丝马迹确实有点困难。
“既然混元巨鼎的构造图被烧,那么宴生还让清遥打开混元巨鼎的门吗?”
“让。”想到这个问题,凤长歌头疼地揉了揉眉角,“清遥固执地很,非要坚持去开混元巨鼎的门。”
“那你帮他一起去开混元巨鼎的门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