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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雅唇角扬起,真是越来越完蛋,竟然被几个毛蛋撂倒……
她一动,吕哲就醒了。
“艳艳,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吕哲立刻问道。
“我……”艳雅张开嘴,声音却怎么都出不来,她用力的咳嗽了两声,“我……”
她的唇在动,但,完全发不出声音!
艳雅抬手指着自己的嗓子。
“没事,袁西墨说急性胃肠炎引起的并发症,你这几天就乖乖的不要说话,养养嗓子。”吕哲宠溺的一笑,抬头看了看艳雅的吊瓶。
“你说说你,非要跟我情敌去吃饭,要是不去是不是就不用遭罪了。”吕哲打趣的说道。
艳雅微微泛起的疑惑,在他的打趣下消散,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满。
吕哲笑的温暖,身侧的手,已经紧紧的攥成拳,指尖深深的肉里,浑然不知。
艳雅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饿了啊?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你肠胃不好,只能喝点小米粥,蛋也不能吃。”吕哲叽里咕噜的说着。
艳雅闷闷的看着他,不给吃,艳姑娘表示自己不开心。
“你乖乖的等我。”吕哲帮艳雅掖好了被子,抬眸,艳雅已经又睡着。
他抬手按住自己的胸口,脚步有些踉跄的出了病房。
随后袁西墨进门。
吕哲跟他说了艳雅的情况,比他预想中还要严重。
失语、嗜睡。
袁西墨带着专家组给艳雅做了检查,艳雅仍旧没有醒过来,中午的时候醒过来。
“小馋猫,吃粥。”吕哲笑着开口。
艳雅想撑着胳膊坐起来,吕哲立刻上前扶着她起身,帮她把枕头放好。
艳雅暖暖的一笑,她虽然不能说话,但她能感觉到吕哲对她的好,心里很舒服。
吕哲不提时间,已经让人把病房里的时钟弄走。
一口一口喂艳雅吃粥,吕哲想,不管怎么样,能吃就能有点体力。
艳雅吃了三口之后,开始呕吐。
吐了吕哲一身。
“没事的,肠胃炎都是这样,吃了会吐,袁西墨说的。”吕哲一边整理自己,一边说道,毫不介意,语气平稳。
艳雅微微蹙眉,她有些歉意的看着吕哲。
“是不是觉得我真是太好了,也不嫌弃你,其实我是嫌弃的,但也必须表现好,万一你生气,等你病好了,吃苦的还是我,我这是有远见。”吕哲笑嘻嘻的说道,他心里痛的血肉模糊,却强迫自己笑的自然灿烂。
艳雅无声的轻笑。
“怎么笑的这么开心,忽然看透决定嫁给我是不是?”吕哲看着艳雅说道。
艳雅笑笑,眸底满是温柔,发自心底的温柔,是一个女人对自己深爱的男人才有的温柔。
蚀骨温柔。
吕哲脑海中浮现出这四个字。
艳雅歪着靠枕上睡着。
吕哲脸上的笑慢慢的落下来,他轻轻的抱着艳雅躺好。
“艳艳,你好了,我们就结婚,你不好,我们也结婚。”
“你是我的,知道吗?”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你去哪我就去哪,你想都不要想甩掉我。”
“就算以后真的,真的,真的不得不面对死亡,你也和我葬在一个骨灰盒里,这叫抵死纠缠,我给你的浪漫。”
吕哲坐在床边,一句一句的说着。
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吕哲索性趴在,哭的像个小孩。
忽然手上有一个轻轻的力度,缓缓地拍着他。
吕哲惊愕的抬头。
艳雅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
“艳艳,我,我眼睛疼……”吕哲抬手胡乱的擦了擦自己的眼泪。
艳雅摇摇头,手指在吕哲的掌心慢慢的写到,‘我,到底怎么了?’
艳雅虽然不能说话,但不代表她不能思考,早上醒来的时候,吕哲虽然很努力的表现的自然,但艳雅本能的觉得有些别扭。
之后她睡着,再醒过来的时候,吕哲手里拿的仍旧是小米粥,他说是早饭。
虽然病房里没有时钟,但外面的阳光已经和早上大不一样,艳雅意识到事情不对。
她吃了几口就吐,吕哲笑的自然说的自然,这些都不对,以前自己生病的时候,吕哲总是心疼的要命,这会儿明显,他想掩饰什么。
于是,艳雅佯装睡着。
吕哲的话,她都听见了。
好的了,好不了……
如果只是肠胃炎,根本就没有好不了一说。
吕哲看着艳雅,眼泪一串一串的往下掉,他真是没用极了,艳雅那么聪明,他竟然以为自己能骗得了她……
艳雅吃力的抬手,轻轻的擦着吕哲的眼泪。
吕哲一把抱住艳雅,很用力,想把她直接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艳雅轻轻的拍着吕哲,安抚他的情绪,良久之后,吕哲才平复了情绪。
艳雅拉着他的手,在他的掌心,缓缓的写着,‘你陪我,我不怕。’
吕哲眼眶泛红,他知道事已至此,肯定是瞒不住了,把她中毒的事情告诉了艳雅。
艳雅眸光微微聚拢,莫丽丽……
艳雅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情况,袁西墨治疗起来就容易了很多。
他带着专家组给艳雅反复的检查,他们要检测她血液的变化。
当天晚上,艳雅再度高烧,整整,高烧不退。
吕哲急的嗓子里全是水泡。
第二天一早,周先锋和赵锦川都到了医院。
他们和彻夜未眠的吕哲一起等在急救室门前。
九点,急救室的灯,吧嗒灭了。
“袁西墨。”吕哲吃力的起身,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一旁的赵锦川伸手扶了一把。
“吕哲,让艳雅的父母过来吧。”袁西墨神色凝重。
“叫他们来干嘛,艳艳呢?”吕哲一把抓住袁西墨的衣领,低吼道,他的声音本来就沙哑的厉害,这会用尽力气,像是困兽,在做最后的挣扎。
“艳雅现在的情况很不稳,我们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袁西墨伸手抱住吕哲。
“不会,不会!”吕哲眼前一黑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袁西墨急忙让人把吕哲送去急救。
最后,赵锦川通知了艳雅的父母。
艳妈妈看着躺在,脸色白的像纸的艳雅,心疼的都麻了,“这怎么回事,我的艳艳怎么回事,躺在这干嘛,起来训练。”
艳妈妈踉跄的上前,想去抓艳雅的手,被艳爸爸抱住。
“艳艳不会有事的。”
“当然不能有事,我的艳艳还那么年轻。”艳妈妈扑进艳爸爸怀里,痛哭失声。
赵锦川和周先锋都背过身偷偷的擦了擦眼泪。
N市某处豪华别墅。
莫丽丽穿了一件水蓝色的抹胸短裙,优雅的坐在耿宁的身边。
“怎么了,情绪这么差?”
耿宁看了莫丽丽一眼,“艳艳的情况,你知道吧。”
“知道啊,你刚刚看的时候,我就看了,病危嘛。”莫丽丽唇角勾着好看的笑,伸手拿起茶几上的高脚杯,轻轻的摇晃送到耿宁面前。
耿宁看了一眼杯子里猩红的液体,唇角勾起一个冰冷的笑。
“你们不是好姐妹吗?”
“噗,她的好姐妹,从来都只有温雅一个,我怎么可能走进她的心里。”莫丽丽轻笑着说道,随手放下一杯,自己的那杯轻轻的送到唇边抿了一口。
“你是心疼了吧。”莫丽丽看着耿宁。
耿宁眸底一片森寒。
莫丽丽嗤笑出声,“心疼你还用她试药,你不会不知道每一次的药人有多惨吧?她身体受不住,就会死。”
耿宁一把推开莫丽丽。
莫丽丽手里的杯子一歪,红色的液体落在她的胸口。
“耿宁,你干嘛,的人是你,想毁了她也是你,你……唔……”
莫丽丽惊恐的看着忽然欺身而上,一把掐住自己脖子的耿宁,“你……”她呼吸越来越困难,一双手用力的想要推开耿宁的手。
耿宁自上而下看着挣扎的莫丽丽,神色狰狞,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莫丽丽的瞳孔慢慢放大,她吃力的想要摇头,让耿宁松开她。
但耿宁的力度一点没减,像是,真的要掐死她。
“莫丽丽,我给艳艳下的是什么药我心知肚明,她会不会死也要看我的心情,她是我的只有我能动,你特么一个连鸡都算不上的下贱女人,有什么资格动她。”
耿宁声音森冷的开口。
莫丽丽猛地惊了一下,耿宁知道自己在餐厅安排了人,在艳雅的饮料里下了药……
莫丽丽这会儿是真的怕了,以前耿宁也打过她骂过她,但从来没有对她产生过杀意,现在,她清楚的感觉到,他要杀了自己。
莫丽丽想开口求饶,但喉咙被掐住,她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
咔嚓。
莫丽丽头一歪,彻底的没了气。
耿宁松开手,随手抽出湿巾,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擦拭,对不听话的人,他从来不会手软。
“少主。”门口出现一个黑衣人。
“毒品和病毒的成分都准备好了。”
“嗯。”耿宁淡漠的应声,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心软过,但是,艳雅,他放不下,自然也就舍不得。
黑衣人颔首站在门口,等着耿宁的吩咐。
“准备一份资料,药人实验的资料,淘汰的,和这份一起放在莫丽丽的窝里藏好,把人给我弄过去,动静弄大点,让邻居发现,她被杀。”耿宁沉声说道。
“是,少主。”黑衣人没有任何的询问,应声扛起莫丽丽的尸体大步出了房间。
耿宁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神色阴冷,艳艳,我不是想放了你,只是不想我的计划被人打乱而已。
一个小时后,警车到了N市某小区。
房间里被发现的女死者正是莫丽丽。
赵锦川和周先锋两个人连夜赶到现场,二人亲自参加搜查,李辛泽和晓晓等人也知道了艳雅的情况,大家都红了眼睛,现在唯一的嫌疑人死了,他们在房间里能找到的可能关系到艳雅的命!
谁都不敢马虎。
白慕城纠结了许久,最后还是把艳雅病危的事情告诉了温雅。
艳雅是温雅学生时代唯一的挚友,如果艳雅真的……温雅不知道,那会是温雅一辈子的痛。
温雅听白慕城说起艳雅,当时就懵了。
她根本没办法接受之前还生龙活虎的艳雅,病危……
哭着去了医院。
病房里,艳妈妈一直在哭,艳雅一直在睡,她怎么叫都不起来。
艳爸爸环着艳妈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