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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逃妾-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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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炎则忽然道:“给爷拔了舌头,规矩都被狗吃了,竟敢编排主子的事来了,今日不惩治了他,日后不定什么脏话烂话都敢胡乱说。”

福海、福泉没动,却不知从哪走出两个随从,一人按住小厮的肩头,一人从腰间取了寒光闪烁的匕首出来,捏开小厮的嘴巴就要下刀子。就听屋门一声娇呼:“别这样,求三爷住手。”

龚炎则始终背对房门,听见春晓这一声直把肝气碎了,渐渐脚步声挨近,身后女子娇弱道:“三爷,他……罪不至拔舌。”

“你说该有什么样的惩罚?”

“三爷……。”春晓说不下去,就听他道:“他说的可有几句实话?”半晌不闻春晓吭声,冷笑道:“还要隐瞒么?晓儿,你到底瞒了爷多少!”

龚炎则猛的转身,一步跨进屋门,一只腿还在外面,伸直手臂就捏住了春晓的脖子,他来势汹汹,全不似作假,真要结果了这个女人。可把正要被拔舌的小厮吓的不轻,最后竟晕了过去。福海、福泉齐齐上去要拦,就见龚炎则眼睛都是红的,脖颈暴起数条凸起的青筋。春晓的脸憋的由红转青,眼睛翻动着白眼皮,瞳孔也在渐渐发散。

正闹的不可开交,又有小厮跑进来,先是愣了愣,而后战战兢兢道:“老太太发病了,叫小的来请三爷过去,小的还要去请郎中。”

这是个缓冲的插曲,亦或是龚炎则到底不舍得春晓死,就势狠狠甩开春晓,女子的身子如柳絮般飞了出去,撞到隔断的书架上,上面的书噼里啪啦从掉落,将才死里逃生的春晓砸的恢复些意识,咳嗽声不住冲出喉咙。

龚炎则又阴沉沉的立在原地片刻,待缓过一口气来,跨过门槛进了屋子,随即就见蝇乱般的打砸,长案、花瓶、椅子、茶具纷纷落了地,只听哗啦声四起,好好的物件都‘粉身碎骨’。周围的人却没人再去拦,不叫三爷泄气,只怕没法见老太太和一众宾客。

龚炎则胸口气喘,狠历的看了春晓一回,再不曾说什么,带着福海、福泉等众人去见老太太。

☆、第120章 金簪为引9

都晓得三爷盛怒,一路上福泉、福海轻手轻脚的随侍,快进明松堂的垂花门,就听三爷沉声道:“去查那个小厮,看是谁指使的。”

福泉忙应下,也不随着进门,当即转身撄。

龚炎则带着福海方进院子,就见庞白也在,福海倒抽一口冷气,紧张的望向三爷。庞白也望了过来,便是温润的点点头:“三爷来了,御医才进去。”

福海就见三爷沉着脸走过去,生怕在老太太院子动手,紧着过去,却是龚炎则眼不错的从庞白身边走过,竟是看都没看一眼。

福海慢慢松开紧绷的神经,立在外头,并不跟进去,因好奇偷眼去看庞九爷,院子中伫立的男子,玉带蓝袍,风姿卓雅,就这股子温润的君子之风便是死也不会在三爷身上瞧见半点,难怪会勾的女人欢喜偿。

约有一盏茶的功夫,孔郎中并两位御医在龚炎则的陪同下出了屋子,庞白忙迎上前,拱手道:“有劳了,不知老太太脉象如何?”

“想必是屋子里人太多,叫老太太心慌了,气息有些短,才至昏迷过去,并不是大碍。”孔郎中道。

庞白状似松口气道:“我正与老太太絮叨家常,忽就见老太太面色变了,人也晕厥了,直把我骇的神魂出窍,慌乱间忙请诸位来,幸好诸位本也来赴宴,才节省了些时候,也是老太太福大命大造化大。”

龚炎则这才瞥眼过来,沉声道:“庞大人怎么没在前边与同僚叙话?”

“内子不舒服,我回来瞧瞧,路过老太太这里遇见几位本家太太,便跟着进去认了一圈亲戚,说来惭愧,来京城有些时日了却还不曾拜访亲戚,我这也是借了三爷做寿的光,给各位太太赔了礼。”庞白温温和和的打趣,一说一笑叫人听着舒泰。

几位御医微微一笑,庞白去看龚炎则,龚炎则目光幽暗,竟是叫人瞧不透,但听龚炎则似是而非的道:“庞大人的礼数,何曾缺过。”说罢将目光淡淡移开,伸手示意御医先行。

庞白跟着出了二门,目送龚炎则与几位御医离开,他又立了一阵,想着:这招围魏救赵也不知是否缓解了春晓的难处。

话说龚炎则送御医去宴席,管事的来问拜寿的吉时就要到了,是否开宴?

到底一院子宾客在,龚炎则又是寿星公,只得留下与宾客寒暄,不一时吉时到,鞭炮燃爆,噼里啪啦作响,大门外飞扬漫天红纸屑,硫磺也弥漫的到处都是,街上行人听见的也都垫脚观望,显的十分热闹。众人齐拱手恭祝龚三爷生辰,龚炎则亦笑着回应,举杯开席。

席上贺寿的话连绵不绝,龚炎则统统笑纳,唯一人心不在焉,与他对面坐的赵瑢天道:“宁大爷瞅什么呢?连饮酒都顾不得了,可不知这雪上青也只有太师府有,且只有咱们三爷才能这么大手面在百人宴席上用这雪上青,就是为了这百两银子一坛的酒,爷也舍不得走神,说说,你到底看什么呢。”

卢正宁回过神,笑容有些猥琐,道:“到了晚上咱们龚三爷就要做那新郎官,可怜咱们兄弟一场,却是连瞧都没瞧过一眼,也不知新娘如何貌美,叫咱们三爷惦念至此。”

赵瑢天是个看热闹不怕台子高的,忙凑趣道:“可不是,前儿我们路上遇到,一群人哄着要见却连个衣角都没见着。”

卢正宁一使眼色,“听说那位小嫂子就在下院,与外书房不过是隔了扇月洞门,要不,咱们去拜会拜会?”

“不好吧。”赵瑢天虽是爱闹,却知道分寸,三爷正经八景的纳进府的姨娘,再怎么不知轻重也不敢在这种事上造次,忙摆手:“叫咱们三爷知道还得了?上回就看出宝贝的不像样,你消停了吧,你当谁都是唐丢儿呢。”

卢正宁不屑的嗤笑:“女人而已,叫你说的成了供在案板的祖宗。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三爷心里分明着呢。”

“得了,你还有脸说唐丢儿那事,得了便宜来卖乖,偷偷捂着被窝乐去吧,谁看不出三爷是让着你,那唐丢儿却是有意三爷的,也就是宁大爷狠心辣手摧花,要爷说,要个心思不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也是无趣。”赵瑢天因着这件事早就想找机会挤兑卢正宁几句,偏周云祥此后不愿与卢正宁接触,这几个月走的远了,不常见他,今儿得了机会怎么也要说出来。

卢正宁却是觉得龚炎则若为个女人与他撕破脸才非兄弟所为,但听赵瑢天这样说,面上先是讪讪,而后起了怒气,哼了声独自吃酒,不再看赵瑢天。

赵瑢天稀罕他?全不在意的与旁人说笑去了。

卢正宁连吃五六盏,吃的急还有气,雪上青又不是绵柔的酒,带些烈性,把他的心火勾了上来,脑海中浮现出船舱二层窗扇后那张花容月貌,比之月中嫦娥还要美上三分,不觉身子就有些飘飘然,某处火气涨的十足,再坐不住,瞅了眼赵瑢天也已经喝的面红耳赤,并不留意他,卢正宁站起身,抓住个小厮说要如厕,那小厮便将他领出院子,过了抄手游廊,小厮将他带到一处耳房,“贵客,可在这里面方便,小的在外候着您。”

卢正宁却道:“不用你,爷认得路,又不是第一回来,爷与你们家三爷可是老相熟了,你去吧,招待旁人去。”

小厮迟疑了片刻便也顺势告退了。

卢正宁进了耳房方便完,搬个凳子在窗下,蹬上凳子将窗子支开,探头望了望,却是一道青石高墙挡着,他也练过几招粗浅的功夫,攀墙越户不算难事,伸手把袍子掖在腰间,跨上腿就跃了过去,两手扒住墙头,再一个使力,身子落到了院墙里。

他抬眼一瞧,见是个花园子,到处静悄悄的,不禁有些诧异,按理说今儿抬姨娘,这里该是人来人往,再不济三爷做寿,下人亦或女眷也要围桌热闹的吃喝才是。不过也好,如此倒省的他避人耳目了。

卢正宁从堆山后踱出,一摇三晃的往小门去,正走着就听迎头有脚步声来,顿住脚,左右瞧了绕到道旁的树后,他靠着树干就见一个女孩儿慌慌张张的自路那头跑来,容貌中等,身段却玲珑有致,身上穿的绫罗绸缎,头上戴的金玉饰物,不似丫头,倒似个闺阁小姐,只脸上神色慌乱不已,再细听,除了那女孩儿的脚步声,身后还有人跟着。

卢正宁只对美人有兴致,如这般的姿色的并不入眼,哪知女孩儿眼尖,见她吓一跳,顿住了身形,可转瞬就回过神,紧张的看了眼后边,不再顾着陌生男子,朝前跑了。

卢正宁见她跑过去的身段,也有几分***所在,不由啧啧两声。

几息的功夫几个仆从哗啦啦跑过去,卢正宁怔住,领头跑过去的竟是福泉,福泉却是个精明的,到时再说醉酒走错了路可不好糊弄过去,不禁也有些慌,将身子缩在树后不敢动,只盼着这些人快点捉住那女孩儿离了去。

他才在心里这样想,就听不远处乱哄哄一阵吵嚷,福泉说了句:“茜姑娘要这样说,如何见到小的们喊人还要跑,且茜姑娘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小门已经半日,茜姑娘若是不讲明白,小的只能请您去见我们三爷了。”过了一阵就听那茜姑娘说:“我……我……”似说不出理由,忽地大喊:“你快走啊!还要如何连累我!”

平地一声起,把福泉等人喊的愣住,把树后藏着的卢正宁吓的魂飞魄散,酒醒了大半。他躲的也并不是十分隐秘,又听人说小门已经关了半日,他与那茜姑娘一样说不明白怎么在小园子里了,于是不用人来寻,他顺着原路就跑,仗着身子矫健,几步纵的远了,眼看要扒到墙头,暗暗心喜,却是这时,有人一把按住他的后腰,也不觉怎么用力就被拖了下来,‘扑通’匍匐倒地。

卢正宁活到如今还没这么狼狈过,猛地支起身子,张口就骂:“瞎了你的狗眼,你宁大爷也敢动手!”

福泉一怔,但见卢正宁衣衫上尽是灰土,发冠已歪,几缕头发荡下来,滑稽的沾在鼻子上,竟是第一次在卢正宁面前真心笑出了声,就势作揖,“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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