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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欲要开口呼唤那疾步朝停车场走去的乔娜时,只见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从眼前急速驶过,她认得,这是殷天绝的车子。
那个醉酒的女人被他放在了副驾驶位,车窗玻璃开着。
而就在车子从她眼前急速闪过的刹那,车风撩拨起女人额前的头发,使得她那神秘的面容展露而出。
是她?
刚刚洗手间外跟她撞在一起的那个醉酒的女人?
虽然仅仅只是一眼,但苏桐敢无比肯定。
刹那间,苏桐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殷天绝要载着女人去哪里?做些什么?他们之间是她想象中的那种关系吗?或许……她错了,她只是他一个朋友或者客户,因为喝醉了,所以他才会送她回家。
苏桐自我安慰着,想要抚平心中那凸起的疙瘩。
下一秒,苏桐做出了一惊人的举动,直接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躬身钻入后,慌乱的声音冲的哥师傅道:“师傅拜托,麻烦你帮我跟上上面那辆车!”
是的,她等不及,一分一秒也等不及,她要去亲自确认他们要去哪?做些什么?究竟是什么关系?
此时苏桐的大脑一片混沌,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所做的一切跟涌动的情绪。
她像极了以怀疑丈夫出轨暗地里悄然跟踪等待着确认的妻子。
苏桐那慌乱紧收的两只眸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黑色的迈巴赫。
直到它在一所富丽堂皇的酒店前停下。
而这所酒店正是她熟的不能再熟的sk国际大酒店。
殷天绝跳下车后,将车钥匙扔给负责泊车的小弟,然后快速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位,没有将那女人扶出,而是将她一把抱出,女人那两只如白藕般的胳膊环着他的脖颈,脸颊紧贴她的胸膛,那样的亲昵、那样的暧昧,如此动作,想让人不多想都不可能。
苏桐那抑制不住颤栗的两只眸紧盯眼前富丽堂皇的酒店。
洁白的贝齿狠狠咬下红唇,在上面留下一道深深的印痕。
这一路上苏桐不停的告诉自己,他们间的关系并不是她想的那样,他们只是朋友客户,可是……
如今现实摆在眼前!
不!
就算他送她来酒店,也未必是那种关系,说不定那女人就住在酒店?
想到这里的苏桐付了钱匆忙跳下车,一口气冲进大厅。
看着旁边那处于快速上升中的vip电梯!
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盯那快速跳跃的红色数字。
她心中祈祷着默念着期盼着,是她多想了。
可是……
接下来所呈现的一切又证明她错了。
因为那个处于快速跳跃中的数字定格在了16!
不是5、7、11、15、,也不是6、8、10、14!
而是16!
那个对于她而言再也熟悉不过的数字。
那个她每次化身罂粟来到这里都要按的数字。
那个有着这男人专属总统套房的数字!
“小姐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耳畔边服务员的问话,苏桐一个字都没听得进去。
她只觉得耳畔边一片嗡嗡作响,大脑更是不受自己掌控。
低垂的粉拳被她紧攥,就连直接镶嵌进了肉中她也浑身不知。
突然她觉得可笑。
那男人口口声声说爱她,可以为了她去死?
可是呢?
她只不过是拒绝了他一次!
他便投入便的女人怀抱。
男人!
呵呵……
男人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他们只不过是一群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罢了!
苏桐,你个傻子,你个大傻子!
先前,司洛辰的教训还不够吗?再说无论你是罂粟还是苏桐,跟这男人在一起都是一场交易、一场游戏!
而你却傻傻的动了心!
是的,动了心!
纵使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逃避自己的心,但不可否认她动心了。
爱上了那个惨绝人寰的魔鬼!
可是,结果呢?
这就是结果!
苏桐,醒醒,趁你现在坠落的还不深,赶快清醒过来。
你不是早就警告过自己:魔鬼的游戏了,如若输了心,那就全盘皆输!
既然这是场游戏,那你就让这场游戏精彩点!
只是为什么?为什么……
心,会痛!
总统套房里,殷天绝将那女人放在床上的时候,她早已醉了过去。
脱掉身上那满是酒臭气息的外套扔在一旁,走到台前倒了一杯人头马路易十三,仰头灌下。
他真没想到昨天临时陪蒋国文出席的那场慈善宴会上会碰到这女人?
他们有多少年没见了?
十年还是八年?
从她昨日那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来看,她的性格一如当年。
两人相约,一定要好好聚聚。
但谁知今晚本宴请一客户的殷天绝竟在这里又偶然遇到这女人。
让他汗颜的是,这女人竟一人喝倒了五个彪汉,成功敲定了一场价值十个亿的合作项目。
这女人的彪悍程度可是一般男人不能相比的。
想到这里的殷天绝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了白子清的电话。
“绝,真没想到那竟会主动给我打电话!”白子清那极具儒家范的声音道,单听这声音仿若都能想象到他那文质彬彬、君子风度的样子。
殷天绝跟白子清几十年交情,彼此间什么性格都很清楚,所以他懒得寒暄,直接进入主题道:“我跟你姐姐在一起!”
第229章我姐姐跟你在一起?
听殷天绝如此一言,只见电话那边白子清一愣。
随即道:“什么?你跟我姐姐在一起?你的意思是说我姐姐去云市了?”
“是!”
“那现在呢?还跟她在一起吗?叫她接电话,我有话跟她说!”白子清的声音没了刚刚的淡然自若,相反变得慌乱急促,他在听到这一消息后之所以会如此激动,是因为他已整整一年没了他姐姐的消息。
而早在十年前,白若非大学毕业那年,她就跟家里断绝了一切关系。
这些年来,她会偶然间打电话跟白子清,但每每白子清询问她在什么地方时,她都会直接挂断电话,而就在一年前她突然没了行踪,白子清一直暗地里派人找寻,但都无果,没想到她竟会出现在云市。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她过的不好不好?这些年来在哪里?做些什么?
“恐怕现在不行!”殷天绝低沉的声音道。
“不行?为什么不行?是不是她不想接我电话,殷天绝我拜托你,拜托你无论如何都要让我姐姐接电话,她已经一年没跟家里联系了,我真的很担心他、父亲同样很担心,而且父亲如今现在这个样子,我真的希望她回家一趟!”白子清不给殷天绝补充说明的机会,急促的声音便赶忙道,似乎生怕自己慢半拍,姐姐又会不见般。
“她喝多了!”
“什么?喝多了?”
“你如若想见她的话,尽快!她来云市谈case,如今case已经谈下,而我已发现了她的行踪,虽然她叮嘱我不让我告诉你,但以你我的关系,我肯定会告诉你的,这点想必她也清楚,所以恐怕她明天醒来后就会尽快离开这里!”殷天绝道。
“我知道了,你帮我看着她,我现在就回云市!”白子清说罢,匆匆挂断电话,招来下人吩咐下去后,急忙上了私人飞机便朝云市飞去。
从sk国际酒店出来的苏桐一脸恍惚的游走在大马路上,当她停下脚步再次抬头时,未曾料想又回到了原点。
仰头,望去。
看着那整层楼唯一点亮灯光的房间,心痛的近乎要窒息。
这种感觉和一年前一模一样。
苏桐很想转身离去。
但只觉得双腿好似灌了铅一般根本动弹不得。
她不知自己在这站了多久,最后一个踉跄后退两步,直接坐在了路边冰冷的石凳上。
天已逐渐入秋。
虽还是夏日,但夜已转凉。
可此时苏桐凉的不是身体、而是心!
她多么希望殷天绝此时从酒店里走出,驱车离去!
她宁可那男人耍小孩脾气、生她的气,也不希望她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她真的很想冲上去,大吼一声:“殷天绝,你背着我在做些什么?”
可她有什么资格?她算什么?
男女朋友关系?情人关系?还是上下属关系亦或者说床伴关系!
殷天绝往日里的话语在这一刻都算做什么?
什么都不是!
因为你此时正在往日跟我翻云覆雨的床上跟别的女人做着同样的事情。
愤怒、委屈、懊恼、憎恨一股脑的涌上心头。
下一秒,只见苏桐那原本洋溢着复杂情感的眸变得憎恨、变得冰冷、变得满是仇视。
因为在这一刻,苏桐心里已按下决心,她的心不再为他动摇。
她要按照自己的计划来,而这只是一场游戏!
一场游戏而已!
苏桐不知坐了多久,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还是三个小时?
总之当她起身之时,浑身一片冰冷僵硬。
只见她没有丝毫犹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苏桐前脚刚离开,只见一架直升机在酒店的顶层缓缓降落。
那一脸凝重从机舱里钻出来的男人正是白子清。
落地窗前,殷天绝一边摇晃着手中的方口玻璃杯,一边将那深邃的眸投向窗外。
当无意中瞄到晕暗灯光下那个快速闪动的小身影时,一愣,深邃的眸缓缓眯起。
那个女人,怎么如此的像那小女人?
殷天绝想要进一步求证时,只听门铃响起。
而当他早朝窗外望去时,那里早已没了人影。
殷天绝并未深度去想,他更不会认定那人影就是那小女人,因为在他看来,这个时间点苏桐是应该好似婴儿般缩圈在床上熟睡。
转身朝玄关走去,拉开房门,看着房门外那一脸凝重的白子清调侃道:“来的比想象中快!”
可白子清哪有那个心情跟他调侃。
“我姐姐呢?”问。
殷天绝并未开口,而是朝房里看了看。
意会的白子清迈着箭步赶忙进入。
一把推开卧室的门,只见那偌大的床上,醉酒的女人依旧在酣甜入睡着。
看到十年未曾相见的姐姐,白子清浑身一片蠕动,眸光里更是闪烁着晶莹。
他多想扑上前去将她紧紧的紧紧的抱在怀中,呼唤一声:“姐姐!”
可他怕吵醒她,强制压抑住内心的涌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