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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呢!就是你!
你再给我瞪、你再给我瞪!
再瞪我拿拖鞋拍死你!
苏桐这么想的确实也这么做了,直接抓起拖鞋便朝藏獒砸去。
藏獒本就处于愤怒中,被苏桐这么一砸,当即像是发了疯般朝笼子扑去,整个木箱随着乱响。
所有人也都被苏桐这一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但在所有人惊魂未定时,苏桐脱下另一只又朝藏獒砸去。
让你给我叫、让你叫!
我砸死你!
不得不说苏小姐此时已全将这只藏獒当做殷天绝来发泄。
最后苏小姐说一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
“再叫,我阉了你!”
当即所有人只觉得脑门一连串黑线狂甩而过。
但畜生毕竟是畜生,尤其是藏獒这种猛兽。
然在所有人还未从苏小姐那雷人的话语缓过劲来时。
只听人家又道:“从今天起你就叫天绝!”
咣当!
刹那间所有人纷纷一头栽倒在地上。
张嫂嘴角一阵抽搐道:“苏小姐,这个不太好?”
“有霸气!有什么不好,很适合它!”
张嫂:“……”
医院里正埋头在那堆成山文件中的殷天绝打了一大大的喷嚏。
“张嫂,它什么时候不叫了再给它喂饭吃。”叫,我让你叫,我让你好好叫。
“……是!”
一直张嫂都不太明白殷天绝究竟喜欢苏桐哪里,但现在算是有点明白了。
苏桐转身正欲要进大厅,只听身后再次传来汽车的引擎。
一辆香槟色的凯迪拉克缓缓驶进院落。
当看到那从车子上跳下来的白若非时,苏桐讶异的声音脱口而出道:“若非姐?”
“哟,这就是咱家绝送你的宠物,果真是绝啊!人家金毛他直接藏獒,别说,这事还真只有他能干的出来,咋样苏桐,喜欢不?”白若非指那只被关在铁笼里依旧狂吠不止的藏獒道。
“若非姐,你能不调侃我吗?”苏桐假装生气道。
“看来你心情还不错,不亏是……(白家的人)”这这四个字差点就脱口而出。
苏桐看着那从驾驶位跳下的白子清微微点头以算打招呼,然后冲白若非道:“若非姐你们怎么来了?”
白若非并未回答苏桐的话而是看着她赤裸的脚底板道:“苏桐,你难不成要这样跟我聊天?某人知道可是要心疼的。”
苏桐可没那个心情理会白若非的下半句。
赶忙招呼着进了大厅。
入座后、上了茶水。
“怎样?在这住的还习惯吗?”白若非问。
“一个被软禁的烦人,有什么资格说习惯不习惯的!”苏桐冷哼一声道。
白若非紧握苏桐的冰凉的小手道:“你很他?”
“谈不上!”苏桐一笑道。
“爱呢?”白若非又问。
她这两个字叫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脏狠狠一抽。
冰冷的声音道:“更谈不上!”
“扯扯,你就在这说违心话,我看你能说到什么时候。”白若非眼睛一横道,一副姐是过来人,你少在那哄骗姐的架势。
“若非姐,就算爱也是曾经,而且爱上殷天绝是我这辈子所犯下的最大的错。”苏桐咬牙道。
“苏桐那天那种情况,仿若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接受的。”白若非道。
“是!我明白,可我们经历了枪战爆炸跳机中毒如此之多的事情,他竟连给我解释的机会都不给,竟然还……”一想起昨天那男人干的龌龊的事情她就想把我他杀了。
她不会原谅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苏桐,人在那瞬间会丧失理智的,你……”
不等白若非说完,便被苏桐打断,她说:“若非姐,以殷天绝此时对我的态度,他是定然不会来找你做说客的。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苏桐的直截了当叫白若非跟白子清一愣。
白若非朝白子清看去。
白子清俊美的脸颊始终挂着一抹儒雅的笑容。
只见他很是识相的起身道:“我去看看那只藏獒,它好像刚刚有了新名叫……天绝!”
白子清说罢抬起脚步朝玄关外走去。
直至白子清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玄关口。
白若非这才开口道:“其实苏桐,有关年会上发生的事情我不想说的过多,因为我相信你!”
“相信我?”苏桐一愣。
“对!”一个字眼,白若非咬的无比坚定。
“为什么?若非姐我知道你喜欢我,可咱俩相识不久,更没见过几次面。”苏桐嘴角上挑勾起一抹盈笑。
“了解一个人并不是见得多认识久就了解的,你的眼神告诉我你不会!”白若非话语间一片铿锵有力。
这是事发后作为一个朋友而言,第一个说相信她的,内心倍感欣慰。
道:“谢谢。”
“苏桐,就如同你所说,我找你来确实是有事的。”白若非说话间从手提包里掏出白子清从中间对折过的那张照片递给了苏桐。
苏桐接过,看着照片上浑身赤裸的男人,只觉得……
轰!
头顶一声闷响,砸的他半响回不过神来。
更是当即变了脸色。
第478章苏桐,他是我丈夫!
这个男人,这个她一辈子都不会忘了的男人。
当即苏桐宛若疯了一般,将那张照片撕的粉碎。
扔在地上用脚踩着、不停的踩着。
此时的她,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苏桐、苏桐!”
白若非赶忙抱着苏桐呼唤道。
苏桐挣脱出白若非的怀抱,嘶喊道:“若非姐,你什么意思?羞辱我吗?”
“苏桐,你怎么会这样想?我怎么可能会羞辱你?”白若非面色一片凝重。
“那你为什么给我看他的照片,你知不知道如若当初不是这个男人我苏家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我不想再看到他,一辈子都不想!”苏桐发疯般高喊。
语落,不等白若非开口,那是撒腿便朝楼上奔去。
看着那急速飞奔的苏桐,白若非大喊道:“苏桐,他是我丈夫!!!”
轰!
无疑,白若非的话就好似一道晴天霹雳从苏桐脑门砸下。
让她整个人当场一僵,几秒钟后,这才转身看着白若非,恍惚的声音道:“你、你说什么?”
“我说他是我丈夫!”白若非吟笑,无疑这笑容满具嘲讽意蕴。
“我想我的故事有必要给你说下,十年前我大学刚毕业的时候……”
房间里一片静谧,除了白若非诉说的声音再无其他,安静的出奇。
白若非那每一个字眼抨击在苏桐心头,都让她狠狠一阵抽痛。
她没想到表面上看似没心没肺的疯女人竟然心里独自默默承受了如此之多。
她是白家的千金、是白家的女王,她本是高高在上的却不曾想……
“所以这十年来我一直在找寻他、发了疯的找他,可他就好似从人家蒸发了般没留下丝毫踪迹,直到年会。”
白若非的叙述让苏桐陷入一片无声的沉默。
她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如若这是别人苏桐还知道怎么去安慰,可这是白若非、白疯子白若非!
别人的安慰只会让她感到怜悯。
“若非姐,我……”
苏桐敢刚开口,便被白若非打断。
她说:“苏桐,我曾经发誓我一定要找到他,我要让他为他曾经所做的一切付出惨痛的代价,我要让他比死还要难受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说到这里的白若非情绪一片激动。
苏桐紧攥白若非的手,能清楚感觉到她在颤栗。
白若非猛的一把反扣住苏桐的手道:“所以,苏桐告诉我他在哪里?”
“我、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苏桐道。
“不知道?”白若非挑眉。
“一年前司洛辰生日当天我在便利店里打工,那晚上刚好轮到我值夜班,为了给他庆生我跟人换了午班,但为了给他惊喜所以没告诉他,晚上9点下班后我便匆匆往家赶,但却不曾想刚下公交,便有一人从身后捂住了我的嘴巴,再然后我就晕倒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赤裸着身体躺在一同样赤裸着身体的男人怀里,而且司洛辰还在场,至于这个男人他就是你口中说的王辉,那天之后我就再没见过这个男人。”
苏桐的话将白若非心里萌生的希望彻底摧毁。
刹那间,她浑身的力气仿若被抽干般瘫软在沙发上。
看着白若非那一脸绝望的样子。
苏桐道:“我想有一个人或许知道!”
“谁?”白若非赶忙脱口而问。无疑苏桐这句话又点燃了他的希望。
“司夫人!”苏桐咬牙道。
“司夫人?司洛辰的母亲?”白若非挑眉。
“没错,当年那一切是司夫人一手安排,我想你或许通过他能找到些什么。”苏桐道。
“我即刻动身去美国。”白若非说罢起身迈着箭步便朝玄关外走去,但两个脚步刚迈出猛然转身看着苏桐道:“苏桐,殷天绝是真爱你的!”
说罢,不给苏桐开口机会,转身而去。
紧接着只听院落里响起汽车引擎的声音。
然,苏桐耳畔边回荡的还是白若非那句‘殷天绝是真爱你的’。
真爱她?
呵呵。
算了!
如若真爱她,会不给她解释的机会?昨天会那样羞辱她?会把他关在这?
他的爱,太高高在上,她承受不起!
当黑衣人回禀殷天绝苏桐将雷森改名为殷天绝一事时,别提这男人那张脸有多臭了。
该死的,他竟把他高贵的名字用在一个畜生身上,弄的召唤畜生就跟召唤他一样。
她胆子真不小。
夜,悄无声息间笼罩了整个云市。
病房里,埋头于成堆文件中的殷天绝突然发疯般抓起一份文件了出去。
怒吼一声:“shit!”
然后大喊道:“萧炎、萧炎!”
两声高喊过后,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声,房门推开,萧炎快步走了进来。
“绝?有事?”
“叫人,给我把那栋别墅全部安装上摄像头!全部!”殷天绝低沉的声音咆哮。
“现在?”萧炎挑眉。
“没错!现在即刻马上!”他不能再等了,再看不见那小女人他就要疯了。
此时的他像是中魔了般,脑子里心里纸上空气里到处都是那女人的身影。
苏桐,该死的,你一定给我施了什么蛊咒。
殷天绝的话叫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