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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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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刮掉一层皮。

徐莹死了哥哥,自己哭得跟泪人儿似的,翠微宫居所之内,一群人陪着她哭。萧复礼每日进来都不太自在,名义上的舅舅死了,他也不痛快,可架不住徐莹这等哭法。尤其可怕的是徐莹一哭,他也得跟着哭,哪怕没有那么悲恸也得作出跟死了亲舅似的架式。

每个皇帝一生中,总是要自愿或者被迫地做那么几回影帝。萧复礼小小年纪就尝到了个中滋味,柔声劝道:“娘子不要哭伤了身子,待阿舅回来,我……追赐他,给他死后哀荣。”

徐莹擦着眼泪,拉过萧复礼的手:“好孩子,我知道你有心了。”

萧复礼舒了一口气:“此番不似齐国大长公主之事?p》镒佑胛也槐愠龉绞焙蚯彩怪碌彀伞W吩饴淮蠓蚩刹豢梢裕俊?p》

徐莹正哭得发昏,萧复礼有了提议,她也不及细辨,点头道:“也行。”

“那娘子好生安歇,只这要办白事,娘子这里的表妹们,得回去穿孝,不便在宫中了,”萧复礼这话说得小心翼翼,“儿恐娘子孤单,是不是邀些旁家小娘子来陪伴?”

徐莹果断地道:“这就不必了,我如今也没这个心情了,叫她们来白拘着,都闷坏了。”

萧复礼道:“如此,便请娘子节哀,等见了相公们,我跟他们提一提追赠的事情。听说还要增援的,这次,舅家先别去人了。”

受害者家属的情绪难以控制一点也是情理之中,徐莹一听战事,边哭边骂:“不是说定远将军从无败绩、做事周到么?怎么好好的人去投他却被双鹰王给害了?为怎么前头人死了,后头他才赶到?是不是舀人做饵?”

这话说得也太重了!惊得来陪伴的萧复礼刷地从绣墩上站了起来:“娘子何出此言!定远将军国之柱石,曾为国家立下大功,其人忠贞可期,绝不是。眼下大战在妤,娘子无凭无据,岂可无端猜测大臣?”

徐莹哭道:“你如今也长大了,我也不中用了,竟不能自自在在说话了。”

萧复礼流泪道:“眼下还指望着定远将军呢。”他急出一身牛毛细汗来,定远将军正在为国打拼呢,后面就这样猜忌人家,这不是道理啊!他向徐莹陪了许多好话,终于把徐莹给劝了回来:“我们孤儿寡母,总是委屈些吧。”

萧复礼舒了一口气,果断让人打水给徐莹洗脸:“哭成这样,不要吓着了二娘。”

徐莹方收泪:“你前头有事就去忙,不用管我。”

萧复礼毕竟殷勤地亲自下令宫中派使者去杞国公家先行慰问,顺手把徐莹的几个侄女、侄孙女送回杞国公府,又给了几个女孩子些绸缎“酬其陪伴皇太后之辛劳”。徐莹见他小小年纪样样想得周到,甚感欣慰之余,更觉要多关心关心这个嗣子。

萧复礼不怀疑萧正乾,也是因为萧正乾跟他一个姓儿,更是因为他对徐莹的三哥没什么感情,不必要这样想东想西。前定远将军是怎么回来的?还不是被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宗室给祸害的!可他就得避嫌滚回来,把等了二十年的战争舞台拱手让给了萧正乾。就因为怕猜忌,怕有人进谗言,怕有人离间。当时的萧正乾因为是宗室,即使出了点岔子,萧令先也不会猜忌什么。现在情势一变,死的是幼帝名义上的舅舅,萧正乾别说只是宗室了,就是萧复礼的亲爹,都要被疑上一疑。

徐莹说的虽是妇道人家的气话,却也是有些人心中所虑的。在他们的心里,萧正乾一直压着狄部开打,以前都没事儿,怎么就这么巧,这一回失了手,让双鹰王这样突进了,顺手就把这一群走后门的给灭了呢?

要是大家都倒霉也就算了,偏偏萧正乾抓着机会吃了双鹰王的一小半儿精锐,挺大的一笔功劳。越看越像是舀一群肥羊做饵,设了一个套,等双鹰王入了扣儿,萧正乾再一拎线头!卧槽!简直是太丧心病狂了!

这也是为什么萧正乾如此郑重其事地派人护送遗体回来,又派人回来解释前因后果。萧正乾一点也不想功败垂成,在这个时候被叫回来真是死不瞑目!萧正乾派的是他这几年新近提拔上来的心腹校尉,不说死党也差不多了。张校尉不但携来了萧正乾的奏章,还随身带着萧正乾的若干封书信,又为萧正乾四下解释。

萧正乾恨不得能自己回来解释,又恐自己一动身,让已经尝过了甜头的双鹰王再挥师南下。届时内无主将外有强敌,被双鹰王攻破了防线,那他就是大罪人了,正好在京里,省了遣使锁舀这一道工序了都。

大朝会上,皇太后声儿都没吱,张校尉越发觉得不好,倒是小皇帝和老丞相各自抚慰了他良久,又表彰了萧正乾的功劳。萧正乾乖觉,见郑德兴胳膊上的伤略好了一点儿,就请他随手写几个字,也让张校尉给捎带了回来,郑靖业看到郑德兴写的纸条,一估算,伤了胳膊不假,应该没伤筋动骨,对张校尉的态度越发和蔼了。

且不说前线正在仰仗着萧正乾,就算萧正乾真的这样做了,只要能打赢了,现在朝廷也得用他!至于要不要秋后算账,那也得等把仗打完了再说啊!

郑靖业揣着字条儿回家往杜氏面前一递:“看吧,大孙子写的。”

杜氏冷笑道:“你又哄我,字儿是他的字儿,写都写歪了,统共还只写了这么几句话,显是没力气了!”

郑靖业抹汗:“夫人果然明察秋毫。”

杜氏抹泪道:“我怎么不知道你的心呢?富贵险中求,下多少力气就收多少谷子。孩子是自家的好,可这再好,我也知道,这些儿孙不是顶尖儿的,不说别人,比起池女婿也是差了许多的,再不趁少小努力,等咱们去了,他们想出头就难了。”

郑靖业听妻子如此说,静默了一阵儿方道:“大郎两口子也快抵京了,算来有十多年没有好好在家里住过了,正好多聚聚。儿孙自有儿孙福,莫愁,莫愁。”

杜氏收泪道:“我知道,我知道。大郎回来是一说,女婿要出京,又是怎么话说的呢?那块地方可不太平。他们孩子又小,家里也没有个帮衬照顾的,春华和长生都要上学,也不能带走,阿琰究竟是跟着去呢还是不跟着去。”在她看来,凭池脩之到目前为止的表现,已经堪与郑靖业看齐了,人老实啊。

郑靖业也颇为踌躇,不但有杜氏说的这些问题,他重家庭是只是一个方面。更麻烦的是另外一件事情郑琰还兼任着萧复礼的书法老师,平时还夹带点儿私货什么的。这要是走了就等于把皇帝放给其他人了,郑党现在跟世家是一种不冷不热的关系,这就算了,反正郑靖业还在京里。难的是以后,郑靖业是决定退休的,李幼嘉怎么看也差一点火候,只能采取守势。

郑靖业是想培养女婿来接班的,无奈他不能再撑了,池脩之没个十年当不了宰相,十年之后小皇帝都十九了!不用多久,只要萧复礼过了十四、五,再把着朝政不放手,那话就不好听、样子更不好看,没的招皇帝忌恨。

可是从郑靖业下台到池脩之上台,这中间是有个空档期的!郑琰的身份恰好可以填补这个空档,如果郑琰离开了,不止是郑党的损失,更会为池脩之的发展减去一条有利因素。这并不是贪恋权势,完全是跟当初顾益纯他哥拼命削尖了脑袋想往京里钻是一个道理人不能被边缘化。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被权贵系统边缘化了,到时候你有钱又怎么样?随便一个县令郡守就能灭你家门,就算翻案了,你亏也吃了罪也受了,以后还是不得翻身。

说完以上,还有一条,那就是池脩之一直以来对妻子都很敬爱,两人感情也好。且不说民风彪悍、妹子强大,致使许多人家的没有姬妾或者前脚惹上了后脚就干掉,即使是那样的人家,也没有男人外出几年老婆不跟着,还不让在外头有个照顾起居的人的。

可这有了小老婆就难免有庶子庶女,不认吧,良心难安,谁了,卧槽,要被呕死了!别的不说,池脩之现在的家业,几乎全是郑琰给攒下来的,帮你升官帮你发财还要帮你养庶子?哪那么贱的人呐?!

郑靖业越算这笔它买卖越不划算。不帮他吧,大家以后都过不好,帮他吧,他好了,自己也有可能会不好,这种事儿,全tm要看男人的良心,郑靖业头大了一圈儿不止。屋里转了八圈儿,郑靖业还是决定,把小两口叫过来问一问打算,再跟池脩之他老师沟通一下。

郑靖业在发愁的时候,郑琰和池脩之也在犯愁,郑靖业能想到的,郑琰都能想到,只不过这最后一条她的想法是介于杜氏和郑靖业之间,未必就是不相信池脩之,可一想到池脩之孤身外出,还是一州刺史,少不得有上赶着巴结的。池脩之不愿意,再有人起坏心呢?

郑琰这么想了,也就这么说了。

池脩之看老婆愁眉苦脸的样儿,被她逗乐了:“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又不是那样的人。当我就真这么傻?我此去司州,路途艰难,又是疲弊之地,哪有心思寻欢作乐?”

“你不想,旁人还上赶着呢,灌你个烂醉,分不清东南西北,叫人占了便宜去,哭都没地方哭去你。”

池脩之在郑琰嗔怨的目光下举起双手:“我不喝酒。”

“可这……”

“怎么?”

“也罢,叫叶文和阿庆跟着你,内外管事儿的就都齐活了,他们有孩子,可以给叶老翁带着。”

池脩之揽过郑琰:“你好歹信我一信。”

“我是信得过你的,你又不傻!”一指戳在池脩之的额角上。

池脩之笑眯眯地道:“那是,有这么好的老婆,我还看得上谁呀?就这么定了吧。明日向先生和岳父讨教一二,后日我就该启程了。”

这里郑琰在担心老公离远了会被人惦记,却不知道两下分开,最先被人盯上的是她这是后话了。

次日见了郑靖业与顾益纯,两人各的话嘱咐,又问池脩之有没有带齐帮手一类。当年鄢郡能撑得下来,完全得益于池脩之带了足够的帮手。池脩之这回也有经验了,他也有了一个小小的池党,当下报出几个名字来:“一切都在草创,先这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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