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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里有一部手机,”狱寺弯腰捡起,随手摆弄了一下,“不过坏掉了。”
“诶?”纲吉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手机似乎在哪里见过?啊!——“会不会是云雀学长的?果然、他来过这里!被打败了吗……”
“看来是这样了,”碧洋琪微微皱眉,微微呼出一口气,“没想到,那么强的家伙都会被人打败么。”
“那他现在——”
纲吉欲言又止,实在无法想象那个可怕的委员长输在别人手中还被拔掉牙齿的醉人画面。
她咽了咽口水,努力地开动脑筋想着有什么话可以说服自己,顺便转移注意力。然而,别的没想到,倒是记起了无关紧要的事情——“啊,我那天听到,云雀学长的手机铃声是校歌呢!”
狱寺毫不客气地皱起鼻子:“好老土!”
“我倒觉得很适合他——但是,他现在到底在哪里呢……”纲吉环视着无人的走廊,很是担忧。
“这件事,只有我们找到六道骸才能知道了,”里包恩神色淡然,“继续走吧。”
几乎绕着一楼全走了一遍,他们才看到一个紧急逃生用的梯子,正准备走上前去,却听到“啪地”一声,最早见过的眼镜男生带着他的溜溜球挡住了唯一的去路。
纲吉直到这个时候才意识到,狱寺受的伤有多重。
尽管因为夏马尔的治疗才挺了下来,但药效的副作用随时可能发作,使得全身剧痛。然而,即便如此,狱寺也毫不犹豫地选择留下来拖住敌人,让其他人去找六道骸。
“你真的要留下来战斗?”碧洋琪很不忍心,“要知道——”
“当然,我正是为此才来到这里的,”狱寺口吻坚决,转向纲吉,目光真切,“请快走吧,十代目,这里交给我就好了!”
“但是,我……”
“等这事结束后,我们再一起去真正的野餐吧!”
在哪浓浓硝烟中,她看清了狱寺露出的灿烂笑容,终于不再犹豫,点点头,“你说得对……那么,我们走了。”
与狱寺分开后,剩下的人来到了二楼的保龄球场,那儿空无一人,他们便继续寻找上行的楼梯,这回还算容易,在一片碎石之后找到了它。
“三楼原来是影院啊,”纲吉不算费力地推开了门,小心翼翼地向里头望去,“唔,感觉好阴森啊……”
咿?!
是那个人!
“哦呀,再次见到你真高兴。”
在空旷的影厅尽头,六道骸就坐在那儿的沙发上,唇角挂着不明的笑意。
“到这里来真是难为你了。”
“就是这个家伙吗……”碧洋琪走到纲吉身边,警惕地望着骸,“我们要对付的人。”
“慢慢来吧,”他加深了笑意,语气轻松,“我和你还会交往很长一段时间呢,彭格列的十代首领。”
“你这说法很有歧义,”纲吉一愣,下意识地指出,“还有,为什么非得把那些奇怪的称号塞到我头上?”
“因为你就是啊,”骸轻嗤一声,“到这种时候还在狡辩么?倒很像是黑手党的作风呢。”
“我不明白,”纲吉还想再和他争辩一下,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动静。
是风太,他把那扇门关上了,然后一声不吭地朝他们走来,眼神……如果不是错觉,那肯定是比上次看到时变得更加空洞、无神。
“风太!你、你没事吗?”纲吉一下子忘掉了骸的存在,焦急地向他跨出了一步,“我们到处在找你啊。”
“这边很危险,你先到旁边去,”碧洋琪也伸出手,打算拉开他。风太没说话,只是从身后拿出了模样奇怪的尖锐武器……这是,鱼叉吗?
趁他们还在发愣的时候,他猛地把它捅向了碧洋琪,直接没入了把柄处。
刹那间,鲜血飞溅。
“风……”
碧洋琪措手不及,看着尖锐的顶端刺入腹部,血从伤口和口中喷溅出来,整个人便无力地倒了下去。
“碧洋琪!”
纲吉一惊,冲过去察看她的受伤情况,还未接近,却感觉耳边有风声袭来,条件反射地往旁边躲去,正好看到风太拿着那个鱼叉朝她挥来,十分惊险。
“呜……风太!你在做什么?很危险啊!”
风太抓紧了鱼叉的把柄处,整个人微微抖着,咬着嘴唇不说话,却没有把它放下。
“难道……”纲吉似乎明白了什么。
里包恩从碧洋琪身边站起,神情严肃,“看来,他被人控制了意识。”
她连连后退,错开几步,刚好来得及躲开他接下来的几轮攻击,冲他喊道,“请快点清醒过来,风太!是我啊!”
她被凹凸不平的地面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好不容易平衡了身体,手臂却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对方一拉,她就被带了过去。
“里包恩?”
“这是迪诺送给你的鞭子,”里包恩松开缠绕的鞭子,“我把它带来了,你好好使用吧。”
“诶?可是我又不会用!”
“不知道,但如果你不动手的话,就会死。”里包恩的语气倒是很平淡,让纲吉都恨不得抓起他用力摇几下了。
“他是风太啊!叫我怎么……”
意识控制,这个概念在各种作品里并不少见,一般都是用来虐主角的……但她从未想过会在现实中遇到。
该怎么办?
不能伤害风太,也不能被他伤害到……
纲吉转过头望向戴着围巾的男孩,面露迟疑。对上那双浅褐色的、熟悉的、大大的眼睛,她突然产生一种似曾相识的即视感,一下子想起了什么,睁大眼睛。
当风太再一次举起鱼叉的时候,她终于喊了出来:
“住手!琥珀!”
“?!”
风太一怔,手停在了半空中。
“不会有事的!相信我——没有关系的,没有人会因为这种事情责备你……不会有事的,这不是你的错!相信我,好吗?……不管怎样,快回来吧!大家都在等你啊!”
她一边说,一边朝他伸出手,努力地挤出一个微笑。
“回到姐姐身边,好吗?”
“……!”
当啷一声,鱼叉掉到了地上,风太先是睁大了眼睛,然后眼泪便哗啦啦地涌了出来,“阿纲姐姐……”
骸的笑容褪去了。
里包恩却似乎安心了不少,居然有心思说风凉话:“总算有当姐姐的自我认知了么,蠢纲。”
“喂!”纲吉分出一点心思瞪了他一眼,回过头就看到似乎恢复了意识的风太突然一头倒了下去,吓了一跳,弯下腰想去扶他,“风太?啊、流血了……”
“因为你的多嘴,他大概是崩溃了,”骸语气淡淡,“他这十多天都没怎么睡觉,回想一下,倒是个棘手的孩子呢。”
接着,他似乎很有心情地向他们分享了自己的计划:
在找不到彭格列首领的情况下,他们劫走了风太,却因为保密协议没法得知更多的情况,风太甚至封闭自己的内心失去了排名能力,只能通过之前所做的排名一个个找人下手,把彭格列相关的人员找出来。
“计划很成功,”骸轻松地弯起唇角,手臂搭在沙发上,显得游刃有余,“看,彭格列现在就在这里。”
“为了这种事……把这么多人牵扯进来,风太……”纲吉担忧地注视着失去知觉的男孩,怒气油然而生,转身站了起来,“骸,你到底把人当成了什么?!”
“嗯?玩具……吧,”蓝发少年轻巧地答道,那种腔调着实令人看不惯。
纲吉被他的话气得够呛,“开什么玩笑!把人当成玩具、什么的,迟早有一天……”
……等等,她是否应该告诉他,有这种程度的颜值、还说着如此拉仇恨的宣言的家伙很容易吸引一大堆反派粉,然后很快就会沦落为各种性质为女票的作品里的牺牲品?
“把人当成玩物的家伙,肯定有一天也会被人玩弄于鼓掌中吧。”这么想着,她用斩钉截铁的语气说道。
仔被玩弄感情,被抓住把柄、三番两次地利用、身陷囹圄却无法逃离……按一般的剧情走向来看,发生的几率一定很高。
如果真是那样,还是挺带感的。所以,还是不说了吧。“唉。”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骸完全不会认为她所说的事情会成真——当然,纲吉确实只是说说而已——他挑了挑眉,站了起来,双手环于胸前,向她跨出一步,“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另外一件事情。”
对此,纲吉回以一脸的警惕。
“刚才,你为什么叫他……琥珀?”
“欸?”
“还有姐姐什么的,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了?”骸向她投去怪异的目光,语气有些轻蔑,“我了解日本这个国家,在你这个年龄的孩子容易被什么样的事物吸引——不过,如果,彭格列,你也是这样的人,那还真够可笑的。”
“什、什么啊,连载了十二年的犬夜叉是你可以随便轻视的么?!”纲吉很生气,举起迪诺的旧鞭子指向他,“而且,都说了我不是什么鬼黑手党!”
“Kufufu……这么容易被激怒,真是可悲啊。”
骸轻笑着,下一刻却突然沉下脸,语气阴郁。
“我说你啊,到底想用‘鱼叉’这个可笑的词语用到什么时候?身为敌人,我好心提醒你一句,那是三叉戟。”
“……”
“……”
里包恩无声地叹了口气,“这倒是不错嘛,阿纲,任何和你对战的敌人都瞬间被拉低了几个层次,这样一来,你就可以用你最熟悉的方式轻松击败他们了。”
“又关我什么事!”纲吉回头瞪了他一眼,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膝盖中了一箭,“那个如果再长一点的话分明就是鱼叉!”
嗯?这么一想,原来她的敌人还可以有“捉猹少年六道骸”这样的称呼吗?
“……我说了,是三叉戟,”少年的头上已经散发出了几乎可以实质化的黑气,“你没听懂吗?”
纲吉依然坚持己见,刚张嘴就被里包恩飞了一记眼刀,才明白过来,这时候不该无意义地激怒这位反派先生,便闭上嘴,保持沉默不予作答。
“不管怎么说,彭格列,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对付呢,”看她不吭声了,骸轻叹一口气,慢慢朝她走近,抬起手中的长棒,“虽然没想到要我亲自出手——不过,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