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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俊,不保准亲事就能定下来了。
她万万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栗阳会带着这么多丫头回来,赖府的会客厅在设置上考虑了客人的方便,所以设在了离大门不远的一个院落,无论要回哪里,都要经过这里,没成想竟然会因为这个坏了事儿,容乃公栗阳这个丫头给搅合了,赖连池怎么可能是真的癔症,不过是她吓唬她的,定是那清风院的老婆子给她送的信,她当初猜想就算她知道了凭她现在的那副尊荣,也定是不会回来的,没想到却让她想到了这一出。
看来她当真是小看了那个小蹄子,既然这样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
“休得胡言,也许只是吃食的原因罢了,你们先到后院休息,我随后请大夫去给你们巧巧,京城重地乃是皇脉所在,自有天子庇护,其实那些个癔症所能存活的。”
“奴婢遵命。”栗阳虽然嘴上服了软,心里却在狡辩着,在跟县主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姨娘将她召到身边,让她继续跟着县主,说是县主并不是得了癔症,只是误服了些食物而已,并且承诺她跟着县主在别院时工钱翻倍,就算是回来了,便立马封为大丫鬟,月银三两,她一个没忍住,就答应了,没准她一直都知道是癔症,只是糊弄她去服侍县主。
宾客们一听可能是癔症,立马有些惊慌了,有时候越是位高权重的人对命看的越重。
“老夫懂些医术,丫头过来让我瞧瞧。”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站了起来。
老者刚站起来,“温太医”周围任何的都双手抱拳,摇晃两下,算是打过招呼了。
栗阳欣喜不已,想对方是登高望中的太医,自己没准还是有救的,老者轻轻的拂过栗阳的脉象,不过一下就甩袖离开了,“不过是吃了些不好的东西,做什么这帮大惊小怪,要死要活,蛊惑人心。”
虽是被骂了,但是栗阳心里还是高兴的,起码小命还在,另一个送了一口气的便是宁姨娘,还好还好,但还没缓过来,便又想起了连池,心里又是咯噔一下,暗道这下毁了,脑子飞速运转着思索着对策。
有时候女人的第六感是非常准确的,这不,便有人马上对她发难了,“如这位丫鬟所说,连池县主今日是不在府中了?”
赫连绝脸色并没有阴沉,但是声音却压抑着宁姨娘,使她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众人也是面色不渝,合着这吃喝了半天,确是被人放了个空城计。
太胡闹了!还当着两国使者的面,着不仅仅丢的是他赖府的面子,丢的还是整个大召的里子。
“原是按着现在的想法来着的,但是谁知前儿个县主突然发了病,又起了些疹子,县主便胡思了起来,说是怕是癔症,执意要到别院里去,民妇人微言轻,说服不了,所以……”宁姨娘脑子也是顶灵活的,随即便想到了对应之策。
“如此说来,连池县主果真如传言一般嚣张跋扈了。”这句话并不是萧少顷跟赫连绝说的,而是坐在第二排桌子左侧的魏常奉说的。
“无知妇人,简直胡闹!!”当朝左相是个颇具威严的老者,眼睛虽已浑浊,但眼神却依旧能够震慑住人,让人不自觉的心里发憷。
赖元鸿心里也是愤懑不已,好好的一个机会就这样没了,日后只怕难再找到一个这么好的契机了,因此左相一说,赖虽然赖元鸿很想应和,但怎么说连池都是他的女儿,这个时候也只得帮她求情了,“县主虽然跋扈了点,但毕竟还是个孩子,下官一定会严加管教,严加管教……呵呵……”
左相所有所思的看着赖元鸿,这让他更是生了许多的冷汗,又细细的想了刚才说的话,没错呀!他将一个慈父的角色扮演的很好呀。
“连池县主当真有一位好父亲。”魏常奉忍着笑摇摇头,赫连绝则是更直接的发出一声嗤笑。
许是赫连绝的嗤笑声点燃了左相小老头的怒火,对着赖元鸿就是一阵挖苦,“赖大人莫不是厮混后院久了,竟跟妇人一般肤浅。”
“不准你这样说我爹爹跟娘亲!”赖连碧也不是糊涂的,她算是听出来了,那个老头说话分明是在挖苦她的爹娘。
“一个庶女也敢出来说话,赖大人好生管教令爱!”左相心中憋着一口气,但还是忍下了,原来对方只是一个小女子,二来北胡太子跟突厥摄政王还在,大动干戈会失了大召的颜面。
“我……呜呜……我……”听了左相大人的话,赖连碧还想反驳些什么,却被宁姨娘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然后交给了张妈妈,自己却是跪了下来。
“是民妇教女无方,还请大人不要责怪。”
这次左相大人再也没说什么了,跟比较好的同僚说自己身体不适,便先回去了云云,自始至终也没有再看东道主赖元鸿一眼。
赖元鸿不知道到底是哪里触怒了左相,但是根据左相大人的表现来看,自己这次不仅没能寻到伯乐,恐怕日后也难再升迁了,一时间有些心灰意冷,想他赖元鸿当初也是两榜进士,文武双全,少年得志,光耀了赖家的列祖列宗,是老家唯一一位进士,后来婉袖郡主芳心暗偷,他也水到渠成的娶了她,短短几年,便从一名寒门学子升迁到四品大员,可自纵凌王府落寞,婉袖郡主去世之后,就再也没升迁过了,如今顶好的一个机会还弄的不欢而散。
婉袖郡主在时,他拼命的想证明没有凌王府的庇护他也可以步步高升,证明他不只是一个靠妻子才能高升的无能之人,可如今……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自左相走了之后,众位宾客便不欢而散了,剩下的也只是一些只知道看好戏的酒囊饭袋。
“娘亲,你为什么拦着我,左相大人怎么可以那样说爹娘。”赖连碧觉得很委屈,自己的父母被大人物讽刺了,她也被人说是庶女没有教养。
她从小便是被娇宠着长大了,吃的穿的,用的无不精美异常,比姐姐好的太多太多了,而且姐姐经常顶撞爹娘,任性妄为,可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宠着她,那么多人想娶她,她的脑海里又浮现了那日在梅树下的场景,连他也是要娶姐姐的!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男子喜欢的,不都是脾气温和,宽容大度的女子吗,姐姐哪里有一样……
连碧越想越委屈,泪水朦胧了双眼,而平时一直宠着她的爹从她身边走过去时都没有看她一眼,母亲还让她跪在地下,好屈辱,在一群下人好屈辱,她明明什么都没做错。
“连碧不知哪里做错,请娘明示。”
“今日这般冲动无礼,顶撞了左相大人,此乃不符妇德妇容,你可知错。”
“可孝为大,看爹娘被褥,为人子女怎可袖手旁观!”
“但若爹娘不想你如此,你便是不孝。”
“娘……我……”
“日后叫我姨娘,你的娘亲是婉袖郡主,听到了没。”
“娘!”
“这是最后一次,日后只叫我姨娘,否则我便不认你这个女儿。”
“是,姨娘。”连碧咂吧着嘴想要哭,却又忍住了。
“还有,见到池姐儿的时候,要恭敬些,毕竟嫡庶有别,日后万不可与她起冲突,你要尊敬她。”
“是,姨娘。”
“姨娘累了,连碧也早些回去歇着吧。”对连碧说的那些话是她一边锤着心一边说的,以前是她将连碧保护的太好,让她不懂世事,让她觉得她的爹娘是万能的,想要什么都可以给她,但她毕竟要出嫁不能庇护她一声,外面的世界嫡庶分明,现在让她知道些也好。
连碧的性子她最是清楚,她刚刚说的那些话以及今天发生的事儿,让一向骄傲并且无忧无虑的她受到了冲击,日后定会疏远连池的,因为她没办法接受一直骄傲的她向别人低头,如此,便是最好了,她的女儿,只需要一直做那个骄傲的她,恶人由她来做就好,道路她会替她扫清。
宁姨娘这一番苦心可惜连碧并没有感受到,她屏退了所有的丫鬟,用被子将自己盖起来,不断的呜呜哭着,眼里第一次流露出了恨意……
事情发生没有多久,一直跟在栗阳她们身后的无邪就将赖府的情况带回儿别院,连池在脑中思索着该怎样进行下一步,正入神呢,突然一个黑色的影子就从她眼前掠过,吓得连池尖叫出声。
来人见确实吓到了连池,嘎嘎的笑出了声,“连池县主不是应该得了癔症吗,怎跟没事儿一样。”
一听这说话的语气连池立马猜出了来人是谁,便对魏常奉怒目相视,谁知一抬头不仅看到了出乎意料的迷傲,还有那只被他提在手里的小黑豹。
心脏开始不可遏制的迅速跳动,许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现在只要看到黑色的影子便心有余悸,更别说现在在她面前的是真的黑豹。
小黑豹被魏常奉捏着颈部的皮毛提在手里,这个姿势让它不敢轻举妄动,也算老实的呆着,但是一察觉到连池看向它的目光,就张牙舞爪起来,还是个会欺软怕硬的小东西。
小黑豹一对着她张开还未张齐的牙床,便让连池感到恐惧,此刻若是迷傲不在,她许是早就跑了。
“好了,常奉,不可无礼,莫要忘了正事儿。”许是连池恐惧的模样让迷傲起了恻隐之心,适当的制止了魏常奉。
“好了,知道了,不就是一只小奶豹吗,怎么会怕成这样。”说完还将小黑豹的身体在连池眼前荡了一圈,看着连池受惊的模样,笑的格外可信。
连池实在不明白,堂堂太傅之子,没有风度翩翩,仪表堂堂就算了,竟然还如此的恶趣味,不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迷傲看着两人孩子般的争强模样,神情不由得缓和了一下,嘴角似是有些微微上扬的弧度,双目一改灰暗立马明亮了起来,连池一瞬间失了神,但很快便恢复了过来。
“那只攻击你的黑豹已查出是半月前从一名猎户手中买的,猎户对买者的相貌记的不是很深刻,只记得说是扎着黑底海棠花的腰带,你仔细想想,对那条腰带可有印象?”
连池摇摇头,除了赖元鸿跟家奴,她很少接触外男,若是有这样特殊的应当会记得。
“若是再有新的线索会随时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