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么样了……”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闪过,她的脸上顿时显出了五个不大的手指印。
张流芳捂着火辣辣的脸,愣愣地看向刚才黑暗闪过的方向。只见江凌已经靠回了床头,正掏出手帕擦着手,一脸的嫌恶表情,其他人都惊愕地望着她。显然,刚才那一耳光是江凌打的。
“好你个小兔崽子,你敢打老娘?老娘跟你拼了。”张流芳被这一打,心里的火气“噌噌”直往上冒,不管不顾地冲到床前,举着巴掌就要扇回去。却不料她还没挨边,就被江凌“啪啪啪”反复几个耳光,扇得她的胖脸上顿时成了猪头。等她头晕眼花地回过神来睁开眼,却发现江凌她又坐了回去,冷冷地盯着她。
张流芳这一回终于心里发毛了——她明明地站在床尾外侧,离江凌足有两米多的距离,大病初愈的江凌,隔得那么远,却在瞬间扇了她几个耳光。
“打人啦,打人啦,小辈打长辈了……”这回张流芳可不敢往江凌面前凑了,她干脆往地下一坐,开始呼天抢地起来。
江凌下了床,走到张流芳面前站定。
“你……你……你要干什么?”张流芳警惕地用手肘护住自己,色厉内荏地伸出一只胖手:“你要再敢打老娘,老娘……”
“啪”的一声,又是一个耳光过来,速度之快,又岂是她能护得住的。江凌眼睛一眯,森然道:“像你这样的人渣、垃圾、蠢婆娘,本姑娘赏你耳光,那是看得起你。你要再不滚,本姑娘不介意再赏你几下。”
“你、你、你想怎样?”看到江凌满眼的冷意,以及身上猛然间释放出来的逼得人喘不上气来的压力,张流芳额上冒出了汗。她见江凌逼近一步,慌忙连滚带爬的出了门,却不料一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一下,“嗵”地一声摔了一跤。
“死丫头,不想活了?”这一跤把张流芳摔得又疼痛又羞恼,气极败坏地把火发到丫环身上。
跟着张流芳来的那个丫环早已吓呆了,此时被张流芳这一喝,这才清醒过来,赶紧上前把张流芳扶起来。
江文绪也连忙过去:“夫人,夫人你没事吧?”
“滚开!”张流芳一把将江文绪推开,气乎乎地爬起来,揉了揉被门框撞疼的胳膊,抬起头来狠狠地瞪了江文绪一眼,却不敢看江凌,也不敢再说话,转身快步出了院门。张文绪也赶紧跟着出去。
看着平时强悍无比的母老虎被江凌几个巴掌打得落荒而逃,李青荷站在那里愣了半天神,这才回过头来惊疑地看着江凌。
这还是她一向文静懂事的女儿吗?她什么时候懂武功了?
江涛却不想那么多。姐姐一出手,就把那个可恶的婆娘打跑了,他简直是崇拜到了极点,满眼冒着星星看向江凌:“姐姐你刚才那是什么功夫?怎么我眼睛一花你就到婶婶面前了?真是太厉害了,姐姐你教教我吧。”
看到江涛圆圆的脸上兴奋得通红,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全是渴望,江凌心里溢满了疼爱,笑着拍拍他的手:“好,等姐姐病好了就教你。”她看了李青荷一眼,对江涛道,“小涛,你到厨房去打一盆水来给姐姐洗手好吗?刚才那女人的脸把姐姐的手都打脏了。”
“好的。那姐姐你等一等,我去给你烧一点热水,马上就好。”能被厉害的姐姐当大人一样使唤,江涛无尚荣幸地飞奔出了门。
看江涛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江凌这才重新上了床,靠坐在床上,一脸的平静,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凌儿,你……你就没话跟娘说吗?”李青荷望向江凌,眼里的期盼让她的眼眸变得极亮。
如果李青荷不问,江凌自也懒得解释;现在既然问了,她便把心里想好的言辞拿出来:“我的武功是一个神秘人教的。从我六岁开始,有一个人每天晚上都到我房里来教我练功,丫头们都被他点了睡穴,所以她们都不知道。不过父亲去世后,那人就再没来过。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是哪个门派的,我只知道,他的功夫很厉害。”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李青荷听了这话,满脸惊喜地扑到床前来抓住江凌的胳膊,激动地问:“真的有人来教你武功?”
“嗯。”江凌点点头,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李青荷——她这反应,有些奇怪。
“他说没说是谁派来的?他有没有说是来保护你的?”李青荷的眼泪迷糊了双眼,却仍睁大着眼睛希翼地看着江凌,似乎害怕抹眼泪的功夫就错过了江凌的点头。
“没有。”江凌清晰地吐出这两个字后,看到李青荷的眼神黯了下去,似乎极为失望的样子,她的心念一动,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虽然有些不忍心,但江凌还是继续把那盆冷水给李青荷浇下去:“那个高人,只是说有一天在外面遇见我,看我资质不错,所以传我武功。至于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只是这样?”李青荷似乎极为失望,放开了抓着江凌的手,眼睛有些失神地望着江凌的脸,胸口起伏得厉害,看得出她心里的波澜仍未平息。呆愣了一会儿,眼泪忽然像决堤一般汹涌出来,她似乎害怕自己会哭出声来,紧紧地咬住嘴唇,急急转过身掩着嘴冲出门去。
听着隔壁传来的压抑的哭声,江凌皱着眉头搜寻了一下原身的记忆,却发现在记忆里,这李青荷虽是婢女出身,但她却极有才华,琴棋书画、女红、厨艺无一不精,嫁给江凌的父亲江文绘作了继室,又育有他俩姐弟,在这个家未败落以前,她在家里的地位也是极尊崇的,夫妻感情也算不错,十多年来家里也平静幸福。也正因如此,那张流芳自以为出身名门却处处不如李青荷,这才心怀不忿,趁着现在这个家落了难,她便想借机奚落嘲讽李青荷,以出一口心头的恶气。
十几年来一直平顺、生活在深闺很少与人交往的李青荷,为何听到有人传授自己武功就激动万分?可一听传授者没啥来历,她为何又哭得这样伤心?
莫非,她有什么秘密或难言之隐?
(求收藏)
第三章随身空间
江凌在原身的记忆里找不到答案,便丢下不再想它。把枕头放好,她慢慢地躺回了床上。
刚才强撑着扇了那女人几巴掌,她这大病未愈的身体,还真有些吃不消。不过,好歹关键时刻它没掉链子,还能听自己使唤达到目的,虽然,那效果比起以前自己那身体,真是差得太远了。
看来得勤奋练功才行,否则,连一只像张流芳那样的苍蝇都能欺到她头上来。嗯,还得赚些钱养家。
江凌平躺到床上,静下心来,闭上眼睛呼吸吐纳,去感受丹田里那一股热流。
“姐……”江涛端着一盆水从外面进来,见江凌闭着眼睛,悄悄地把水放在床前,将布巾浸湿拧干,把她露在被子外面的两只手都轻轻擦了一遍,这才端着水盆出去,还不忘顺手把门给带上。
听到轻轻的关门声,江凌睁开眼,盯着蓝底白花的蚊帐发呆。
刚才心底里涌动的暖暖的感动,这种感觉她在现代时似乎没感受过。虽然她家有权又有钱,可亲情这东西,那个家里却是没有。
“娘,你怎么了?”院子里江涛的声音传来。
“娘没事,只是想起你爹,伤心了。”李青荷的声音略有些沙哑。
“是婶婶让您伤心了吧?娘您别难过,我会让娘和姐姐过上像以前一样的日子的。”江涛的声音很坚定。
李青荷道:“家里有娘呢。只要你有这志气,好好念书就行。”还没等江涛开口,她又喝道,“不许再说不念书的话。”
“不说就不说。”江涛嘟哝着,走进隔壁房里去了。
古代木结构的房子一点儿都不隔音。屋里的江凌听着外面的动静,盯着帐顶眨巴了一下眼睛,缓缓闭上眼,引导着一呼一吸慢慢变得绵长。
内家吐纳功她前世练了二十几年,再加上这小姑娘的心境极为纯净,所以不一会儿,江凌就身静、心静、意静,很快达到心息相依,杂念全无的境界。
咦,这是什么?
气行至胸前,江凌忽然进入到一个空间,只见这空间像天地刚开时的混沌模样,空中有一束亮光照进来,可以看见空中青雾缭绕;地下是湿润的泥土,上面还长了些野草,绿油油的极为喜人;草地的旁边,还有一口塘,塘里的水清澈见底,不过并没见里面有鱼虾;而空间的四壁侧是灰蒙蒙的,江凌用手摸了摸,感觉像墙壁一样坚硬,只是手感温温的让人很舒服。
这是到底是什么地方?
骤然到了这么一个地方,饶是江凌穿越了一回,她的心里还是有些害怕。她打量着空间,又伸出手来四处摸索着墙壁,希望能够找到出去的路。
“出去”之念一起,她只觉眼睛一亮,熟悉的蓝花白底蚊帐猛地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又回到了唐朝小院的床上。
江凌愣了好一会儿,下意识地摸向胸前,手却碰到了一个东西。她拿起来一看,却是一个木牌。这木牌两指大小,上面既无花纹,也无字符,四边也不规整方正,像是人随手从木头上削下来一般,不过是在上面打了个洞系绳而已。
是这木牌的缘故吗?
江凌又试了试,不禁心中大喜!她发现只要她的意念一起,就能自由进出那个地方。
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异能空间了。
不过,这木牌是什么时候挂在她脖子上的呢?怎么原身的记忆里没有任何印象?
感觉到空间里灵气极盛,江凌干脆进到空间里去练功。幸好在空间里,只要她想,就能看得见听得到外面的动静,倒也不怕李青荷他们发现她并不在床上。
直到听见厨房里传来“咚咚”劈柴的声间,江凌才从空间里出来。感觉到内气充足,精神饱满,原来身体那种虚软无力的感觉一扫而空,江凌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欣喜。她翻身下床,稳稳地站在了地上,拿起床头的外衣穿上,慢慢迈开步子,打开门出去。
炊烟袅袅,厨房里传来一阵饭菜的香味,听着江涛和李青荷低低的说话声,江凌的心里又涌上了那股熟悉的暖流。
这就是家的感觉么?这就是亲人间的温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