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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曜听到白翩翩的话,他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这次,换他静默无言,没再开口。
气氛一下子僵持了,白翩翩没再出声,谢景曜一旦放弃,那么他们就能恢复平静。总得来说这未尝不是好事一桩,还彼此一个安静,也是不错的选择。
辗转下身子,她背对着谢景曜侧躺。
今晚的他没有拥抱,也没有贴近,这场大床就好像是天与地,第一次他们彼此有了距离。
迷迷糊糊之中,疲惫的白翩翩闭上了双眼。
睡到半夜,因为胸口的痛,她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起来,伸出手往床头柜上一摸,正要拧药瓶盖子的时候,手上的瓶子被温热的大掌夺走,谢景曜把盖子打开,从里面倒出两颗药片放到白翩翩手里,盖上盖子后把药瓶子放到床头柜上。
“白翩翩,你是不是蠢货?”他怒然低吼,“我明明在你身边,你就算痛死也不喊一下,难道向我开口求助真的有这么难?”
她只是趴着,浑身痛的连喘息都使不上劲儿。
他察觉到白翩翩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伸手往她的睡衣里面摸了一下,身体依然是冰凉,还带着冷汗,把手伸出来,掀开被子才发现小丫头的异状。
也就只有在谢家的时候,知道她来MC会痛会难受。
“该死的。”他抱着她去了浴室。
让白翩翩站着,谢景曜要动手去脱她的睡裤,被小手按住。“不用,我自己来。”
都这个时候,她可不想再让他帮忙换衣服。
“逞什么能,你都痛的站不住了。”他又要去拉扯她的裤子。
急的白翩翩吼了起来,“别理我,半年前你去哪里了?”
她痛的弯着腰,小腹像坠下一般,这种痛好像被车子碾过似的,一时没站稳,整个人靠在了谢景曜怀里。
他在木然之中抱住重心不稳的小丫头,“虽然我迟来了,可总比没有来强,别闹了,先把裤子换下来,再清洗一下身子。”
这次,白翩翩已经没力气挣扎了。
总之,谢景曜喜欢伺候就伺候吧!
每次来MC的第一天她都不好过,本来他还想着做的时候故意不戴套,谁知道这丫头没有怀上。
走出浴室,他回来的时候走上多了一条干净的睡裤和小内,还有一包卫生棉条。
牌子还是白翩翩喜欢用的,这些都是他让佣人准备的。
帮小丫头换好裤子,垫好卫生棉条,谢景曜洗干净双手,用纸巾擦干抱着白翩翩走出浴室。在她的印象之中,这个男人连鞋带都没有自己绑过,除却半年前的错误,和平常的高冷,现在的模样确实比想象中要温暖,但这只是片面的现象而已。
把她放在大床上亲自盖上被子,谢景曜又离开了卧室,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电暖宝。
“有布包裹着不会很烫,放在肚子上暖着。”他还记得这些细节。
望着谢景曜进进出出的身影,她痛的直哼哼,连抬起眼皮看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当嘴里尝到甜味的时候,白翩翩微微掀开眼皮,谢景曜正吻着她的唇,准确来说是在喂红糖水。
她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能想到这个办法也是心急了。
等白翩翩睡着后,谢景曜的睡意倒是清醒了,还好她从开始都是趴着睡不至于把床单弄脏,要不然换完再睡这一宿未免太遭罪。
掀开被子,他跟着躺下,侧躺着凝望熟睡中的小丫头,安静睡着的她眉宇间也有一股挥不去的忧伤,刚才在浴室里的那句真心话,让谢景曜更加确定,其实白翩翩的内心确实有过挣扎,只是如同宇文森说的需要耐性和关怀。
看着她没多久,谢景曜也跟着打起了哈欠。
眼皮逐渐变得沉重,合上眼进入沉睡状态。
昨晚是白翩翩睡的最实沉的一晚,来MC在生理上来说会比平常时候要睡的深沉一些,但是在没有和谢景曜住在一起的日子里,每个月来MC的时候,她都是痛到天亮,睁着眼,那一周时间里黑眼圈尤为明显。
轻轻地嘤咛一声,她睁开双眼,房间里有阳光的味道,谢景曜换上家居服拿着遥控,窗帘自动打开,窗外阳光灿烂,照耀在木质地板上,让人觉得很舒服,整个人如同置身在森林之中。
伸出小手,白翩翩的小手轻抚着额头,头略微沉重。
“外面太阳很好,我抱你出去晒晒太阳。”他走上前手上拿着外套。
掀开被子帮白翩翩套上外套,俯下身抱着她走出卧室来到阳台,谢景曜坐在躺椅上,小丫头则是躺着。
温暖的阳光如同婴儿柔嫩的小手,拂过脸庞,穿过发间,这种感觉舒服极了。
忘了有多久,她没有像现在这样好好的感受过生活的美好,没有感受过滋润的雨水,没有感受过微凉的风,也没有感受过温暖如春的阳光,在与谢景曜分离的大半年时光里,如今回想起来,那简直就是行尸走肉的苟活着,形同苟延残喘。
当她陷入沉思的时候,身上多了一条柔软的毛毯,睁开眼,谢景曜就站在逆光处,白翩翩还没回过神来,他俯下身吻落在唇瓣上。
“我让佣人去准备点吃的,难得阳光好微风和煦,就在阳台上用早餐。”他自作主张的说出决定。
躺在躺椅上的白翩翩没有发表意见,这样也好,在清晨的阳光里享用早餐,也是一件浪漫的事。
闭着眼,她的脑海里全是谢景曜那张脸,心却如此淡定,明天就要回学校了,今天就当是与他相聚的最后的时光。
早餐端上来的时候,她已经去过浴室洗漱,坐在躺椅上,瞥了一眼熏肉三明治和一杯苹果汁,好在谢景曜没让佣人准备牛奶,比起浓稠的牛奶,白翩翩还是选择清爽的苹果汁。
三明治准备了三块,她只是勉强吃掉了一块,苹果汁也喝了一半,剩下的全部由谢景曜包办。
“明天中午我送你回学校,考完试记得和我回Z城。”他拿起餐巾擦拭着唇角。
终于,她要实行离开的计划了。
第411章 为了他自杀
“回去Z城到时候再说,我先专心准备考试。”白翩翩不想事先给口头承诺。
不管会不会回Z城,都不应该事前满口答应,倘若做不到就是失信于人,那与半年前的谢景曜有什么区别?
“那等你考完试我就过去接你。”握着她的手,谢景曜没有松口。
总之把她带回Z城过年是必须要做的事儿,白翩翩没有抽回手。
他现在还死咬住不放了,说了考完试回不回去Z城待定,这男人真不容易打发。
“我头疼,回去的事儿能不能到时候再说?”她借故往躺椅上一躺。
拉高毛毯盖在身上,能避一会儿是一会儿。
当谢景曜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放在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低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他直皱眉头,手指一划拉,想也没想把电话挂了,白翩翩看得出来这通电话谢景曜不想接。
结果,电话平息下来还没一分钟又响了起来。
“接吧!”她握住他的大手。
这通电话应该不是胡庭佑打来的,隐约之中白翩翩似乎猜到了一个可能性,那就是昨天来的那个女孩或者女孩的家人打来的。
碍于白翩翩的要求,谢景曜不情不愿的接起。
“我是谢景曜。”他沉着俊脸,声音冰冷。
打电话来的是女孩的家人,准确来说是她的爸爸。
“贤侄,婉婉住院了,你能不能过来探望一下?那丫头说闯了大祸,愧对你,一时想不开自杀了。”陆致的声音里满是焦急。
听到电话那端的内容,谢景曜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白翩翩松开握住他手掌的手,当她的手刚松开,谢景曜又握住,紧抓不放,好像害怕逃走。
“在什么地方?”皱眉,他沉声问对方地址。
陆致报上医院的地址,视线转移到躺在病床的爱女身上,她的手腕包扎着,小脸苍白毫无血色。
把手机随手放在小圆桌上,谢景曜跟着坐下。
“要出去?”她抬头,看着他。
手指指腹轻抚着白翩翩的手背,谢景曜点点头。“昨天来的那个女孩叫陆婉婉,她爸爸叫陆致,陆家奶奶和奶奶情同姐妹,我去美国的时候,顺便去过陆家拜访。”
原来那女孩是从美国过来的,白翩翩看得出来那丫头看上去很有贵气,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千金小姐。
“因为唇膏印子的事,陆致说陆婉婉割腕自杀,现在在医院里。”说到这里他头痛不已。
自己的感情问题还搞不定,现在又搞出另外一桩,何况这次他根本没有对陆婉婉有过任何的暗示明示上的举止,就算去陆家,全程也会避开她,过去也是和陆致聊生意上的事儿。
“好歹是女孩,为了你割腕自杀理该去看看。”她说话时举起自己的手腕。
当下,眼前一黑,白翩翩的眼皮被温热的手掌捂住。
“别看了,既然是过去的伤痛,我们应该勇敢的试着去遗忘。”说话间,谢景曜从座位上起身。
当手指感觉到一阵温热的湿润感,他察觉到白翩翩落了眼泪。
走到躺椅旁站定,俯下身谢景曜抱住躺下的小丫头。
“别哭,你陪我一块儿去医院,算是透透气。”刚毅的下巴他若有似无的磨蹭着她的颈窝。
这动作隐约中透着撒娇的成分,白翩翩的手指穿过他的黑发,她的胸口突然被什么东西浸润,变得万分柔软。
拗不过男人的软磨硬泡,最后还是答应了陪着他一块儿去医院。
那个陆婉婉很有本事,只是比她晚出生大半年,装乖巧懂事喊一声“翩翩姐”真不知道这是想要讨好谁。
来到医院,这是一所比A大附属医院小上一倍的普通医院,这间看肺专科比较出名,其他方面就马马虎虎了。
在服务台询问了陆婉婉的病房方向,谢景曜带着白翩翩向前走。
他们今天穿的大衣外套都是黑白格子系列,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这两件外套很有情侣款的特色,可惜不仔细看还真一点都辨别不出来。
出门前,她再三抗议过,去看陆婉婉就不要刺激那丫头的情绪了,谢景曜霸道的偏偏不答应,白翩翩处于弱势不答应又如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贤侄。”陆致见了谢景曜打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