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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知道小姐要是回到了少爷身边,那会是什么样的场面,兴许原谅了呢?
从一开始他就觉得宫悠悠的存在是多余的,没想到少爷还把人给带到家里来了。
“少爷,东西我都帮你整理好了,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回公司去加班,这次有个项目还需要做些修改。”他请示想回公司处理工作。
坐在轮椅上的谢景曜答应了谢瑞的要求。
走出书房,他没有理会宫悠悠,认为她应该清楚谢景曜的脾气,太胡来的事不至于去触碰。
来到楼下,谢瑞差点忘记了谢老夫人。
“小瑞,我总觉得你小子最近很不妥当啊。”把人堵在了楼梯口,汪贤淑想讨个说法。
伸手抓抓头,谢瑞一脸无辜。“老夫人,您就不要为难我嘛!有些事少爷不想让我说出来,求您绕我一命啊。”
朝着他翻了白眼,谢老夫人表示纳闷。
“看你小子说的,难道告密者会被丢到深海里去喂鱼吗?”她带着好奇的表情问道。
何止啊,要是少爷知道是他把小姐离开的真相告诉给老夫人听的话,恐怕不是丢到深海去喂鱼那么简单了,极有可能会被丢到绞肉机里连骨头都给绞成稀巴烂。
天,光是想就一阵的恶寒。
“不说也可以,我知道福嫂经常给你做一些私房菜。”谢老夫人撅了一下嘴,“到时候我就让她从此断你的菜,臭小子连老夫人都敢耍,翅膀变硬了。”
听到谢老夫人的威胁,谢瑞赶紧抬头朝着楼上的方向张望了一下,发现没有人偷听,赶紧对着眼前的她摆摆手。
“别别别,我说还不行吗?”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头上的位置。
生怕被人偷听,暗示谢老夫人换个地方说话。
跟在谢景曜身边久了,没有学到十成的做人本事,多多少少也学到了一些皮毛。
来到谢老夫人的书房,谢瑞不敢再有任何隐瞒了,为了口福着想只能出卖白翩翩了。
小姐,谢瑞我对不起你,要杀要剐我认了。
“其实三个月前少爷出车祸是去追小姐,她当时跟着唐爵去了美国,那天他们约定一块儿去领证的。原本确实说好了先结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中途少爷为了小姐做出了改变结婚的主意,归根结底原因在小姐身上,是她执意要陪从前高中时同班的男同学去美国治病。”谢瑞解释的也有点不太清楚。
毕竟白翩翩和唐爵之间的那段渊源,他不了解,谢景曜也没有说明,关于那段过往的事,谢老夫人知道的也不太清楚。
“混账,你的意思是翩翩那丫头背叛了景曜?跟别的男生跑了。”汪贤淑不敢相信。
她教育了十几年的孩子,秉性纯良,天真烂漫,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来?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总之她害了孙子一生的幸福,这个代价必须要偿还。
“谢瑞,你可以回去了,说话最好谨慎一些。”谢老夫人是难得的严肃。
瑟缩下脖子,他觉得好无辜。
快步走出谢老夫人的书房,跑到庭院后开车快速离去。
坐在书房里的汪贤淑心情难以平静,有什么事比孙子还重要的?翩翩那个丫头这次是真的闯大祸了,难怪他会如此反常带来了一个近身看护,这天长日久的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儿来。
笼罩在谢家那股挥之不散的愁绪在白翩翩回来的那天终于被打破。
“老夫人,有人来了。”福嫂的脸色有点难看。
放下端在手上的饭碗,她用餐胃口不佳,自从知晓白翩翩害了孙子坐轮椅,吃什么都没味道,连睡觉也是夜夜失眠。
稍稍躬低身子,福嫂压低声音说道。“是小姐回来了。”
听到管家的话,谢老夫人端在手上的饭碗顿时滑落,碗在餐桌上来来回回转了个圈圈,接着停下。
“吩咐下去,从此以后,不准白翩翩踏入谢家一步,这句话我汪贤淑今天撂在这里了。”她生气的推开椅子离席。
用餐的谢景曜面无表情,连眼神都没有一点点的波动迹象。
等在大铁门外面的白翩翩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没多久福嫂走了出来。
“小姐,你还是回去吧!老夫人说了,以后都不准你踏入谢家一步。”她说话时神情里透着些微无奈。
被关在大铁门外的白翩翩嗓音里带着浓浓的疑问,“福嫂,奶奶这话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我被谢家赶出来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三个月后回来Z城所有的人事都变了样呢?
“小姐,你还是走吧!听福嫂一句劝,以后都不要来谢家了。”她握了一下白翩翩的小手。
很快又放开,接着转身朝大宅的方向走去。
吃了闭门羹的白翩翩根本不知道事情的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她拨通了谢景曜的号码。
此时的他就站在窗边的位置,掀开窗帘,从细缝中偷看院外的她。
放在书桌上的手机在不停振动,谢景曜没有想接的欲。望。
临夏的天像变脸的孩子说下雨就下雨,站在大铁门外面的白翩翩哭的拍打着铁门。
“奶奶,景曜哥哥,我是翩翩啊……”
她从美国回来了,为什么大家的态度都变了样?
作者有话说:微笑詮釋一切,如果的打赏。【午夜还有更新】
第548章 滚出我的世界
雨越下越大,白翩翩已经分不清楚脸上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
“景曜哥哥……”拍打着铁门的小手依然没有停下。
身在窗边位置的谢景曜转动着钢圈,来到书桌前,拿起放在桌面上的手机。
“把铁门打开,让她滚进来。”他口吻森冷的命令佣人。
这是回到家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自从出院,谢景曜一言不发,佣人都不敢轻易靠近。
“是的少爷,我马上去。”佣人不敢迟疑。
挂了电话后撑着伞跑到庭院,把大铁门打开,佣人看着一身狼狈的白翩翩。
“小姐,少爷要你上去找他。”
听到佣人的提示,白翩翩打起了精神,她就知道景曜哥哥不会生气的。
跟着佣人小跑着进了大宅,她静等在原地,等佣人拿毛巾出来。
来的不是佣人,是宫悠悠。
“擦擦吧!可别感冒了。”她说话时依旧是一脸的温柔。
接过毛巾,白翩翩发现宫悠悠是生面孔。
停下擦雨水的动作,她看着眼前的人。“奶奶什么时候又找了新的佣人?”
宫悠悠不做解释,只是温柔的笑了笑。
“景曜哥哥在楼上对吗?”白翩翩又问宫悠悠。
点点头,她表情如旧。“是的。”
没有理会宫悠悠的稀奇古怪,小丫头朝楼上跑去。
就在刚才她擦拭头发的时候,宫悠悠没有放过手指戴的那枚婚戒,那戒指的款式还在一个地方见到过,那就是谢景曜病床的枕头下。
原来,他们是一对已婚夫妇。
她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在心底自我猜测着,谢景曜和白翩翩的关系。
“景曜哥哥……景曜哥哥,你在书房吗?”把毛巾随意的挂在脖子上。
白翩翩推开了书房的门,谢景曜坐在书桌里面。
从进来的角度看,根本看不出来此时的他是坐在轮椅上。
知道三个月前离开他身边是她不对,可当时走的太匆忙根本找不到道别的机会,好不容易从唐霸天的软禁下被释放,她才觉得这三个月的分离,简直是一场煎熬。
“景曜哥哥我好想你。”她小跑上前。
从身后抱住谢景曜,坐在轮椅上的他无动于衷,一言不发,沉着一张好看的俊脸,薄唇紧紧抿着,下巴的线条有菱有角。
这三个月来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他无数次幻想她能够推开那道门,拥抱他,亲吻他,可是等来的是九十多天的失望。
“对不起,我身上湿透了,不过我真的好想你。”她的唇擦过他的脖子。
下一秒谢景曜硬生生的掰开白翩翩圈住他脖子的双臂,用力的将小丫头挥开,她手腕上那道伤口被生生的撕开,痛的皱起了眉头。
缓缓地,沉默无语的谢景曜转动下轮椅的钢圈,将人从书桌里退出一些,当站在他面前的白翩翩见到对面的男人是坐在轮椅上的时候,那一刻双眼里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
“不,这不可能,你和我开玩笑的对吗?”她大步上前,人扑在了他身上。
坐在轮椅上的谢景曜这次没有推开白翩翩。
他冷眸凝视着哭泣的她,为什么当泪水从这丫头的眼眶里滑落,这颗心竟该死的会痛?
谢景曜你原本可以用双腿走路,是她篡改了你的人生,这种恶毒的女人不要也罢。
“三个月前,你陪他上飞机,我为你断送了双腿,怎么样?好不好笑,讽不讽刺?”他冷哼,“白翩翩你还回来做什么?从你踏上飞机的那一刻起,我谢景曜在心底发过誓,这辈子与你绝无再有复合的可能。”
她跪在他面前,颤抖的双手摸着他的双腿,得知真相的下一秒白翩翩仰着头发出悲恸的嘶喊。
如同半年前,她承受不住他离开身边时那样,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不,我不相信,如果真的要断了双腿那也应该是我,不该是你。”她哭的连说话的口齿都变得模糊。
扬起手臂,谢景曜“啪”的一掌拍在白翩翩的手背上。
“给我滚……从此滚出我的世界。”
跪在地上的白翩翩没有说话,她已经找不到说话的能力,所有的千言万语梗在心间,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句组织能力来表达内心的悲痛。
包扎着她手腕上的纱布变得殷红,伤口的血正在渗出来。
“不,我不走,就算你没有了双腿,我会做你的双腿,就算你没有了眼睛,我会做你的眼睛,陪着你走到世界的尽头,带着你去看万里山河的绮丽风光。景曜哥哥我不走,要是你再赶我走,我会死的……”
她一直哭,哭的声泪俱下,哭的嗓子沙哑。
坐在轮椅上的谢景曜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上来,给我把她拖出去。”
当谢景曜通话结束后,书房的门被推开,进来的是白翩翩刚才见过的宫悠悠。
她的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水杯和一只用透明药盒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