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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以前的她在谢景矅眼里是这样的人,不知为什么听到这些描述,心里一点都不开心,因为从头到尾付出的那个始终是自己,而不是他。
她一味的给予好,而他只是欣然的去接受,从没有想过这份爱真正在行动上努力的那一方从来不是这个男人。
如果,他在某些方面做出了努力,那么在爱情上的努力根本没有做到位。
“原来以前的我是个白痴。”她自嘲的笑着,“你有什么好的,还不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以前的我居然那么死心塌地的对着你,还真无趣。”
还以为宇文翩翩会说什么,结果说出来的话让谢景矅倍感尴尬,他觉得这三十几年的自尊心在一瞬间土崩瓦解。
她居然说他没什么了不起,这种目中无人,把他当成空气对待的小丫头,绝对不是当年的那个追着他满屁股跑的那个小丫头。
以前,只要是他走在前面,她肯定会在后面追逐,只要是有他在的地方她肯定也会在,可是现在在小丫头眼里,他已经不值钱了,失去了以往的价值。
“你确定你刚才说的话是真心话?”冷着俊脸他某色暗沉。
笑的一脸灿烂,她的表情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自信与张扬,举起手臂挥了挥小手。“当然,像你这样的男人,在这个地球上也不算频临绝种,我宇文翩翩想要的话,你还没有领号码牌的资格呢!”
他连领取号码牌的资格都没有,这是何尝的侮辱人,这丫头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现在的说话方式和语气总觉得有一些熟悉的感觉,莫名的让人抓狂。
谢景矅捧着花束朝着她步步紧逼,“刚才说过的话你有本事再说一遍。”眯着眼他真想掐死眼前的小丫头。
伸手撩了一把头发,宇文翩翩笑的风情万种,声音似银铃般清脆。
“再说一遍又如何?谢少你开直升飞机过来占用我宇文集团的顶楼地盘,这笔账要怎么算。”双手抱臂她挑眉斜睨着他。
听着小丫头的挑衅,谢景矅捧着花束的大手紧了紧,他的眼眸无比冷冽。
突然俯身向前,她没料到男人会突然进攻,吓得脚步往后退去,穿着高跟鞋的脚忍不住一崴,眼看要摔倒,纤腰上一紧,一堵肉墙贴了上来,高大的压迫感让人觉得头晕目眩。
“小东西你再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我的五指山。”他的薄唇贴近她耳畔。
耳朵有一些微痒,宇文翩翩稍稍歪了一下脑袋,单手去推谢景矅坚硬的胸膛。
“放手,否则我对你不客气。”她咬着牙板着小脸。
知道小丫头身上什么地方最敏感,他不客气的含住了她的耳垂,原本有些站不稳的宇文翩翩被谢景矅突如其来的攻势整的浑身团软,双腿怎么也是不上力气。
人靠在他胸前吐气如兰,贝齿咬住唇瓣她气恼的双颊如同三月桃花,红粉菲菲,美艳极了。
“你对我的不客气就只是这样?”他哼笑道。
不用看,她也能猜测出此时的谢景矅脸上的表情有多得意。
趁着男人没注意的时候,宇文翩翩低下头一口咬上他的手腕。
吃痛,谢景矅捧在手上的两束花掉在了地上。
花束摔在地上,花瓣凋落,有微风吹过轻飘飘的花瓣被吹跑,不知道散落在什么地方。
“你真的变了,我相信宇文森说的话。”收回被她咬伤的手腕他轻声说道。
或许,忘记了他忘记了他们从前的那段感情是一种不可多得的好,于她而言。
宇文翩翩瞟了一眼掉在地上的两束花,一束是蓝玫瑰,这是早上的时候送来的,另外一束是黄玫瑰,应该是新买的,有些花苞还没盛开。
蓝玫瑰是他以前常送她的花,至于这黄玫瑰可能是用来道歉的,只是用花来表示歉意根本没有诚意,要是真想哄她开心就应该开口亲自道歉。
“既然知道我变了,那从此以后就不要再来纠缠。”她抬起脚踩在了花束上,“谢景矅不管以前的我们爱的有多深,六年了,该有的情该有的恨也该斩断了,该放下了。”
没有说话的他视线落在她踩在花束的脚上。
小丫头变得不只是一点两点,性格可以说是变得天翻地覆。
“你觉得我们还能放得下彼此吗?”谢景矅直视着她的眼,“我们不是离婚的男女,却有了一对下落不明的孩子,没有结过婚可经历过的事比那些结婚的夫妻更深更痛。”
勾着唇角冷笑,她抬起踩在花束上的脚。“是吗?那谢少留着自己慢慢品尝慢慢回味,我没有这么多的美国时间陪着你玩爱情游戏。”
谢景矅我不会再爱你了,绝对不会……
当年在医院里你说过我的生死存亡与谢家无关,我也同样说过除非天地转换,星月轮回,否则你我绝对不会再有重新开始的可能性。
“白翩翩六年前我选择放手是因为……”
事到如今解释又有什么用,他心知肚明她会选择用催眠法洗掉记忆,那么也同下了一番决心要忘掉他们的过去。
“是因为什么?”忍不住她追问起来。
六年前你选择放手无非是因为我把孩子弄丢了,而你在乎他们多过在乎我,谢景矅在你的心里我始终是没有地位,可以随手放开的累赘。
“再警告你一次,不要再来打扰我。”转过身,她绝然的离去。
望着宇文翩翩离去的背影,谢景矅灼热的视线一直紧紧锁定在她身上。
六年后,小丫头已经变得不再像以前的那个她,起码不再爱他。
作者有话说:感谢果酱桑的588打赏
第648章 没有草莓的草莓蛋糕
回到办公室,宇文翩翩一屁股坐在皮椅上,小手贴着胸膛,一颗心跳的剧烈,这绝对是无法否认的事实。
知道谢景矅上不来办公室离开的时候她很失望,可是得知他用直升飞机的方式前来见她一面,确实出乎了意料之外。
可是那又如何呢?
比起六年前他所承受的痛苦遭遇,今天的他所付出和所承受的根本不值一提。
乘着直升飞机回到了公司的顶楼,谢景矅的脸色比想象中难看,谢瑞一直等候在天台,生怕他回来的时候找不到人。
暗暗打量他的脸色,谢瑞知道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的顺利。
“少爷,待会儿我先回去一趟。”他小小声的说道。
谢景矅瞪了他一眼,谢瑞继续解释。
“我回去洗个澡,待会儿被你丢到深海里喂鲨鱼的时候,拥有洁净的体魄,死的时候也死的痛快点。”
他的意思是洗澡洗干净了,鲨鱼吃的时候能吃的美味一些,这样死的时候就不太痛苦,免得被咬的半死不活,饱受精神折磨。
知道贴身助理是在开玩笑,谢景矅倒也没搭腔,在谢瑞推开天台的大门后,他迈下台阶前往电梯的方向。
走近办公室,他颓然的坐在办公桌前。“订一份午餐,吃完继续开会。”
得知谢景矅是心情不好,谢瑞也不耍贫嘴。
“少爷,万事都有逆转的机会,你可千万不要气馁,小姐虽然是用了催眠法将记忆洗掉了,可是人潜意识里留下的印记是洗不掉的。”抓抓头他觉得说的有些不清不楚接着又解释,“总之这天下没有泡不到的女人,就看你愿不愿意花心思去泡。”
说完,谢瑞走出了谢景矅的办公室。
接下来也该给他一个思考的空间,想想应该怎么去征服白翩翩。
小丫头现在对他没有了记忆,想要得到她的芳心,估计需要一番作为和一段时间,只是在这段日子里,他们的孩子不知能否有希望寻得?
靠着椅背,他闭着眼脸上是疲惫的神色。
Z城谢家,两个孩子洗过澡穿上谢老夫人特地买回来的新衣服,谢晟上装是一件短袖白衬衣,下装是一条黑色的西装短裤,穿上白色球袜搭配着一双黑色小皮鞋;谢葵穿着一条粉色的公主蓬蓬裙,长发扎成两条辫子,脚上穿着一双米奇头银白色圆头皮鞋。
福嫂领着两个孩子走进的客厅的时候,谢老夫人的目光首先被谢晟吸引住。
“像,真的很像,福嫂你可有觉得呢?”她心情激动的反问一旁的管家。
看谢晟打扮后的样子,眉宇间那股子老气横秋,透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懂事,像极了小时候的孙子。
这一幕画面深深地触及了谢老夫人的内心情绪。
“是的老夫人,您说的没错,小少爷和少爷小时候是如出一辙。”瞅着谢晟,福嫂打从心底感叹道。
虽然这世界物有相同人有相似,可是陌生的孩子这么像主人家,这还真是让人感到意外。
谢葵嘟着小嘴儿挨着哥哥站着,小手揪着他的衬衣。
“别怕,以后我们就生活在这里,有哥哥陪着你。”他握住妹妹的小手奶声奶气的安慰着。
听着谢晟发自内心肺腑的童言稚语,再看孩子脸上与年龄不相符的懂事表情,谢老夫人不忍心再看。
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擦着眼泪,他细心的观察到汪贤淑的异样,牵着妹妹的小手走上前,用另一只小手拍了拍谢老夫人的背。
“曾祖母您不要难过。”
一旁的谢葵不会说话,她伸出小胖手抱住了谢老夫人。
本来情绪有了触动,被孩子柔软的身子紧紧抱住,这一刻汪贤淑的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下来,用力的回抱住谢葵。
福嫂感同身受,她很明白谢老夫人为什么会如此动情。
无非是太想念谢景矅和白翩翩生的那对孩子,不知不觉中很被眼前的这对兄妹所取代。
佣人进来喊午餐已经准备好,她牵着两个孩子的手往餐厅走去。
孩子还小,坐他们做的椅子有些大,又坐不稳,汪贤淑特地命人早作准备,兄妹俩本该面对面坐着,可是妹妹根本离不开哥哥,最后就让兄妹并排坐着。
他们坐的位置正好是谢景矅和白翩翩以前坐过的那一排,这种感觉让谢老夫人的内心更加难受,看着这一对孩子,总有一种孙子和小丫头还在的错觉。
用餐的时候谢晟吃的很少,把菜都放到了妹妹的碗里。
“小晟,你怎么不多吃点?”汪贤淑停下夹菜的动作。
端着碗,他小小声的回答,咬字的口齿十分清楚。
“在孤儿院的时候习惯了,她太笨每次抢不到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