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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若寒刚掷出出断剑,一道黑影已经向他压来,闪避不及,只得四两拨千斤,将这巨大身躯拨开。只听一声巨响和将近嘶哑的喊叫,许老爷子落了地。众人都转过脸不忍观看,那声音实是像极屠户卖肉时将肥肉摔在砧板上。
阴若寒刚缓过气,一双掌已按在他胸前要||||穴上,只需劲力一吐,立时气绝,不由心如死灰,惨然道:“君少宜,你说的不错,就算再练一百年我也打不过你。”正欲闭目待死,却发现君少宜脸上露出古怪之色,凝神一看,君少宜身后也站着一个素衣男子,看不出年纪,双掌也正按在君少宜背后要||||穴处.白的有些异常的脸,倒像是羊脂白玉的成色,一双眼睛微微往上吊,琥珀色的眼眸带着淡淡的肃杀之气。是妖人么?阴若寒微微恍惚,听得那男子道:“君少宜,我数一二三,我们同时撤手?”
君少宜不答,却道:“何方高人前辈,请恕在下眼拙,竟没看出还有阁下在场?”
雷旋听他语意不诚,皱了皱眉道:“君少宜,你不肯撤手么?”
“肯!为什么不肯?阁下风采必定佼佼不群,在下还不想未曾识君便死了。你数罢。”君少宜极是爽快。
雷旋顿了一顿,却道:“你这人言而无信,就算你答应,我也不敢再信你一次。也罢。”他腾出一掌在君少宜肩头一按,君少宜只觉肩井||||穴一麻,掌上劲道顿时使不出来,左掌要发力,雷旋已推出一掌,将阴若寒送五丈之外:“去!”
君少宜的确是想虚晃一招,撤手后立即掌毙阴若寒,却被此人一语道破。听他言下之意,倒是知己甚深,不禁又惊又惧。眼见他一手按住自己右肩,一掌刚好推出,恰好转到自己身前,前胸顿时空门大露.当即不假思索,伸指便点了他数处大||||穴。那人慢慢软倒下来,脸上神色十分平静,仿佛早在他意料之中。
16、
瞥见那人容貌,君少宜不由伸手抱住眼前跌落的身躯。此人相貌虽然算不得极品,但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艳香,勾起男人最深的性欲。
许老爷子从地上爬起来火冒三丈,这口恶气又无处可出,那西贝货立刻成了倒霉蛋,连连被踢了数脚,逼问从哪来有何目的之类的废话。众人见他生机盎然,不禁对那身肥肉油然生出敬意。那倒地的男人只有吐血的份,哪里还能说出什么话来?只气得老爷子咆哮不止。
君少宜不以为意,说道:“何老兄,是一百两银子没错吧?人我带走了。改天你到我家账房来取二百两,那多的一百两赏你了.”说完将雷旋挂在自己的柳肩上,扬长而去。
雷旋已萌死志,本以为君少宜会当场将他格杀,却想不到他会见色起意,不由暗暗叫苦。眼见得君少宜出了门,掀帘便进了门外落着的一顶轿子,将雷旋放在自己身侧,命人起轿。
那轿子十分窄小,一个人坐转身已是不能,何况两个大男人,两人几乎已经紧紧贴在一起。君少宜喃喃说道:“果然还是不行啊!”便将雷旋放在自己膝上。雷旋大吃一惊道:“君少宜,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你可是心疼我劳累么?不妨。”君少宜微微一笑,伸手扯开雷旋下身的衣服,探入他股间,脸上依旧气定神闲。雷旋猛地一震,像被蛇咬了一口,神情大变:“你当我是什么人?”
“我自然知道你是正经人家的孩子,可是我一见到你就情不自禁的意乱情迷,实是难以自抑,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好么?”他深情款款,依旧是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美丽温柔。
雷旋冷冷看着他道:“你不识得我了?”
“像你这样迷人的小东西,我见过一次便会一生不忘,又怎么可能相识?大概是你记错了罢?还是你与我一般,彼此有似曾相识之感?”
什么小东西?是老东西才对吧?雷旋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道:“君少宜,你果真一点都没变。”
君少宜正色道:“你直说罢,我们在何处相识?我若是忘了,甘愿受罚,就罚我送你一样东西如何?”
这种把戏……雷旋心里苦笑起来。
“我们见过面,就在洞庭之上,君庄之中。”想到那夜月下情定,他心中酸苦,却正色道,“我虽变成这般模样,可是姓名是不愿改的。我是雷旋。”
君少宜脸色变了几变,却笑道:“雷旋?你说的可是玄天门原来的天权堂主雷旋么?听说他已经失足跌落长江,溺水而亡,你又何必冒认一个死人?”
雷旋看向君少宜风华绝代的容颜,脸上再无热切激动,淡淡说道:“我也想不到埋在土里几个月的人,怎么会不死。你若不信我是雷旋,那么便当我是那妖物润玉如何?”
此言一出,君少宜再无怀疑。要知润玉一事只有几人知晓,就连阴若寒也不知。两人之间一阵静穆,君少宜先开口笑道:“天底下落到我手上还有胆子承认的,除了傻子之外,就只有阁下罢了!”他话中虽有辱蔑轻视之意,但心底不由涌起一阵不安。雷旋既然承认,那是不打算活下去,方才那一下他已经思量得清清楚楚,要是不用些手段恐怕无法收拾,那时他的心血才真正是功亏一篑。不过雷旋会变成这个样子倒真的是始料未及,虽然让他喜出望外,可惜仍有些美中不足,须得想个办法去掉这些无聊的傲气。
雷旋道:“被你骗得团团转,和傻子也差不到哪儿去。”他语气并无怨怼,倒让君少宜呆了呆,却立即笑道:“你是在生我的气么?人家说的好,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又何必这么计较。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思念你得紧,别生气了好么?”
眼见他笑吟吟,雷旋不由怒极反笑:“阁下做戏的功夫天下无敌,雷某佩服万分。可惜我再也不信你无耻谰言!”
君少宜面不改色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要对你如何,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也不多说。现在这个样子,你要自绝也恐怕力所不及吧。还是你早已经想清楚,做那尤物也是一件妙绝之事,要我好好指点于你?”
雷旋气得脸上微微变色:“你胡说什么?要我做那种……那种不人不妖的东西,你”
“我怎样?”君少宜看着雷旋,神情捉摸不定。
雷旋恢复冷静,淡淡说道:“你如果不杀我,我总有一天会杀了你。就算你点了我的||||穴道,我也会找到机会。即使不能,自断心脉也无不可。”
“是么?”君少宜微微笑了一下,眼中毫无笑意,“你以为你死了我就会放过你?”他从怀中取出那张面具,抖了一抖,“要是你真的不怕,那我就好好用一用这个东西了。”
雷旋没有问,等着他顿了一顿,接着道,“我就找个和你原来身材相貌相差仿佛的男人,然后,找一百个男人强上了他,在他脸上戴这张面具,再剥光了挂在洛阳城门,让那淫液一滴一滴落下来.你说如何?”
雷旋气得浑身发抖,声音也微微发颤:“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
雷旋忍住怒气道:“我受你侮辱也还罢了,为何还要拖个无辜的人下水?”
“只不过想要玄天门门众人人都看一看他们尊崇的雷堂主到底也是一个可以让人疼爱的男人罢了。怎么样?还是考虑考虑我的提议吧,换个名字,人生从头开始,以你的资质,要将天下人迷到神魂颠倒并不是难事。”他声音充满蛊惑之意,手在雷旋大腿上慢慢抚摩着。
雷旋有点晕眩,眼前忽然有些迷雾,看不甚清,心中蓦然一懔,顿时冷汗涔涔。他设法冲开||||穴道,因此一直在拖延时间,奈何解||||穴不得其法,反在他的抚摩下,心中起了一种熟悉而可怕的欲念。他慢慢道:“少宜,我这辈子已经栽在你手里了,你根本不必威胁我的。”他恻然一笑,颇有些恐怖之意,声音像从齿缝中挤出,“但是你杀了李思齐,毁了约定。我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君少宜看他如此,背脊不由起了一阵凉意,强笑道:“我杀他做甚?姓李的一介庸才,却身居高位,他活着对我不是更好一些么?雷旋,你也太看我不起。”这些天来还是第一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连他自己也有些疑惑。玄天门死光了全推在他头上他也不在乎,居然对他解释,莫名其妙。
雷旋沉吟不语。君少宜要杀人,岂会轻易留下破绽让人看出?虽说是试探,终究还是看轻了他。
君少宜忽然笑得神秘莫测:“倒是有一件事情,不知当不当讲?”
“什么?”
“你那小沐弟弟三月初三要和我决斗呢,呵呵。”他极妩媚地一笑,“战帖我都收了好些日子了,说什么‘不死不休’,杀人我是无所谓,只是听说他也蛮俊,死了有些怪可惜的。”
17、
雷旋茫然着,又有些昏昏欲睡。男子的声音清清楚楚穿透耳膜:“只要你一句话,李沐就可以不死。”
雷旋一惊,混着男人香气的迷雾淡了些,依稀看见君少宜深如幽潭的眼眸,心里泛起一丝凉意。李沐所学过于驳杂,不免略欠火候,而君少宜却深藏不露,几乎没有人见过他真正的出手,大概李沐也是想一探虚实。
“小沐的武功我信得过,你未必能胜他。”雷旋垂下眼睛,自知说的过于自信,但小沐从来小心谨慎,下了战书定有必胜之计。
“看来你是宁可他死你也不答应了?”君少宜深冷的一笑,钳住他一条手臂,将他顶到自己面前,呼吸都似乎拂到对方脸上,“你以为我真拿你没办法?”
雷旋气息有些不由自主地急促,脸色泛青:“我决不答应你任何事。”君少宜再怎么美貌,毕竟也是一个男子,这般靠近,已让他有些难受的湿热。
“该答应的早就答应过了。你不是答应爱我一生一世的么?”君少宜扬起头,颇有些自得,“既然已经说了,如今怎的出尔反尔?”
“我雷旋堂堂男儿,看上你这种人,算是有眼无珠。如今话虽然无法收回,可是就算是爱你也不必答应你什么事吧。” 雷旋有些木然,眼睛变得混浊起来,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