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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抬头左右望了望,看到王德时,眸光一顿,“身形差不多同王公公相仿。”
“嗯,”帝王点头,思忖了片刻,道:“那想必要勒死这样的一个人还是需要点力气的。”
霍谦及众人皆点头认同。
这是当然的,毕竟是勒死一个活人,人家还会反抗,哪能不费吹灰之力?
大家正想着帝王何出此言时,就听到帝王忽然话锋一转,清越的声音流泻。
“可是,一个连香炉都搬不动的人,却神不知鬼不觉地勒死了这样的一个人,霍统领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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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君心难测
所有人震住。
郁墨夜更是愕然转眸,难以置信地看向帝王。
这是……这是在帮她说话?
霍谦也是一时反应不过来。
方才笃定说不信郁墨夜一面之词的人可是他,如今又。。。。。。
这到底是信,还是不信?
君心果然难测啊。
只有随侍大公公王德怔愣了一瞬之后很快明白了过来。
什么找珠子、搬香炉,都是在步步为营吧,就等着这一刻是吗?
他发现这个男人越来越会操控人心了,这一招先抑后扬、先埋后挖,实在是用得高。
这般想着,不由地抬眼朝已经完全傻住的郁墨夜看过去。
帝王似乎对这个质满回朝的四弟不错的样子呢。
帝王没有做声,就看着霍谦,似是在等他回话。
霍谦一颗心也是百转千回,暗暗揣摩了一番圣意之后,毕恭毕敬回道:“微臣实难相信。”
其实,帝王所言也不假,看这个返朝的王爷,可能是在外为质的日子艰苦,长得清瘦小巧,的确是难以与人高马大的萨嬷嬷抗衡。
而且,刚才众目睽睽,他搬不动那香炉也是事实,并无半分作假。
“还是皇上圣明,明察秋毫。”他又补充了一句。
帝王脸色并未有什么变化,只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淡声道:“所以凶手定然另有其人,下去好好查吧,一定要给朕揪出来!”
霍谦原本还想说什么,却终是未做声,只颔首领命告退。
他也不是不识趣的人,帝王仅一句话而已,已经言简意赅地表达了几个意思。
一,凶手不是四王爷,二,让他们退下,三,继续彻查。
他还能说什么?
待霍谦走到近前,将那方黑色的面纱交还予她,郁墨夜才怔怔回过神来。
看着几人离开,恍惚间,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就这样没事了?
她的生死,果在某个男人的一念之间。
只需他的一句轻言,可让人一瞬地狱,亦可让人一瞬天堂。
一手攥着面纱,一手攥着珠子,她正想着该如何谢恩,门口又再次传来脚步声。
人未进,声先到:“三哥,你怎么换个龙袍那么久?母后让我跟九哥来看看。”
声落,一男一女走了进来。
男的一身绛紫华袍,头顶冠玉,俊眉朗目、英气逼人,女的一袭鹅黄色对襟小袄,下着同色长裙,灵动明艳,娇俏可人。
看到郁墨夜也在,两人皆是一怔,有些意外。
“四哥也在啊。”紫袍男子先开口。
黄裙女子也随即诧异道:“四哥做什么穿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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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四哥会喜欢的
郁墨夜有些窘迫,正不知该如何回答,那厢帝王已经从座位上起身:“刚刚处理了点事情,正准备去长乐宫。”
末了,边信步从桌案后走出,边扬袖随随指了两人,朝郁墨夜道:“老九,十一。”
刚刚夜宴时,郁墨夜在王爷席上见过两人的,只是不知排行。
见帝王算是介绍,便朝二人略略颔首:“九弟,十一妹。”
“你是去客歇殿休息,还是一起去长乐宫?”帝王瞥了她一眼,脚步未停,朝门口的方向走,却未等她回答,又脚步一顿,回头,“又或者继续穿成这样去熟悉宫中环境?”
熟悉宫中环境?
郁墨夜那个晕。
九王爷郁临归和十一公主郁书窈闻言,却都禁不住笑了。
难怪这幅装扮呢。
“在三哥的宫里走走转转而已,四哥不必扮作太监。”
郁墨夜微热了脸,无言以对,想起帝王问的问题,连忙答道:“我回客歇殿,王妃还等在那里。”
听到说王妃,郁书窈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刚刚三哥四哥不在,母后将自己的贴身婢女锦瑟赐给四哥做妾了。”
郁墨夜脑子一轰,“什么?”
帝王亦是微微一怔。
“母后说,四哥就四王妃一个女人,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太冷清了,锦瑟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虽是婢女,却知书达理、贤惠淑德,又正二八年华,四哥会喜欢的。”
郁墨夜极度无语,也极度崩溃。
原来,随随一句轻言,便能决定别人命运的,并不仅仅帝王一人。
还有当今太后。
她又不傻,什么太冷清了,特意安个人在她身边才是关键吧。
可她自己就是一个女人,还要娶那么多女人做什么?
一个顾词初已经够让她头疼了。
这又弄一个在身边,还是太后的人,那她还要不要活?
帝王微微敛了瞳,眸色转深,唇角勾起一抹冷弧,只一瞬,又消匿散尽,他掠了一眼郁临归和郁书窈,淡声道:“走吧。”
郁墨夜还沉浸在自己激涌的情绪中,待回过神来,几人已经出了龙吟宫。
略一思忖,她拔腿追了上去。
“皇……”她头皮一硬,“皇兄,请等等!”
几人已经行至台阶下面,闻声,皆停了下来。
郁墨夜快速拾阶而下。
夜色下,郁临渊负手而立,明黄龙袍簌簌,睇着她气喘吁吁地跑到近前:“怎么?准备一起去长乐宫谢恩?”
“不是,”郁墨夜摇头,“我……”
见郁临归、郁书窈,还有王德都在,她欲言又止,“皇兄可否借一步说话?”
。。
☆、第二十八章 我有难言之隐
帝王看了看她,没有做声,转身又准备继续往前走,郁墨夜一急,伸手就拉了他的袍袖,“皇兄……”
帝王顿住脚步,垂眸,看向她攥在他袖襟上的手,又眼梢一掠,睇向她。
郁墨夜一惊,连忙松开袍袖,可一双眸子还是写满殷切和乞求:“就一会会儿,保证就一会会儿……”
目光依旧凝落在她的脸上,帝王默了一瞬,朝几人扬袖:“你们先去。”
待三人离开,帝王率先开口:“说吧,何事?”
郁墨夜咬了咬唇,又犹豫了一瞬,才闷声道:“皇兄有所不知,我……我有难言之隐。”
帝王眼波微动,“什么难言之隐?”
“就是……就是……”郁墨夜微低了脑袋,小声道:“就是我有隐疾,关于男人方面的,我……不能人道。”
夜色下,帝王嘴角抽了抽,没有做声,只垂目看着她。
等了一会儿,没等来对方的追问,她又抬起头,红了脸:“因为没有记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一直都有这方面的毛病,还是这次变故中落下的,昨夜……昨夜试了试,不行。”
帝王忽然就笑了。
“和王妃?”
郁墨夜不知他为何发笑,没有做声。
对于一个男人,这种事情自己应该也可以试的吧?
“难怪你们一直没有子嗣。”帝王似乎恍悟地点点头,一双眸子隐映在暗夜里,灿如琉璃、晶亮如星。
“所以呢?”眉尖一挑,他问。
“所以,我根本不需要什么妾室和通房丫头,将她们娶进来,也只会让她们守活。寡,我已经害了一个女人,不能再害其他女人。能不能请太后娘娘收回成命,不要赐女人给我?”
“朕不是太后。”
“可您是皇上!”
郁墨夜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不仅说了一堆难以启齿的话,竟还敢跟这个男人讨价还价。
可男人似乎还是不打算帮她。
“做为一个男人,朕对你的遭遇深表同情,做为一个兄长,朕希望你能早日痊愈、重振雄风,而做为一个皇上,朕觉得太后赐婚并无不妥,你没有拒绝的理由。有伤可以治,有病可以医,更何况,出嫁从夫,就算你不能人道,那也是她们的命。”
“可是……”
“没有可是!要不,朕宣个太医给你瞧瞧。”帝王轻勾着唇角。
郁墨夜一惊,连忙摆手:“不用不用,这病太丢人了,传出去我头都抬不起来,几时我自己秘密找个大夫看。”
帝王便也不再勉强,忽然想起什么,略一倾身,凑到她的耳畔,低醇的嗓音逸出:“墨夜对女人提不起兴趣,莫不是好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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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他这是要摸她的头
夹杂着淡淡龙涎香的滚烫气息撩打在她的颈脖上,郁墨夜心头一颤。
本来他就高大,站在他面前,她只到他的下巴处,又加上他的气场慑人。
如此贴近……
郁墨夜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攥紧手心,她微僵着脖子,讪讪笑开:“咦,怎么会?皇兄净会开玩笑。”
忽然,眼前明黄晃动,紧接着发顶微微一重,男人伸手探向她的头,“你确定?”他问。
龙袍广袖的袖边因为他的动作轻刷在她的脸上。
微凉,也微痒。
就像是有片轻鸿细羽若有似无擦过心弦。
郁墨夜两颊一热,心跳突突。
他……他……他这是要摸她的头?
疯了。
真当她好男风吗?
心里又是羞又是恼,正准备抬手握他的腕,他的手却先她一瞬拿了下来,然后随随摊开,略略垂目。
郁墨夜便也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五指净长的大掌上,似有异物,好像是什么羽毛,她稍一定睛,就认出了是方才那个鸡毛掸子掉的一小根鸡毛。
所以……这根鸡毛沾在她头上,他只是帮她弄下来?
一下子两颊更烫,她暗自庆幸,幸亏没抓他的腕。
不然,又要丢脸了。
男人轻轻一吹,将鸡毛吹掉,然后眼梢抬起,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