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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带走姜荏兮,给姜荏兮处理脸上的伤。
从离嫣甩姜荏兮耳光开始,姜荏兮就不再说话,甚至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整个人目光涣散,就好像丢了魂儿似的。
秦景宴忙完手头一份临时文件出来的时候,余管家正好把姜荏兮带回她自己住的房间,所以秦景宴并没看到姜荏兮肿了很高的脸。
其他人又在离嫣的淫威下不敢多嘴,都纷纷散了。
离嫣蹭在秦景宴身边一个劲儿地撒娇,绝口不提和姜荏兮产生争执的事情。
秦景宴目光扫了一圈儿没见姜荏兮的影子,也懒得再找,反正没有他的允许,姜荏兮出不了这栋别墅。
“今天有个彩排,你和我一起去,先回去好好收拾收拾自己。”秦景宴看着离嫣皱巴巴的衣服皱眉。
离嫣垂眼扫视了一下,“哎呀,不小心弄皱了,真丢人。亲爱的,你等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离嫣兴冲冲地跑了,秦景宴脸色立刻沉下来。
目光盯着小桌上的白开水皱眉。
离嫣是绝对不会喝白开水,也就是说,姜荏兮刚才在这儿。怪不得那些园丁都是行色匆匆,一脸忐忑像。
看样子是错过了一场好戏呢。
他心里那种烦躁的感觉又一点点浮起来,眼皮总是不停地跳。
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余管家的房间。
余管家让姜荏兮坐在*上,自己翻箱倒柜找出消肿的药给姜荏兮涂上,“那个离嫣也欺人太甚!”
相对于义愤填膺的余管家,姜荏兮则安静的不可思议。
从挨了耳光开始,她就变得闷声不响,整个人都变得冷漠起来,眼皮始终垂着。
“荏兮,你别难过,这种猖狂的小人得意不了多久的,早晚她会为自己的狂宁付出代价。”
余管家一直安慰,可姜荏兮却毫无回应。余管家说再多,都像是在对个玩具娃娃说话。
最后,余管家也说得无趣,只能叹口气,讪讪的道,“忍字心头一把刀,荏兮,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很委屈,如果,你真的不喜欢少爷的话,那么,就走的彻底些吧。其实,不同的生长环境,必定会造就不同的性格和人生,你和景宴先生也好,南宫少爷也好,都不合适……”
姜荏兮终于动了动,却还是没说话,只是抬眼静静地凝视着余管家,半晌又看向窗外。
窗外,依然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不管你的心情多么不好,不管你在经历怎样的痛苦,日光依然倾城。
过去,真的是太懦弱了,始终为了那些回不去的,失去地彻底的事物而龟缩不前。不愿意面对现实,用自以为是的宽容来成全自己逃避的事实。
说起来,那些都是借口!
为自己的懦弱找各种各样的借口!
已经是两手空空,还有什么不能扔?!
她忽然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对余管家深深鞠躬,“谢谢你!”
余管家愣住,完全不明白姜荏兮为何突然做出这么怪异的举动。
春风得意地离嫣参加过彩排后,回来已经是晚上的酒会之后。
余管家跑了很远才弄回来的丸子,自然也就无人问津了。
离嫣和秦景宴的同进同出,已经在所有人眼里成了熟悉风景。所以,许多人已经默默地在心底认为,离嫣就是秦景宴的新*。
而一直暗中关注秦景宴私生活的狗仔队,也在自家报纸上八卦个够。
更有人神通广大,挖掘出离嫣的身世和过去,众人也恍然,这不是之前的离嫣小姐么?消失后现在在秦景宴身边已经抛头露脸,毫无遮掩了……
所以,当得意洋洋的离嫣洗澡过后,坐在客厅里准备看电视的瞬间,看见茶几上那几本八卦杂志,脸色顿时变成了猪肝脸!
气急败坏地翻了好几页之后,抖着手把那些杂志摔在地上,“是谁?是谁把这种恶俗地东西带回来的?!”
余管家看着地上杂志不吭声。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
余管家不说,她就自己去找。
怒冲冲地冲进主卧,却发现主卧里面没人,窗帘也拉着,如果这不是秦景宴的卧室的话,她绝对要大肆践踏一番,可现在她忍耐下来。
大步朝阳台走去。
刷拉,扯开窗帘,姜荏兮果然坐在阳台上,手里拿着一个画夹子悠闲地翻着页。桌上那盏小小的台灯,正好照亮她手中的画册。
“是你,对不对?”离嫣叉着腰兴师问罪。
姜荏兮扭头看她,满脸无辜,“你说什么?”
“你懂!”
“我不懂。”
“那些杂志,你故意找我晦气,是不是?”
姜荏兮摸着脸,一副后怕的样子,“怎么会?我的脸到现在还肿着,这种记吃不记打的事情,我怎么会做?”
离嫣把眉毛拧成死结,“你少装疯卖傻!”
姜荏兮干脆收回视线,继续看手中的画册,离嫣再说什么,她都充耳不闻。
彻底的忽视姿态,激怒了离嫣,她几乎想冲上去和姜荏兮扭打。
可今天已经闹过一次了,她知道秦景宴对自己刻意放纵,所以对她们之间的矛盾不闻不问,早上已经在姜荏兮心里种下了一棵定时炸弹,这个时候就没必要再折腾出小动静来了。
于是,她干脆转身走了。
离嫣一走,姜荏兮立刻把手里的画册扔了,回房找了睡衣洗漱睡觉。
从浴室里出来,毫不意外地看见秦景宴坐在*头吸烟,也是一身睡袍,头发还湿漉漉的。
见她出来,立刻把手里的烟捻灭,一动不动的把姜荏兮从上到下看了一遍。
“这种打扮很刻意,不过,穿在你身上,我喜欢。”
一句话道破姜荏兮故意放那种杂志在客厅,把离嫣引来吵架的目的,是吸引他出现。
“我以为你不会来。”姜荏兮抱胸。
“既然你发出邀请,我不来,不是太对不起你精心的准备?”
姜荏兮眉毛一挑,“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为了吸引你来?”
“你知道我不喜欢自己的卧室被弄乱,你故意把杂志放在客厅让离嫣看见,令她发怒冲进来找你,那种情况下,你们在我的卧室里动手也是有可能的。”
姜荏兮哼了一声,“可是,你看到了,我们没有动手,所以,你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这里是我的房间。”
“现在是我在睡。”
“可它依然是我的房间。”
“那么,我可以去别的房间。”
“可以,那麻烦你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下来。我不想你穿着我的衬衣出去招摇。”
姜荏兮看了秦景宴一眼,竟然真的开始动手脱衣服,直脱得yi丝不gua,就往门口走。
秦景宴见她没有丝毫犹豫,而且倔强的半分退让的意思都没有,无名火顿时窜上来,把所有的理智都噼里啪啦烧个干净!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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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章:我说了,我没有!
想也没想,身体先于理智做出决定,两步上前将她一扛一摔,扔到*上。
随即压下去,“你在故意激怒我。”
姜荏兮摔得头晕眼花,歇了片刻才恢复,“你误会了,我只是在按你的吩咐我的意志行事,怎么能叫激怒你?”
秦景宴把脸伸到她跟前,两个人距离不过一寸,“你有点儿不一样了。”
“哦?哪里不一样?如果是和初见的时候比的话,那的确不一样,那个时候,我一百二十斤,现在才一百零八斤。那个时候,我我哥健在,我母亲还活在世上,现在,我家破人亡;那个时候,我的梦想是找个稳定的工作,嫁个平凡的男人结婚生子,终老一生,现在么,我没有梦想。”
她越是说,秦景宴的脸色就越差,眉头就皱的越深,而扣着她肩膀的手指就越用力。
“你在激怒我。”秦景宴重复
“我说了,我没有。”
两个人都不说话,气氛变得又僵又冷,四目相对,谁都不肯避让。
他在她的眼底,居然看不到往日的惊惶与退缩了。这让他心惊窃喜的同时,又变得担忧起来。
因为这变化来得太突然,昨天,她还是畏缩惊恐的模样,今天就脱胎换骨了么?
这世上,能让人脱胎换骨的,是什么?
他窃喜的心,慢慢地沉了下去。
身上一轻,秦景宴突然从她身上翻下去,躺在他的旁边,“我今天累了,好好睡觉吧,明天还应了欧阳硕要去水库钓鱼。你陪我一起。”
“好。”
姜荏兮声音淡淡的。
许久,秦景宴都没再说话,也没有其他动静。
房间里,只有他的呼吸声,均匀又绵长。
姜荏兮却瞪着大眼,望着黑暗一动不动的,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天亮了,姜荏兮睁眼的一瞬,身体僵住,但很快她又强迫自己慢慢放松下来。
因为她发现,秦景宴漆黑的双眼正默默地盯着她,她甚至从他的眼球中看到了自己的模样。
“既然醒了,就起*吧。”
秦景宴先下地进了洗漱间。
姜荏兮愣怔半晌,才慢吞吞地爬起来。
不出她的意料,这天早上,顶着黑眼圈的光不是她自己,还有离嫣。
她清楚地感受到离嫣散发出的强烈恨意,但对此,她一副毫无觉察的样子。
饭桌上,离嫣贝齿几乎咬碎调羹,而姜荏兮只是淡然转头对余管家说,以后多备些调羹。
秦景宴还是一副兴味盎然的看戏嘴脸。
姜荏兮对古代男人三妻四妾又有了新的认识,除了传递香火愉悦男人之外,女人多了,还可以给男人上演各种各样的精彩戏目,以打发无聊时间……
木塔水库岸边,各种名车汇集,让姜荏兮狠狠吃了一惊。
而当她看见各种临时搭建的茶摊时,她立刻明白这次钓鱼,其实是一次有组织的比赛活动。参加的人不是巨富就是大款。
很不幸的,她又成了狗仔队的目标人物,因为当她从秦景宴的车子上下来的时候,闪光灯立刻对准了她狠狠按了几次快门。
“我以为,这次只有你和欧阳硕。”姜荏兮说。
秦景宴看出宁一眼,又扭头目不斜视的看路,“只有我和他,你不是会很失望?放心,这次你本家人,你的新旧心上人都会来。”
姜荏兮脚步顿了一下,又立刻跟上,语气中也听不出任何异样,“我是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