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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就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然而,秦景宴居然没有追究,她细细想一下,又觉得更加心惊胆战起来。
秦景宴这个表面上看不出,实际上就是个睚眦必报的男人,至少,从来没见他对自己宽容。
当夜晚降临的时候,她忐忑不安的直觉,终于得到了现实的印证。
秦景宴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个女人。
这个女人,她不陌生,正是秦景宴的私人助理,安娜。
眼皮直跳,她觉得这不是个好兆头。
恰在这时,离嫣轻飘飘地从她面前荡过,说了一句,“践货!”
姜荏兮反应过来的时候,离嫣已经飘得没有了。
深呼吸,把离嫣的脏话甩出头,她也转身往回走。能不和秦景宴正面碰最好。
但,离嫣却先开口把她叫住了,“姜小姐,稍等,我有事情通知你。”
姜荏兮只好停下。
安娜对她微笑,这种微笑是公事化的,不见得代表善意或者恶意,只是礼貌而已。
姜荏兮站在原地,也对安娜微笑。
安娜看秦景宴一眼,秦景宴径直走,目不斜视,不作停留。经过姜荏兮身边的时候,她闻见了浓浓的酒气。
“安娜小姐,有什么事?”
安娜笑容又放大了些,姜荏兮却被她笑得心里微毛,眼皮也毫无预兆地跳了跳。
“说起来,算不上什么大事。不过,也不能说是小事。”
这是句废话,姜荏兮心想。
“你以后陪秦先生出席任何宴会的造型,都由我全权负责。”
姜荏兮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安娜就把手里的包包递了过来。
那是只黑红两种颜色组合在一起的手提包,而姜荏兮才一拿到手,就发现包包的logo很特别,上面是一个数字……三十八。
包包的质地很好,做工也很惊喜,从拉链到logo,每一件都闪闪发光。
她就算没用过,也能猜到这包包肯定价值不菲,而且,她好像在离嫣那里也看到过一款类似的包。
可是,安娜给她这个包包又是什么意思?她茫然地看着安娜。
安娜立刻为她解开疑惑,“这款手提包,是手工定做的。”
说到这儿,微微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秦先生身边的每一个*,都有这样一款手提包,手提包logo上的数字,就是你在*中的编号。以后凡是出席比较重要的宴会和场合,你都要用这只包。”
姜荏兮忽然间就觉得,自己已经被按在泥土里,狠狠地踩踏。她不知道,已经被传地如此不堪的自己,为什么还会为这种事情感到痛苦。
她想,一定是因为三十八这个编号,太丢人了……
“秦先生喝醉了,姜小姐早点儿去伺候吧。”安娜说完,转身要走。
姜荏兮忽然很感激她,感激她眼底没流露出鄙夷轻蔑。
“等等。”
姜荏兮叫住她。
“姜小姐有什么事?”
“我只是想问,我大哥在美国什么时候苏醒过来的,我什么时候可以照顾他?”
安娜想了想,叹气,“苏醒过来的时间我清楚,实在一个月之前。不过你什么时候可以照顾你大哥,这个应该是秦先生批准。”
“好。”
姜荏兮没在多问,看来秦景宴并没在近段时间,让她去照顾大哥了。
报给安娜手机号之后,才死死捏着手里的包包回房间。
安娜说秦景宴喝醉了,让她去伺候而不是照顾一类的,这是不是说明,她*的身份,已经彻底套牢了?
真实可笑到极点,她一定要找机会带着姜逸林离开这里,永远都不会回来。
她咬唇,绝不会去伺候秦景宴的!
心头冷哼一声,推门回了自己的房间。
进房间的一瞬,她就觉得气氛不对。空气中有酒精的味道,想都没想,她立刻后退,打算退出去。
只是,已经迟了。
手腕被紧紧捉住,滚烫的温度,落在手腕上,让她有种被烫伤的感觉。
“你喝醉了!”
她嗓子一紧,挣了挣手腕,说。
秦景宴却没应声,直接把她往门板上一推一按,低头就吻,或者不该说吻,而是咬!
姜荏兮直觉双唇一重,呼吸瞬间为之一窒。
就像恶梦被瞬间唤醒,许多不堪的夜晚在记忆深处爬了上来。
她咬着牙拒绝秦景宴的吻。
而秦景宴在持续半分钟的亲吻中,都得不到姜荏兮的松动后,终于邪恶地咬破姜荏兮的唇。
痛,让姜荏兮倒吸冷气,而就在这瞬间的松动中,秦景宴突破了她的防线,报复似的对姜荏兮凶狠地扫荡,几乎是要把她胸口所有的空气都耗尽。
终于到了极限,姜荏兮开始不顾一切地推搡秦景宴的胸膛,换来的却是秦景宴不耐烦地把她双手别在身后,狠狠抵在墙上,根本连动一下都不能。
“封……封开偶!”姜荏兮奋力摇头躲避。
秦景宴总算肯让她喘口气,在漆黑的房间里,额头死死顶住她的,漆黑的眼,浓重的呼吸,都不断地侵蚀着她,告诉她,他强势的存在。
姜荏兮仍然不得自由,重重喘息,就算处在黑暗里,她仍旧知道,自己已经憋得双颊通红,额头冒汗。
“秦景宴……”姜荏兮艰难的说,“我们……和解吧。”
她说这话,其实根本没抱希望,这只是她的权宜之计,在绝对不可能逃开的情况下,她只希望这次不会比以前更凄惨。
“嗯?”秦景宴居然吭声了,疑问的,意味不明的。
她完全不知道他这一个“嗯?”字,到底是怎样的心态,可是,既然没直接被拒绝,那就一定要争取。
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话语尽可能的平静诚恳。
“我们相互针对了这么久,我累了。我看得出,你其实也累了。我知道,你突然对我这种态度,是因为秦毅的缘故,即使他救了我两次,但我跟他之间并没有什么。”
也许是秦景宴喝多了的缘故,他居然没有冷嘲热讽,而是沉默着,仿佛在等她说下去。
“抛开秦毅不说,在我们之前,我父亲,还有我大哥,甚至我母亲的事故后,我以为我该恨你。可是我发现,恨下去没有任何用,改变不了什么。现在母亲已经自杀了,我也希望她能安息,过往不究也不想追究下去了。我大哥现在的状况,需要人照顾,单我一个人,是没办法照顾好他,他需要亲人的同时也需要好的经济条件,所以,我决定呆在你身边,不管你现在跟以前性格多么不一样,还是决定娶穆家小姐。你不放我,那么我就跟着你,直到你厌倦为止……”
说到这儿,姜荏兮低垂了眼帘,不知道掩盖过怎样的神色,“这么久了,不管你提出怎样的条件,其实我都没法拒绝。就好比,你要我留下来做你的*。”
“其实,我在无数次要跑时候,也只是一时情绪,因为离开你我并不知道该怎么生存,现在我的学历,家庭什么都没有了,单凭我出去找一份工作,连养活自己都十分困难,所以我觉得留在你身边,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现在,我分不清你是真的爱我,还是因为之前有个叫希雨的女孩子,我想我跟你没有无缘无故的纠纷,也许有些方面的确是我父亲的缘故。如果,你还是想让我父债子偿的话,我不会有怨言了。”
她缓缓地说出最后一句,忐忑的等着秦景宴的回应。
然而,等来的,是冗长的沉默。
时间倏然就变得缓慢起来,慢到她觉得时间被黏住了脚步,根本没有向前走动。
“你……自愿选着留在我身边?”秦景宴依然抵住她额头,漆黑的眼睛在黑夜中,闪烁出雪亮的光芒,锐利却又带着慑人的魅力。
他的眼睛,似乎总是能刺入人的内心,就像她第一次见他,他睁眼的瞬间一样。
“嗯。”
“你真的,觉得在我身边,也不错?”
“真的。”
秦景宴终于把她松开一些,语气也变得温柔起来,可是说出的话,却让姜荏兮毛骨悚然了,“你知道欺骗我的结果吗?”
姜荏兮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句话。她知道,如果回应不能衬秦景宴的心,一定会死的无比凄惨。
好在,秦景宴也没等她回答,“我记住你的话了。”松开她的手,却捏住她的下巴,无比温存地吻着她,动作轻柔如呵护至宝。
突然的转变,让姜荏兮有些摸不着头脑。
而秦景宴本身技术好的令人发指,完全没辜负他这些年百花丛中的训练,所以,姜荏兮很快就被他挑弄的思维混乱,最终,什么都没法思考了。
这一晚,姜荏兮发现,自己或许真的是个践人,因为,她在秦景宴身上感到了原始的快乐……
次日,天亮,外面却没有太阳,天空看上去阴沉沉的。
姜荏兮一睁眼,已经七点过半,不动不知道,一动才发现,浑身酸软无力。
而转过脸,就发现秦景宴正睡在身边,见她醒了,居然百年难得一见地对她一笑。而且,这个笑容还很明媚。
姜荏兮咽了口唾沫,“你……这么早就醒了?”
太阳陨落了吗?秦景宴,居然对她这样笑?
“在你睁眼的前一刻。”
秦景宴说着,伸手勾了勾姜荏兮耳边的发丝,“今天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处理,陪我多睡会儿。”
姜荏兮很想勾着嘴角给他同样的微笑,但是,嘴角一动,她发现在即面部神经开始抽筋,真的笑不出来,在不知道秦景宴到底卖的什么药的情况下。
“你如果笑不出来,可以哭。”秦景宴说。
姜荏兮总算找到感觉,眼睛一眯,“不能哭,哭了,你心情会不好。你说过,你最讨厌看见我哭了。”
秦景宴意外地挑了挑眉,“不错,居然把我的话记得这么清楚。”
姜荏兮点头,“当然。”
现在的她,不想死那么快,至少,不想比秦景宴死的快。虽然,不知道,这个愿望是不是能真的实现。
外面客厅,离嫣一大早脸色就很差,她已经不知道往姜荏兮房间的方向看了多少遍,说起来,她其实一晚上都没睡好,昨晚上,安娜来,给姜荏兮东西的情景她都看见了,就算听不见她们说了什么,但是,一看那个包包的款式,她就知道,姜荏兮也终于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