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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的性能极好,而操控车子的人,技术几乎不比赛车手差,所以,车子被操控的极为灵活,很有如臂使指的感觉。
姜荏兮乏力,趴在地上根本站不起来。
秦景宴见车子再次撞过来,子弹也雨点儿似的往这边扫,立刻一手揽过姜荏兮,一手现出他惯用的暗器。
暗器还没出手,车子已经飙到跟前,他立刻一手撑地,一手拦住姜荏兮,令两个人的身体都做了个凌空翻的姿势,滚到车子后面去了。
而在这个高难度惊险动作过程中,当他面朝上的同时射出了手中薄刃刀。
大概是因为,手臂同时负担了两个人的重量,射出的暗器,并不没有往常的迅猛力道,他的暗器被很轻易地躲开了。
车子飞速倒退过来,秦景宴只能把姜荏兮推向一边,而自己则朝另一边滚出去!
两个人总算都有惊无险。
车上戴墨镜的男人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举枪对准摔地头昏眼花的姜荏兮就射,这一枪,正好对准姜荏兮的心脏,如果射中,姜荏兮小命就在这里交代了。
当秦景宴发现杀手的意图时,再想飞身过来救已经来不及了,而因为是参加秦毅的婚期纪念,他身上并没带枪,只有随身携带的薄刃刀,作为暗器防身。
可是,刀子再快,也比不过枪子儿!
一时间,他的心脏都堵到了嗓子眼,反应竟变得极为缓慢!
而那边,姜荏兮的困意早都跑到九霄云外,浑身乏力地她,看着跑车里伸出的手臂,正用黑洞洞地枪口对准自己,她的心居然超乎寻常地宁静!
那种表情,很有些视死如归的解脱意味。
嘭!
枪声响起,子弹疾飞,姜荏兮闭上双眼,就等透心凉的那一刻。
她的确需要这种解脱,真的真的活累了……
然而,下一刻,她觉得自己身上被另一具温暖地身体覆盖,她整个人都被压下去,头撞在地上,撞得她两眼发黑,耳朵里嗡嗡乱响。
但她还是清晰地听到一声闷哼,然后,鼻子里是满满的血腥味儿,而胸口被温热的黏腻的液体染红!
好像突然之间,又回到了很久以前,也是这样的情景,胸口也是被鲜血染红……她变得惊恐起来,这次是谁?这次会是谁?!
她努力地睁大眼,撑起面前地人,便听到闷哼再度传来,然后,她看见秦毅惨白的脸对她微笑。
她看见他的唇在动,却发不出声音,可是,她看懂了他的话……你没事就好……
那一刻,她有种天地在旋转的感觉,什么都顾不得了,整个大脑像是空了,又像是被塞满了,乱糟糟。
心脏急剧收缩,痛,痛的她躲都躲不开,她抖着唇想说什么,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伸手想去扶秦毅,但是手臂僵硬无比,仿佛根本就不是自己的!
为什么为什么?很多个为什么在脑子里回荡,渐渐地就变成了无数和尚的经书,没完没了地重复着。
她终于摸到秦毅的脸,想跟他说话,想问他为什么,可是一张嘴,血先吐出来了!
她居然吐血了!
秦景宴已经在确定姜荏兮无恙的那一刻,恢复常态,没了姜荏兮的拖累,他整个人都变得轻捷如猿,那人的跑车反而变成了累赘。最后不得不弃车,跳下来和秦景宴交手!
只对手两次,秦景宴就认出,这便是当初逃走的那个调酒师!
他冷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居然要自己来送死!”
调酒师大笑,手枪对准秦景宴的头顶,“死到临头,还能这么冷静的说这种话,真是好笑!”
秦景宴闻言,眉目低垂,凝视着调酒师的手,“死到临头么?嗯,也许今天的确是我的死期,不过忘了告诉你,我曾经去过阎王殿很多次,他都不敢收!你的手很漂亮,想来,男人都很喜欢?!”一句话,让调酒师愤怒到极致,而就在这当口,秦景宴突然倒下去,右脚上踢,身体回旋之间,薄刃刀已经切入调酒师的颈动脉!
调酒师不敢置信,死不瞑目地瞪着秦景宴,秦景宴慢条斯理地走到他面前蹲下,徐徐道,“当初你的教练一定没告诉你,拿枪对着别人的时候,废话别太多。砰……要干脆利落,你难道不懂夜长梦多的道理吗?”
调酒师瞪大的眼睛,终于在秦景宴说完话之后合上了。
秦景宴盯着调酒师看了半晌,起身,朝姜荏兮走过来。
看到姜荏兮紧紧搂着秦毅发呆,他的心立刻就冷了,仿佛被一柄冰冷而锋利的刀刺进心脏。
偏偏这柄刀还淬了毒!
希雨这个时候,也跌跌撞撞地跑过来,看见秦毅浑身是血,吓得尖叫一声,昏死过去。
而舞会里的人,也已经听到动静,纷纷跑出来。
其实,他们这场恶斗,前后只用了五分钟时间,也就是舞会上的人跑到这里的时间。
最先跑过来的是欧阳硕,他怔怔的看着秦毅很久,都没说话。
其实他对秦景宴和秦毅是恨的,虽然他们三个人之前是那么好,可是因为希雨的事情,就完全破裂了。
现在视乎悲剧在重演一般,欧阳硕没说话,转身离开了。
“哎呀,秦毅居然这么差劲,好轻易的就被打倒了,啧啧……”说话的是穆堔连,阴阳怪气的。
旁边,宁卓南居然又开始掏出《三字经》看,而且,现在是晚上,又这么多人,真的很怀疑他是不是看得到,是不是能看得下去。
“没见么,秦景宴的三十八号*,移情别恋了……”宁卓南说完,拿着《三字经》装文化人去了。
穆世徂见到这场面,不停地咳嗽,看是很焦急,在精炼的身体上可以发现,他本意就是装的,穆世徂的小情 人同时扶着老头子,不停地给老头子轻轻拍背,给他舒气儿。
直到秦毅从怀里被人弄走,姜荏兮的眼珠才转了转,感觉到怀里空了,凉了,她突然发疯似的爬起来,朝救护车的方向跑去。
而下一刻,她就被一只刚劲的手死死抓住,“跟我回去!”
“不!我不回去,我不回去!”姜荏兮挣扎,“我要去找秦毅,我要找……”
话没说完,一个惊天耳光落下,这一巴掌竟然将姜荏兮扇得昏过去!
姜荏兮软到,秦景宴伸手捞住她,打横抱起,回身看向穆世徂,“穆老爷,今天来参加您的寿宴,结果却惨遭刺杀,还让我的女伴大受惊吓,我想,这件事情,如果没个交代的话,我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穆世徂表情虽然没有破绽,但是心里却有些发骨,手里的拐杖戳在地上咯咯作响!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穆世徂身边小姨太太开口,端庄无比,“秦先生,今天的事情,的确是我们的过失,您放心,我们一定会给您个交代,等事情一有结果,我一定代表老爷亲自登门道歉!”
秦景宴冷哼一声,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女人,扬长而去!
一场寿宴和婚庆纪念,闹成这样,其他的宾客,自然也不能再久留,纷纷告辞离开。
超跑在高速路上飞驰,姜荏兮眼睛看着路边飞驶的风景,眼睛被灌入的风吹得流泪。
这个姿势,她很不舒服,可是,她连动都不能动一下。
秦景宴从身后,搂住她的腰,却把她双手在身后反剪起来,用领带紧紧捆住。
他对她上下 其 手,手指灵活又微带薄茧,不停地在她礼服内刮擦着她的肌 肤!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他的死活?”秦景宴的声音在她耳边幽幽响起,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一样刺着她脆弱的神经。
他说得对,她想知道秦毅的情况,疯狂的想知道。
如果秦景宴告诉她,现在从车上跳下去,就能知道秦毅的状况,那么,她一定不会犹豫。
“我告诉你,他活不了的,枪口在哪儿,你知道么?心脏大动脉哦,打中那个地方,还想活命,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他轻轻 吻 着她的耳垂,灼烫的呼吸喷在她脖子里,她却麻木了似的,毫无知觉。
秦景宴对她的表现很不满意,突然地将她翻转了一下,“心,疼不疼?”他笑着问,眉梢眼角的笑容,溺死人的邪气。
姜荏兮咬唇,还是不说话。
“给我装疯卖傻,骗得我好凄惨。荏兮,你应该去做演员的,你的演技,实在太他妈好了!早知道,我就不该扶持离嫣,而应该扶持你啊!”
姜荏兮低头,仿佛疲于应对他一样,始终一言不发。
秦景宴终于耐心用尽,冷笑着道,“不说话,是吧?没关系,我们日子还长,慢慢来。现在,我们还是先做我比较想做的事情,嗯?”
他突然撩 开姜荏兮的礼服,解开裤 链,粗鲁地把姜荏兮摁下去!
啊!
短促凄凉的惊叫,让开车的司机手腕也是一抖!
秦景宴怒气上冲,抬眼阴鸷地看着司机,“靠边停车,你给我滚下去!”
司机被吓坏了,不敢怠慢,立刻找了个比较隐蔽的位置停下来,自己很麻利地滚下车。
扫除障碍,秦景宴更加肆无忌惮!
他的恨,他的怨,他的怒,全都发泄在这具瘦 弱的身 体上!
他放弃一切,把自己的心捧出来给她,他放弃尊严*她爱她,他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多年来的行事作风,就像迷途羔羊一样,跟随她的步调,只因为掏心掏肺地爱上了她!
结果呢,换来的是,她装疯卖傻的欺骗,换来的是,她别有用心地对待!
如果不是秦毅扑上去为她挡枪子儿,她还准备欺骗多久,还准备玩他到什么时候?!
他也曾为她不顾生死,他也曾为她伤痕累累,可是,因为秦毅的三次不顾忌的就她,就心动了?
凌厉的冲刺,让姜荏兮觉得自己被撕扯成无数片,她痛苦流泪,却不说求饶。
她恨,恨这个男人,如果没有他,就不会有今天的一切,如果没有他,她的生命不会这样轻易地改弦易辙。
她恨他,比以前更彻底,更深入地恨。
就好像所有积累的恨意,都在这段时间的煎熬中熬成了浆糊,她被按在里面,爬不出来,无法呼吸,无人救赎!
她的亲情,她的爱情,她的人生,所有的一切,都被这个男人轻而易举的葬送!
“说话啊,说话!”
秦景宴疯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