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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不择手段地挽留姜荏兮,到最后,还是挡不住姜荏兮要走的决心啊。
他只是想不通,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在意一个女人,看到姜荏兮宁愿死也不愿意留下的时候,他心如刀割。
极度的愤怒和悲哀让他怒火攻心,再加上旅途疲惫,每天思索怎么收网,于是,被这么一刺激,他就倒了。
他这几天一直在问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对姜荏兮,为什么就是放不开她。
自己的极端手段,到最后,是不是真的能够留住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想玩欲擒故纵,但是,他又知道,自己“纵”不起。姜荏兮这样的女人,一旦“纵”了,可能就永远都抓不住了。
在办公大楼的时候,他最怕她对着窗口,最怕她仰望天空,他总觉得她像精灵一样抓都抓不住。
这种仿佛会随时乘风而去的感觉,让他分外不安。
“你还挺潇洒。”穆堔连在他身边坐下来,说。
“没有你来的潇洒,那样的野猫都抓到手了。”
秦景宴望着天说。
穆堔连自嘲地笑,“你觉得我已经把她套牢了?”
“现在连孩子都肯为你生了,还没套牢?”秦景宴扭头看他。
穆堔连眉毛抖了一下,苦笑,“如果像你说的,肯为我生孩子,就是套牢了她就好了。你知道我为什么把她带在身边?”
“为什么?”秦景宴很配合的追问。
“因为,如果给她得了空,她也会像你家那个一样。我几乎派人不眠不休地盯着她,才让她把孩子留到现在。”
秦景宴叹气,“你其实不用担心了,现在她肚子圆滚滚,想自己把孩子弄掉是不行了。而且,如果一个女人不想给你生孩子,她总有千百种办法把孩子灭掉。”
穆堔连被秦景宴这么一点,顿时有种怪异的感觉。
难道说,苏子伊那只野猫愿意为他传宗接代的?
想到这个,他又心底摇头,不可能的,他和苏子伊之间的状况……实在是……不可说。当初苏子伊怀第一个孩子的时候,他也没想打她会有那样的狠心!
“现在这情况,你打算怎么办?就一直这么关着人家?”
“我也在想。让我放,我又真的放不掉,而就这么关着她,迟早有一天,她会真的变成我的鬼。”
穆堔连嗤了一声,“原来你还知道啊。”
秦景宴飞了个阴冷的眼刀过去,“你嗤笑什么,你比我好了多少么?”
穆堔连望天,“至少,我没像你一样,把人害的眼下耳聋的吧?”
这话无疑是戳秦景宴的痛处,让秦景宴脸色立刻就变了,翻身就要和穆堔连动手。
穆堔连眼睛一眯,眼底闪过神秘的笑意。
打架很好,打架可以让人发泄心中的情绪。
于是,两个男人在沙滩上斗狠,这一架打得毫无章法,惊呆了经过海边的员工。
“这一架,打得好舒爽,是吧?”
苏子伊抱胸,居高临下地看两个男人躺在沙滩上喘气。
“还行吧。”穆堔连说。
秦景宴没说话,眼睛盯着天。
楚卸陌从远处快步走来,秦景宴见他来了也不意外。
“消息走漏了。”
楚卸陌说。
秦景宴神色不变,只说了一个字,“查!”
“我已经让人挨个排查了。”
秦景宴坐了起来,对着楚卸陌说,“上次向你们要的那些针剂,还有其他的副作用出现么?”
楚卸陌审视着秦景宴,“有,偶尔……”
“啊呀,这个贝壳好看。”苏子伊突然大叫,同时,一个眼刀子飘给穆堔连。
穆堔连自觉。
无奈的耸了耸肩,说,“我现在是妻管严,朋友虽然很重要,但是老婆和儿子更重要,所以,我得走了。”
苏子伊听他啰嗦,一脚踢在邵送珏小腿上,眉毛拧成团,冷哼一声大步走了。
穆堔连看着苏子伊的背影,无奈叹气。
“小心被猫抓伤。”秦景宴声音淡淡的。
“已经被抓伤了,还伤在心上。”穆堔连微微怅惘。
秦景宴刺激病倒的消息,在s市不胫而走,而且,症状描述都特别清楚。
不少秦景宴的爱慕者碎了一地玻璃心。
离嫣看着报纸上的消息,先是拧眉,后又笑了。
把报纸扔一边,仰着连让助理给她化妆。
助理觉得挺意外的,这位大牌,一直以来都以冷艳驰名,而她这个平时总是和她接触的小助理,也很少见她笑地这么开心。
于是,忍不住好奇,问,“离嫣小姐,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
离嫣闭着眼,任助理的刷子在脸上轻柔地刷,听助理这么问,好心情的回答,“当然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事,如果证明是真的,那么,好时代就要来了。”
助理听得云里雾里,但碍于了解这位大牌性子并不怎么好,所以没敢刨根问底。
拍完戏收工,已经是下午五点。
冬天的天变得格外短,五点天已经黑了。
她看了看时间,打了个电话,便奔着一条偏僻的小街去了。
街另一头,有个并不起眼的小酒吧。
进去之后,里面却奢华得令人咋舌。
她在酒吧里做了十分钟,就有人来屁颠颠的来了。
“离嫣姐!”来人卑躬屈膝,一脸谄媚的样子,在这样的时代还真是很少见。
“很快就要轮到你们出马了,你们可得把事情给我办好了。”
那人机敏地回应,“离嫣姐你放心,咱们的命是你救的,现在的好日子也是你给的。所以,离嫣姐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咱们几个拼了命,也得给你办成!”
“很好。”离嫣从包包里掏出一张照片推过去。“这个女人,你们都见过的。目前,她的下落还不是很清楚。我只要你们给我留意着她的消息,时时刻刻的。只要一有机会,立刻把她给我弄起来,千万不能让人发现。最近帝都要变天,会变得很混乱,这是个极好的机会。”
那男人看着照片,点着头,“是是是。”
“一定要给我办好了,至于报酬么……”
“给离UAN姐办事,咱们怎么还能要报酬呢……”男人抬头,涎着脸,眼底却金光闪闪的。
离嫣心底格外鄙视地冷哼了一声,面上却很诚意,“那不行,办事就得有回报。报酬绝对少不了你们的,足够你们胡吃海喝一辈子。”
“好,离嫣姐放心,我们一定办成!”男人更有干劲了。
离嫣满意地点点头,“好了,在事情办成之前,没有特别要紧的事情,不要和我联系,我很忙。”
“是,是!离嫣姐您放心吧!”
大发了男人,离嫣喝了杯鸡尾酒,这才戴上墨镜走人。
路上她心情更好了。
自从上次被秦景宴警告过之后,她一直安安分分的做自己的事情,没有任何妄动。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心里就没打算盘。
秦景宴爱的是姜荏兮,结果却要娶姜荏兮的堂妹穆雪,她仔细一想就明白了,秦景宴这是要用穆雪搭桥做什么事情。
至于做什么她不在意,就算在意也查不出来。
好奇害死猫,她不想对秦景宴做的事情太好奇,只要想通穆雪这个妻子的位置做不久就行了。
所以,秦景宴的婚礼,甚至婚后,离嫣都很聪明的没有任何举动,甚至连秦景宴的面都没见。只是电话联系,说说自己的辛苦,在说说自己多么想念他,希望见他。
他要见的话,她乐得见,不愿意见,她也拼命忍住。
她只要等,等着穆雪被秦景宴抛弃,等着姜荏兮再次出现就好。
在这期间,她都不会有任何动作。
想到这些,她突然想到自己有必要约一个人聊聊天,如果自己这边失败了,那个人或许还可以加把火,把姜荏兮烧死。
毕竟那个人,可比自己有势力,有身份,能让她先动了手的话,自己也可以免得卷入是非了。
越想越有道理,于是,她给纪巧儿又拨了电话……
秦景宴生病的消息,同样被另一双眼睛看到了,不同的是,别人是在报纸上看到的,而这个人却是在一份秘密报告上看到的。
秦毅看完报告,并没有什么表示,而是很平静的思索一些问题。
司成见他对这份报告不置一词,不禁有些奇怪,“组长,这有什么问题么?”
“这是暗线发过来的报告?”
“是。”
秦毅点着头,“这份报告没什么问题,我只是在想,秦景宴有病,传出来也就罢了,还在报纸上闹这么大动静。就算秦景宴是因为姜荏兮病倒,那么,楚卸陌和流灵这些人精还在,他们没道理不出手镇压这些消息。”
司成恍然大悟,“少爷的意思是,这消息是故意被传出来的?!”
秦毅摇了摇头,“不见得是故意,但是,放任消息流传这是肯定了。”
“也就是说,他们极有可能是在将计就计,酝酿着什么……”
“没错!”秦毅点头,“让手下人看管好各处基地,还有,密切留意股市情况。和帝豪合作的工程也都给我密切关注,让他们打点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
“是!”
“一周后,我要带人去办件事情,这段时间,指挥权先交给你。我的事物,你给我守住了,至少撑到我回来。”
司成闻言,面色一肃,“组长,你是要去……”
秦毅料到他是想阻拦,摆手,“什么都别说,我决定了。”
司成焦急,“组长,秦景宴极有可能已经布下陷阱,而且那个女人不是希雨小姐你不能去!”
秦毅凝视着司成,“这次非去不可!”
司成急得跺脚,还想劝说,秦毅却已经大步走掉了!
“嗨!”司成气急败坏,“姜荏兮,姜荏兮!又是这个祸水!”
姜荏兮折完最后一张彩纸,把纸鹤又一股脑儿从箱子里倒出来,然后一个一个往箱子里装,一边装一边数数。
数到第八百八十六的时候,房间的门开了,有皮鞋踏在地板上的清脆声音传来。
这脚步声并不陌生,所以,她连头都没回,继续数。
看见姜荏兮手里的纸鹤,秦景宴才恍然想起,自己答应过要给姜荏兮许愿瓶的,但最近多事之秋,他给忘掉了。
“已经折完了?”
姜荏兮点头,把最后一只纸鹤也放进箱子,才说,“就差你送的许愿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