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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折完了?”
姜荏兮点头,把最后一只纸鹤也放进箱子,才说,“就差你送的许愿瓶了。”
秦景宴坐在姜荏兮身边,伸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整张脸都埋在她的发丝里。
她的发丝柔软倾向,触在脸上温柔又令人流连,“我答应给你,就一定会给的。这样吧,下午我们一起去买。岛外有小镇,我们午饭过后,一起出岛去买吧。”
姜荏兮盖上盒子,扭身双手搂住秦景宴的脖子,“你最近都在忙什么,一直没来看我。”
“想我了?”
“嗯。”姜荏兮靠在秦景宴怀里。
秦景宴搂紧了她,声音微沉,“想我想得投海?”
姜荏兮沉默了一下,“如果我说,我怕你抛弃我,你信不信?”
秦景宴眉毛扬了扬,“为什么这么想?”
“虽然我看不见,也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但是,我知道你很优秀,身边一定也有很多优秀的红颜知己。她们一定很漂亮,个个都比我好。而我,只是一个连自理都不能的残疾人,总有一天,你会觉得我烦人的吧?”
秦景宴认真地看着姜荏兮,眼底的光芒闪闪烁烁,好半天他才叹了口气,手指轻轻描摹着姜荏兮的面颊,“不管你说这些话,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听了很高兴。”
姜荏兮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又放柔,“我为什么说假话,我说的都是事实。”
“傻女人,我不会放开你的。”
怕只怕始终是你一直在挣扎,在找机会逃脱吧。
海边的小镇,并不繁华,甚至可以算得上寂静清幽。但风景格外的好。
这样的大晴天,三三两两的人,都出来走动了。
秦景宴搂着姜荏兮,一路走一路让她小心脚下,姜荏兮还是被石头绊得踉跄几次,最后秦景宴只好背着她往前走。
“这里风景好,环境也不错,我们多住两天吧。”
姜荏兮趴在他背上,闷闷地应了一声。
秦景宴脚步停顿了一下,扭头问,“怎么了?”
“没什么。”她额头贴着他的后背,轻轻摇头。
秦景宴的后背是他的禁忌,而现在,他背着她……“你的肩膀好宽……”如果没有那么多纠葛,那么,这样的男人,也许真的会成长为一个可靠的优秀男人。
只是,如果没有那么多的纠葛,他们也许根本就不会相遇,不会像今天这样走在幽静的小镇上。
秦景宴似乎能感觉到姜荏兮的情绪,并不怎么高涨,于是沉默的向前走。
夕阳照在小镇上,拖下他们重叠又怪异的影子,这样的影子看上去怎么看都像怪物……
他们找了一户人家的小楼住下来。
小楼是木结构的,他们住在二楼,主人家住在一楼。
每次上下楼,木楼梯都噔噔地响,姜荏兮恢复记忆的时候,就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之前老管家的面馆。“同船渡”的楼梯也是木楼梯,踩上去也会噔噔地响。
失去视力,她并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反正心已经盲了,而此刻,她却很想知道,这里和同船渡有什么不同。
秦景宴把*挪到*边,这样刻意在拉开窗帘地时候,就看到街道上的情况。
忙完之后,他才坐下来,掏了支烟,点燃静静地吸烟。眉头却一直拧着,目光眺望着大海,仿佛在等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有。
“你是不是有心事?”姜荏兮突然开口问。
秦景宴笑出声,安慰她,“怎么会,我能有什么心事?”
“自从我们上楼,你都没怎么说话,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秦景宴呆了一下,才木讷地追问,“以前的我是什么样?话很多么?”
他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自己今天表现得很反常么?拧了拧,瞬间笑意弥漫他的眉梢眼角。也是了,明天可是个很重要的日子啊……
阳光普照,外面偶尔传来孩子嬉闹的笑声。
姜荏兮坐在窗口,皱着眉,心中总有惴惴不安的感觉。
秦景宴一早就起*,跟她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让她先在这儿等着,他很快会回来接她。
又让新招来的护士陪着她,好像生怕她会逃走一样。
当她在小镇上惴惴不安的时候,秦家的海岛上,却出了惊天动地的事情!
秦景宴一早回来,人就坐在总监控室里,双脚悠悠然翘在桌子上,一言不发地盯着监控头。
其实,在那些人抹上海岛的时候,好几个监控头已经被干掉了。
如今屏幕上,只是一片雪花。什么都看不到。
监控室的人都很焦急,秦景宴却不慌不忙的。
等到有一个监控头被干掉的时候,秦景宴才慢悠悠站起来,对监控人员说,”你们就在这儿盯着,什么都不用做。”
“是!”
秦景宴出了监控室,并没出去看情况,而是直接奔以前关过姜荏兮的房间去了。
他在站在窗帘后,隔着窗帘,伸手拨了拨窗口的风铃。
风铃叮铃铃响了一阵,他就看着风铃笑。
笑容冰冷又残酷,仿佛趴伏在地面的魔鬼缓缓站了起来,准备发出致命一击!
这时,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接通之后,那边只简洁地道,“东西拿到了。”
秦景宴笑,声音低沉而柔和,“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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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章:她不过是,我拿来勾引秦毅的棋子(加更)
那边没再多说,挂断了电话。
之后秦景宴又接了两个电话,内容大同小异。
这时,他深吸一口气,把手机往旁边的茶几上一扔,坐在沙发里,一副守株待兔的姿态。
不多时,楚卸陌突然过来了,拧着眉毛,对秦景宴道,”穆堔连和苏子伊已经按照你的意思,送走了。摸上岛的人,都在监控之下,闹不翻天。只是……”
秦景宴回头,眉毛一挑,“只是什么?”
“只是……秦毅不在里面”
秦景宴十指交叉,视乎毫不意外,“他要是在里面才奇怪呢。这一招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既然那些人都只是幌子,那就等于,现在是我们在明,他在暗。如果是别人还好说,但是,他对你的习惯以及路数都太了解了,你不能留在这儿涉险!”
楚卸陌干脆且直接,“我马上派人护你出去。”
“你是怕我不是他的对手?”秦景宴桀骜道。
他生气的,并不是秦景宴承认对他和流风也是演戏这种事,而是气恼秦景宴的嘴硬和不诚实。
也许,他从来就不够了解秦景宴,毕竟,一个身处高位,始终孤独的男人,经历了那么多复杂的事情之后,心思不可能再让人一览无遗地参透。
可楚卸陌从来不相信,秦景宴对兄弟也是演戏,即使是现在也不相信!
以前,他只觉得秦景宴有的时候,固执地让人担心,现在却固执地让人生恨。
他真的很想就这么让秦景宴自生自灭,再也不管他的事情了。
自己也乐得自在!
楚卸陌沉默片刻,叹气,“景宴,我们只是冒不起险。你不能出事,整个秦氏集团,还有那么多弟兄,都需要你,仰仗着你。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秦氏集团,以及整个秦氏集团下面的组织,就会像当年失去你父亲一样,被人灭掉。”
楚卸陌说的都是事实,秦景宴却摇了摇头,“我和秦毅走到这一步是早晚的事情,就算今天避开了,将来的某一天,这一幕还是会重演。我……也累了。你不用管我,只要把秦氏明面上对穆家争斗把握好就行。灰色地带的,由我亲自来处理!”
楚卸陌一听秦景宴这话,肚子里的火陡然窜了上来,“你做这么多除了报复秦毅和替姜荏兮报复,留下的,就把所有的烂摊子都抛给我?!”
秦景宴突然笑了起来,“怎么可能。我和秦毅从以前开始,就一直旗鼓相当,而如今这个岛在我们的控制之下,要对付他更是大有胜望,我怎么会给你留下烂摊子?并且不管是为了替姜荏兮报仇,还为了我一直想得到的利益。”
楚卸陌气得没办法,最后道,“既然你不走,那好,我留下来,跟你一起等着秦毅。”
秦景宴眼神一沉,“这是我和秦毅之间的事情。”
“你和秦毅?呵呵?秦景宴,你告诉我,这么多年来,我和流灵跟着你出生入死,你到底把我们当什么?”
秦景宴一愣,突然就沉默了。
楚卸陌冷笑,“一直以来,你总是那么喜欢我行我素。尽管事实证明,你的每一个决策都是对的,但你有没有想过,当你每次以身犯险,用命去赌的时候,我和流灵作为与你同生共死的兄弟,会多担心?!”
秦景宴还是不说话,只是目光沉冷地望着楚卸陌。
楚卸陌对他这种目光向来厌恨,但更多的还是惊痛,没错,他怕秦景宴的这种目光,很冷,冷的仿佛已经失去了人性。仿佛全世界都只有他秦景宴一个人,那么孤独那么寂寞,而他们这些旁观者看在眼里却爱莫能助!
“以后,不会再让你们担心了。”
这是秦景宴良久的沉默后,给出的回答。
楚卸陌有一瞬,想扑过去,拎着秦景宴的领子把他揍醒。但是,最终没这么做。现在真的不是适合内讧的时候。
楚卸陌深呼吸,无力地道,“那么,姜荏兮呢?你把姜荏兮弄成那个样子,以后让她怎么办?你该不是想让给秦毅吧?”
秦景宴手指一紧,抿了抿唇,双手捂住面颊,缓缓抹了抹,目光却从指缝中透出,盯着楚卸陌,一字一顿道,“从始至终,她,都只是我的一枚棋子,牵制秦毅,引诱秦毅上钩的棋子!”
楚卸陌霍然瞪大眼,不敢置信地望着秦景宴。
秦景宴拿开手,雪亮的黑瞳眯成一线,露出磔磔怪笑,“你们该不会都以为我爱上她了吧?哈哈……也是了,这一点儿也不奇怪,我从来都是用真情来演戏,从来都是用生命来演戏的……”
楚卸陌一向很冷静,这时也气得手指咯咯作响,很想一拳头揍过去,把秦景宴打醒。
“那么,你对我和流灵,是不是也在演戏?!也是用命来演?!”
秦景宴还是笑,可是,如果,房间里亮着灯的话,楚卸陌就会发现,秦景宴的唇角其实很僵硬,“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