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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总,网上那边炒得很厉害……齐副总今天早上打电话问过这事了,他说……希望您和商小姐适当保持些距离,毕竟,也会影响到公司形象……”
连清和吐出一串青白烟雾,声音淡淡的:“告诉齐叔叔,这事不劳他费心了,如果公司形象因我受损,我会第一时间辞职。”
“连总……”
“我明天回去,今天别再来烦我。”
他抽完一根烟,待烟味散了散才回到房间。
木棉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床上,抬头看他,“小秦的电话?”
“嗯。”连清和坐过去,伸手勾住她的腰,将她勾到怀里,她轻声问:“有事的话,你就先回去好了。”
“不是什么大事。”他低头,唇落在她颈间,洒下细腻的一串。
木棉觉得痒,想要避开,他一手箍紧她的腰,另一手从她的衣摆探进去。
木棉全身变得滚烫,体内窜出一股股的热浪,快要使她沦陷在他制造的情欲漩涡里。
见时机成熟,他将她压在身子底下,吻从细碎变得狂热。
很快,他进入,再一次将她顶撞得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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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总是觉得时间过得快,两人一起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可以更快。
夜里,木棉没睡,蹑手蹑脚的下床,看到放在桌上的东西,犹豫了下,拿起来。
“咔嚓”她滑动打火机。
尽管是很细微的声音,他还是睁开了眼。
木棉笨拙的吸了口烟,烟实打实的吸进嗓子里,呛得她直咳。
这时,手里燃着的东西,被人抽走,再按熄在烟灰缸里。
木棉回头,透过呛得直掉眼泪的眸,望着站在身后的男人。
“好的不学。”他数落一句,顺便将窗户推开,散了烟雾。
木棉坐下来,双腿盘在椅子上,昂头看他,“就是想尝一尝,为什么你们男人会那么喜欢。”
“男人还喜欢女人呢,你也要学?”
木棉不吭声了。
他倒了杯水递过去,坐到她对面,盯着她被水润潋滟的眸,倏尔问:“你听到多少?”
木棉喝水,视线落在杯沿下方,放下杯子,慢慢说:“没多少,但猜到了。”
一路上,他不让她看手机,不让她上网,还耐心的陪她看韩剧,她就知道外面这会一定闹得不轻。
连清和望了她好一阵,说:“回去我们就结婚。”
木棉笑着看他,然后摇了摇头。
连清和皱眉,“睡都睡过了,你还想反悔?”
她站起来,走过去直接坐在他怀里,轻轻搂住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的头顶,“笨蛋,不止你想保护我,我也想要保护你啊。”
他的脸色这才舒缓些,“我不需要。”
“你需要。”她低头看他,夜色弥漫,借着月光描绘他的眉眼,他的鼻,他的唇……
“清和,我们都有要保护的人,所以才会变得坚强。”
她说:“我不剩谁了,我可以自私任性,但你不一样,你有连家你有公司,你没权利让它们陪着你一块牺牲。”
连清和不语,眸色更深了。
她笑,搂着他,依偎在他怀里,“别担心我,我早就习惯了。”
他低头用力吻了下她,双臂将她搂紧,投向夜空的目光,落在那颗北极星上,“我以为我是那颗星,其实,一直以来,你才是。”
木棉趴在他胸口,歪头看着,“这样才好啊,我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管你在哪都能找到我了。”
第204章 她知何为慈悲,于是便懂了人生
清晨,去干洗店取了衣服,再退了房间,两人返回市区。
高速公路两侧的景致,单调得使人昏昏欲睡,车内很安静,连清和始终锁着眉,双手握紧方向盘。
他说:“和我回新加坡吧。”
木棉怔住,回头看他:“那你在这里的努力,岂不是前功尽弃?”
他无所谓道:“哪里都一样,换了个起点而已。”侧头看她一眼,唇掀起,“别把我想得那么不济,我不怕从头开始。”
木棉垂下眼眸,探手过去,握住了他的,“清和,我不想再背负愧疚,我和你在一起之所以这么开心,因为我们是平等的。所以,别再为我做任何牺牲了。”
连清和的眉蹙得更紧,手也抓紧了她的。
他没将她送回家,而是直接连回到自己的住处,他说:“这几天,你就住在这儿,我会让小秦把你的琴送过来。”
木棉没反对,她知道,这是他做的让步。
上午,小秦将她的大提琴送了过来,就当没事人似的,有说有笑的。
木棉接过琴,轻轻抚摩几下,突然问:“清和在公司里的情况怎么样?”
小秦愣了愣,开始刻意回避这个问题,木棉将琴放到角落里,回身说:“我也想为他做些什么。所以,别瞒我。”
小秦看看她,最终妥协,无奈道:“老实说,尽管连总从不放在心上,可情况的确不秒……”
送走了小秦,木棉坐在玻璃门外的台阶上。
她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连清和会独自一人承担所有压力,哪怕舆论再可怕,公司内部对他施压,他都不会被她透露一个字。
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是心疼。
躺在台阶上,任由阳光肆无忌惮夺去她的视线,她在想,她能为他做些什么呢?
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
她爬起来,走进去接起来,听到对方的声音,她有些意外。
半晌,她说:“……好,半小时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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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走进连清和家附近的咖啡厅,看到坐在对面的人,径直走过去。
梁琨静一笑:“我正好在这附近办事,猜你可能会在清和这里,就试试看打电话约了你,没想到还真是。”
木棉坐下来,只是要了杯水,抬眸看她,“找我什么事?”
梁琨静搅着怀子里的咖啡,“最近有很多关于你的报道。”
木棉淡淡说道:“梁小姐,说正事吧。”
梁琨静掀起眼皮,看她一眼,又垂下,“你拖累了清和,害他被一块攻击,明明与他无关,却无故成了你和袭垣骞的第三者。”
她说:“你欠清和一个交待。”
木棉始终望着她,“能告诉我,水军是怎么回事吗?”
梁琨静搅动咖啡的勺子倏尔停下,又漫不经心的,一下一下搅着,“你怀疑是我做的?”
“那是吗?”
梁琨静沉默片刻,抬眸,“我对你的评价,还是一样,你配不上他,你只会在他灿烂人生里,充当抹黑的那一笔。”
木棉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不急着说什么了,静静听她发泄不满。
“袭垣骞是不可能停止这一切的!他就是个疯子!谁知道他接下来还会再搞出什么事?你父亲与袭正瀚之间的恩恩怨怨,已经够吸引眼球的了,再加上你和袭垣骞游走在禁忌边缘的感情,舆论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
梁琨静说:“这里有清和用几年时间打下的事业基础,你很清楚他对你的感情,你一句话就能让他全部放弃,你忍心就这样毁于一旦?”
“齐副总那边曾露出过风声,待他退了后,清和会是接替他的不二人选!如果你爱他,就请离开他,别再给他带来任何负面影响了!”
待她一口气说完,木棉才安静回道:“不好意思,我没办法答应你。”
梁琨静愣了,她怔怔地看了木棉好半晌,最后好像嘲讽似的失笑出声:“怎么,舍不得放手吗?我真是替清和感到可悲,看看他爱上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他为了你可以放弃全部,可是你呢?”
木棉面不带半点愧色,而是盯了她好一会,突然说:“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陪在他身边这么多年,都没能打动这个男人。”
这句话直戳梁琨静的脊梁骨,让她先前的理直气壮全部崩溃瓦解!
她握紧手中的咖啡杯,水面颤了又颤,最后还是没泼出去。
“你有勇气为他默默做这么多事,却没勇气再去争取;你宁愿在背后重伤我,也不愿反省怎样对他才是最好!梁琨静,你说他爱上我可悲,可我说,他没爱上你,才是庆幸。”
“商木棉你够了!”梁琨静端起咖啡杯,一杯凉透的咖啡全部泼到她脸上!
“你以为你得到了他,就能对我任意嘲笑吗?我对清和的感情,你根本就不懂!至少,比你的高尚纯洁得多!”
这边的骚动,引起其它人注意,好几个服务员都看过来,有的认出了商木棉,赶紧掏出手机……
木棉没动气,拿起纸巾随意的抹了抹脸,一双眸,清澈透亮。
“外面安排记者了吧。”她淡淡的说。
梁琨静脸色微微一变,很快,冷笑道:“你现在还需要刻意安排吗?清和家附近,早就有几家媒体守着了!”
“这样啊……”木棉扯扯唇,溢出个浅淡的笑,“我倒是挺想知道,明天的报纸会怎么写。既聂咏儿之后,做为清和的青梅竹马,你也该登场了吧……戏要一波三折才好看。”
梁琨静抿着唇,不发声,视线冷漠。
木棉站起来,“你说得对,我的确连累了清和,为了弥补,我会加倍爱他。”
双手撑在桌上,身子探前,靠近梁琨静,她说:“我其实该感谢你们的。”
梁琨静仍是冷眼看她。
木棉伸了个懒腰,笑笑:“有些包袱背在身上太久了,顾虑这个害怕那个,现在好了,轻轻松松的卸下来。”
修长白皙的手指,抚上了面前那杯水,手指在杯沿上打着转,“就算……我做这种可笑的事,在别人眼中,也是正常。但你不同,梁小姐,你还有风度呢,别再给丢了,难看。”
那杯水,安安静静的立在桌上。
却一滴不落的泼进了梁琨静心里,冰冷刺骨的一片凉。
木棉出了咖啡厅,衬衫上都是咖啡渍,还没干,湿漉漉的贴在皮肤上,可她不在乎。
昂起头,才发现天蓝得彻底,阳光也媚得刺眼。
手机响了,她低头看一眼,噙着笑接起。
“怎么不在家?”那端的声音,沉得让她心安。
“出来逛逛。”
“一个人?”
“一个人。”
连清和静默片刻,说:“再有人敢推你,你就给我还回去!”
“嗯,听你的。”
“吃点东西再回去,别逛太久。”
他挂了电话,木棉盯着手机又看了好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