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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铐他!”
木棉真急了,想要过去帮忙,被人推到一边。
“别过来!再过来连你一块铐!去那边呆着去!”
木棉看到袭垣骞被人按着,还用一双血红的眸瞪着她,瞪得她心里像被小皮鞭抽打过,不轻不重的疼。
实在是没办法了,她只得大半夜的给云忆打了电话。
总得找人来保他们啊。
控制住了袭垣骞,这些人训了几句话也都散了去,各自工作了。毕竟是中秋节,都盼着下班早点回家,没谁成心想要难为。
时间不大,云忆风风火火的赶来了。
一件小香风的外套,皮质内搭,背一个纪梵希的Pandora银色挎包,踩着高跟鞋就匆匆进来了。
在她身后跟着一个穿着酒红西装的男人,两人像似从宴会上赶过来的,还来不及换衣服,风尘仆仆的。
“商木棉!”
云忆一进来就直奔坐在椅子上的木棉,一把扯住她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力气大得非一般名媛可比。
“有没有哪里受伤啊?”云忆紧张兮兮的检查着,从头到脚。
木棉小声解释:“受伤的不是我。”
她抬眼朝跟云忆身后的男人点头微笑,叫了声“洛哥。”
付云洛也只是微微颔首,可眼底压着的情绪一直都蠢蠢欲动,西装袖口内的手,服帖的贴紧裤线。
他在紧张。
一抬眼的功夫,他发现了被铐在椅子上的人。
袭垣骞头靠着墙,有节奏的用身体前后摇晃着椅子,后脑也跟着一下一下撞着墙。眸黑沉沉的,带着股子邪气。在他犀利的视线,任何伪装都是徒劳。
付云洛讶异的注视着他,他早就知道了有袭垣骞这么个人,知道他在木棉破败生活里充当怎样的角色。
做为第一次的正式见面,袭垣骞给他的印象很颠覆。
他成熟老成,阴沉压抑,与他二十多岁的青春外貌形成反差。明明小了自己快十岁,可是,在对方逼视的目光下,他的视线竟逃跑了。
因为,袭垣骞刚才用口型说的几个字,让他无力面对。
——我知道你喜欢她。
第8章 他不再是昔日的少年
云忆还在不放心的察看:“真的?有没有撞到脑袋之类的啊?那都是内伤,不去做个什么射线超声波的是检查不出来的!”
木棉是真的怕云忆较真,反过来安抚她,用诚恳到不能再诚恳的口吻向她保证:“我真的没受一点伤。”
瞅瞅她,确定她没说谎,云忆才松口气,“不是你啊?那爱谁谁,不是你就好!”
旁边民警不爱听了,“小姑娘,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这是法制社会,伤到谁都不行!”
云忆才不管那些,烦躁的摆摆手,“别人我管不着,别磕着碰着我家木棉就行!”
民警还要再训话,付云洛赶紧过来,客气道:“不好意思啊,我妹妹年纪小不懂事,您别跟她计较。”
打量他一眼,长得风度翩翩,气宇轩昂,倒是个会说话会办事的,民警也懒得计较,将一份表格推过来,“先填了,到窗口办完手续就能离开了。保持电话畅通,随时配合我们了解情况。”
“好。”
付云洛要出去,木棉立即出声:“洛哥……阿骞怎么办?”
听到这个名字,云忆乍毛了,“又是袭垣骞?”
扫一圈后,终于看到了他,云忆咬牙切齿的问,“说吧,他到底怎么你了?”
“云忆,你小声一点。”木棉用身子挡住云忆的视线,将快餐店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谁知,云忆的怒气竟慢慢散了,哼了一声说:“还算他是个男人。”
换她的话,踢碎他的蛋那是起码。
可是,身后的男人,原本淡雅的面容,却被怒意一点点占据。
西装袖口内的双手,开始收紧,将指节捏紧泛白……
“洛哥……”木棉不好意思的叫了叫他,“你能帮忙吗?”
付云洛敛住目光,尔后抬头朝她微笑,大方应道:“没问题。”
“太好了……”木棉胸口的石头落了地。
如果洛哥不帮忙,她就只能硬着头皮找袭家人了,而袭垣骞也从此会当她是陌路。
付云洛叫来了他的金牌律师朋友,很快就将与受害人达成了和解。
袭垣骞走出警局时,天蒙蒙亮了。
清早,大街上没人,隐约听能到远处传来清扫街道的声音。
唰唰唰
那声音挺魔性,却让人有种踏实感。
他伸了个懒腰,就站在警局门口,头顶着还未退的中秋圆月,站在台阶上掏出手机,正在翻着通讯录。
这里离他住的地方远,他的车又停在快餐店门口,这个点儿了打车也难,只得找人来接。
这时,一杯热呼呼的豆浆,突然送到他面前。
他一愣,抬头撞进一张素净的脸,因为跑过来的关系,脸颊白里透红的,明亮的大眼睛看上去水汪汪的。
袭垣骞有些恍惚了。
依稀看到许多年前突然闯进他生活里的她,也是这副模样这副表情。
奇怪的是,她数年如一日,像涂了防腐剂的女高中生,他却不再是昔日的少年了。
木棉带着笑,拎着袋子晃了晃,“先喝点豆浆暖暖胃,没加糖。”
第9章 不喜欢她的事无巨细
他没有立即接过来,慢腾腾的把手机塞进裤子口袋里,抬眸瞅瞅她。
“是付云洛把我弄出来的?”
木棉点头,清早的关系,声音很脆,“洛哥找了朋友帮忙,答应赔对方医药费还有误工费……”
他不耐的抽出一支烟,“一共多少钱?”
木棉抿抿唇,犹豫了下,说:“20万。”
袭垣骞点烟的动作滞了住,“20万?”
木棉没说话,老实说,这个数字也吓到了她。
对方手指骨折,连赔偿都算上她翻不了这么多倍。可是,为了能把袭垣骞弄出来,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不管云忆和洛哥怎样反对,她都当场打了欠条。
袭垣骞眯了眯眼睛,将烟点燃后,送到唇间深吸一口,烟雾顺势吐到她脸上,“你送给一个指着你骂的混蛋20万?”
生怕他再去找对方,木棉忙说:“那大哥酒醒了后还是很好说话的,他答应我可以分期……付款……”
他的目光,像被绑了石头抛进海里一样,沉得下坠。
木棉叹了口气,将他唇间燃着的烟扯过,无视他瞪圆的眼睛,掐灭后扔进垃圾桶。把热呼呼的豆浆直接塞他手里,再替他将吸管插进去。
“一大早就抽烟,你是嫌命长吗?”她数落着,眉头皱着。
袭垣骞闭合的牙齿,碾磨两下,咯吱得响。
最后,赌气似的连吸管带盖子都给扔了,直接把一杯豆浆喝光,反手将杯子抛进垃圾桶里。
动作完美,准确流畅。
她都快要忘了,他曾是校篮球队的。而她最喜欢的,就是他在球场上飞奔的样子。
像副会发光的画,他是画里唯一的境。
“你一直等到现在?”他口吻不佳的问。
木棉“嗯”一声,说:“我不确定你什么时候会出来,干脆就在这儿等了。”
他眯着眸,沉着视线,想说什么,也仅仅蠕动下嘴唇,最后从喉咙里蹦出几个字:“蠢得没药医。”
他待她脾气差,木棉也不在意,拉着他的手就往前走,“待会回去后,你就泡个热水澡,祛祛湿气和晦气……对了,现在肚子饿的话,可以先吃早餐,前面有永和豆浆,不喜欢的话旁边是……”
他蓦地站住,大手施力,将她给扯了回来。
“怎么了?”木棉好奇的看着他。
袭垣骞眉心的印痕加深,愈发不耐的眼神,隐约有东西在跳跃。一下一下,快要跳进了他的心里。
“商木棉,你确定你只有28岁,不是82岁吗?”
听出他在责怪自己话多,木棉纵容一笑,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手背,“好,我不说了。不过,你要是饿了或是不舒服了,一定要告诉我。”
他的脸色很难看,呼吸都不均匀了,倏尔靠近她,大手扣住她的后脑,迫使她贴近自己的脸,想让她看清,看清他不是孩子!不需要她像照顾儿子那样事无巨细!
木棉的睫毛忽闪两下,“阿骞,怎么了?”
盯着她张阖的唇,他露出报复的微笑,另一个大掌扣住了她弹性极佳的屁股,用力撞向他的敏感!
木棉的脸腾地红了,汗毛孔也急剧扩张,全身的血都要冲到头顶了。
她不曾经历过这样的事,更不曾真真切切的感受过……男人的骄傲。
第10章 属于我的东西谁都别碰
他了解自己的变化,笑容邪恶起来,凑到她耳边,嘴唇都快要碰上她薄薄的耳垂,“我想,你一定不知道,这就是男人的晨。勃吧。”
木棉的眼睛迅速瞪大,突然推开他,自己踉跄着倒退了几步,“阿骞,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为什么?你又凭什么认为我是在开玩笑?”他挑眉冷笑,勾着薄唇反问,轻描淡写的。
木棉低下头,眉心蹙得厉害。
不想放过她似的,他带笑靠近,“商木棉,别把自己当成救世主,你谁都救不了。”
心被塞了块铁一样沉甸甸的,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不知什么时候又抖上的右手,被他一把抓住,高举起来,“连你自己都没逃出去,凭什么来救我?”
木棉猛地抬头,“你……你知道我是……”
他在她耳边,喃喃低语:“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了。”
他笑着,像个得逞的孩童。
那层窗户纸终于被挑破了,他很想看看,褪去圣女光环,走下神坛的她,意义何在呢?
清晨,道路边上支起了早点摊,响起了叫卖声,第一辆公交车嗡嗡驶来……
他扯过僵住的她,将她冰着的身子强势的搂在怀里,下巴顶着她的头顶,嘴角扬着笑,稍有几分少年时的影子。
“木棉,你不觉得这样更好吗?”他眯着眼睛,投向远处,“你和我,扯不开的。”
怀里的人瑟缩了下,他脸上的笑更艳了。
幸福的定义,就是在最美的时光里,形神俱灭。
……
回去的时候,他身上没钱,她也剩下不多,不得不带着他坐公交。
早班车人少,空座位很多,木棉想坐单独座位的,被他一把扯住衣领,直接拎到后座。
她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