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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好。对那位骄傲的老爷子来说,这可不容易啊!”
连清和又吸了口烟,手指弹弹烟灰,“齐叔叔,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就麻烦您给他带句话吧。”
齐副总马上点头,连清和抬眸,冰冷的目光令他倏地一震。
“蔓菁的事,我没力改变什么,是我无能,不能保护好自己的妹妹。但是木棉,别说是想动她的脑筋了,就连靠近她的周围,他都别想!我和她的事,他也别想掺和。”
他太清楚了,一旦爷爷知道那个三月之约,意味着什么。
齐副总愣了,“清和,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他是你爷爷,不是你的仇人啊,关心自己的孙子,有什么错呢?”
连清和又深吸一口烟,“我知道,所以只是让您带句话,没干别的。”
“……”齐副总错愕看他。
这时,木棉推门进来了,连清和将烟按熄在烟灰缸里,顺势用手扇了扇烟雾。其实房间内的通风做得非常好,完全没必要,他就是习惯性的这么做了。
齐副总也禁了声,没再提这茬,又继续聊起了他在总公司的一些趣事,酒兴正浓时,又说起了他新认的“干女儿”,连语调都轻快了不少。
木棉微笑倾听,可清亮的眸却像被心事缠上了。
连清和的爷爷……
之前在查连清和的信息时,顺便扫过一看连家的资料。
连家在当地有政治背景,连清和的爷爷是满族正白旗后代,因为解放后八旗子弟的处境十分尴尬,连爷爷又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便带着全家去了新加坡定居。正白旗大多世代习武,家里曾出了几个武状元,传到连清和爸爸这一代,由于身体不好,便不再强迫他习武。连的爷爷自然就把希望放在连清和身上,对他的期待可想而知。
木棉无权过问人家的家事,但这事要是和自己扯上关系就心难安了。
时间差不多了,齐副总也喝了不少,直说头有点晕,连清和见状,叫来经理,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后者不动声色的点头:“连总,您放心吧,我会安排的。”
连清和起身,接过木棉手里的包,将她的羽绒服扔给她,“先穿上,外头冷。”
木棉尽量保持如常神色,接过来,说了声“谢谢”。
齐副总望着,笑眯眯的说:“清和啊,除了蔓菁,可从没见你这么照顾过谁呢。”
木棉迅速下头,不太有勇气面对这时的尴尬。
连清和目光坦然,颊边挂着略浅的笑。
三人走出餐厅包间,迎面走来一拔人,也是刚刚在房间里用完餐。
木棉一抬头,猛地收住脚步。
是阿骞……
袭垣骞和助理,还有两位董事在这儿吃饭,出来时就看到了从对面过来的人。他的目光顿时就变了,紧紧的盯住木棉,像在询问,原本挂在脸上的笑,此刻也一点点收拢。
“哎呀!齐副总!居然在这里碰到了,真是巧啊!”周董即刻热情上前,与齐副总握手。
“周董,咱们可是有大半年没有见了,上次还是在T市的竞拍会上见的呢。”
“可不是嘛,要是早知道你也在这儿,咱们就该好好聚聚!”
这边热情寒暄,袭垣骞将视线锁住木棉,咬着牙,就算是立即明了她此刻的立场,可是,看到她和连清和在一起,那画面就是他妈的碍着了他的眼!
助理徐强在他身后轻轻提醒:“总监,快跟连总打招呼啊!”
做为亲密的合作对象,这是起码的礼节啊!可总监怎么就忘了呢!
袭垣骞阖了阖眼眸,骤然笑了,几步走过去,“连总,真是巧。你也喜欢这儿?呵呵,看来咱俩品味还真是接近。”
连清和慵懒的抬起眼皮,“嗯”了一声,说:“这清静,但没想到,还是碰到了不少熟人。”
“呵呵,您光明正大的,还怕碰到熟人?”
“私人时间,和家人聚聚,不想被打扰。”
“家人”这两字,又刺到了袭垣骞。
徐强有点懵了,这一股淡淡的火药味,扑面而来。
木棉听着两人对话,眉头皱了皱,同时又是全身的无力感,索性退到一边去了。
看到连清和拎在手里的包,明显是木棉的,袭垣骞的眼里都快要喷出了火,他低声笑着,说:“连总真是体贴呢,连替女人拿包这种事都做。”
连清和点点头:“哦,怕她累着。”
木棉:“……”
她知道阿骞心里不痛快,但连清和的反应也是没有半点收敛的意思,她只觉得被这一波波的冷空气,刺激得脑仁都疼。
上前,她说:“我自己拿吧。”
连清和瞥她一眼,声音不大,口吻不善:“跟我出来,还用得着你做这种事?一边去,别站在这儿吹冷风。”
徐强立即抬头找出风口,这有风吗?没觉得啊!
第154章 是不是对的那个人
木棉被他一句话堵得死死的,皱紧了眉,就算再顾虑阿骞,当着齐副总的面也不能没再坚持了,她不得不退后,依他所言站在旁边。
可她的反应看在袭垣骞眼里,无疑就是顺从!
他倏尔轻笑:“连总真是让人羡慕,有这么温柔的……未婚妻。”
连清和挑眉,理所当然的模样,“嗯,是该羡慕,但也仅限于此了。”
木棉心下一沉,去看连清和,目光变得复杂。
袭垣骞暗自捏紧了拳头,一双眸却带笑望他,“哦?你确定?”
徐强倒吸口气,这两人你来我往的,怎么总觉得有些针锋相对的意味啊!
看到周董和李董调过来的视线,徐强提醒:“总监,我们该走了。”
袭垣骞应了声,对着连清和微笑,“连总,那么……咱们回头见。”在经过木棉身侧时,他瞥过来一眼,眼神透出丝委曲……
经理这时走过来,“连总,楼上房间已经安排好了。”
连清和回眸,对齐副总说:“齐叔叔,您累了一天,别回酒店了,就在这里休息好了。”
“这样啊……”齐副总沉吟后,点点头:“也好。”
木棉看在眼里,没有忽略到齐副总瞅向经理身后那位美女的眼神,心下了然。再去看连清和,有了些意外,没想到,他也会安排这种事……
齐副总脚步不稳的被搀扶到楼上,连清和转身看木棉,“走吧。”
两人并排走着,连清和斜睨了一眼,又淡定的收回视线,说:“这种事对于男人来说,很平常。”
他似乎在解释刚才的行为,但这话听在木棉耳朵里,就有点刺耳了,不由得笑笑,不紧不慢的开口:“是啊,男人对于这种事总会有很多理由和借口,同类眼中都是稀松平常的。”
连清和滞住了脚步,扭头看她,眉头都蹙到了一起。
觉察到他没跟上来,木棉停下来,回头看他,他突然说;“我不是同类。”
木棉愣了,望着他执着得到显得稚气的样子,她竟扑哧笑出了声:“你干嘛这么认真?我也是以事论事,没有想要批判谁的意思。”
话虽如此,他还是执意又强调一遍:“但我不是同类。”
木棉忙安抚:“我也没说你是啊!”
他皱眉:“可你那意思,就是把我归到他们一类里!”
木棉耐着性子解释道:“那也是因为,你刚才说这很平常,我才会这么想……”
“你还是这么想了。”他的眉拧得更深了。
木棉语塞,无奈的望着他:“我真没有!”
“算了。”他又迈开步子,走在她前面,隐约能听到他嘀咕了几句:“算了,还是算了……这种事不是嘴上说的,还是得做给你看才有说服力……”
木棉,“……”
她好笑的望着他,这时一本正经的样子,和刚才那个“深谙此道”的连清和还真是划不上等号。
也许就像他说的,他不属于那一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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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一片阴云密布。
徐强坐在驾驶,浑身直冒冷汗。
坐在后座的男人,抽着烟,眯着寒意森森的眸,冷冷的盯着前方不远处的商务车。
自会所大门走出两人,不知在说什么,女人无奈朝后瞥一眼,最后上了车。男人侧是露出浅笑,随后也坐了进去。
车子开走,而他还在原地。
半晌,徐强犹豫出声:“总监,咱们……”
袭垣骞将烟按在烟灰缸里,“走。”
“哦。”
徐强发动车子驶上公路,半晌,他从后视镜中看一眼坐在后面的男人,他正眯着眼睛,后脑抵在座椅上,脸颊掩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
“总监……您是不是……喜欢连总的未婚妻啊?”徐强是纠结了半天,才问出这句话的。
袭垣骞回眸瞥了他一眼,反而问道:“你说呢?”
他的态度,让徐强很肯定的点头:“我看八成是!”
袭垣骞直起了身子,好笑的歪着头看他,“为什么这么肯定?”
他并不排斥这种猜测、绯闻、传言、流言蜚语……随便什么都行,只要把他和木棉扯上关系的,他就不讨厌!甚至,还有点沾沾自喜。
“因为,您看她的眼神,恨不得要把她吃了似的!说没有奸情……呃不对!说不是真爱,我都不信!”
袭垣骞笑骂一句,手里的烟盒顺势扔过去,“就你最聪明!”
徐强憨笑一声:“您就说对不对吧!”
后面没了声音,徐强又扫一眼车镜,身后的男人,又退回到阴影处,沉静得就像从未走出过。
就在徐强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懒洋洋的出声:“从以前到现在,一直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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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木棉送到家门口,连清和主动拎起大提琴下来,木棉跟在身后,两人下了车。
小区门口站着两人,一男一女,一个高大英气,一个娇俏可爱。似乎闹起了别扭,女人赌气别开脸,两手捂着耳朵,“我听不到听不到听不到……啊啊啊有人在说话吗?”
看到她这么幼稚的举动,男人哭笑不得,“云忆,你这样……我没法解释啊。”
女人一瞪眼,放下手,“让我在电影院里跟个傻瓜一样干坐了两个小时!你还解释什么啊?你说你去一会就回来了,老娘可乐都喝两瓶了,厕所都不知道跑了多少趟了!你回来了吗?回来了吗?!”
“我那不是出任务嘛……”
“打电话又是关机!我走也不敢走,生怕你回来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