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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来是找到了,以前一直觉得这一辈子可能就这样了,没有什么期许,也没有什么惊喜,直到遇到她,才觉得生活还有另外一种滋味。
他想着和阿寻,从相识到现在的情景,可能真的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心底就有一种欲念驱使着他靠近,想和她在一起的想法就开始滋生了,而心里的感觉也是越来越强烈,强烈到他根本无法驾驭,让他害怕,害怕她因为和自己结合,而会受到一些不该受的磨难。
如果说在没认识自己的时候,她和别人有感情上的纠葛。这个他可以原谅,毕竟那段时间是自己不曾参与的,虽然有遗憾,但有过去也可以谅解,可明明和自己在交往,却又和皇上纠缠,这个让他心里很吃味。
但是又想到,她可能年纪小,受人迷惑,毕竟皇上也不是普通的男人,虽然年纪不大,阅人无数,也算是情场老手,让人无法抗拒,也情有可原。
段长风在心里找了一个原谅她的理由,自嘲的笑了,觉得自己是疯了,喜欢她喜欢的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地步,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她对自己怎样,他都不想放手,也不会放手。
还记得昨天,被皇上召进宫,皇上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让他取消这场婚礼,以后无论看上哪个哪家姑娘,只要答应不娶沈家小姐,都可以,其他的事都交给他来处理。
段长风当时的回答是这样的,“这一生任何东西都可以拱手相让,唯有妻子,寸步不让。”
他之前还以为成了亲,皇上就会放手了,如今看来,可能不是这么回事儿,皇上用情可能不比自己浅。他那个人自己太了解了,可能与他成长的环境有关,从小万千宠爱,众星捧月,养成了他不可一世,冷酷无情的个性,性格很霸道,看上的东西会不择手段。
他段长风从来不喜欢出风头,也不喜欢惹事,但是绝对不会怕事,看来留齐王这个棋子是对的。
他抬头望着天边的那弯新月,已经慢慢的垂入天幕中,天有些暗了下来,他站起身伸了一下懒腰,又迈开修长的腿,向新房走去。
轻轻的打开门,看屋中红光辉映,迈步进去。还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低头看到是一件红色的嫁衣,一只鞋子在龙凤喜烛案上,而另一只被甩的桌子上。
他摇摇头弯腰把衣服捡起来,挂在床边的衣架上,有力气甩那么远,难道就不能挂起来吗,真是个邋遢的丫头,又把一双鞋捡起来,整齐的放在床边。
之后掀一下袍角,坐在床上,看着埋在被子里的丫头,只露一颗小脑袋,这么厚的被子,难道不怕热吗,他伸手把上面一张被子拿起来放在旁边的椅子上。
看了一眼阿寻,她娇小玲珑的身躯躺在宽大的床上,乌黑的浓密的秀发,有些凌乱的散落的大红色的枕头上,几缕头发调皮的贴在脸上,可能有些痒,她小巧的鼻子的时不时的皱一下,红唇嘟起,酣睡的样子清纯可人。
他伸手把她脸上的秀发,拨到耳边,而这时床上的丫头不悦的拧着眉,嘴里还嘀咕了一声,一个翻身,把一条笔直修长的玉腿,翻到被子上面。
段长风忍不住喉咙发热,吞咽了一口,而这时床上的丫头,把被子一踢,整个身体都裸露的他的眼前,轻薄的丝质贴身衣物,勾勒出曼妙的身姿。两条洁白的长腿随意的交叠在一起,小巧的玉足,莹润白嫩,粉红的指甲泛着光泽,让他身体顿时僵硬,意识也开始不受控制起来,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的。
而她好像故意欺负自己似的,翻身面向他,还把一条嫩白的腿伸到他的腰间,她朱唇微启,像邀请别人亲吻一样,玲珑的鼻子微微翘起,秀挺的眉时不时的动一下,卷翘纤长睫毛又浓又密,在眸底映出一片暗影,脸颊粉嫩,像一个熟透的水蜜桃,让人想去咬一口。
不但如此。她还伸手扯了一下领口的衣服,漂亮的脖子,以及精致迷人的锁骨,让段长风眼前一片眩晕,身上的衣服被她折腾的差不多是衣冠不整了,轻薄的贴身衣物,让她的曼妙的身躯看上去若隐若现。
段长风是个生理和心理都很成熟很正常的男人,又面对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只觉得浑身的气血猛冲头顶,呼吸发紧,体内的火焰越来越旺,让他心脏胀的闷痛。
而床上的沈寻,看上去浑然不觉,红唇动了动,一手拍了过来。
段长风到吸一口凉气,后背一僵有这么欺负人的吗?简直欺负的随心所欲,那丫头说还不知死活的捏了一下。
他握起拳放在嘴边轻轻的咳嗽了一声,企图压制住胸口的狂躁,可是不压制还好,一压制更无法控制,只觉得口干舌燥,急需在她身上找到平衡。
“寻儿,你在欺负我,知道吗?”段长风随手拍了一下额头,如果不做点什么,好像自己好欺负一样,“其实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如果发生点什么,也是应该的。”
床上的人并没有回应他,他轻轻的拿开她的手,又把她的腿放在床上,没有迟疑解开自己的外衣,挂在旁边的衣架上。
“寻儿,你醒了吗?”昏黄的灯光下,他看到身下的人皱了一下眉头,还以为她醒了。
他身体笼罩在她的上方靠的很近,脸几乎贴着她的脸颊,而沈寻努努嘴,不知道是想挠痒,还是想干嘛,抬手准确无误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
段长风脸上一疼,蹙了蹙眉,不是看她双目紧闭,都以为她是故意的,他哪知道阿寻,就是故意的,她其实早就醒了。
打过他之后,手又轻轻的垂在了胸口,又撕扯了一下胸口的丝带。
段长风的目光不由得深了深,浅了浅,他舔了舔发干的唇瓣,墨黑的眸光有些不同寻常。
他看到身下的人,几乎是衣不遮体,巴掌大的小脸,在大红色的锦被间,更显得肤若凝脂,吹弹可破,发丝凌乱,就这么躺在床上,像极了一个摄人心魂的小妖精。
段长风眼睛里流露出贪婪的光芒,拳头慢慢收紧,伸手想帮她整理一下身上的衣物,又不经意间触碰到她滑嫩的脖子,不由得手一颤,心也跟着收缩,墨黑的眼眸有波澜急速流转,此刻他的眼神透着一触即发的情愫,就像一匹饿了几天了的老狼,对着一个鲜嫩的小白兔,嘴里留着哈喇子的情景是一模一样的。
“寻儿,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无论之前怎么样,今后你完完全全就是我的人,放心吧,我会珍惜你的。”段长风开口发现声音有些沙哑,口干舌燥,知道她睡着了,还是想告诉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暗黄的灯光,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虚幻,但也更加的撩人情怀,段长风迅速的脱掉身上的衣物。
夜凉如水,但是室内温度陡然升高,他不但不觉得冷,还觉得浑身燥热,滚烫的手指,摸向她腰间紧致细腻的肌肤。
她因为习过武,肌肤很健康,也很有弹性。虽然看上去瘦精精的,其实很有料,半年前她还是个,带着婴儿肥的青涩小女孩儿,而现在小脸更加清秀,身体也发育的凸凹有致,该细的细,该大的却大的一点不含糊。
段长风浑身燥热的难受,没想到衣服下面的她,简直就是个性感尤物,他的喉咙又干又痒,“寻儿,我现在要你可以吗?我是你相公,无论对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屋中的红烛摇曳,时不时在寂静的室内发出噼啪的声音,光线显得特别柔和,气氛更显得暧昧缠绵,空气中弥漫着什么。像浓化不开一样。
段长风忍不住在她绯红的面颊上亲了一口,英俊的脸庞,埋在她的发丝间,轻轻嗅着那种只有他才能闻得到的清香,十分的迷醉。
“啊,好疼!”沈寻毫无预兆的开口大叫。
段长风愣了一下,原来是压到了她的头发,就在以为她醒的时候,只见她翻了一个身,又睡着了,其实醒了也好,毕竟两个人之间的事,清醒的时候远比昏睡来的更有意思。
房后巡逻的侍卫,当然也听到了这句话,今晚是四爷的洞房花烛夜,他们不敢去闹洞房,不,是没有人敢去闹洞房。但是他们对新房特别关注,巡逻的时候,忍不住一遍一遍的在这附近转悠,希望能捕捉的到一点蛛丝马迹,天呐,都后半夜了,在他们心里失望,都想放弃的时候,突然来了一句“好疼!”让他们精神振奋。
本来他们的脸色很正常,听到这句声音后,相互看一眼,立马装的很凝重,那意思就是我没听到,但是停下来的脚步,出卖了他们。
带头的侍卫脸色一凛,把他们挨个都踢了一脚,“停下来做什么?还不快走。”他扶了一下帽子,瞅了一眼四爷的房间。心里像猫爪一样,真的很想趴窗户边上去偷听一下。
段长风身体撑开了一些,劲量不压着她,手指帮她拨弄了一下头发,深邃的目光起了波澜,不自觉的低头靠近她的脸,暖暖的烛光映在她脸上,让她看起来美的让人心动。
他灼热的气息抚在她脸上,精致的五官,贴在她脸上,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感觉心尖儿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拨弄一样,让他心尖有些酸痛,心痒难耐。
沈寻不悦地皱着眉,嘴里叽里咕噜,不知道说的是哪国的语言,若有若无的气息,带着甜香。让段长风更是不受控制。
吻落在她的眉心,秀眉,小巧的鼻子,桃红的唇瓣,。
“莲翘,我要喝水。”沈寻眯着眼睛推了他一下。
段长风其实根本不想停下来,但还是耐着性子,浑身有些僵硬地下了床,倒了一杯水,端了过来。
“起来喝水了。”
他忍的胸口闷痛,看她毫无反应,难道又睡着了,又怕事情进行到一半,她再出幺蛾子,只好把她扶起来,让她柔软的身体靠在自己怀里,温香软玉在怀简直让他头顶充血,喉结动了一下。把水杯送到她嘴边,她动了动唇喝了几口。
段长风也觉得口干,把剩下的水咕噜噜喝完,放下杯子,把她的身体放好,身体在她的上方,刚想靠近,只见她眉头拧成一团,他连忙问:
“怎么了?”
“噗”她像是被呛住了一样,一口水准确无误